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我才明白公主心里的那个人一直是我!(温梦然贺凛)小说完结版_全文阅读免费全集死前我才明白公主心里的那个人一直是我!温梦然贺凛
五年了,我以为我早已百毒不侵。直到在声色犬马的顶级会所,再次看到沈灼。他坐在主位,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身旁依偎着一个明艳动人的女孩,像极了当年的我。觥筹交错间,有人调侃:“灼爷,这是藏了几年的小金丝雀,终于舍得带出来了?”沈灼没说话,目光却越过众人,精准地落在我身上,薄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那一刻,我手脚冰凉,连呼吸都带着灼痛。原来,愁肠已断,是真的无须酒醉。光是看着他,我的眼泪就已在心中决堤。01“苏杳,过来,给张总倒酒。 ”上司王总监油腻的声音将我从失神中拉回。我迅速收敛心神,脸上挂起无懈可击的职业微笑,端起酒瓶,走向那位脑满肠肥的张总。“张总,我敬您。 ”酒杯刚递过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横空伸出,稳稳地截住了我的手腕。是沈灼。 他的指尖微凉,力道却大得惊人,仿佛要将我的腕骨捏碎。“张总,”沈灼的视线没看我,依旧盯着对面的男人,语气却冷得掉渣,“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王总监使唤了?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三人身上。 王总监的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灼……灼爷,我不知道苏杳是您的人……”我心里冷笑。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五年前,亲手把我推开的人,就是沈灼他自己。我试图挣开他的手,他却握得更紧。“怎么,五年不见,攀上高枝,连句‘好久不见’都不会说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话里的嘲讽却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心里。 我忍着痛,抬头看他,笑得比他还假:“沈总说笑了,您这样的贵人,我哪敢高攀。 ”“是不敢,还是不屑?”他步步紧逼。我感觉自己的面具快要碎裂了。这五年,我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大**生,爬到公关公司客户总监的位置,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唯独在他面前,永远溃不成军。“沈灼,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我想怎么样?”他终于松开我,转而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的眼睛,“苏杳,你当年为了钱抛弃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他眼里的恨意是那么真实,真实到让我怀疑,我们之间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是不是只是我的一场幻觉。“灼爷! ”他身边的女孩娇嗔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甜得发腻,“你别吓着人家嘛。 ”沈灼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他松开我,顺势将女孩揽进怀里,动作亲昵,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他对女孩温声细语:“宝贝,别怕,一只想攀高枝的野鸡而已。 ”我的心,被这句话刺得鲜血淋漓。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转身就想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站住。”沈灼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苏杳,我听说,你为了拿下星辉娱乐的单子,什么都肯做?”星辉娱乐,正是我今晚的目标客户,也是沈灼公司的死对头。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重新挂上职业微笑:“为客户服务,是我的职责。”沈灼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卡,扔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跪下。”“把这瓶酒喝了,星辉的单子,我让他们给你。”全场哗然。那是一瓶高度数的烈酒,这么喝下去,胃不出血才怪。所有人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有同情,有鄙夷,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我看着桌上的那瓶酒,又看看沈灼那张冷漠的脸,突然就笑了。五年了,沈灼,你还是这么喜欢用钱来羞辱我。可你不知道,现在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钱,最需要的,也从来不是钱。我一步步走过去,拿起那瓶酒。在沈灼错愕的目光中,我拧开瓶盖,将冰冷的酒液,从他头顶,一滴不剩地,尽数淋了下去。酒水顺着他精致的的发梢滑落,浸湿了他昂贵的定制西装,狼狈不堪。“沈灼,你听着,”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我苏杳就算死,也不会再求你半分。 ”说完,我把空酒瓶重重地砸在桌上,转身,在众人惊掉下巴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离开了包厢。走出包厢的那一刻,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我扶着墙,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都吐不出来。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可再次相遇,心还是会痛得无法呼吸。忽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抬头,正对上沈灼那双猩红的眼睛。他浑身湿透,眼神像要将我生吞活剥。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我下意识地后退。“苏杳,你长本事了。”“敢把酒泼我头上,嗯? ”他一把将我拽进旁边的杂物间,反手锁上了门。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和清冽的古龙水味混合在一起,将我密不透风地包围。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便狠狠地吻了上来。那不是吻,是惩罚,是啃噬。带着滔天的恨意和压抑了五年的疯狂。 我的嘴唇很快被他咬破,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我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用力的禁锢。“放开我!沈灼你这个疯子!”“疯子?”他停下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粗重地喘息着,“我他妈就是被你逼疯的!”“苏杳,你告诉我,这五年,你想过我吗?”“哪怕只有一次?”他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颤抖和脆弱。我愣住了。就在我失神的瞬间,杂物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02门口站着的,是沈灼带来的那个女孩,她身后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宾客。“灼爷,你……”女孩看着我们纠缠在一起的姿势,脸色煞白,眼泪说掉就掉,活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小白花。沈灼迅速放开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恢复了那副冷漠疏离的模样。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女孩身边,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没事了,一个疯女人而已。”我站在原地,像一个被人戳穿的笑话。刚才那个失控、脆弱的沈灼,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天呐,这不是那个苏杳吗? 为了单子也太拼了吧,直接投怀送抱?”“什么投怀送抱,我看是贼心不死,想靠着旧情上位吧。”“灼爷可不是念旧情的人,看她那狼狈样,真是活该。”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苏杳,别哭,哭了就输了。我挺直背脊,一步步走出杂物间,无视那些鄙夷的目光。经过沈灼身边时,我停下脚步,侧过头,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沈总,纠缠不休的样子,真的很掉价。希望我们以后,公事公办,私下里,别再见了。”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我没再看他,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回到家,我脱力地倒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一夜无眠。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回到公司,屁股还没坐热,王总监就把我叫进了办公室。“苏杳,你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啊?让你去谈客户,你倒好,直接把沈灼给得罪了! ”王总监把一沓文件摔在桌上,唾沫横飞,“你知道他是谁吗?京圈太子爷,动动手指就能让我们公司破产!”我面无表情地听着。“现在好了,星辉的单子黄了,公司还可能因为你得罪沈灼,被整个行业封杀!”“苏杳,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马上去给沈灼道歉!求他原谅!不然你就给我滚蛋!”我看着他那副嘴脸,只觉得恶心。 “王总监,单子是我谈的,出了问题,责任我一个人担。”我平静地说,“辞职报告,我下午就交上来。”说完,我转身就走,懒得再跟他多说一句废话。 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也好。我刚回到工位,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划开接听,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是苏杳小姐吗?我是林薇。”林薇?我愣了一下,才想起这是昨晚跟在沈灼身边的那个女孩。“有事?”我的语气算不上好。 “我想和你见一面,就在你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我等你。”她的语气不容拒绝。我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去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样也好。咖啡厅里,林薇坐在靠窗的位置,妆容精致,气质优雅,和昨晚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判若两人。她见我来了,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 ”我坐下,开门见山:“找我什么事?”她搅动着咖啡,慢条斯理地说:“苏小姐,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和阿灼很快就要订婚了。”我的心咯噔一下,像是被人用钝器狠狠敲击。订婚……原来,他已经找到可以共度一生的人了。“所以,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林薇抬起眼,目光锐利地看着我,“阿灼心软,念着旧情,但我不是。任何可能威胁到我们感情的人,我都会让她消失。”这话说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哪家黑道大小姐。我笑了,“林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和你未婚夫,早就没关系了。而且,是你未婚夫昨晚主动纠缠我的。”“你! ”林薇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镇定,“苏杳,别给脸不要脸。五年前你为了钱抛弃他,现在又想回来?你觉得他还会要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又是为了钱。 所有人都这么认为。连沈灼自己,也这么认为。我的心像是被泡在黄连水里,苦涩得说不出话。“给你两个选择,”林薇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一,拿着这笔钱,滚出京市,永远别回来。”我瞥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一千万。 真是好大的手笔。“二,”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阴冷,“或者,我让你在这个行业彻底混不下去,身败名裂。”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可笑。这些年,想让我滚的人多了,她林薇算老几?我端起面前的咖啡,学着昨晚的样子,对着她的脸,泼了过去。“啊!”林薇尖叫起来,滚烫的咖啡让她精心化的妆容瞬间花了。“林小姐,我也给你两个选择,”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管好你的男人,别让他像条疯狗一样到处咬人。”“二,再来惹我,我不介意把你和沈灼的订婚宴,变成一场年度最大的公关灾难。”说完,我转身就走。刚走出咖啡厅,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了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沈灼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车。 ”03我看着他,没动。“苏杳,别让我说第二遍。”他的语气里透着危险。 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拉拉扯扯,最终还是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车厢里气压低得可怕。 沈灼一言不发,把车开得飞快。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一阵发慌,“你要带我去哪?”他没理我。车子最终在一家私人医院门口停下。“下车。”他言简意赅。 我更加疑惑了,“来医院干什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他瞥了一眼我还在渗血的掌心。 昨天被我自己的指甲掐破的伤口,其实已经不太疼了。我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心里,莫名地泛起一丝涟漪。“不用了,一点小伤。”我拒绝道。“苏杳,”他突然倾身过来,将我困在座椅和他的胸膛之间,“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是吗?”他靠得太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他独有的气息,让我一阵心悸。我别开脸,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没有。”“那就乖乖听话。”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久违的霸道。我最终还是被他拉进了医院。医生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他一直站在旁边,眉头紧锁,脸色比我还难看。“医生,会留疤吗?”他突然问。 医生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沈先生放心,只是皮外伤,按时换药,不会留疤的。 ”他这才松了口气。从医院出来,天已经黑了。“我送你回去。”他说。我报了地址,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快到小区门口时,我开口道:“就在这里停吧。”他把车停在路边,却没有要开锁的意思。“苏</strong>杳,”他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和林薇……说了什么?”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没什么,林小姐给了我一千万,让我离开你,滚出京市。”我实话实说,想看看他的反应。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那你怎么说?”“我把咖啡泼她脸上了。”沈灼似乎噎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嘴角竟然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但很快又消失了。“做得好。”他说。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以后离她远点,”他补充道,“她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这话是什么意思?提醒我?还是在……关心我?我甩开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想法,自嘲地笑了笑,“沈总放心,我很有自知之明,不会去招惹你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个字,让车厢里的温度又降了下去。“苏杳,你非要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话?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事实?”他冷笑一声,“事实就是,你为了钱,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我甩了!”又是这句话。我感觉无比疲惫。“是,我就是为了钱,我就是水性杨花,拜金女,行了吧?”我破罐子破摔,“沈总要是觉得我碍眼,以后就别再出现了,反正你要订婚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不好吗?”“不好! ”他突然低吼出声,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眶发红,“苏杳,你凭什么这么风轻云淡?凭什么说断就断?”“我……”“这五年,你睡过一个安稳觉吗? ”“你有没有那么一个瞬间,会想起我?”“想起我们曾经那么好,好到我以为,我们会有一辈子。”他的每一句质问,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怎么可能风轻云淡。这五年,没有他的日子,每一天都是煎熬。我拼命工作,把自己变成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就是为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去想他。可思念就像藤蔓,早已在我心里盘根错节,拔不掉,斩不断。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看着我哭,沈灼瞬间慌了手脚。他想伸手帮我擦眼泪,手伸到一半,又僵在半空中。 “别哭……”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无措。我们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车厢里只剩下我压抑的哭声。许久,他才叹了口气,从储物盒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我。 “苏杳,回我身边吧。”他突然说。我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不喜欢林薇,我可以不跟她订婚。”“我知道你现在能赚钱了,但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太辛苦了。”“回到我身边,我养你,像以前一样,什么都给你最好的。”他的语气那么诚恳,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脆弱和祈求。 有那么一刻,我真的心动了。我想不顾一切地扑进他怀里,告诉他,我好想他。可是,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情感。我们之间,隔着的,又岂止是一个林薇那么简单。“沈灼,”我擦干眼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让我滚的。 ”“你说,你再也不想看见我。”“你说,我让你觉得恶心。”他的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 “苏杳,当年……”“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了。”我打断他,“沈灼,我们都回不去了。 ”车厢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过了很久,他才自嘲地笑了一声,笑声里满是悲凉。“是啊,回不去了。”他发动车子,一脚油门,将我丢在了小区门口。看着那辆黑色的宾利绝尘而去,我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大块。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刚打开门,就看到我妈坐在沙发上,一脸愁容。“妈,你怎么来了?”“杳杳,你快想想办法,你弟弟……他又闯祸了! ”04我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他又怎么了?”“他……他跟人飙车,把人给撞了! 现在被扣在警察局,对方要我们赔一百万,不然就要告他!”我妈急得快哭了。一百万。 我刚从王总监那里辞职,手头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这几年,我赚的钱,几乎都填了我这个宝贝弟弟的无底洞。他就像个永远喂不饱的貔貅,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我的底线。“妈,报警了吗?责任划分清楚了吗?”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警察说,你弟弟超速行驶,负全责。”我妈六神无主地抓着我的手,“杳杳,你可不能不管你弟弟啊,他还那么小,要是坐了牢,这辈子就毁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二十岁的人了,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不出来。 看着我妈那张憔悴的脸,拒绝的话,我怎么也说不出口。“妈,你先别急,让我想想办法。 ”我把我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又找朋友借了一圈,才勉强凑了五十万。还差五十万。 我看着手机通讯录里那一长串的名字,却不知道该向谁开口。能借的,我都已经借遍了。 难道,真的要走那一步吗?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沈灼的名字上。不,苏杳,你忘了你昨天是怎么跟他说的吗?你说就算死,也不会再求他。我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第二天,我顶着压力,去警察局见了我弟苏铭。他穿着一身名牌,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看到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姐,你来了?钱带来了吗? ”我看着他这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苏铭,你知不知道你撞的是什么人?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没命了?”“知道了知道了,你别啰嗦了,”他不耐烦地打断我,“不就是赔钱吗?你给我不就行了。”“我没钱。”“怎么可能?”他一脸不信,“你不是公关总监吗?年薪百万,怎么会没钱?”“我辞职了。”苏铭愣住了,随即跳了起来,“辞职了?苏杳你是不是疯了?你辞职了,我怎么办?家里的房贷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我冷冷地看着他,“苏//铭,你已经成年了,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了。”“我不管!”他开始耍赖,“反正你是我姐,你就得管我! 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告诉爸妈,当年是你逼走沈灼的! 是你害得我们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敢!”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是我心里最深的秘密,也是我最不堪的过往。“你看我敢不敢!”苏铭得意地看着我,“姐,我劝你还是乖乖去搞钱,别逼我把事情闹大。”我失魂落魄地走出警察局。 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割。原来,我拼命想要保护的家人,才是伤我最深的人。 我走投无路了。最终,我还是拨通了那个我发誓永不联系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沈灼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借钱”两个字,重若千钧,怎么也说不出口。“有事?”他似乎有些不耐烦。“我……我想跟你借五十万。 ”我闭上眼,一口气说了出来。电话那头沉默了。长久的沉默,让我觉得无比难堪。 就在我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他开口了。“理由。”“我弟弟……出事了。”“苏杳,你弟弟是个什么货色,你比我清楚。”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这个无底洞,你准备填到什么时候?”“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咬着牙说,“你就说,借,还是不借。”“借。”他回答得干脆利落,“但,我有条件。”“什么条件? ”“做我的情人,三个月。”我如遭雷击,愣在原地。情人?他居然让我做他的情人? 这是何等的羞辱!“沈灼,你混蛋!”我气得浑身发抖。“我就是混蛋,”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一丝疯狂,“苏杳,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想清楚了,来‘魅色’找我。”说完,他便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魅色,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销金窟,也是沈灼的地盘。他让我去那里找他,目的不言而喻。去,还是不去?理智告诉我,不能去,这是个火坑,跳下去就万劫不复。可是一想到苏铭的威胁,我妈那张以泪洗面的脸,我的心就乱了。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最终,我还是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魅色’。”魅色的包厢里,沈灼正和几个朋友打牌。他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性感的锁骨,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危险。看到我进来,他只是抬了抬眼皮,没什么表情。 倒是他身边的一个朋友,吹了声口哨,“哟,灼爷,这就是你那个念念不忘的小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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