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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1:51:15 2 下载本文

九月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太妃糖,黏糊糊地泼洒在图书馆高大的橡木窗棂上。

空气里浮动着旧纸张特有的、干燥而微带尘土的气息,混合着窗外隐约传来的新生喧闹。我,林晚,站在高高的书架前,仰着头,目光紧紧锁在顶层那本薄薄的、书脊泛着旧金色的《飞鸟集》上。指尖努力向上伸展,绷得发酸,却始终差了那么一丁点。阳光透过窗格,恰好落在那本书上,像给它镀了层金边,诱惑着我。就在我踮起脚尖,准备发起最后一次冲锋时,一个声音毫无预兆地从身后传来,清朗得像初秋拂过林梢的风。“同学,需要帮忙吗?”心脏猛地一跳,我下意识地回头。

光线有些晃眼。逆光里,一个穿着崭新校服的男生轮廓清晰。他个子很高,身形挺拔,正微微歪着头看我。阳光慷慨地穿过他额前细碎的黑发,跳跃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映得那双眼睛格外明亮,里面盛着一点纯粹的笑意,像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开浅浅的涟漪。

“啊?”我短促地应了一声,脸颊莫名有些发烫,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那本……《飞鸟集》。”他唇角弯起的弧度加深了些,没再多问,只轻松地一抬手,修长的手指便稳稳地捏住了那本我费尽力气也够不到的书。他把它抽出来,递到我面前。

“给。”“谢谢。”我接过书,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温热的触感一掠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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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快地垂下眼,盯着书封上烫金的飞鸟图案,感觉耳根的热度正不受控制地蔓延。

“高一新生?”他问,声音里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清爽。“嗯。”我点头,依旧不敢抬眼。

“巧了,我也是。”他顿了顿,似乎在等我回应。见我只是抱着书不吭声,才又笑着开口,“我叫陈屿。岛屿的屿。”“林晚。”我终于鼓起勇气报出自己的名字,声音总算清晰了一点。“林晚……”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品味这两个字的音节,然后点点头,“好名字。”空气似乎安静了一瞬,只有窗外遥远的喧闹和书架间流动的尘埃。

我抱着书的手指微微收紧,书页边缘硌着掌心。“那……我先走了?”他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语气自然。“嗯。”我应着,看着他转身,迈着轻快的步子融入书架投下的长长阴影里,那身崭新的蓝白校服背影很快消失在转角。我站在原地,低头看着怀里的《飞鸟集》,封面上那只振翅欲飞的鸟,仿佛正撞进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里。指尖残留的微热触感,和那双映着阳光、盛满笑意的眼睛,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开学第一天的兵荒马乱过去,班主任老张抱着花名册站在讲台上,开始分配座位。

教室里弥漫着新书本的油墨味和青春期特有的、混杂着兴奋与忐忑的气息。“陈屿,”老张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名单,“你坐……”他的视线在教室里逡巡,最终落在我旁边那个空位上。“就那儿吧,林晚旁边。”我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了一拍,随即又擂鼓般急促起来。抬眼望去,正好对上从教室门口走进来的陈屿。他似乎也愣了一下,随即目光穿过几排桌椅,精准地捕捉到我,嘴角很自然地向上扬起,露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笑容——熟悉的是那阳光跳跃的感觉,陌生的是,这笑容如今近在咫尺。他几步就走到了我旁边的座位,拉开椅子坐下。

一股淡淡的、干净的皂角清香随着他的动作飘散过来。“又见面了,林晚同学。”他侧过头,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调侃的笑意,“看来我们挺有缘。”我胡乱地点点头,感觉脸颊又开始升温,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桌上崭新的课本,把书页翻得哗哗响。

“缘分”这个词,像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心湖,漾开一圈圈细密的涟漪。同桌的日子,像浸在温吞的蜜糖水里,缓慢而粘稠地流淌。陈屿身上有种奇异的魔力,他总能轻易打破我试图筑起的沉默壁垒。物理课上,老师正激情四射地讲解着牛顿定律。

我盯着黑板上的受力分析图,眉头拧成了疙瘩。旁边的陈屿忽然用胳膊肘轻轻碰了我一下。

我疑惑地转头,只见他飞快地垂下眼,手指在课桌下摸索片刻,然后,一盒小小的、印着可爱草莓图案的牛奶被无声地推到了我的桌角。我愕然地看着那盒牛奶,又看看他。他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黑板,侧脸线条干净利落,只是耳根似乎悄悄染上了一层薄红。我迟疑了一下,悄悄把牛奶拢进手心。

冰凉的纸盒贴着掌心,却奇异地熨帖了心底那一丝焦躁。下课铃响,物理老师夹着教案离开。

教室里瞬间炸开锅。我犹豫着要不要把牛奶还给他,或者道声谢。还没等我动作,一块小小的、方方正正的橡皮擦被推了过来,停在我的课本边缘。橡皮擦上,用铅笔清晰地写着几个字:“笔记借我抄抄?刚才走神了。”字迹算不上特别好看,但很工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力道。我拿起橡皮,指尖在那行字上摩挲了一下,然后翻开自己的笔记本,找到最清晰的一页,连同橡皮一起推了回去。他拿起笔记本,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埋头抄了起来。阳光穿过窗户,落在他低垂的睫毛上,投下小片扇形的阴影。教室里人声鼎沸,我们之间却仿佛隔着一层透明的薄膜,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安静地流淌。这几乎成了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仪式。

有时是牛奶,有时是课桌下悄悄递来的、包着漂亮糖纸的水果糖。更多的时候,是那块小小的橡皮擦。上面传递的信息五花八门:“放学一起走?”“这道题选C?

”“外面下雨了,带伞没?”每一次传递,每一次眼神的短暂交汇,都像投入湖面的小石子,在我心底漾开一圈圈隐秘的、带着甜味的涟漪。我小心翼翼地收集着这些微不足道的碎片,像收集散落的星光,将它们拼凑成一种名为“喜欢”的朦胧图景。我以为,这图景的另一半,是他。时间在粉笔灰和试卷堆里悄然滑过,转眼就到了深秋。校园里的梧桐叶染上金黄,风一吹,便打着旋儿簌簌落下。一年一度的校园文艺汇演海报贴满了公告栏,空气里都弥漫着一种躁动的期待。“林晚,你真要弹钢琴独奏啊?”课间,好友苏晴凑过来,一脸担忧,“听说这次评委特别严,而且……秦雅也报了钢琴独奏。”秦雅,校花,也是公认的钢琴才女。她像一朵精心培育的玫瑰,永远在人群中心绽放着恰到好处的光芒。

我捏紧了手里的报名表,指尖有些发白。目光下意识地瞟向旁边的座位。

陈屿正和几个男生说笑着,阳光落在他明朗的侧脸上。他似乎感应到我的视线,转过头,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报名表上,微微一怔。“决定了?”他问,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我耳中。我点了点头,喉咙有些发紧:“嗯。”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嘴角缓缓扬起一个鼓励的笑容,眼神亮得惊人:“加油,林晚。你弹琴的时候,特别好看。

”那一瞬间,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温柔地攥紧,又倏地松开,血液奔涌着冲向四肢百骸。

所有的忐忑和犹豫,在他这句简单的话语里,奇异地消散了大半。我用力地点点头,感觉脸颊滚烫,心里却像被塞进了一颗暖融融的太阳。汇演当晚,学校礼堂灯火通明,座无虚席。空气里混合着脂粉、发胶和年轻身体散发出的蓬勃热气。我坐在后台的角落里,穿着租来的白色纱裙,手指冰凉,指尖神经质地绞在一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主持人报幕的声音透过厚厚的幕布传来:“……接下来,请欣赏高一三班林晚同学带来的钢琴独奏——《月光》。

”灯光骤然聚焦在舞台中央那架漆黑的三角钢琴上。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向那片刺目的光晕。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直到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琴键,那熟悉的触感才让我找回一丝镇定。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目光下意识地投向台下某个方向——那是我们班的位置。光影模糊,人影幢幢,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陈屿坐在人群里,脊背挺得笔直,目光灼灼地锁在我身上。

四目相对的刹那,他咧开嘴,无声地、用力地对我比了个口型。加油。我慌乱地垂下眼,指尖落在琴键上。第一个音符流淌出来,带着细微的颤抖。但很快,身体里某种沉睡的记忆被唤醒,指尖开始自己寻找着路径。德彪西的《月光》如水银泻地,清冷、朦胧,带着月夜特有的静谧与忧伤,在偌大的礼堂里缓缓铺陈开来。

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里,余韵悠长。短暂的寂静后,潮水般的掌声轰然响起,几乎要掀翻屋顶。我站起身,鞠躬,视线再次投向台下。陈屿正拼命地鼓掌,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激动和兴奋,甚至能看到他口型夸张地喊着“太棒了!

”。那一刻,所有的紧张和不安都化作了巨大的满足和羞涩。我匆匆谢幕,提着裙摆跑下舞台,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脸颊烫得厉害。后台依旧人来人往,化妆、换装、准备下一个节目的同学穿梭不停,空气里混杂着各种气味。我抱着演出服,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平复一下心情,顺便换下这身累赘的裙子。拐过堆放道具的角落,光线骤然暗了下来。我放轻脚步,却在下一秒猛地顿住。就在前方不远,堆放杂物的阴影里,站着两个人影。是陈屿。他背对着我,微微低着头。而他怀里,正依偎着另一个身影——秦雅。她身上还穿着华丽的演出服,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啜泣。

陈屿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温柔的安抚意味,清晰地穿透后台的嘈杂,钻进我的耳朵:“别哭,你弹得很棒。真的,特别好听。

”他的手臂,自然地环在秦雅的肩膀上,轻轻拍抚着。秦雅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浓重的鼻音:“可是……可是他们都只给林晚鼓掌……那么大声……”“那是他们不懂欣赏。

”陈屿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维护,“你的曲子难度更高,完成度也更好。

别在意那些,在我心里,你就是最棒的。”世界的声音仿佛瞬间被抽离了。舞台上的掌声,后台的喧闹,血液奔流的声音,心跳的声音……全都消失了。只剩下陈屿那句“在我心里,你就是最棒的”,像淬了冰的针,一根根扎进我的耳膜,刺穿鼓膜,直抵心脏最深处。原来,那拼命为我鼓起的掌声,那夸张的口型,那灼热的目光……都不是给我的。原来,他课桌下递来的牛奶和糖果,橡皮擦上传递的只言片语,那句让我心跳失序的“加油”,都只是少年人一时兴起的、无差别的温柔。原来,他心里的“最棒”,从来另有其人。

怀里的演出服变得沉重冰冷,沉甸甸地坠着。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骤然冻结的冰雕,动弹不得。视线里,陈屿依旧维持着那个保护的姿态,秦雅靠在他胸前,小声地诉说着委屈。

他们站在阴影里,构成一幅刺眼又无比和谐的画。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我猛地转过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跌跌撞撞地逃离了那片令人窒息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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