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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客栈高冷县令他真香了(顾北辰苏晚晴)完结版小说_最新全本小说富婆客栈高冷县令他真香了顾北辰苏晚晴

匿名 2025-09-16 02:04:52 2 下载本文

1 轨边怪楼1970 年的大连,海风裹着咸涩的气息,沿着有轨电车的轨道漫进城区。

星海公园西门外,那栋灰砖小楼像块被遗忘的补丁,嵌在电车轨道与居民楼之间 —— 一楼的窗户总蒙着层洗不净的油污,窗框朽得发黑,连正午的阳光都渗不进几分,远远望去,整栋楼都透着股潮湿的霉味,像是从地底刚捞出来似的。老大连人都绕着这楼走。尤其是入夜后,有轨电车 “叮当” 驶过,车灯扫过楼墙的瞬间,总有人说能看见窗户里晃过黑影,不是人的形状,倒像团没扯散的墨汁,在玻璃后飘来飘去。

更邪乎的是楼里的传闻:住过一楼的人,没一个能待满半个月。

有租客说半夜能听见天花板传来 “咚、咚” 的拖拽声,还有人说枕头会自己往床底下钻,最吓人的是上个月,一个外地来的水手住了三天,某天清晨竟在十米外的电车轨道上醒来,身上还盖着自己屋里的薄被,轨道旁的碎石子硌得他后背青一块紫一块,可他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从床上到轨道上的。这天傍晚,李建国扛着工具箱路过小楼,正好撞见房东老张在门口抽烟。老张五十来岁,背驼得厉害,烟卷烧到指尖都没察觉,看见李建国,他突然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摁,声音压得极低:“建国,你是电工,敢不敢帮我看看楼里的线路?就一楼,给你双倍工钱。”李建国皱了皱眉。

他在附近的电车修理厂上班,听工友说过这楼的怪事,可他从小就不信邪 —— 小时候在农村掏鸟窝,掉进过坟坑都没怕过,还能怕一栋破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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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工具箱,里面的扳手叮当作响:“有啥不敢的?不过老张,你这楼的传闻我可听过,别是想坑我吧?”老张的脸在暮色里显得格外白,他搓了搓手,从口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五元钱:“我坑谁也不能坑你。这楼空了快一个月了,线路再不修,冬天就得冻裂。你要是今晚能修好,这钱就归你,还管你顿热乎饭。”李建国接过钱,指尖触到纸币上的汗渍 —— 老张手心里全是汗。他心里犯嘀咕,可五元钱在 1970 年不是小数,够他给妹妹买两双新布鞋了。他咬了咬牙:“行,我去。不过你得跟我一起,我可不想一个人待在里面。”老张却往后缩了缩,头摇得像拨浪鼓:“我…… 我还有事,得回家给老婆子做饭。你放心,楼里就线路老了,没别的毛病。” 说着,他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塞给李建国,转身就往巷子口跑,脚步快得像身后有人追。李建国握着那串冰凉的钥匙,看着老张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心里突然有点发毛。风从楼的门缝里钻出来,带着股铁锈味,吹得他后颈发麻。

他深吸一口气,把工具箱往肩上提了提,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2 夜半惊魂一楼的屋子比想象中还破。水泥地裂着细纹,墙角堆着些废弃的木箱,上面爬满了蜘蛛网。天花板上的电线垂下来,有的裹着的黑胶布都开裂了,露出里面铜芯,像断了的血管。李建国打开手电筒,光柱扫过墙面,突然停在墙角 —— 那里有块深色的印记,形状像个人影,边缘还沾着些暗红色的痕迹,不知道是血还是锈。他甩了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掏出扳手开始检查线路。

电筒的光在屋里晃来晃去,每晃过窗户,都能看见外面有轨电车的车灯一闪而过,把窗框的影子投在地上,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修到半夜,李建国终于把最后一根电线接好。

他合上电闸,屋顶的灯泡 “嗡” 地响了一声,昏黄的光瞬间填满屋子,那些黑影和霉味好像都被驱散了些。他瘫坐在地上,从工具箱里摸出个凉馒头啃起来,心里琢磨着:哪有什么鬼?都是人瞎传的。可没等他啃完馒头,突然觉得后颈一凉。不是风,倒像有人对着他脖子吹了口气,带着股刺骨的寒意。他猛地回头,屋里空荡荡的,只有灯泡在头顶微微晃动,投下的影子也跟着晃,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跟着动。

李建国握紧了手里的扳手,喉咙发紧:“谁?谁在里面?”没人回答。

只有窗外传来有轨电车驶过的 “叮当” 声,还有车轮摩擦轨道的 “嘎吱” 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他站起身,拿着电筒四处照,床底、木箱后、门后…… 每个角落都照了遍,什么都没有。“肯定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 他给自己打气,收拾好工具箱,准备离开。可刚走到门口,他突然想起老张说的 “住过的人会到轨道上” 的传闻,心里竟有点不甘心 —— 他倒要看看,这楼到底能不能把他弄到轨道上去。

他把工具箱放在门口,又走回屋里,躺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床板硬得硌人,被子上有股潮味,他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窗外的电车声渐渐远了,屋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地板上爬的声音,“沙沙” 的,从床底传来。李建国猛地睁开眼,电筒还放在枕头边,他一把抓起来,照向床底 —— 只有满地的灰尘和几块碎砖,什么都没有。他松了口气,翻了个身,继续睡。可没一会儿,他就觉得不对劲:被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往下扯,力道不大,却很执着,一点一点地把他的脚露在外面。他心里火了,坐起身想把被子拉回来,可刚坐起来,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像是被人猛地按了后脑勺,瞬间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李建国觉得后背又冷又疼。他睁开眼,不是屋里的天花板,是黑漆漆的夜空,还有远处传来的 “叮当” 声 —— 是有轨电车!他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竟躺在电车轨道上,身上还盖着那床潮乎乎的被子,轨道旁的碎石子硌得他后背生疼。“怎么回事?”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没受伤,可他明明躺在屋里的床上,怎么会到轨道上?他抬头看向那栋小楼,一楼的窗户黑着,像只睁着的眼睛,正盯着他。远处的电车灯越来越亮,“叮当” 声越来越近,他顾不上多想,抱着被子就往路边跑,刚跑到路边,电车就 “嘎吱” 着停在了他刚才躺的位置,司机探出头骂:“你不要命了?

敢在轨道上睡觉!”李建国没敢回头,抱着被子往家跑,后背的冷汗把衣服都浸湿了。

他跑过巷子口时,看见老张家门口的灯还亮着,可他没敢进去 —— 他现在终于信了,这楼,真的邪门。3 民警夜探李建国的事第二天就传遍了电车修理厂。工友们围着他,七嘴八舌地问,他把自己的经历说了遍,连后背的淤青都露给大家看,有人说:“建国,你命大,要是电车没及时停,你就成肉饼了!” 还有人说:“那楼以前是个粮站,1948 年的时候,有个会计在里面上吊了,是不是他的魂在作祟?”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派出所的民警老赵。老赵四十多岁,脸上有道刀疤,是当年剿匪时留下的,在附近片区很有威望。他听说了李建国的事,特意来问问情况。

“建国,你说的是真的?不是编故事骗大家吧?” 老赵坐在工具箱上,掏出烟递给李建国。

李建国急了,把后背的淤青又指给老赵看:“赵警官,我哪敢骗您?不信您去问老张,我昨晚确实在他那楼里修线路。”老赵皱了皱眉,抽了口烟:“我早就听说那楼的传闻,一直没当回事。既然你也遇上了,我倒要去看看,到底是真有鬼,还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当天晚上,老赵带着两个年轻民警,拿着手电筒和手铐,来到了那栋小楼。老张也被叫来,他站在门口,脸白得像纸,手不停地搓着衣角。“老张,你把一楼的门打开,我们进去看看。

” 老赵的声音很沉,带着股威严。老张哆哆嗦嗦地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老赵皱了皱眉,挥手让两个年轻民警先进去,自己跟在后面。

屋里的灯泡还是坏的,他们打开手电筒,光柱在屋里扫来扫去,和李建国描述的一样:破木箱、水泥地、墙角的深色印记。“你们俩去检查床底和窗户,我看看线路。” 老赵分工道。两个年轻民警应了声,拿着电筒往床底照,床底空荡荡的,只有些灰尘;窗户是锁着的,没有被撬动的痕迹。老赵检查了线路,确实是刚修好的,铜芯上还沾着新的黑胶布。他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手指划过墙面,突然停在墙角的深色印记前 —— 那印记比看起来要硬,像是干涸的血迹,边缘还沾着些细小的木屑。“老张,这印记是怎么回事?” 老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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