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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您的白月光是条哈士奇耳朵仙君小说免费完结_最新章节列表仙君,您的白月光是条哈士奇(耳朵仙君)

匿名 2025-09-16 02:03:32 2 下载本文

我穿成了仙界高冷仙君的白月光——的转世。好消息:他终于找到我了。

坏消息:他找到我时,我正用狗爪刨坑,嘴里还叼着半根没啃完的肉骨头。

更坏的消息:我现在是条哈士奇。仙君对着我沉默了一炷香的时间,然后掏出了仙界婚姻登记册。我:“汪?”他面无表情:“户口本,先登记。”我:“???

”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毕竟他看起来像是能接受我拆南天门的样子。1我,汪小满,穿成了一条狗。别问我怎么回事,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在啃骨头的时候被一道雷劈中,再睁眼就对着自己毛茸茸的爪子和吐在外面的舌头发呆了。作为一条哈士奇,我适应得……还挺快。除了控制不住追自己尾巴的冲动,以及看到移动的物体就想扑之外,日子过得相当滋润。隔壁大黄对我示好,我龇牙;街边小公狗想闻我屁股,我一爪子过去。

本姑娘上辈子母胎单身,这辈子是条狗也得是单身贵族,啊不,单身贵犬。直到那天,我在院子里例行公事地刨坑,试图把我藏起来的最后一根肉骨头找出来,嘴里还沾着泥,就感觉一股极其强大的气息笼罩了我。那是一种冷冽又强大的感觉,冻得我一个激灵,嘴里的半根骨头“啪嗒”掉在地上。我僵硬地抬起头,一个男人站在我家篱笆外。白衣,墨发,身姿挺拔,好看得不像话,就是脸冷得像我冬天最爱的那个不锈钢饭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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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身弥漫着一层淡淡的、凡人看不见的光晕,眼神复杂地盯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难以置信、有追忆、有痛苦,最后统统化为一种认命般的麻木。

我认得他。仙界那位传说中高冷得一匹、实力强得变态、无数仙女的梦中情郎,沧溟仙君。

而我……呃,据说前世是他刻骨铭心的白月光。现在,他的白月光正爪子沾泥,对着掉地上的骨头流口水。空气凝固了至少一炷香的时间。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抬脚迈过篱笆,没错,直接穿过来了,物理障碍对神仙无效。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带着那股子冷香和压迫感。我怂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夹紧了尾巴,但身体很诚实地往后挪,想离这个看起来就很麻烦的生物远点。

他在我面前蹲下,视线与我狗眼平齐,长长的睫毛垂下,声音清冷得像山涧冰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终于找到你了。”我:“汪?”找你个大头鬼啊!

没认错狗了吧仙君大人!他完全无视我的狗语,伸出那只好看得适合弹琴施法的手,轻轻拂过我的狗头,动作有点僵硬,但异常温柔。我浑身狗毛都快炸起来了。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我狗胆差点破裂的事情。他手腕一翻,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本散发着金光、古朴厚重的册子,封面上是几个龙飞凤舞莫名觉得很厉害的烫金大字——《仙界户籍管理与道侣登记条例》。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你的魂灯指引,命契已显。

户口本,我先帮你收着,回去就登记。”我:“???汪汪汪?!”登记什么?登记谁?

和我这条狗吗?!你们仙界玩得这么野吗?人兽是禁止的啊仙君!

你的白月光滤镜是不是有bug啊!我惊恐地往后一跳,试图用我丰富的肢体语言表达我强烈的抗议与拒绝,结果后爪不小心踩到了刚才那半根骨头上,一个打滑,整只狗失去平衡,狼狈地摔了个四脚朝天,肚皮朝天,露出了柔软的腹部。完蛋,犬科动物最示弱的表现。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肚皮上,冰冷的眼神似乎,柔和了那么一丝丝?他沉默了一下,然后非常自然地、动作略显生疏地伸手,挠了挠我的肚皮。手法……居然还挺舒服。

我一边觉得屈辱,一边又控制不住地蹬了蹬后腿。“看来你也很……迫不及待。”他收回手,下了结论,语气依旧平淡无波。我:“!!!”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我这明明是惊恐和摔倒后的生理反应!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躺在地上装死的我,淡淡开口:“走吧。”走?走去哪儿?仙界吗?以我现在的形态?

我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南天门口,我对着庄严的天兵天将嗷嗷乱叫,然后被一叉子叉出去的画面。我猛地翻身爬起来,冲他龇牙咧嘴,发出低吼,全身每一根毛都在表达“莫挨老子”!他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想了想,从袖子里又掏了掏,拿出一个……晶莹剔透、仙气缭绕的、一看就很好吃的蟠桃?试图递到我嘴边。“饿了?

”他问。我看着那诱人的蟠桃,嗅着那勾魂的香气,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尾巴,它不受控制地,轻轻摇了一下。沧溟仙君的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完了,我的骨气,败给了一个桃子。2最终,我没能抵过那个蟠桃的诱惑。

主要是那玩意儿闻起来太香了,比我藏起来的所有肉骨头加起来都香,而且沧溟仙君拿着桃子的手,好看得让人……呃,让狗没法拒绝。我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叼住桃子,咔嚓一口。汁水甘甜,仙气四溢,我感觉自己狗毛都蓬松了几分,灵魂都在颤抖。

好吃!比狗粮好吃一万倍!趁我埋头苦干的时候,沧溟仙君极其自然地弯腰,伸手把我抱了起来。是的,抱了起来。像个巨型毛绒玩具一样,被他揽在怀里。

我整只狗都僵住了,桃子差点掉地上。大哥,我们很熟吗?上辈子可能熟,但这辈子才第一次见面啊!仙界都这么不拘小节吗?他抱狗的姿势显然非常不熟练,甚至有点僵硬。我四只爪子悬空,无处安放,只能傻愣愣地被他箍着。我偷偷抬眼瞄他。

下颌线绷得有点紧,喉结微动,眼神直视前方,一副“我什么都没干,我只是在抱一袋仙米”的正经模样。行吧,你帅你有理。他抱着我,一步跨出,周遭景物瞬间模糊扭曲,等我晕乎乎地再能看清东西时,已经不在我那破旧的小院了。

眼前是一座极其宽敞、极其空旷的大殿。云为砖,玉为柱,纱幔轻飘,仙气袅袅,好看是好看,就是冷清得像个高级样板间,一点烟火气都没有。

沧溟仙君把我放在光可鉴人的白玉地板上,冰凉的触感激得我爪子一缩。“以后,你住这里。

”他言简意赅。我好奇地四下张望,习惯性地用鼻子嗅来嗅去。嗯,全是他的味道,冷冰冰的,没别的了。连个家具腿都没有,我想蹭痒痒都没地方。他看着我到处闻,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然后,他抬手,指尖仙光流转,轻轻一点。

凭空出现了一个巨大、柔软、蓬松、看起来就超级好睡的云绒垫子,正好放在大殿角落里。

“你的。”他说。我又惊了,仙界连狗窝都这么高级的吗?

这垫子看起来比我家以前的床还舒服!我试探性地走过去,用爪子按了按,软乎乎的!

立刻开心地转了两圈,然后一头栽进去,舒服地打了个滚,肚皮朝上,四肢摊开。爽!

仙界的狗生,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沧溟仙君站在旁边,看着我毫无形象地瘫成一张狗饼,眼神似乎又柔和了那么一丁点,他走过来,再次蹲下,伸出手。我以为他又要挠我肚皮,下意识地想蜷起来。结果,他只是用手指,非常轻地、小心翼翼地梳了梳我肚子上最柔软的那撮毛。一下,两下。他的手指微凉,动作有点笨拙,但异常专注,好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我舒服得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尾巴尖无意识地轻轻拍打着垫子。

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梳毛的动作更轻柔了,甚至还试探性地摸了摸我的耳朵尖。

“毛茸茸的。”他低声说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语,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我:“?

??”所以高冷仙君的人设其实是毛绒控吗?

就在我沉浸在被撸的舒适和对他真实属性的震惊中时,肚子里的蟠桃消化得差不多了,另一种强烈的生理需求涌了上来。我猛地翻身坐起,有点焦躁地原地转圈,用鼻子拱他的袖子,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他疑惑地看着我:“又饿了?”我疯狂摇头,然后跑到紧闭的殿门边,用爪子扒拉门,又回头冲他急切地叫:“汪汪!汪汪汪!

”他蹙着眉,似乎不太理解我的狗语加密通讯。我急得都快原地起飞了,只好做出一个经典的动作:后腿微蹲,前爪扒地,眼神焦急。沧溟仙君完美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难以形容。他抬手一挥,殿门无声开启。我像一道蓝灰色的闪电般窜了出去,直奔殿外最近的一棵散发着莹莹仙光的琼树底下,熟练地刨了个小坑,解决了狗生大事。

解放了!舒坦!我长吁一口气,一回头,就看见沧溟仙君不知何时跟了出来,正站在殿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以及我刚刚刨出来的那个小坑。他的眼神,再次充满了那种复杂的、一言难尽的情绪。我有点心虚,默默用后爪蹬了蹬土,试图把证据掩埋起来。他沉默地走过来,看了一眼那片被翻动过的仙土,又看了看我。然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再次抬手。一道清洁术落在我身上,祛除了所有尘土和气味,又一道仙光落在那个小坑上,土壤恢复平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做完这一切,他低头看着我,非常认真地说:“明日,带你去认认仙圃的方向。那里……更适合施肥。

”我:“……”仙君,您用这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如此平静地说出“施肥”两个字,真的合适吗?3在沧溟仙君这座名叫“寒辰殿”的豪华冰窖里住了几天,我逐渐摸清了一点门道。仙君这人,话少,脸冷,但意外地好养活,哦不,是好伺候。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坐或者处理一些发光的水晶薄片我猜是仙界公文,对我采取的政策基本是:放养,但不完全放养。具体表现为:云绒垫子管够,仙果管饱他好像认定我爱吃桃子,隔三差五就变一个出来,并且严格遵守“每日一带我去仙圃施肥”的日程。仙圃的那些仙草仙花大概恨死我了,每次我一靠近,它们就无风自动,瑟瑟发抖。但我有什么办法?仙君说了,那里“更适合”。

除了解决生理需求,我最大的娱乐活动就是探索寒辰殿,这地方大是大,但也真是空得能听见回音,光溜溜的地板,光溜溜的墙,唯一的家具可能就是我的垫子和仙君打坐的那个蒲团。这怎么行?我,汪小满,上辈子好歹是个热爱生活的社畜,这辈子成了狗,也不能过得这么清心寡欲啊!某天,仙君又在对着一堆发光水晶板蹙眉,我趴在我柔软的垫子上,瞅着他那完美的侧脸和紧抿的薄唇,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白月光诶!

我是他的白月光转世诶!虽然现在是条狗,但总得表示表示吧?

不然多对不起他又是垫子又是桃子的喂养之恩?而且,看他整天绷着个脸,多没劲。

说干就干。我悄咪咪地溜出大殿,在殿外广场边缘找到一种低矮的、叶子肥厚翠绿的仙植,我用爪子小心地扒拉下一片最完整的叶子,又叼着它跑到旁边小仙池蘸了点水。然后,我叼着这片湿漉漉的叶子,溜回殿内,蹲在光洁如玉的地板上,开始我的创作。对,用我的狗爪子,蘸着叶子上的水渍,在地板上写字。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爪子不好控制力度,水渍干得又快。我撅着屁股,全神贯注,歪歪扭扭地划拉了半天,累得舌头都吐出来了,终于勉强写出了两个巨大无比、缺胳膊少腿的字:开——心——写完后,我欣赏了一下我的爪书大作,颇为满意。然后我叼起那片已经蔫了的叶子,屁颠屁颠地跑到沧溟仙君面前,把叶子放在他衣摆下,用鼻子往前拱了拱,再冲他“汪”了一声,尾巴摇成螺旋桨。快看!你家的狗不是文盲!还会给你送温暖!

沧溟仙君从水晶板上抬起眼,先是看了看脚边那片沾着口水的烂叶子,眼神里透出一丝疑惑。

然后,他的目光顺着我示意的方向,看向了地板。

当他看到那两个正在快速蒸发消失的水渍大字时,整个人明显顿住了。他看看字,又看看我,再看看字。冰封般的脸上,表情极其细微地变幻了一下,像是冰面裂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底下有什么情绪要涌出来,但又被他强行压了回去。他沉默了足足有十秒。然后,他弯腰,捡起了那片被我摧残得不成样子的叶子,指尖仙光微闪,叶子瞬间恢复如初,翠绿欲滴,甚至还隐隐泛着一层灵光。“字,”他开口,声音依旧平淡,但似乎没那么冷了,“写得不错。”我:“!!!”他夸我了!他居然夸我了!虽然我知道那字丑得惊天动地!

我兴奋地原地蹦跶了两下,尾巴摇得更欢了。接着,他又看向那快要消失的字迹,沉吟片刻,道:“只是,仙殿地砖乃万年寒玉所铸,其上道纹天成,沾凡水恐损其灵韵。

下次……”他手腕一翻,不知从哪儿又变出一块巴掌大小、温润光滑的白玉板,和一支看着就很高档的、萦绕着紫光的毛笔,一起放到我面前。“用这个。”他说。

我瞪着那支比我的狗腿还粗的毛笔,和那块价值连城我猜的的玉板,狗脸懵逼。仙君,您是不是对我的能力有什么误解?我能用爪子写出水印字已经是超常发挥了!您让我用毛笔?

是让我叼着写还是踩着写?我冲那毛笔龇了龇牙,表示这玩意儿太难了。

沧溟仙君看着我嫌弃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想了想,把毛笔收了起来,然后又变出一盒朱砂吗?还是某种红色的仙墨?他打开盒盖,示意了一下。我福至心灵,试探性地抬起一只前爪,往那红墨盒里蘸了蘸。他微微颔首,表示正确。于是,我叼起那块白玉板,把它拖到一边,然后抬起我沾满红墨的爪子,小心翼翼地在玉板上按了一下。一个清晰的、红彤彤的梅花印出现了。哎嘿!这个我会!

我来了兴致,左一下右一下,在玉板上按满了乱七八糟的梅花印,最后还在中间用力按了个最大的!完成!抽象派爪印艺术!

我叼着这块沉甸甸、满是红爪印的玉板,再次吭哧吭哧地拖到仙君面前,骄傲地挺起胸膛:“嗷呜~”请看!升级版情书!沧溟仙君看着那惨不忍睹的玉板,又沉默了。这次,他抬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然后,他非常郑重地接过那块玉板,看了看,语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甚好。本君……会珍藏。”说完,他真把那块印满狗爪子印的玉板收进了他的袖子里。

我看着他那副严肃认真仿佛收下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法宝一样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

这位仙君,好像……真的有点好骗划掉可爱?4自从送了爪印情书后,我感觉我和沧溟仙君的革命友谊得到了升华。

虽然他依旧顶着一张“全世界都欠我钱”的冰山脸,但我能敏锐地捕捉到一些细微的变化。

比如,他打坐时,会允许我把脑袋搁在他腿边虽然会被他的冷气冻得一激灵;比如,他偶尔会看着我,眼神不再是全然的冰冷,而是带着一种研究稀奇物种的好奇?

这让我胆子更肥了。寒辰殿什么都好,就是太冷清,太单调,太不像个家了。除了白就是银,除了玉就是云,连个跳色都没有。我这无处安放的哈士奇之魂,开始蠢蠢欲动。我觉得,这地方需要一点“生活气息”。而生活气息,往往来自于……破坏性创造。

首先遭殃的是殿门旁边那盆半人高的、据说能静心凝神的玉珊瑚,它的枝条形态优美,晶莹剔透,特别适合磨牙。某天仙君又在处理公务,我磨牙瘾上来,瞅着那玉珊瑚枝杈嶙峋,角度刁钻,一看就很有挑战性。于是我凑过去,抱住最粗的那根主干,“吭哧”就是一口。

啧,硬度适中,口感清脆,带着点凉丝丝的仙气,比磨牙棒得劲多了!我啃得忘乎所以,口水沾满了枝干。等沧溟仙君被那“咔嚓咔嚓”的动静惊动,看过来时,那盆价值连城我猜的的玉珊瑚已经被我啃得面目全非,地上全是晶莹的碎渣渣。

他:“……”我叼着半截珊瑚枝,无辜地看着他,尾巴下意识地小幅度摇晃。他放下水晶板,走过来,蹲下,看了看惨不忍睹的盆栽,又看了看我。“牙痒?”他问,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猛点头虽然看起来像在抽搐。他了然,伸手捏住我的嘴巴,迫使我张开,检查了一下我的牙齿。他的指尖微凉,动作却很轻。“嗯,是到换牙期了。”他下了诊断,非常专业的样子。然后,他抬手对着那盆玉珊瑚一点,仙光闪过,珊瑚恢复原状,光洁如新,连我的口水印都没了。我失望地耷拉下耳朵。白啃了。

但他紧接着又变出一根散发着寒气、通体雪白、骨头形状的东西,递到我嘴边。“用这个磨。

”他语气平淡,“北海冰鲸的软骨,更耐啃。”我试探性地咬了一口。哇!Q弹有嚼劲,冰凉透心,还带着淡淡的奶香味!仙界版顶级磨牙棒!我立刻抱住,欢快地啃了起来,把玉珊瑚抛到了脑后。啃磨牙棒的日子没过两天,我又发现了新乐子。仙君那块打坐的蒲团,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里面填充的是一种金色的、特别柔软有弹性的仙草。我趁他不在,用爪子刨啊刨,终于刨开一个小口,扯出一根金灿灿的草叶。这质感!这韧性!这颜色!

太适合做窝了!于是,我开始了我的编织大业。我把金色的仙草扯出来,混合着我垫子里扯出来的白色云绒,用爪子和我并不灵活的嘴,开始编一条地毯?

或者说是狗窝的升级版?过程很艰难,现场很惨烈,金色白色的绒毛飘得满殿都是,蒲团被我掏空了一半,我的垫子也秃了一块。仙君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像是被洗劫过的毛絮工厂,以及一只躺在自己编得歪七扭八、勉强能看出是个圆形、金白交织的“艺术品”中间,累得直吐舌头的哈士奇。他站在一片狼藉中,白衣胜雪,与周遭的混乱形成鲜明对比。

我有点心虚地把脑袋埋进乱糟糟的绒毛里。他沉默地走过来,先是看了看那个几乎报废的蒲团,又看了看我那个丑得别致的“新窝”。我以为他要生气了,毕竟那蒲团看起来跟他很久了。谁知,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乎听不出的无奈:“……想要新的垫子,可以直说。

”我:“呜……”不是垫子的问题啊仙君!是创作的冲动!是艺术的表达!他抬手,仙光扫过,满殿的绒毛消失无踪,蒲团和我的旧垫子恢复原状。然后,他把我那个丑兮兮的手工作品拿起来,端详了片刻。“样式,很独特。”他评价道,然后居然也把它收进了袖子那个四次元口袋里!“值得珍藏。”我:“……”最后,他变出了一个更大、更柔软、里面铺满了金色仙草和白色云绒的新垫子,放在了我之前刨坑,不,创作的地方。“以后,用这个。”他指了指新垫子,又补充了一句,“若还想磨牙,北海冰鲸的软骨管够。殿内其他东西,尽量别啃。

”他的语气甚至带上了那么一丁点商量的意味。我看着那个豪华升级版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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