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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王爷的逆袭陈默杨柳热门小说免费阅读_网络热门小说绿帽王爷的逆袭(陈默杨柳)

匿名 2025-09-16 01:55:43 2 下载本文

脑子痛得像要炸开。我记得我还在改第十八版的PPT,眼睛都快瞎了,然后呢?

然后好像心脏猛地一抽,我就没知觉了。这是……猝死后的世界吗?我费力地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而是一片古色古香的纱帐。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冷香,闻着很不舒服。我这是在哪儿?我试着动了一下,浑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乱七八糟地涌了进来。林知夏。天玄宗。师尊玄华真人。

小师妹柳轻烟。哦豁。我好像,穿书了。穿进了一本我看过的,古早味十足的仙侠虐文里。

我现在的身份,就是那个倒霉催的炮灰女配,林知夏。一个天生仙骨,被师尊捡回来当亲女儿养,结果呢,养肥了就是为了宰了给真正的小公主——也就是女主柳轻烟,当药引子的。书里的情节是,柳轻烟有“心疾”,柔弱不能自理,师尊爱她如命,算出来只有同源的仙骨才能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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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我们这位道貌岸然的玄华真人,就亲自动手,把原主林知夏的仙骨活生生挖了出来,安到了柳轻烟身上。至于原主?哦,一个失去了仙骨的“废物”,当然是没什么用了,就顺手丢进万魔窟,让她自生自灭了。我当时看这段的时候,就吐槽过这师尊脑子有坑。

现在好了,我成了那个即将被“噶腰子”的倒霉蛋。正想着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白得发光的袍子,长得那是真好看,剑眉星目,气质清冷,就跟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他就是玄华。我的好师尊。“知夏,你醒了。”他开口了,声音也很好听,清清冷冷的,跟玉石敲击一样。可我听着,只觉得浑身发冷。因为我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身体感觉怎么样?”他走到我床边,很自然地伸手,想探我的脉。

我下意识地往后一缩。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好看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怎么了?

”他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我能怎么说?我说师尊啊,我知道你要来挖我的骨头了,咱能不走这个流程了吗?我看着他,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没什么,师尊。

”我哑着嗓子说,“就是做了个噩梦,有点害怕。”“不必怕。”玄华收回手,淡淡地说,“为师在,不会有事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平静无波,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我心里那叫一个呵呵。是啊,你当然不会让我有事。

因为你还得保证我活蹦乱跳的,好方便你下刀嘛。“轻烟的病,又重了。

”他果然开始切入正题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她最近,时常心痛难忍,夜不能寐。

”玄وا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我以前从未察觉过的……心疼。我垂下眼,不说话。

“为师想尽了办法,都无法根治。”他看着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物品,一件可以用来解决问题的工具。“知夏,”他终于说出了那句经典的台词,“你是她师姐,你生性善良,一定会帮她的,对吗?”我慢慢抬起头,看着他。

我看到了他眼中的“理所当然”。在他心里,我,林知夏,天生就该为柳轻烟奉献一切。

因为我善良?不,因为我是那个不被偏爱的。我没有像原主那样哭着问为什么,也没有质问他这些年的养育之恩是不是都是假的。没意义。跟一个打定主意要牺牲你的人,讲道理是没用的。我只是很轻很轻地问了一句:“师尊,会很痛吗?”他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他沉默了片刻,才说:“忍一忍,就过去了。

为师会用最好的灵药,为你疗伤。”“哦。”我应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行吧。

不就是挖骨头吗。我倒要看看,你这位仙风道骨的玄华真人,亲手对自己养大的徒弟下刀时,手,到底会不会抖。2玄华没让我等太久。当天晚上,他就来了。不是在我温馨的小院,而是在宗门最深处的炼丹密室里。这里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和……血腥味。我被两个面无表情的执法弟子,“请”到了这里。密室中央,放着一张寒玉床。柳轻烟就躺在上面,脸色苍白,蹙着眉,一副随时都要断气的样子。玄华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把薄如蝉翼的、闪着寒光的玉刀。

看到我进来,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过来,躺下。”他命令道。

我看了看柳轻烟旁边的另一张寒玉床,没动。“师尊,”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就在这儿吗?”玄华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似乎很不满我的拖延。“知夏,别任性。救轻烟,刻不容缓。”我笑了。“师尊,我没有任性。”我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站定,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只是想,让你亲眼看着。看着你是怎么,一刀一刀,把你亲手养大的徒弟,开膛破肚的。”我的话,像一把锥子,刺破了他那层伪善的面具。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放肆!

”一股强大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像一座山,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我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一口血,没忍住,吐了出来。“看来,这些年,是我太纵容你了。”他的声音,再也没有了白日里的温和,只剩下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不再废话,伸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将我凭空抓起,然后重重地摔在了那张空的寒玉床上。我的后背,像是撞在了一块万年寒冰上,痛得我几乎晕厥。四肢,被看不见的法术牢牢地禁锢住了。我动弹不得,只能像砧板上的鱼,绝望地看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师尊……”躺在另一张床上的柳轻烟,虚弱地开口了,“不要……不要伤害师姐……轻烟……轻烟不治了……”看,多会演。玄华听到她的话,眼神立刻柔和了下来。他走到柳轻烟床边,温柔地替她掖了掖被角。“别怕,轻烟。没事的。

”他轻声安慰道,“她是你师姐,这是她该做的。你的仙途,才刚刚开始,师尊不会让你有事的。”说完,他转过身,重新看向我。那刚刚还满是柔情的眼神,瞬间,又变回了冷酷。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反胃。他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玉刀。

“知夏,别怪为师。”他说,“宗门的未来,系于轻烟一身。你的牺牲,是值得的。

”我闭上了眼睛。值得?去你妈的值得。下一秒,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从我的后心处,猛地炸开。那把冰冷的玉刀,没有丝毫阻碍地,刺穿了我的皮肉,精准地,找到了那块仙骨的位置。“啊——!”我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那不是普通的痛。

那是一种,仿佛灵魂都被一起剥离的、深入骨髓的、撕心裂肺的痛。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把刀,正在我的身体里,搅动,切割。它在一点一点地,将那块与我血脉相连的骨头,从我的身体里,挖出来。我的意识,在剧痛中,变得模糊。我好像看到了我上辈子的父母,他们在对我笑。我又看到了那个该死的,让我改了十八遍PPT的老板……不。

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死了,谁来为我报仇?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睁开了眼睛。视线,已经被血和泪模糊了。但我还是清楚地,看到了玄华那张近在咫尺的、毫无动容的脸。

他的手,很稳。他的眼神,很专注。就像一个技艺精湛的工匠,在雕琢一件作品。

而不是在……活剐自己的徒弟。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最后一丝的幻想,也破灭了。

我不再惨叫,也不再挣扎。我只是死死地,死死地盯着他。我要把这张脸,刻进我的灵魂里。

我要让他知道,我,林知夏,就算是化作厉鬼,也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他。终于,随着一阵更剧烈的、仿佛脊椎都被抽断的剧痛,他,成功了。

一块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光芒的骨头,被他从我血肉模糊的后背里,取了出来。

他看着那块仙骨,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那是,满足,和欣慰。3我的世界,变成了一片血红色。痛,已经麻木了。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只感觉生命,在随着后背那个巨大的血洞,一点一点地流逝。我像一滩烂泥,瘫在寒玉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玄华拿着我那块还带着血的仙骨,转身走向了柳轻烟。

他的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捧着一件绝世珍宝。“轻烟,忍着点。”接下来的画面,我没力气去看了。我只听到柳轻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然后,一股强大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灵气,从她那边,爆发开来。我能感觉到,我的力量,我的天赋,我的一切,都在被另一个人,据为己有。而我,正在迅速地,枯萎。

“师尊……我感觉……我感觉好多了……”柳轻烟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嗯。

”玄华的声音,充满了欣慰,“好好炼化它。从今以后,你的仙途,将一片坦荡。

”我趴在冰冷的床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得无比的讽刺。一个人的坦荡仙途,是建立在另一个人的尸骨之上的。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吗?过了一会儿,玄华向我走了过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在看路边一只垂死的、肮脏的野狗。

“你的修为,已经废了。”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我留你一命。”我费力地,扯动了一下嘴角,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像是破风箱一样的笑声。留我一命?把我变成一个废人,生不如死地活着,这也叫,留我一命?“你笑什么?”他皱眉。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头,看向他。“玄华,”我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你会后悔的。”我的声音,很轻,很飘,像一句来自地狱的诅咒。玄华的眼神,冷了下来。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他冷哼一声,“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他一挥手,那两个之前架我进来的执法弟子,再次走了进来。“把她,丢进万魔窟。”他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句话。万魔窟。我脑子里,那段属于原主的记忆,立刻告诉了我,这是个什么地方。

那是天玄宗的禁地,一个连接着魔域的深渊。里面魔气冲天,怨魂无数。别说是现在的我,就算是全盛时期的修士进去,也是有死无生。他这不叫留我一命。他这是,要让我死无全尸,永世不得超生。真狠啊。我的好师尊。两个执法弟子,面无表情地,上前架起了我。

我的身体,软得像一根面条,任由他们拖拽着。鲜血,从我的后背,一直拖到了密室门口,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触目惊心的痕-S。在我被拖出密室的最后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

我看到,玄华正温柔地,替柳轻烟擦拭着额角的汗水。而柳轻烟,也正用一种带着愧疚,但更多是解脱和窃喜的眼神,看着我。没有一个人,对我,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也好。

这样,我走得,才更没有牵挂。我被拖行在冰冷的石阶上。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

后背的伤口,痛得我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我不能昏。我必须记住这条路。记住,通往地狱的这条路。因为,很快,我就会让他们所有人,都下来,陪我。4万魔窟,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像地狱。我被那两个执法弟子,像扔垃圾一样,从一个悬崖上,扔了下去。身体,在黑暗中,不停地坠落。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无数鬼魂的尖啸。“砰!

”一声巨响,我重重地砸在了一片坚硬而冰冷的地面上。我感觉,我全身的骨头,都碎了。

剧痛,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我躺在一片荒芜的、黑色的土地上。四周,怪石嶙峋,寸草不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硫磺和腐肉的味道。这就是,万魔窟的底部。“嘿嘿嘿……有新鲜的血肉……”“好香的灵魂啊……”我的耳边,响起了无数个贪婪的、邪恶的低语。我看到,从那些嶙峋的怪石后面,飘出了一个个半透明的、扭曲的身影。它们是万魔窟里,被困了千百年的怨魂。

它们闻到了我鲜血的味道,把我当成了美味的食物。它们争先恐后地,向我涌了过来。

我完了吗?不。我还没有报仇,我怎么能死。求生的意志,让我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一个怨魂,最先扑到了我的身上。

它张开虚幻的大嘴,一口咬向我的肩膀。一股冰冷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能量,瞬间侵入了我的身体。好冷。好痛。这就是,被魔气侵蚀的感觉吗?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无数的怨魂,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它们在撕咬我的身体,啃食我的灵魂。

我的意识,在一点一点地,被黑暗吞噬。就在我以为,我就要这样,被啃得连渣都不剩的时候。一股奇异的感觉,从我后心处那个血洞里,传了出来。

那是我被挖走仙骨的地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仙骨的气息。而这股气息,对这些怨魂来说,似乎是剧毒。所有靠近那个伤口的怨魂,都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像被火烧了一样,迅速地退开。它们不敢再靠近我的后背。它们只是围在我的四周,虎视眈眈,啃食着我四肢的血肉。这个发现,让我在无尽的绝望中,看到了一丝生机。虽然,这生机,微弱得可笑。我躺在地上,任由那些怨魂啃食着我的手脚。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后心那个伤口上。我能感觉到,那残留的、微弱的仙骨气息,正在和这个万魔窟里,浓郁的魔气,产生一种奇妙的,又或者说是,可怕的共鸣。就像,正极和负极。它们在相互吸引,又在相互排斥。一股巨大的、混乱的能量,正在我的身体里,慢慢地,汇聚。我不知道,这股能量,最终会把我变成什么。是会让我彻底魔化,变成一个没有理智的怪物?还是会让我,在这正邪的冲撞中,爆体而亡?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不能就这么躺着等死。我必须要做点什么。我开始尝试着,去引导那股混乱的能量。我把所有的意念,都集中起来。我开始回忆,回忆我上辈子,作为一个社畜,所学到的一切。物理,化学,生物……虽然,这些知识,在这个仙侠世界里,可能屁用没有。但它们,是我作为一个“现代人”,最后的,也是唯一的,依仗。

我开始分析。魔气,是一种负能量。仙骨的气息,是一种正能量。正负对撞,会产生什么?

湮灭?还是,更强大的,能量爆发?我的身体,现在,就是一个不稳定的,能量反应堆。

而我,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个,可以引爆它的,开关。我趴在冰冷的地上,任由身体的疼痛和灵魂的寒冷,将我淹没。我的大脑,却在这一刻,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对冷静的状态。我看着头顶那片,永远是灰蒙蒙的天空。

玄华,柳轻烟,天玄宗……你们等着。等着我,送你们一份,你们绝对会“喜欢”的,大礼。

5时间,在万魔窟里,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里没有白天,也没有黑夜。只有永恒的,灰暗。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我的手脚,已经被那些怨魂,啃食得只剩下了森森白骨。但,我活了下来。靠着后心那一点仙骨残留的气息,和我强大的求生意志,我硬生生地,挺了过来。我甚至,已经习惯了这种,灵魂被撕咬的痛楚。麻木了。我现在,就像一个活死人。一具只剩下仇恨和执念的,行尸走肉。这些日子里,我一直在做一件事。那就是,感应。我在感应,我那块被挖走的仙骨。起初,这种感应,非常微弱。就像在狂风暴雨的大海里,去寻找一盏快要熄灭的烛火。但渐渐地,随着我对体内那股混乱能量的掌控越来越熟练,这种感应,变得越来越清晰。我能“看”到它。我能“看”到,它被安在了柳轻烟的身体里。

我能“看”到,柳轻烟在玄华的帮助下,正在努力地炼化它。她的修为,一日千里。

我能“看”到,整个天玄宗,因为柳轻烟的“天赋异禀”,而变得喜气洋洋。他们都说,天玄宗的下一代,后继有人了。他们,都在享受着,用我的血肉换来的,荣光。而我,却只能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狱里,苟延残喘。凭什么?我不甘心。这种不甘,像毒火一样,日日夜夜地,灼烧着我的灵魂。终于,有一天,当我对仙骨的感应,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清晰度时,一个惊人的秘密,被我发现了。我发现,我的仙骨,不仅仅是一块天赋之骨。它,和整个天玄宗的护山大阵,和天玄宗所在的那条主灵脉,有着一种极其深刻的,能量链接。我的仙骨,就像一个核心处理器。它在源源不断地,吸收着天地灵气,然后,将这些灵气,转化成最纯净的能量,供给给整个宗门。同时,它又像一个过滤器,或者说,一个“避雷针”。它将宗门在千年岁月里,积累下的所有因果,所有业障,都独自承受了下来。换句话说。天玄宗之所以能成为仙门第一宗,之所以能千年不倒,风光无限。靠的,就是我这块,天生的仙骨。而他们,却把它,从我的身体里,活生生地,挖了出来。他们,亲手,拆掉了自己宗门的“避雷针”。

当我明白这一切的时候,我,笑了。我趴在地上,看着自己那双白骨森森的手,发出了进入万魔窟以来,第一次,也是最畅快的一次,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嘶哑,难听,像夜枭的哀嚎。周围的那些怨魂,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疯狂,吓得退后了几步。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玄华啊玄华,你自以为算无遗策,你自以为是为了宗门的未来。你却不知道,你亲手,为你的宗门,敲响了丧钟!一个疯狂的,大胆的,足以让整个修仙界都为之震颤的计划,在我的脑海里,迅速成型。

“避-雷针”没了,那积攒了千年的因果和业障,会去哪里?那些本该由我来承受的天谴,会劈在谁的头上?当然是,你们整个,天玄宗啊。不过,还不够。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平息我心头的,万丈怒火。我要加一把火。我要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一些。我要让那天雷,来得,更猛烈一些!我慢慢地,用我那只剩下白骨的手,撑起了我残破的身体。

我看着头顶那片,灰暗的天空。天道,是公平的。有因,必有果。现在,就是你们,天玄宗,偿还所有孽债的,时候了。6我的计划,很简单。既然我的仙骨,是天玄宗的“避雷针”。

那么,我这个仙骨的原主人,我的灵魂,就是引爆这场天谴的,最佳“引信”。我要,献祭。

我要用我这残破的身体,和被仇恨浸透的灵魂,作为祭品,向高高在上的天道,做一场交易。

一场,换取整个天玄-Z陪葬的,交易。说干就干。我开始在地上,刻画法阵。我没有法力,但我有,这里取之不尽的,怨魂。我用我白骨森森的指尖,沾染着那些怨魂被魔气消融后,留下的,充满了怨念的血污,在黑色的土地上,一笔一画地,勾勒着。我画的,不是什么高深的仙法符文。而是,我上辈子,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的,一个早已失传的,上古献祭阵法。据说,这个阵法,可以直接沟通天道。当然,代价,就是献祭者,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我不在乎。我早就,没有什么“来世”可以期待了。我只要,今生的,快意恩仇。刻画法阵的过程,极其痛苦。每一次落笔,都像是在用刀,剜我的灵魂。

我能感觉到,我的生命力,在随着法阵的成型,迅速地流逝。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很多上辈子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我又看到了我的父母。他们,应该很伤心吧。

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又看到了那个该死的老板。不知道,他找到人,接替我的工作了吗?

我还看到了,我曾经养过的一只小猫。不知道,我死后,它有没有被饿死。呵呵。

都到这个时候了,我竟然,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我甩了甩头,将这些无用的情绪,都抛出脑后。林知夏,你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复仇的工具。我咬着牙,继续刻画。当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整个万魔窟,都震动了一下。那个由血污构成的法阵,突然亮起了一道诡异的,暗红色的光芒。一股无法形容的、苍凉而古老的气息,从法阵中,弥漫开来。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惊醒了。我能感觉到,在遥远的,九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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