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时空阅读网时空小说离婚5年,前妻带着孩子来找我复仇苏晴林默热门的网络小说_完整版小说离婚5年,前妻带着孩子来找我复仇(苏晴林默)

离婚5年,前妻带着孩子来找我复仇苏晴林默热门的网络小说_完整版小说离婚5年,前妻带着孩子来找我复仇(苏晴林默)

匿名 2025-09-16 01:50:37 3 下载本文

我替嫡姐嫁给瘫痪的废太子冲喜。 新婚夜,他冷嗤让我滚,别妨碍他等死。

我反手扎针令他重新站起:“闭嘴,诊金万两,治不好你我把命赔给你。

” 半年后他登基为帝,嫡姐哭求后位。 他却当朝将我抱起:“朕的皇后,唯她一人。

”花轿落地的那声闷响,像是敲在了秦蓁蓁的心口上,震得她指尖微微一颤。

眼前是刺目的红,喜帕的流苏随着轿身的晃动而轻摆,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廉价熏香和木料陈旧的气味。外面锣鼓喧天,唢呐声嘶力竭地吹打着喜庆的调子,却透着一股子掩饰不住的敷衍和潦草。镇北王府。曾经的门庭若市、权倾朝野,如今只剩这座御赐的、空阔得近乎荒凉的府邸,和一个瘫痪在床、等着咽气的废太子——燕稷。而她,是今日被送进来,给那位废太子冲喜的新嫁娘。不是秦家那位金尊玉贵、才名动京城的嫡长女秦玉瑶,而是她这个生母早逝、在府中如同隐形人一般的庶女,秦蓁蓁。替嫁。多可笑的两个字。

离婚5年,前妻带着孩子来找我复仇苏晴林默热门的网络小说_完整版小说离婚5年,前妻带着孩子来找我复仇(苏晴林默)

嫡母一句轻飘飘的“玉瑶身子不适,这冲喜的福分,便让给蓁蓁吧”,父亲在一旁沉默地点头,她的人生就被彻底钉在了这顶寒酸的花轿里。冲喜?

不过是变相的陪葬。喜娘搀扶她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她弄出了花轿。

王府门口冷清得吓人,除了几个必要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的下人,再无宾客迎门的热闹。

连那高悬的红灯笼,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黯淡。一路行去,廊回院深,却听不见什么人声。

庭院里的花草似是久未打理,透着一股野蛮生长的荒芜气。引路的嬷嬷面无表情,脚步又快又急,像是完成一件极不情愿的差事。新房门楣上的红绸扎得歪歪扭扭,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混杂着一种说不清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房间很大,陈设却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喜烛的光晕勉强照亮内室,映出拔步床上一个模糊的人影。

喜娘和下人几乎是立刻退了出去,门被轻轻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将这死寂的新房彻底隔绝开来。秦蓁蓁自己抬手,掀开了那块碍事的喜帕。视线豁然开朗,也让她更清晰地看清了眼前的一切——空荡的屋子,跳跃的烛火,以及那张大床上,倚靠着的人。他穿着大红的喜服,衬得脸色是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瘦削得厉害,眼窝深陷,嘴唇干涸起皮。唯有一双眼睛,黑得吓人,像是浸在寒潭里的墨玉,此刻正冷冷地、毫无温度地看向她,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讥嘲。这就是燕稷。

曾经意气风发、监国理政的太子,如今缠绵病榻、无人问津的废人。“滚出去。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破旧的风箱,却带着一股子冰冷的戾气。“找个角落自己待着,别碍本王的眼。”他费力地喘了口气,每一个字都像是淬着冰碴,“更别指望玩什么冲喜的把戏。本王…只是在等死,没空陪你演戏。”若是寻常新嫁娘,听到夫君在新婚夜说出这般话语,怕是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或心碎垂泪。但秦蓁蓁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在他脸上、颈间、搭在锦被上的手指细微处快速扫过。

那眼神冷静得不像一个新妇,倒像是一个…审视病人的医者。她非但没滚,反而抬步,一步步走向那张喜床。燕稷的眉头死死蹙起,眼中的厌恶更浓,似乎想呵斥,却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苍白的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秦蓁蓁在他床前三步远处站定。

“王爷说完了?”她的声音清凌凌的,在这死寂的屋里格外清晰,没有惧怕,没有委屈,平静无波。燕稷猛地止住咳,抬眼看她,像是从未有人敢这样回应他。秦蓁蓁迎着他的目光,语气淡然而笃定:“若王爷只是想等死,一道白绫、一杯鸩酒,干净利落,何必困在此地折磨旁人,也折磨自己?”“你!”燕稷眼底骤然掀起暴怒,挣扎着想坐直些,却因无力而重重跌回去,只剩下胸膛剧烈起伏。“陛下赐婚,我入了这王府,便是王爷的人。

王爷死,我亦无法独活。”秦蓁蓁继续说道,逻辑清晰得冷酷,“所以,从今日起,王爷的命,不只是你自己的,也是我的。”她微微前倾,烛光在她眼中投下明亮而锐利的光点:“与其互相折磨,一起等死,不如换个法子。

”“…你想做什么?”燕稷盯着她,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秦蓁蓁手腕一翻,指尖不知何时竟捻着一根细长的银针,针尖在烛火下闪烁着一点寒芒。“救你。”话音未落,那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地刺入他颈侧的一处穴位!燕稷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颈间一麻,随即一股微弱却异常清晰的热流,竟顺着那针尖刺入的地方,猛地窜向他麻木已久的双腿!这种感觉…他已经多久没有感受过了?整整一年,自从那场“意外”之后,他的下半身就像不是自己的,无论用多少名贵药材,请多少神医圣手,都如同石沉大海。此刻,这微弱的热流,却像是一道惊雷,劈开了他世界里无尽的冰冷和死寂!他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女子。

她神情依旧平静,只有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示着这一针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轻松。

“你…究竟是谁?”他嘶声问,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秦蓁蓁拔出银针,气息微促,眼神却亮得惊人。“秦蓁蓁。你的冲喜王妃。”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从今日起,亦是你的大夫。”“诊金,黄金万两。期限,至多半年。”她顿了顿,迎着他震惊混乱的目光,掷地有声地砸下最后一句:“治不好你,我把命赔给你。

”……新房内的红烛噼啪炸开一朵灯花,映得燕稷苍白脸上的震惊愈发清晰。

那一点自颈侧窜下的热流,虽微弱,却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烫醒了他早已死寂如灰的心湖。

他能感觉到?那双腿,沉寂如枯木一年之久,竟真的…有了一丝反应?

狂喜还未曾来得及捕捉,更深重的疑窦便如毒藤般缠绕而上。他死死盯住床前的女人,她的嫁衣红得刺目,面容却冷静得近乎漠然,指尖那根细长的银针寒光未褪。“谁派你来的?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裹挟着经年累月的警惕与不信任,像是受伤濒死的兽,“他许了你什么?让你用这等手段来试探本王?”秦蓁蓁对他的反应毫不意外。废太子,仇敌比朋友多,若他立刻感恩戴德,那才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她慢条斯理地用一方素白绢帕擦拭着银针:“王爷觉得自己如今这般模样,还有多少值得别人费心试探的价值?”一句话,噎得燕稷脸色更加难看。“至于谁派我来的?

”她抬眸,唇角牵起一抹极淡的嘲弄,“自然是陛下的圣旨,秦家的花轿,将我送到王爷榻前冲喜的。王爷若不信,大可去问。

”她将擦净的银针收回袖中一个不起眼的针囊:“我若真有异心,方才那一针,取的便该是王爷的性命,而非试着唤起一丝腿脉反应。”燕稷抿紧苍白的唇,目光依旧锐利地审视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虚伪或慌乱。

但他只看到一片深沉的平静,以及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里不容错辨的…自信。“你懂医?

”他哑声问。秦家庶女,从未听闻有此才能。“略通皮毛。”秦蓁蓁答得敷衍,“足够治王爷的病。”好一个“略通皮毛”!燕稷几乎要冷笑出声,那精准的一针,那引动的气感,绝非寻常郎中所能及!“条件?”他闭上眼,复又睁开,里面已是一片沉沉的暗色,“除了万两黄金。你要什么?

”他不信有人会无缘无故冒险救他这样一个废人。秦蓁蓁终于正眼看他,语气平淡无波:“王爷痊愈之日,给我一纸放妻书。从此天涯陌路,两不相干。

”燕稷彻底怔住。放妻书?她费尽心思嫁入王府,施展疑似绝世的医术救他,只为求一纸放妻书和万两黄金?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没等他理清头绪,秦蓁蓁已转身走向桌边,自顾自倒了一杯冷茶,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

全然不顾这是合卺酒该用的杯子,也不顾那茶水早已冰凉。“从明日起,王府事宜,尤其是王爷的饮食用药,皆由我掌管。”她放下茶杯,语气不容置疑,“王爷只需做一件事——配合。”……接下来的日子,镇北王府依旧门庭冷落,内里却悄无声息地换了一片天地。新王妃雷厉风行,第一件事便是以“冲喜需静养,外人不宜打扰”为由,将王府内所有眼线、探子,乃至一些倚老卖老、心思浮动的旧仆,该清的清,该撵的撵,手段利落得令人心惊。燕稷冷眼旁观,并未阻止。他倒要看看,她能做到何种地步。秦蓁蓁带来的陪嫁少得可怜,唯有一个自小跟着她、同样沉默寡言的小丫鬟云雀。主仆二人几乎亲手接管了燕稷的一切。

燕稷的膳食开始变得简单却精致,药膳的方子日日不同,皆是秦蓁蓁亲手拟定,亲自盯着小厨房熬煮。她似乎对药理极为精通,哪些相克,哪些药性猛烈需中和,哪些只是徒增负担的富贵药材,她一清二楚。第一次药浴时,燕稷抗拒得厉害。他被废后,性情变得极度阴沉易怒,最恨被人看见如此狼狈无助的模样。“出去!”他低吼,挥手打翻了她端来的药汁。浓黑的药液泼洒在地毯上,氤氲出苦涩的热气。

秦蓁蓁看着地上狼藉,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对云雀淡淡道:“再去煎一碗来。用量加倍。

”云雀应声而去。秦蓁蓁则挽起袖子,拿起一旁的布巾,蹲下身,竟是亲自去擦拭那地毯上的药渍。燕稷靠在床头,看着她沉默忙碌的背影,纤细却挺直,心头莫名涌起一股极度的烦躁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狼狈。第二次药端来,她直接走到床前,也不说话,只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看着他。燕稷与她僵持片刻,最终败下阵来,极其屈辱地别开脸,默认了她的伺候。针灸是最难熬的。银针刺穴,时而酸胀,时而剧痛,时而麻痒,种种感觉交织,对于习惯了麻木的双腿而言,无异于一场酷刑。

冷汗常常浸透燕稷的里衣,他咬紧牙关,齿缝间溢出血腥味,却硬生生忍住一声不吭。

秦蓁蓁下针时专注至极,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亮得灼人。只有在这种时候,她身上那股冷静自持的气息才会被一种近乎狂热的神采取代。偶尔,她会指尖蕴力,或捻或弹,循着某种奇异的韵律。每当这时,燕稷便能更清晰地感受到那微弱却真实的气流在经脉中艰难穿梭。一次次施针,一碗碗汤药,一日日药浴。日子在无声的拉锯与煎熬中流过。燕稷的脾气依旧坏,时常冷言冷语,讥讽试探。秦蓁蓁大多无视,只在他拒不配合时,才会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气人的话。

“王爷若想一辈子躺在这床上怨天尤人,我现在便可停了这苦药针刑,大家轻松。”“闭嘴!

”“那便张嘴,服药。”他气得心口疼,却还是张开了嘴。渐渐地,他咳喘的次数少了,苍白的脸上依稀可见一丝极淡的血色。最令人震惊的是,某一日黄昏,秦蓁蓁刚起完针,他下意识地想挪动一下毫无知觉的腿,那右腿的膝盖,竟真的极其轻微地屈动了一下!

虽然幅度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燕稷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猛地僵住,瞳孔骤然收缩。

秦蓁蓁也看见了。她没说话,只迅速取出最长的金针,在他腿几处大穴迅速落下,指尖疾点数下,沉声道:“再试一次!”燕稷额上青筋凸起,用尽全身力气,集中所有意念于那右腿之上。动了!又动了一下!比刚才更明显!

巨大的、近乎恐怖的狂喜瞬间攫住了他!一年了!他几乎以为自己早已在地狱!

这一刻的感觉,却比任何梦境都要虚幻,又比任何现实都要真实!他猛地抬头,看向秦蓁蓁,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底翻涌着太多情绪,震惊、狂喜、不敢置信,以及一丝小心翼翼的、几乎破碎的希冀。秦蓁蓁缓缓吐出一口气,抬手用袖角擦了擦额角的汗,脸上依旧没什么夸张的表情,只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如释重负的光。“看来,死是暂时死不了了。”她收拾着针具,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日天气尚可,“王爷欠我的黄金,记得兑现。

”燕稷:“……”所有翻涌的情绪,都被她这句话硬生生堵在了胸口。他瞪着她忙碌的背影,那股熟悉的、被她一句话就能挑起的无名火又蹿了上来,奇异地冲淡了那灭顶的激荡。

但这怒火之中,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他不再看她背影,转而望向自己的双腿,手指极其缓慢地、颤抖地抚上刚刚屈动过的膝盖。眼底,是一片滔天巨浪过后,深不见底的幽光。……自那日燕稷的腿有了第一丝微弱的反应,王府深处那间院落的气氛便悄然发生了变化。空气里依旧弥漫着经年不散的药苦味,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沉闷之下蠢蠢欲动,即将破土而出。

燕稷不再需要秦蓁蓁冷言冷语的威胁才肯配合。喂到唇边的药,无论多苦多涩,他眼都不眨地仰头饮尽。药浴的水滚烫灼皮肤,他咬牙隐忍,额上青筋暴起,冷汗涔涔,却不发一言。针灸时那钻心蚀骨的酸麻痛痒,他死死攥紧拳,指甲抠进掌心,血丝渗出,也硬扛着,目光只死死盯住自己的腿,仿佛要用意志力逼着它们苏醒。希望,是比任何汤药都烈的猛药。秦蓁蓁依旧沉默寡言,下针用药却愈发大胆精妙。

她翻阅了大量医书古籍,又通过云雀之手,购入不少稀奇古怪的药材,有时甚至亲自在小厨房里鼓捣半天,端出气味诡异的药膏或丹丸。燕稷从不问那是什么,她给,他便接受。一种诡异的、建立在共同目标上的信任,在两人之间无声蔓延。除了治疗,秦蓁蓁对王府的掌控也滴水不漏。遣散多余仆役后,王府开销骤减,她亲自核对账目,将有限的银钱用在刀刃上。燕稷冷眼瞧着,发现她竟颇通庶务,算计精明,绝非普通深闺女子。这日午后,阳光透过窗棂,落下细碎的光斑。秦蓁蓁正为燕稷施针,指尖在他膝踝几处要穴或轻或重地捻动着。燕稷靠在软枕上,目光掠过她低垂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神情专注得仿佛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品。

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草药清香,混杂着极细微的、女子特有的温软气息。鬼使神差地,他忽然开口,声音因长久的沉默而有些沙哑:“你这些医术,从何学来?

”秦蓁蓁捻针的动作丝毫未停,语气平淡无波:“小时候身子弱,在城外庵堂住过几年,跟一位老尼姑瞎学的。”庵堂?老尼姑?燕稷眼底掠过一丝讥诮。她那手针法,精妙老辣,气韵自成,绝非一个乡野尼姑能教出来的。她不愿说,他便也不再问。谁还没有秘密。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悔么?”他又问。这次,秦蓁蓁终于抬起眼帘,看了他一下,带着点疑问。“替嫁过来。”燕稷语气听不出情绪,“若嫁的是旁人,或许……”“不后悔。

”秦蓁蓁打断他,垂下眼继续专注于手中的金针,“嫁谁都是牢笼。至少在这里,王爷暂时没力气纳妾,我省心。”燕稷:“……”他胸口一堵,那股熟悉的、被她一句话就能噎得半死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这女人总有本事把天聊死!

他悻悻地闭上嘴,脸色阴沉地扭开头。秦蓁蓁嘴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稍纵即逝。

治疗结束,她收拾好药箱,像往常一样准备离开。“等等。”燕稷忽然叫住她。秦蓁蓁回头。

燕稷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目光游移了一下,才低声道:“…明日,想让墨书推我去院里…透透气。”墨书是他仅剩的、还算忠心的长随。

秦蓁蓁看了看窗外天气,春日正好。她点头:“可。不过最多半个时辰,不得受风。

”她应得干脆,没有丝毫犹豫或怜悯之色,仿佛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要求。

燕稷心中那点别扭稍缓,点了点头。次日,燕稷果然被墨书和另一个小厮小心翼翼地挪到了特制的轮椅上,推出了压抑许久的房门。

阳光有些刺眼,院中的海棠开得正好,微风拂过,带来久违的泥土和花草气息。

燕稷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中积郁的沉闷似乎都被吹散了些许。

他看着院角一株新抽嫩芽的石榴树,有些出神。就在这时,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吵闹声。

“……让我进去!我可是秦侧妃的娘家嫂子!来看望王爷和王妃妹妹,你们这些狗奴才也敢拦?!”一个尖利的女声穿透而来,显得格外刺耳。秦侧妃,指的是燕稷被废前,东宫里的一位侧妃,早在他失势时就已被娘家想办法接走,另觅高枝了。

这所谓的“娘家嫂子”,此时上门,能安什么好心?墨书脸色一变,看向燕稷。

燕稷的面色瞬间沉了下去,比天上的乌云来得还快。阴鸷戾气重新笼罩了他整个人。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羞辱、踩踏,随着这吵闹声再次汹涌而至。

他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死死攥紧,指节泛白。“王爷……”墨书低声请示。“滚!

”燕稷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冰冷彻骨,“让她滚!”然而,不等墨书行动,一个穿着艳丽、头戴金钗的妇人已经强行推开了拦阻的下人,扭着腰肢闯了进来,

猜你喜欢

推荐阅读

  • 1再见已无剧中人:全文+后续+结局(莫雪凝莫鸣风段西辰)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再见已无剧中人:全文+后续+结局莫雪凝莫鸣风段西辰最新章节列表(莫雪凝莫鸣风段西辰)
  • 2莫雪凝莫鸣风段西辰(再见已无剧中人:全文+后续+结局)完整全文在线阅读_莫雪凝莫鸣风段西辰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再见已无剧中人:全文+后续+结局)
  • 3段西辰莫雪凝异常火爆最新章节列表_段西辰莫雪凝异常火爆全文免费阅读
  • 4莫雪凝莫鸣风段西辰(再见已无剧中人:全文+后续+结局)全文阅读无弹窗结局_(莫雪凝莫鸣风段西辰再见已无剧中人:全文+后续+结局阅读全文结局)结局章节列表(莫雪凝莫鸣风段西辰)
  • 5谁都不想成为高考状元:+后续+结局(谢晚宁周海)全文谢晚宁周海阅读无弹窗结局_谢晚宁周海+结局最新章节列表(谁都不想成为高考状元:+后续+结局)
  • 6(番外)+(全文)谁都不想成为高考状元:+后续+结局免费下载阅读_(谢晚宁周海)谁都不想成为高考状元:+后续+结局最新章节列表(谢晚宁周海)
  • 7(番外)+(全文)谁都不想成为高考状元:+后续+结局(谢晚宁周海)完整全文在线阅读_谁都不想成为高考状元:+后续+结局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谢晚宁周海)
  • 8完结文老公把我做成花瓶,却在拍卖会狂点天灯最新章节列表_完结文老公把我做成花瓶,却在拍卖会狂点天灯全文免费阅读(江盛林潇潇)
  • 9老公把我做成花瓶,却在拍卖会狂点天灯全文小说江盛林潇潇小说在线阅读
  • 10全文浏览余生再无相见一口气读完(青灵萧然云昭)_余生再无相见一口气读完(青灵萧然云昭)全文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