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AI复活了我,然后杀了我两次(冰冷安妮)全本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他用AI复活了我,然后杀了我两次(冰冷安妮)
我叫蒋回。这个名字,是七年前被所谓的“家人”从福利院接回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时,他们施舍给我的。他们说,我走丢那年才四岁,他们太痛苦,所以找了个和我有几分像的女孩,顶替了我的位置,也顶替了我的名字——蒋姝。于是,我这个真正的蒋家血脉,成了“蒋回”。回去?回哪里去?那个地方,从来就不是我的家。 第一次被“退货”,是在回去的第二年。原因?简单得可笑。 那个顶着我的名字、享受着我本该拥有的一切的蒋姝,看上了我唯一拥有的东西——一个丑兮兮的、眼睛大得离谱的布娃娃。 那是祁家派人接我“回家”时,带给我的见面礼。她趾高气扬地来抢,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福利院的土包子”、“贱种”、“就该死在泥里”。我忍了整整一年。 忍她的刁难,忍她的污蔑,忍她砸了我的房间,忍她在饭桌上肆无忌惮地嘲笑我拿不稳刀叉的模样。可那个布娃娃,是我在那个冰冷豪宅里,唯一能抓住的、带着一点点暖意的东西。她凭什么?积压的委屈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喷发,我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大概惊动了整个蒋家。当晚,客厅的监控“恰好”拍下了我“行凶”的画面。蒋姝哭得撕心裂肺,拿出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抑郁证明”,控诉我在学校如何“霸凌”她。我的亲生父母,蒋国明和余兰,抱着他们的“心肝宝贝”柔声安慰。我的亲哥哥蒋言,像护崽的猛兽,恶狠狠地瞪着我,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病毒。“滚!你这个惹祸精!小姝要是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蒋言的声音像淬了冰。于是,我这个“惹祸精”,带着那个丑娃娃,被连夜打包,丢回了那个叫乌县的、他们用来“流放”我的地方。离开时,没有一个人看我一眼。他们的世界,只围着那个哭哭啼啼的假货转。我以为那就是结局了。 在乌县那个空旷得能听见回声的别墅里,我像一株被遗忘的野草,独自生长。 靠着蒋家那点仅够糊口的“生活费”,还有自己拼命挣来的奖学金,我考上了江市的大学,拼命想抓住一点改变命运的机会。直到七年后,一通电话再次把我拽回那个漩涡。 电话是蒋言打的,语气是命令式的,带着一种施舍般的理所当然:“蒋回,收拾东西,回来一趟。”为什么?因为蒋姝,那个假千金,看上了我的未婚夫——祁晟。多讽刺。 七年前抢我名字抢我家,七年后,连我名义上的男人也要抢。而我的“家人”,再次选择了站在她那边,要求我“懂事”、“退让”。第二次踏进蒋家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扑面而来的还是那股令人窒息的虚伪和冰冷。客厅里,蒋姝正上演着她的拿手好戏。 她扑在余兰怀里,肩膀一耸一耸,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妈!我不管! 我就要祁晟哥哥!除了他,我谁也不要嫁!没有他我会死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掐出来的娇弱和绝望。蒋言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站起来,目光像刀子一样剐向我,那眼神,仿佛我才是那个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蒋回,你听见了?祁晟和小姝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你何必夹在中间,当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识相点,自己退出!”蒋国明和余兰也围了上来,脸上堆着那种令人作呕的、名为“苦口婆心”的虚伪。“阿回啊,”余兰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疲惫,“小姝这孩子,从小被我们宠坏了,性子是娇气了点。 祁家那样的门第,有权有势,规矩也多,她嫁过去,有祁晟护着,我们才放心啊。 ”蒋国明在一旁帮腔,语气是上位者惯有的“指点”:“是啊,阿回。 你……你毕竟在外面长大,很多规矩不懂。祁家水深,你应付不来的。不如就让给小姝,也算成全一段佳话。都是一家人,你让让她,啊?”一家人?我差点笑出声。 我像个局外人一样站在玄关,手里还拖着那个用了七年的旧行李箱,冰冷沉重的触感提醒着我现实的荒谬。我看着眼前这四张“同仇敌忾”的脸,看着他们为了那个假货,再次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出去当牺牲品。心口那块早就结痂的地方,又被狠狠撕开,冷风呼呼地往里灌。但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打断了他们虚伪的表演:“我的房间,在哪?”空气瞬间凝固。四个人都愣住了,大概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没有哭闹,没有质问,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委屈。 几秒钟的死寂后,蒋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语气生硬:“……二楼,刚收拾出来一间。跟我来吧。”我点点头,拖着沉重的箱子跟在他后面。楼梯上,他似乎才想起“绅士风度”,犹豫了一下,伸手想接过我的箱子。“不用。”我侧身避开,声音平淡无波,“我自己可以。 ”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点难看。最终还是讪讪地收了回去。“谢谢。 ”我还是习惯性地补了一句。走在前面的蒋言,背影猛地一僵,脚步都顿了一下。 这句“谢谢”,大概比任何控诉都更让他难堪吧?它像一把尺子,丈量着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名为“陌生”的鸿沟。房间在二楼走廊的尽头。推开门,一股陈年的灰尘味混合着消毒水的气息扑面而来。这地方,以前就是个杂物间。 临时搬进来的单人床,铁架子都生了锈,一看就是从地下室某个角落拖上来的。 床上光秃秃的,连个床单都没有。在蒋家这种地方,连保姆住的都比这强十倍。 蒋言站在门口,脸上有点挂不住,眼神飘忽:“三楼……三楼其实……”“我知道。 ”我打断他,把行李箱放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没关系。”三楼? 我当然知道。视野最好的两个大房间,都被蒋姝霸占了,一个当卧室,一个当琴房,就为了放她那架据说价值百万的钢琴。七年前如此,七年后,依旧如此。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空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蒋言大概觉得气氛太僵,又或者觉得我这个“妹妹”太不识抬举,终于忍不住,再次摆出了他那套“长兄如父”的架子。“阿回,”他皱着眉,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说教,“爷爷当年给你定下祁家的婚约,还单独给你留了一大笔遗产,等你二十一岁就能继承。可小姝呢?她什么都没有! 你就不能……”“祁家那边,”我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地看向他,“祁晟本人,是什么意思? ”蒋言被我突然的问题噎住,眼神闪烁了一下,明显底气不足:“祁家……祁家那边当然尊重我们蒋家的意思!联姻嘛,说到底就是祁蒋两家的事!只要我们内部达成一致,到时候再和祁家沟通,自然水到渠成! ”呵。不是祁晟的意思。我心里那根紧绷的弦,悄悄松了一丝。还好,至少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夫,还没无耻到亲自下场逼我退位。十一岁那年,被“寻回”时,我满心以为等待我的是失而复得的亲情和温暖。结果呢? 是一个鸠占鹊巢、被宠得无法无天的蒋姝。她砸了给我准备的房间,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土包子”,不配住好地方。她哭闹着要练琴,硬是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阳光房。饭桌上,我连咀嚼的声音大一点都是罪过,她会夸张地模仿我笨拙切牛排的样子,引来满桌哄笑。蒋国明和余兰象征性地呵斥她两句,她就能闹到要跳楼。最后,所有的错,都成了我的——是我“不懂事”,是我“惹小姝生气”。第一次反抗,换来的是被彻底驱逐。……“阿回! ”蒋言的声音把我从冰冷的回忆里拽出来,他又板起了脸,带着那种深入骨髓的优越感,“你从小没在父母身边长大,论教养,论见识,哪一点比得上精心培养的小姝? 祁家那样的高门大户,规矩多,门槛高,就算你勉强嫁进去,也根本待不下去! 你……”“祁晟,”我平静地打断他,目光像淬了冰的玻璃,清晰地映出他眼底那点自以为是的鄙夷,“我不会让给蒋姝。”这句话像点燃了炸药桶。 “蒋回!”蒋言瞬间暴怒,声音拔高了好几度,“我以为你在外面七年,总该懂点事了! 怎么还是这么冥顽不灵,非要跟小姝抢?!”他往前一步,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你不就是看中了祁家的富贵吗?觉得攀上祁晟,这辈子就能锦衣玉食,高枕无忧了? 我告诉你,做梦!”“你跟祁晟有什么感情基础?哪像小姝和他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你凭什么这么自私,霸占着婚约不放,让小姝痛苦?!”自私?霸占?我看着他,这个和我流着同样血液的男人,只觉得无比荒谬和悲凉。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也向前逼近一步,毫不退缩地迎上他愤怒的目光:“蒋言,既然你也觉得祁家是块肥肉,凭什么就要求我吐出来喂给蒋姝?”“你怕蒋姝痛苦? 那我的痛苦呢?你看见了吗?还是你根本不在乎?”我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冰锥一样扎过去。“还有,”我盯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一字一顿地问,“你口口声声说蒋姝喜欢祁晟,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个妹妹,喜不喜欢祁晟? ”“你怎配……”蒋言几乎是脱口而出,话到一半,猛地刹住。 他看到了我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讽刺和了然。“我怎配?”我轻声重复,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是啊,在你眼里,我这个流落在外、在福利院长大的‘土包子’,怎么配喜欢祁家少爷,怎么配拥有自己的感情,怎么配和你们精心呵护的‘明珠’相提并论?”真是天大的笑话! 目光扫过脚下红木地板上积的薄灰,那点微弱的酸涩瞬间被更深的寒意冻结。我利落地转身,不再看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房间不用收拾了。我下午就回学校。最近要实习,住宿舍方便。”“蒋回!”蒋言在身后气急败坏地吼,“你给我站住! 你当年在学校霸凌小姝,害得她抑郁休学!这笔账你还没还! 你难道就一点都不觉得亏欠她吗?!”霸凌?我的脚步猛地顿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又是这个罪名。七年前,是蒋姝带着她的小团体,像猫捉老鼠一样戏弄我。 课本被扔进脏水桶,头发被剪得乱七八糟,水杯里被倒进粉笔灰甚至更恶心的东西,放学路上被堵在巷子里推搡辱骂……比起福利院那些暗无天日的饥饿、殴打和干不完的活,这些手段甚至显得“温和”了些。那时的我多傻啊。我以为只要忍,只要像在福利院那样,忍一忍,再忍一忍,就能在这个“家”里待下去。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地狱了。所以我沉默,我承受。可我的退让,换来的不是和平,而是蒋姝变本加厉的陷害。 她开始在自己身上制造伤痕,收买“证人”证明我“欺负”她,甚至花钱弄了张“抑郁证明”,哭喊着要休学。祁晟送的那个丑娃娃,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冲进我那个狭小的、堆满杂物的“房间”,一把将它抢走,眼神恶毒得像淬了蛇毒:“你这种下贱胚子,也配留着祁晟哥哥的东西? 你就该烂死在福利院里!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抢走属于我的东西?!”我的名字,我的家,我的父母,我的哥哥……所有的一切,都被她夺走了。为什么连这唯一的一点念想,她都不肯放过?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反抗。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那个丑娃娃。 结果呢?当晚,蒋姝哭得惊天动地,拿出了家里“恰好”拍到的监控画面——清清楚楚地显示,我打了她。“霸凌”的罪名,就此坐实。我被彻底钉在了耻辱柱上,成了蒋家迫不及待要甩掉的包袱。 而在乌县那孤苦伶仃的八年里,那个丑娃娃,还有记忆中只见过一面的、模糊的祁晟身影,成了支撑我活下去的、仅有的微光。……我深吸一口气,把涌上眼眶的酸涩狠狠压回去,没有回头,大步走下楼。客厅里,余兰正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燕窝,一勺一勺地喂给靠在沙发上的蒋姝,那神情,专注得仿佛在侍奉什么稀世珍宝。看到我下来,她有些慌乱地站起身,脸上挤出一个极其不自然的笑容。“阿回……你,你不留在家里吃饭吗?”我停下脚步,看着她那张与我有着几分相似、却写满疏离和不安的脸。心底某个角落,竟然还可悲地、隐秘地生出了一丝微弱的期待。“学校有事,要准备实习,我回去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余兰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如释重负,随即又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小姝她……她的事……”她艰难地组织着语言,眼神躲闪,“算……算了,你……路上小心点。”空气安静得可怕。几秒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看着她躲闪的眼神,看着她最终选择咽下去的话,那点可笑的期待,像肥皂泡一样,“啪”地一声,彻底碎了。自嘲的弧度爬上我的嘴角。“……好。”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不管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都从未真正接纳过我。就连赋予我生命的母亲,她的爱,也吝啬得不肯分给我一丝一毫。我挺直脊背,平静地走出这扇象征着“家”的大门,没有一丝留恋。踏上回学校的公交车,手机在口袋里嗡嗡震动起来。是蒋言发来的信息,字里行间充斥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正义感”:“蒋回,你欠小姝的,必须还! 这是我作为哥哥,有义务替她讨回的公道!也是作为哥哥,有责任让你明白的是非对错! 别以为躲回学校就没事了!”我看着屏幕上冰冷的文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所谓的“公道”和“责任”,就是再次把我踩进泥里,去成全他那个假妹妹的私欲。 我面无表情地关掉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我苍白而冷漠的脸。蒋言,我的好哥哥,你从来,都不会对我心软半分。我很快就亲身体会到了蒋言“作为哥哥的责任”有多沉重。 回校整整一周,我向江市所有与我专业对口、口碑尚可的公司投递的实习申请,无一例外,石沉大海。连个拒绝的邮件都吝啬给。我找到负责实习分配的老师,他一脸为难,眼神躲闪,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压低声音说:“蒋回啊……你……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一个……跟你同姓的……在江市,能量不小……”九月的江市,烈日当空,蝉鸣聒噪。 可老师这句话,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让我浑身血液都冻僵了。同姓?蒋? 我没想到,蒋言为了蒋姝,竟然真的能狠心到这种地步!利用蒋家的人脉和影响力,在全市范围内围堵我,断我生路!实习学分,是毕业的硬杠杠。如果找不到对口的实习,拿不到合格的实习证明,我就无法毕业!蒋言,他这是要彻底毁掉我! 在校园里失魂落魄地走了很久,阳光刺眼,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绝望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收越紧。就在窒息感几乎将我淹没时,一个名字猛地跳进脑海。 祁晟。江市,终究不是蒋家一手遮天的地方。祁家,才是真正的顶级豪门。 祁晟作为祁家备受瞩目的继承人之一,早已进入家族企业核心层历练。这些年,我和他顶着“未婚夫妻”的名头,虽然谈不上多熟络,但逢年过节,他总会礼节性地打个电话问候一声。每次手机屏幕上跳出他的名字,我的心都会不受控制地雀跃又紧张,握着手机的手心全是汗,回应时却要努力装得矜持得体。 他大概永远不知道,当年那个丑娃娃,成了我在无数个寒冷孤寂的夜里,唯一的慰藉和念想。 深吸一口气,我颤抖着手指,拨通了那个存在手机里、却从未主动拨打过的号码。 等待接通的“嘟——嘟——”声,每一声都敲在我的心尖上。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求人。求的,还是这个我偷偷喜欢了许多年的人。电话接通了,祁晟那端传来他惯有的、温和有礼的声音:“喂?蒋回? ”“祁晟……”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强自镇定地把我的困境说了出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就在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时,祁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爽快:“原来是这事。别担心,小事一桩。你明天就带上学校的实习函,直接来我公司找人事部办入职手续。正好,我们这边有个项目组,缺个你专业的实习生。 ”悬在喉咙口的心,重重地落了回去。眼眶里蓄积的泪意,终于被逼退。“祁晟……谢谢你。 ”我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真诚。祁晟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透过听筒传来,竟比平时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暧昧和亲昵。“跟我还客气什么?蒋回,你就安心在我这儿实习。正好……”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撩拨,“我们也能多点时间相处,培养培养感情,不是么?”在祁晟的公司顺利办完入职手续,走出那栋气派的写字楼,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手机里不知何时躺着一条蒋言发来的信息。 时间显示,就在我踏入祁氏大楼的那一刻。“蒋回,执迷不悟的代价,你很快就会尝到。 这是我作为兄长,给你最后的忠告。”冰冷的文字,透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阳光刺眼,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半晌,我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指,点开蒋言的联系方式,选择了“加入黑名单”。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在祁氏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近水楼台”。 祁晟很忙,我也被分到了一个据说以“严厉刻薄”闻名的女主管手下。她姓林,大家都叫她林姐。林姐确实名不虚传。企划案在她手里,翻来覆去地改是家常便饭。 凌晨两三点被电话叫醒,爬起来赶PPT也是常事。项目会议上,因为一个数据的小纰漏,她能当着全组人的面,把你训得抬不起头。“蒋回!你这脑子是摆设吗? 这么基础的数据都能错?大学怎么上的?!”“重做!下班前我要看到新的版本! 做不好就别下班!”尖锐的斥责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我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脸上火辣辣的。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会议室门口经过。是祁晟。 他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脚步顿住,朝里面瞥了一眼,目光在我低垂的脑袋和林姐怒气冲冲的脸上扫过,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随即又若无其事地走开了。我的心猛地一沉。事后,我忐忑不安地找到祁晟的办公室。 “祁总,今天的事……是我自己工作没做好,不关林姐的事。 您千万别……”我生怕连累了林姐。祁晟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闻言抬眼看我,眼神深邃,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他笑了笑,语气随意:“知道了。 林姐是出了名的严格,跟着她,能学到真东西。你好好干就行。”他的态度模棱两可,让我心里更没底。好在,林姐虽然脾气火爆,要求严苛,但专业能力确实过硬。我咬着牙,拿出在福利院和乌县练就的韧劲,拼命学,拼命干。熬夜加班?没问题。 外派去两百公里外的工厂盯进度?拎包就走。白天跟林姐跑项目,晚上回来还要处理经理额外“关照”给我的杂活?咬牙扛着。渐渐地,林姐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挑剔和审视,慢慢有了一丝松动。偶尔,她甚至会主动跟我聊几句。“蒋回,你这股子不服输的犟劲儿,倒让我想起一个人……”一次加班到深夜,她看着还在核对数据的我,忽然开口,语气带着一丝罕见的追忆,“一个……我很敬重的人。 ”“蒋回,你要不是个实习生,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签了卖身契!跟我的项目已经够呛了,经理塞给你的那些破事你居然也能做完?上次去工厂,熬了个通宵,第二天还能跟着我跑一整天,铁打的也经不住你这么造啊!”她皱着眉,语气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关心。“蒋回,”她凑近一点,压低声音,眼神锐利,“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垂下眼,避开了她探究的目光,只是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没有回答。这份实习机会,是蒋言亲手掐灭我所有希望后,我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再苦,再累,再委屈,我也得咽下去。在祁氏的第四个月,一个普通的加班夜。林姐突然把我叫到她的工位,递给我一份厚厚的文件袋。“蒋回,跑一趟,把这个送到‘云顶’会所,给祁总。他等着要。”我愣了一下,有些迟疑。“林姐,这个时间……给祁总送文件?我……”我一个小小的实习生,哪有资格在这种时候直接接触大老板?林姐抬起头,目光深深地看着我,那眼神复杂难辨,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意味深长。“让你去你就去。”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去了,你就知道了。”她的话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我心底那根名为“不安”的弦。 我接过文件袋,沉甸甸的,像揣着一块冰。“云顶”会所,江市顶级销金窟。 我按照林姐给的包房号,忐忑地走到门口。厚重的雕花木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隐约的谈笑声。 一个熟悉的声音,是祁晟。我正要推门,另一个娇嗲得能滴出蜜来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猛地刺穿我的耳膜!“哈哈哈,祁晟哥哥,你再说说嘛!那天蒋回在公司,被那个老女人训得像条狗一样的视频,真的好好笑啊!你还有没有别的? ”我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是蒋姝!紧接着,祁晟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却不再是平日里的温和有礼,而是充满了戏谑、轻蔑,甚至带着一种施虐般的快意:“急什么?我给她安排的那个林主管,可是公司里出了名的难缠,脾气又臭又硬,跟个炮仗似的。总有她受不了哭鼻子的时候! ”“再说了,这些不过是开胃小菜,帮你出出气罢了。 等实习期一结束……”祁晟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阴冷的算计,“我让人在实习证明上动点手脚,卡她一下,她这大学,就别想毕业了……”轰——! 大脑一片空白。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瞬间窜遍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冰冷。 蒋姝发出满足又恶毒的笑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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