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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屿姜亦(我被青梅竹马活埋了)全章节在线阅读_(我被青梅竹马活埋了)完结版免费阅读

匿名 2025-09-16 01:57:55 2 下载本文

姜亦把我推进蛇坑的时候,眼神很平静。她说她爱我。她说得不到我,就毁掉我。

她说我死了,就会永远和她在一起。我躺在眼镜王蛇堆里,觉得她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蛇没咬我,反而拿冰凉的信子舔我的脸,像在安慰一只受惊的猫。第二天,姜亦回来收尸。

看见我枕着一条蛇王,正在指挥小蛇们给我垒台阶,她崩溃了。从那天起,我成了蛇王,她成了疯子。这是一个关于如何科学、合法、且有那么点离谱地,把一个自作多情的疯批送进她该去的地方的故事。不搞暧昧,不谈感情。

只讲究一个事实:脑子有病,就得治。1姜亦约我到后山,说要给我看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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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认识二十年,她嘴里的宝贝,要么是她新买的限量版娃娃,要么是她又考了一百分的卷子。我没什么兴趣,但她用绝交威胁我。行吧,那就去。

后山有个废弃的采石坑,荒了很久。她把我带到坑边,一脸神秘。“闭上眼。”她说。

我翻了个白眼,还是照做了。听着耳边的风声,我有点不耐烦,“到底是什么?”“陈屿,”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怪的颤抖,“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又来了。我睁开眼,“姜亦,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别说这个。”她笑了,笑得很好看,眼睛里却没有一点温度。“朋友?我为你拒绝了那么多人,我每天给你带早饭,我帮你补习功课……你现在告诉我,只是朋友?”我往后退了一步,离坑边远了点。

我闻到了危险的味道。不是那种小孩子吵架的危险,是动真格的。“我没让你这么做。

”我的声音也冷下来,“姜亦,我下个月就要去京城上大学了,我们以后……”“你走不了。

”她打断我,语气平静得可怕。她看着我身后,眼神忽然变得很亮,亮得像有火在烧。

“陈屿,你看,我们的新房。”我下意识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有荒草和风。

就在我转头的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道从我背后传来。我整个人失去平衡,朝着那个深坑摔了下去。空中,我只来得及看见姜亦站在坑边,裙子被风吹得飞扬,像一只黑色的蝴蝶。她说:“你现在,可以永远陪着我了。”然后是下坠,失重。

“砰”的一声,我砸在了坑底。还好底下是松软的泥土和腐烂的树叶,没把我骨头摔断。

但那股冲击力还是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我趴在地上,浑身剧痛。

耳边传来“嘶嘶”的声音。很多,很密集的“嘶嘶”声。我艰难地抬起头,坑底光线很暗,但我还是看清了。我的周围,密密麻麻,全是蛇。三角形的头,黑色的鳞片,金色的环状花纹。眼镜王蛇。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完了。这地方是个蛇窝。

姜亦不是要摔死我,她是想让我被蛇咬死。这娘们,真够狠的。我闭上眼,准备等死。

与其被几十条毒蛇活活咬死,还不如刚才直接摔死来得痛快。一条蛇爬到了我的手上,冰凉的,滑腻的。它的头凑到我脸边,信子一伸一缩,触碰我的嘴唇。我僵硬地躺着,一动不敢动。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那条蛇用它的头,轻轻蹭了蹭我的脸颊,像是在……安慰我?我猛地睁开眼。坑底所有的蛇都朝我围了过来。它们没有攻击,只是安静地盘绕在我身边。最大的一条,差不多有四米长,把头枕在了我的肩膀上,发出满足的“嘶嘶”声。我好像……掉进了它们的……王座?我从小就招小动物喜欢,猫猫狗狗见了我就往上扑。但我真没想到,这业务范围能扩大到眼镜王蛇。

我试探性地伸出手,摸了摸身边一条小蛇的头。它顺从地蹭了蹭我的手心。

我好像……死不了了。我躺在蛇堆里,抬头看着坑口那一小片天空。姜亦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她大概以为我死定了,心满意足地走了。我叹了口气。这算什么事。青梅竹马的谋杀,居然失败在业务范围太广上了。我枕着身下那条最大的蛇王,感觉还挺舒服,软乎乎,凉飕飕的。坑底的泥土味混着蛇身上特有的腥气,有点上头。我闭上眼。算了,先睡一觉。

等天亮了,再想办法怎么上去。反正,死是死不了了。姜亦,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2我在蛇堆里睡得还挺香。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一条小蛇正努力地想把一串野果子塞进我嘴里。我哭笑不得,把它推开。“行了行了,我不吃这个。”那条蛇王还枕在我胳膊上,睡得正沉。我动了动,它不满地“嘶”了一声,把我缠得更紧了。得,出不去了。我开始打量这个蛇坑。坑壁很陡,差不多有十几米高,徒手爬上去根本不可能。看来只能等救援。问题是,谁会来救我?姜亦巴不得我死。

我爸妈出差了,一个星期后才回来。我失踪这事,估计得等学校开学点名才会发现。

那会儿我骨头都凉了。虽然蛇不咬我,但我也不能在这儿跟它们过一辈子。

我拍了拍枕在我身上的蛇王,“大哥,醒醒,商量个事。”蛇王睁开金色的眼睛,看着我。

我指了指坑顶,“想办法,送我上去。”蛇王好像听懂了。它昂起头,对着周围的蛇群发出一连串短促的“嘶嘶”声。下一秒,我毕生难忘的画面出现了。

所有的蛇,大的小的,都开始行动起来。它们一条搭着一条,用自己的身体,在陡峭的坑壁上,硬生生给我搭出了一座“蛇梯”。我目瞪口呆。

这他妈……是捅了蛇的文明古国了?蛇王用头顶了顶我,示意我上去。我咽了口唾沫,踩着滑溜溜的蛇背,一步一步往上爬。脚下的蛇身紧绷着,稳得一批。快到坑口的时候,我听到了上面有动静。是姜亦的声音。“陈屿,你死了吗?你放心,我会每年都来看你的。

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是为了救我,不小心掉下去的。他们都会夸你勇敢,而我会是你永远的未亡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语气里全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我停下脚步,蹲在坑口下面,没露头。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演成什么样。脚步声近了。

她走到了坑边,往下看。“怎么……怎么没人?”她喃喃自语,“被蛇吃得骨头都不剩了吗?

也好,这样就没人能发现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丢了下来。是一束白色的雏菊。

“陈屿,这是你最喜欢的花。我亲手为你种的。”她哽咽着,“我会永远记着你,我的爱人。

”我差点吐出来。我他妈最讨厌雏菊,嫌它晦气。她记错了,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我喜欢什么。她只是喜欢“她为我付出”这个设定。演完了,她似乎准备走了。

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很虚弱的声音喊:“救……救命……”姜亦的脚步猛地一顿。

她像是见了鬼一样,慢慢地转过身,探头往坑里看。当她看到我,安然无恙地蹲在蛇梯上,甚至还有闲心冲她招了招手时,她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全退了。那表情,比见了鬼还精彩。“你……你……”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命大。

”我咧嘴一笑,“还有,你记错了,我喜欢的是玫瑰,带刺的那种。扎手。

”我指了指脚下还在努力维持队形的蛇梯,“还有,谢谢你的‘新房’,邻居们都挺热情的。

”姜亦的目光落在了我脚下的蛇群上。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然后,她发出一声不属于人类的尖叫,转身就跑。跑得跌跌撞撞,连滚带爬,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在追她。我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摇了摇头。这就吓破胆了?游戏,才刚刚开始。我顺着蛇梯爬出深坑,回头对我的蛇子蛇孙们挥了挥手。“谢了,哥几个。

改天请你们喝芬达。”蛇王对我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它的部队,井然有序地撤回了坑底。

高手,都是高手。我拍了拍身上的土,拿出手机。还好,没摔坏。我没有报警,也没有给我爸妈打电话。我打开了前置摄像头,对着自己脸上、身上的擦伤拍了几张特写,然后选了一张最惨的,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是:“爬山不小心摔了,还好只是皮外伤。

让大家担心了。”分组,仅姜亦可见。3我一瘸一拐地回到家,先给自己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身上的伤看着吓人,其实都是皮肉伤。我找了点药水随便抹了抹,然后就躺在沙发上,打开手机看姜亦的反应。她没给我点赞,也没评论。但一个小时后,我家的门铃响了。我从猫眼里一看,是姜亦。她脸色惨白,头发凌乱,眼圈红肿,像是大哭过一场。我没开门。她开始疯狂地按门铃,一声比一声急。“陈屿!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啊!”她开始砸门,用拳头,用脚踹,歇斯底里。“陈屿!你出来!

你把话说清楚!”我戴上耳机,放了首重金属摇滚。世界清静了。砸了大概半个小时,她没力气了。外面安静下来。我以为她走了。摘下耳机,我听到门外传来压抑的哭声。

她没走,她就蹲在我家门口哭。邻居们估计都要被她吵醒了。我皱了皱眉,走过去把门打开了。姜亦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得浑身发抖。看到我开门,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全是血丝。她看到我身上缠着纱布,脸上有擦伤,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那是混杂着恐惧、心虚和一丝……怨恨的表情。“你……”她站起来,想说什么。

我没给她机会。我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有事?”“我……”她嘴唇动了动,“我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哦,”我点点头,“看到了?那我关门了。

”说着我就要关门。她一把抵住门,急了,“陈屿!你别这样!”“我哪样了?”我看着她,“是你把我推下去的,现在又跑来我家门口又哭又闹,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把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她耳朵里。

她的脸“刷”地一下又白了。“我没有!不是我!是你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她尖叫起来。

“是吗?”我笑了,“那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去警局,让他们调一下后山路口的监控?

看看昨天下午,到底是谁跟我一起上了山。”姜亦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要站不住了。

后山入口确实有监控,为了防火装的。她大概是慌了,把这茬给忘了。

“陈屿……”她的气势瞬间就没了,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哭腔,“我们……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你不会这么对我的,对不对?”她开始打感情牌了。

“最好的朋友,会把我推进蛇坑?”我反问。“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糊涂!

我太爱你了……”“你那不叫爱,叫自私。”我打断她,“你只是想占有,得不到就毁掉。

姜亦,你真让我觉得恶心。”“恶心”两个字,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姜亦的眼泪决堤了。她“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陈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报警,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她抱着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我低头看着她。她化了妆,眼泪冲下来,在脸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痕迹,狼狈不堪。这就是那个在学校里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姜亦?

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有点想笑。“起来。”我说。“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行,那你跪着吧。”我扯开她的手,准备关门。“别!”她死死地抓住我的裤腿,“陈屿!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只要你别说出去!”我看着她,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一个能让她比死还难受的主意。“真的什么都行?”我问。“嗯!”她拼命点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好,”我蹲下来,和她平视,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狗。”4姜亦愣住了。她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瞪大眼睛看着我,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我说,”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从今天起,你,姜亦,就是我陈屿养的一条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听懂了吗?

”她的脸色从惨白变成了涨红,又从涨红变成了青紫。嘴唇哆嗦着,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陈屿……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能。”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是你唯一的选择。要么当我的狗,要么,我们现在就去警察局。你自己选。

”我给了她十秒钟。这十秒,我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表情的变化。从屈辱,到挣扎,再到恐惧,最后,是认命。她害怕了。她怕的不是坐牢,而是怕她完美的人设崩塌,怕她从云端跌进泥里。对她这种极度自负又自私的人来说,名声比命还重要。

“我……我选第一个。”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很好。”我点点头,像在夸一个听话的宠物,“那现在,叫一声来听听。”姜亦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抬起头,眼睛里全是屈辱的泪水。“陈屿……”“叫。”我的语气不容置疑。她咬着下唇,嘴唇都快被她咬出血了。她的身体在发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周围有邻居开门的声音。大概是被我们这边的动静吵到了。姜亦的脸色更白了。她知道,再僵持下去,只会更难看。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像小猫一样的声音。“汪。”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无尽的羞耻。“大声点。”我说,“我没听见。”邻居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大概是觉得我们是小情侣在吵架。

姜or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抬起手,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地叫了出来。“汪!汪汪!”声音凄厉,像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狗。我满意了。“很好。”我退后一步,让她进来,“进来吧,我的小狗。外面地凉。”我关上门,隔绝了外面探究的视线。姜亦还跪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低着头,不敢看我。“站起来。”我说。她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动作僵硬。

“去,把地拖了。”我指了指卫生间,“用手擦,不许用拖把。”她没有反驳,默默地走进卫生间,拿了块抹布,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擦拭地板。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她穿着漂亮的公主裙,跪在地上,像个女佣一样擦着地。她擦得很仔细,连角落的灰尘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我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我曾经真的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甚至,像妹妹一样。是她亲手把这一切都毁了。她擦完地,走到我面前,低着头,小声说:“主人,地擦干净了。”“嗯。”我应了一声,“渴了,去给我倒杯水。”她转身要去厨房。“等等。”我叫住她。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用嘴叼着杯子,端过来。”5姜亦的身体僵住了。她缓缓转过身,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陈屿,别这样……”“你的名字叫什么?”我问。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低下了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小……小亦。”这是我以前叫她的昵称。

现在从她嘴里说出来,充满了讽刺。“不。”我摇摇头,“你没有名字。你就是一条狗。

狗是怎么喝水的?”她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发抖。“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警察局在哪吗?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最后的防线。她认命地闭上眼,走进厨房,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玻璃杯。她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放在地上,然后打开水龙头,用另一个杯子接了水,倒进地上的杯子里。做完这一切,她趴下来,像狗一样,用嘴咬住玻璃杯的边缘,艰难地抬起头,一点一点地朝我挪过来。水不断地从杯子里晃出来,洒在地上,也洒在她脸上,和她的眼泪混在一起。她把杯子放到我脚边的茶几上,发出一声轻微的碰撞声。然后她抬起头,像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宠物一样看着我。

我拿起杯子,把剩下的水喝完。“很好。”我说,“你可以回去了。记住,随叫随到。

”她如蒙大赦,从地上爬起来,逃也似的跑了。接下来的日子,姜亦成了我的专属佣人。

我让她给我送饭,她就得在午休时间,穿过整个食堂,把饭盒送到我面前。我让她给我占座,她就得提前一个小时去图书馆,用书本给我占好位置。我让她给我写作业,她就得熬夜到凌晨,把两份作业都写完。而她,不敢有任何怨言。学校里开始有流言蜚语。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曾经高高在上的校花姜亦,现在成了我陈屿的跟屁虫。

有人说我俩在谈恋爱,而且是我占据了主导地位。有人说姜亦家里破产了,需要我接济。

还有人说我抓住了姜亦的什么把柄。姜亦的朋友来找过她,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只是摇头,说:“我乐意。”她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人也肉眼可见地瘦了下去。

曾经眼里的高傲和光芒,全都被恐惧和麻木取代。我享受这种感觉吗?不。我只是在等。

等一个时机,等一个能让她彻底身败名裂,再也无法翻身的机会。很快,机会就来了。

学校要举办校庆晚会,姜亦是主持人,还要表演一个钢琴独奏。这是她每年雷打不动的节目,也是她最出风头的时刻。晚会前一天,我把她叫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明天的晚会,别去了。”我说。她愣住了,急切地说:“不行!这个对我……”“嗯?”我挑了挑眉。

她立刻闭上了嘴,低下头,“主人,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我说,“我的狗,只需要待在我身边。舞台不适合你。”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不去了。”“光说不做可不行。”我拿出手机,打开录音,“你现在,给你爸妈打电话,告诉他们,你不想参加晚会了。因为你觉得,你的才华,只配为我一个人展示。”姜亦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知道,这话要是说出口,她那个爱面子如命的父亲,会打断她的腿。6“打。”我把手机递给她。姜亦的手在抖。

她看着我,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她知道,我不会放过她。她接过手机,拨通了她父亲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声音:“小亦?

什么事?”“爸……”姜亦的声音在发颤。“说。”“我……我明天的校庆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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