海贼:代管白胡子团,全员成皇!艾斯马尔科完整版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海贼:代管白胡子团,全员成皇!(艾斯马尔科)
萨默塞特·毛姆,那位洞悉人性的英国作家,曾用他那标志性的、略带讥诮的笔触写道:“有些女人之所以总是被男人欺骗,是因为她们的要求只有骗子才能满足。”这句话像一根细长的针,精准地刺破了无数包裹在浪漫糖衣下的欲望脓包。它揭示了一个残酷的现实:在爱的市场里,真诚有时是价值最低的货币,而精湛的谎言,却能兑换到最热烈的拥抱和最深情的凝视。 然而,总有那么一些“不合时宜”的人。他们像是这个时代的逆行者,固执地坚守着一套早已被大多数人嗤之以鼻的陈旧准则。他们相信,爱应该是坦诚的,是灵魂与灵魂的赤诚相见,不掺杂任何表演与伪装。他们渴望的,是那种被称之为“纯爱”的稀有物种,是一种不问物质、不计得失、仅仅因为“是你”而产生的深刻联结。 他们宁愿在孤独的荒原上跋涉,也不愿走进那座由花言巧语搭建的海市蜃楼。我们的故事,就是关于这样一个男人。他叫陈默,三十岁,一个在这个“快餐爱情”时代里,显得格格不入的“母胎单身”。他不是骗子,也学不会欺骗。他所拥有的,只有一颗未经污染的真心。而他即将遇到的,却是一个似乎只有“骗子”才能满足的女人。 当最纯粹的坦诚,撞上最极致的伪装,这究竟是一场注定的悲剧,还是一次意想不到的救赎? 故事,从一个雨夜开始。1雨,像是要把整座城市吞没。 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夜色”酒吧的落地窗上,汇成一道道浑浊的水帘,将窗外的光怪陆离扭曲成一片片模糊的色块。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男男女女的荷尔蒙气息混合在一起,发酵成一种迷醉而危险的氛围。 陈默坐在吧台最角落的位置,一杯“长岛冰茶”在他面前已经放了快一个小时,冰块早已融化殆尽。他讨厌这里的吵闹,讨厌这里的虚伪,更讨厌此刻坐在这里的自己。 “哥们儿,你这不行啊!”说话的是他的发小,也是把他硬拖来这里的罪魁祸首——林浩。 他穿着一件骚气的花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常年健身的胸肌轮廓,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理查德米勒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幽光。他是这个场子里的王者,游刃有余,如鱼得水。林浩一把揽过陈默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大声喊道:“你看你,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三十岁了,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说出去都丢我的人! 今天你要是再不主动出击,我就……我就把你大学时写的那些酸诗打印出来,在公司门口发! ”陈默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他的长相其实并不差,五官清秀,身材高瘦,带着一股干净的书卷气。只是这股气质,在这座欲望的丛林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甚至有些可笑。“我……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好。”陈默的声音很轻,几乎被音乐声淹没,“为了搭讪而搭讪,为了满足欲望而编造谎言,这和骗子有什么区别? ”“我的天!”林浩夸张地翻了个白眼,“大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你还抱着你那套‘纯爱’理论当圣经呢?你看看周围,哪个男人不是在‘包装’自己? 哪个女人不是在‘筛选’猎物?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的就是一场心照不宣的游戏!坦诚? 坦诚能当饭吃吗?坦诚能让你在三十岁的时候摆脱处男之身吗? ”林浩指了指不远处卡座里一个被众星捧月的男人,那个男人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去年如何在纳斯达克敲钟,如何喜提一辆限量版帕加尼。 他的故事漏洞百出,但周围的女人们却听得如痴如醉,眼神里闪烁着崇拜和渴望的光芒。 “看见没?那个孙子,上个月还因为欠网贷被催收公司堵在门口。现在呢?摇身一变,成了华尔街精英。”林浩不屑地撇撇嘴,“但有用啊!今晚他肯定能带走一个。而你呢? 你这个真正的、靠自己努力坐上‘星辰科技’项目总监位置的真精英,却只能在这里喝闷酒。 ”陈默沉默了。他无法反驳林浩的话,因为那就是现实。他见过太多这样的“骗子”,他们用精心编织的谎言,轻易地就能捕获那些他梦寐以求的、真诚的目光。而他,那个把所有履历、所有真实情况都摆在台面上的人,却总是在第一轮就被淘汰出局。 “你就是太老实了!”林浩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女人说喜欢幽默的,你就真以为讲笑话就行?错了!她们喜欢的是开着保时捷讲笑话的!她们说喜欢真诚的,你就傻乎乎地把自己老底都交了?错了!她们喜欢的是满足了她们所有幻想之后,再告诉她们‘亲爱的,我对你绝对真诚’的!”“毛姆说得对,‘有些女人之所以总是被男人欺骗,是因为她们的要求只有骗子才能满足’。你满足不了,所以你活该单身!”林浩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插在陈默最脆弱的地方。 他不是不懂,只是做不到。他的骨子里,有一种近乎偏执的骄傲和洁癖。 他无法忍受自己变成自己最鄙视的那种人。就在这时,酒吧的门被推开,一阵夹杂着雨夜凉意的风灌了进来,也带来了一个身影。那一瞬间,整个酒吧的嘈杂似乎都静止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陈默,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个女人。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红色连衣裙,却像是燃烧的火焰,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眼球。黑色的长发微湿,随意地披在肩上,几缕发丝贴在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更添了几分慵懒而致命的性感。她的五官精致得不像话,尤其那双眼睛,像是藏着星辰大海的深潭,波光流转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郁和疏离。 她没有理会周围那些灼热的目光,径直走到吧台,在离陈默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一杯‘血腥玛丽’。”她的声音清冷,像山涧里的泉水,洗涤了这浑浊空气里的一切污秽。 林浩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用胳膊肘狠狠地撞了陈默一下,压低声音,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卧槽!极品!绝对的极品!默子,机会来了!这种女人,绝对是你梦寐以求的‘灵魂伴侣’款!快上啊!”陈默的心跳,在那一刻确实漏了一拍。 那个女人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她就像一朵开在淤泥里的白莲,孤傲而圣洁。她的眼神里没有那些常见的欲望和算计,只有一种淡淡的、仿佛看透一切的疲惫。这不就是他一直以来,在脑海中勾勒了无数遍的理想模样吗?“我……我该说什么?”陈默的喉咙有些发干,三十年来,他所有的勇气在这一刻仿佛都蒸发了。“说什么?当然是展示你的优势啊! ”林浩急得直跺脚,“你不是懂古典音乐吗?你不是对十八世纪的哲学有研究吗? 你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吗?平时跟我吹牛逼的劲儿呢?上啊!跟她聊! 聊一些她听不懂但觉得很高级的东西!让她觉得你是一个有深度、有内涵的男人! ”“可是……万一她不喜欢这些呢?这不是在欺骗吗?”陈默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这不是欺骗!这是策略!是展示!你本来就有这些内涵,只是需要一个华丽的开场白! ”林浩简直要被他气疯了,“你再不去,她就要被那群饿狼给围攻了!”果然,已经有几个自诩不凡的男人端着酒杯,蠢蠢欲动地向那个红衣女人靠近。陈默的心猛地一紧。 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战胜了长久以来的胆怯和原则。或许,林浩是对的。有些时候,你需要先用一些“技巧”敲开一扇门,才能有机会展示门后的真心。他深吸一口气,端起自己那杯早已失去灵魂的“长岛冰茶”,站了起来,朝着那个让他心跳加速的背影,迈出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步。他不知道,这一步,将把他带入一个由谎言和真相交织的、万劫不复的深渊。2当陈默端着酒杯,像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士兵一样,一步步挪到那个红衣女人身边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轰鸣声。 “你……你好。”他开口了,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打磨过。红衣女人缓缓地转过头,那双深邃如潭的眼睛看向他。在近距离下,陈默才发现她的美是如此具有攻击性,精致的五官在迷离的灯光下,仿佛是上帝最杰出的艺术品,找不出一丝瑕疵。她的眼神很静,静得让人心慌,仿佛能看穿他所有的紧张和伪装。“有事吗?”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不带一丝情绪。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 林浩教他的那些“高级开场白”——什么“你身上的香水味很特别,是爱马仕的‘大地’吗? 哦不,这款中性香更像是‘尼罗河花园’,带着一丝雨后青草的清新,就像你给人的感觉一样”,又或者“刚刚那首背景音乐是电音版的《G大调弦乐小夜曲》,很少有人能把莫扎特改编得这么有打败性,却又不失其原本的优雅”,这些话此刻全都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笨拙,也是最真实的方式。“我……我叫陈默。我……我没有恶意,就是……就是觉得你很特别。 ”他涨红了脸,连自己都觉得这句开场白烂透了。周围响起了几声压抑的嗤笑。 那些准备上前搭讪的“饿狼”们,看到陈默这副窘迫的样子,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个红衣女人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露出鄙夷或者不耐烦的神情。 她静静地看了陈默几秒钟,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arco的玩味。 “特别?”她轻轻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哪里特别? ”“你……你不像这里的人。”陈默鼓起勇气,继续说道,“你的眼睛很干净,没有……没有那些……”他想说“欲望”,但又觉得太唐突,“没有那些……杂质。 ”说出这句话后,陈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傻子,在一位绝世美女面前,谈论“眼睛干不干净”这种小学生才会说的话题。 女人眼中的那一丝玩味更浓了。她端起面前的“血腥玛丽”,轻轻抿了一口,鲜红的酒液衬得她的嘴唇愈发娇艳欲滴。“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她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个问题,陈默却回答得很快,几乎是脱口而出:“你应该坐在一个安静的图书馆里,捧着一本里尔克的诗集,窗外的阳光洒在你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旧书和咖啡的香气。而不是在这里,喝着‘血腥玛丽’。”说完,他自己都愣住了。这是他脑海中最真实的想法,是他看到她的第一眼时,就浮现出的画面。这一次,女人的眼中终于不再是玩味,而是真真切切地流露出了一丝惊讶。她放下了酒杯,第一次正眼、认真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有些书呆子气的男人。 “你很有趣。”她说道,这是她今晚第一次对一个陌生男人说出带有正面评价的话语,“我叫苏晚。”陈默的心,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荡起了层层涟漪。 “苏晚……”他默念着这个名字,觉得和她本人一样,美得不可方物。 “为了感谢你有趣的开场白,”苏晚指了指他手中那杯被体温捂热的酒,“我请你喝一杯。 想喝点什么?”幸福来得太过突然,陈默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林浩。 林浩正对他疯狂地挤眉弄眼,嘴型夸张地做着“威士忌!单一麦芽!显品味!”的口型。 陈默定了定神,拒绝了林浩的“场外指导”。他不想再伪装了。“就……就一杯柠檬水吧,谢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苏晚又是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她的笑声很轻,像风铃在夜风中摇曳,清脆悦耳。这一笑,仿佛融化了她周身所有的冰冷,让她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好,柠檬水。”那一晚,他们聊了很多。或者说,大部分时间是陈默在说,苏晚在听。在酒精对他来说是柠檬水和暧昧气氛的催化下,陈默的话匣子被打开了。他从自己对工作的热爱,聊到对未来的迷茫;从对人工智能发展前景的看法,聊到对存在主义哲学的理解;从最近看的一部冷门文艺电影,聊到童年时在乡下外婆家追逐萤火虫的记忆。他毫无保留,坦诚得像一个不设防的孩子。 他把自己最真实、最内核的一面,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了苏晚面前。 他甚至讲述了自己三十年母胎单身的“光辉历史”,以及对“纯爱”近乎偏执的渴望。 他以为苏晚会觉得他幼稚,会觉得他是个怪物。但苏晚没有。她自始至终都安静地听着,眼神专注而认真,偶尔会提出一两个问题,每一个都问到了点子上,证明她真的在用心倾听,而不是敷衍。当陈默说到自己为什么做不到像其他男人那样用花言巧语去欺骗女孩时,他说:“因为我觉得,每一份感情,都应该是神圣的。如果开始就是一场谎言,那无论过程多么甜蜜,结局都注定是一片废墟。我不想用废墟,去搭建我的人生。 ”苏晚的眼神,在那一刻,出现了一丝复杂的波动。那里面有惊讶,有欣赏,似乎还有一丝……悲伤。“你真是个……傻瓜。”她轻声说,声音里听不出是褒是贬。 临走时,酒吧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湿漉漉的街道反射着霓虹灯的光,像一条流淌的彩虹。 “我送你回家吧?”陈默鼓起勇气,发出了邀请。苏晚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陈默没有车,他那点工资,在支付了高昂的房贷后,只够他维持体面的生活。他打了一辆网约车。 车里很安静,两人都没有说话。陈默能闻到苏晚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淡淡的、好闻的香气,不是任何一款他所知道的香水,更像是她身体自带的体香。他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车停在了一个高档小区的门口。门口的保安亭灯火通明,几个穿着笔挺制服的保安一丝不苟地站着岗。“我到了。”苏晚解开安全带,“谢谢你送我回来。”“不客气。”陈默也准备下车。“陈默,”苏晚忽然叫住了他,她的表情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晦暗不明,“你今晚说的话,都是真的吗?”“当然! ”陈默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包括你说的,你渴望纯爱,渴望坦诚,厌恶一切谎言和欺骗?”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异样的穿透力。“是。 ”陈默坚定地点了点头。苏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做出了一个让陈默大脑瞬间当机的举动。她倾身向前,柔软而微凉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陈默的脸颊上。蜻蜓点水,一触即分。“晚安。”说完,她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那个在陈默看来,如同另一个世界般的小区。陈默呆呆地坐在车里,右手抚摸着自己被亲吻过的脸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嘴唇的触感和香气。 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个不切实际却又无比甜美的梦。他,陈默,三十岁的母胎单身,在一个雨夜的酒吧,遇到了自己的女神。而女神,似乎并不讨厌他这个“傻瓜”,甚至还给了他一个晚安吻。难道,他的“纯爱”理论,真的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找到了回响?他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和眩晕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乘坐的网约车驶离后,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无声地从小区的地下车库滑出,停在了苏晚刚刚下车的地方。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英俊却带着几分阴鸷的脸。苏晚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刚刚在陈默面前那副清冷又带着一丝纯真的模样荡然无存,取而代 F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厌倦。“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驾驶座上的男人冷冷地开口,声音毫无温度。“他上钩了。”苏晚淡淡地回答,她从手包里拿出一支女士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圈,“比想象中……要简单得多。”“那就好。 ”男人发出一声冷笑,“星辰科技的‘天穹’系统,核心代码就在他手上。记住你的任务,苏晚。一个月之内,我要拿到所有的东西。”苏晚没有说话,只是将头靠在冰冷的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她的眼神,比这雨后的深夜,还要冰冷,还要绝望。 在她的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回响起陈默那番傻气而又认真的话:“如果开始就是一场谎言,那无论过程多么甜蜜,结局都注定是一片废墟。”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她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一片废墟。3和苏晚的相遇,像一颗投入陈默死水般生活的石子,激起了巨大的波澜。第二天一早,陈默是在一种极度亢奋和不真实的感觉中醒来的。 脸颊上似乎还残留着昨夜那个轻柔的吻,空气中也仿佛还弥漫着苏晚身上那独特的香气。 他破天荒地在上班前,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打理自己。他找出了自己最贵的一套西装,虽然他平时只有在见重要客户时才穿;他甚至用发蜡,把自己那头万年不变的“程序员”发型,抓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的造型。 当他顶着这副“焕然一新”的形象出现在公司时,立刻引起了所有同事的围观。“我靠! 默哥,你这是……被外星人附体了?”“总监,你今天要去相亲吗?还是要去签上亿的合同? ”“不对不对,你们看他脸上的表情,春心荡漾啊!这绝对是铁树开花,枯木逢春的节奏! ”面对同事们的调侃,陈默一反常态地没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乐在其中。他甚至觉得,今天办公室的灯光都比平时明亮了许多。林浩的电话,准时在午休时间打了进来。 “怎么样怎么样?昨晚成功了没?你小子可以啊,我亲眼看着你把那个正妹给领走了! 老实交代,发展到哪一步了?牵手了?接吻了?还是……全垒打了? ”林浩的声音里充满了八卦和兴奋。“我们……只是聊了聊天,我送她回了家。 ”陈默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炫耀。“就这?”林浩的音调瞬间垮了下来,“我还以为你开窍了呢!不过也好,能要到联系方式就是成功的第一步。对了,那女的叫什么?做什么的?住哪儿?家底怎么样?你都问清楚了没?”林浩这一连串的问题,像一盆冷水,瞬间浇在了陈默火热的心上。 他这才意识到一个致命的问题——他根本没有苏晚的任何联系方式。 昨晚他完全沉浸在一种梦幻般的氛围里,紧张和兴奋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竟然忘了问苏晚的电话号码,也没有加她的微信。“我……我忘了。 ”陈默的声音低了下来。“忘了?!”电话那头的林浩,声音高了八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默啊陈默!我该说你什么好!你就是一根木头! 一根不开窍的木头!煮熟的鸭子你都能让它飞了!”挂掉电话,陈蒙整个人都蔫了。 巨大的失落感席卷而来。那座城市那么大,人海茫茫,想要再次遇到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难道,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接下来的几天,陈默都处在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他工作时频繁出错,开会时思想开小差,脑子里反反复复出现的,都是苏晚那张清冷的脸,和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他甚至又去了几次“夜色”酒吧,在同样的位置,点一杯柠檬水,从开门坐到打烊,希望能再次看到那个红色的身影。然而,奇迹并没有发生。就在陈默快要绝望,准备接受“梦醒了”这个残酷的现实时,转机,却以一种他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了。 那天下午,公司前台忽然打电话到他办公室,说有一位姓苏的小姐找他,没有预约。 陈默的心,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了公司楼下的会客区。然后,他看到了她。苏晚就坐在那里,今天她没有穿那件如火的红裙,而是一身素雅的白色连衣裙,长发挽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她没有化妆,素面朝天,却比那晚在酒吧里更加动人。 她面前放着一杯清水,安安静静地坐着,像一幅恬淡的画,与周围忙碌紧张的办公环境,形成了一种奇妙而和谐的反差。看到陈默跑过来,她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陈总监。”陈默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他机械地把苏晚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隔绝了外面所有同事好奇探究的目光。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工作?”陈默语无伦次地问道。 “想知道一个人的信息,总是有办法的,不是吗?”苏晚的回答轻描淡写,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她环顾了一下陈默的办公室,不大,但很整洁,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专业书籍和几本哲学著作。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陈默的办公桌上。 桌上有一个相框,里面不是家人的照片,而是一张风景照——一片璀璨的星空。 “这是‘天穹’系统模拟出的宇宙模型图?”苏晚忽然开口问道。陈默浑身一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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