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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2:15:05 2 下载本文

林墨生日这天早上,快递员的电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悬了三个月的心。

我趿着拖鞋冲向玄关,指尖在签收单上签字时,连笔锋都在发颤。

那个从米兰辗转而来的木箱被我用裁纸刀划开时,防尘袋上的金线在晨光里流淌,像极了三年前林墨第一次牵我手时,他袖口露出的那块百达翡丽。

我蹲在玄关拆了整整半小时,指尖抚过意大利羊绒混纺的面料,触感细腻得像被晨露浸润过的天鹅绒。老裁缝特意在衬里绣了极小的字母缩写 ——L&X,是我去年在佛罗伦萨出差时,攥着他送我的袖扣偷偷跟工匠比划的。那时总觉得,我们的名字要这样依偎着才圆满,就像他醉酒后总爱把下巴搁在我发顶,含糊不清地说 “晓星,以后家里的窗帘都要你挑”。熨烫机喷出的蒸汽在空气中凝结成雾,我把袖口翻折的角度量了三次,确保每道折线都像手术刀划开的伤口般精准。去年他生日,我送的袖扣被他随手丢在办公室抽屉,后来还是他助理偷偷还我时,苦笑着说 “林总开会总转那玩意儿,被董事看见骂了好几次”。

这次的西装我特意选了他最爱的银灰色,肩线比他常穿的品牌收窄半寸,老裁缝说这样能衬得他肩背更挺拔,像年轻时在马术俱乐部夺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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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品盒是上周在国贸三期挑的,黑丝绒面上烫着暗纹玫瑰,衬得银灰色西装像沉睡的月光。

直到正午,我对着穿衣镜举起礼盒,终于能从镜中自己眼里看到点像样的笑意。

镜中的女人穿着香槟色礼服,锁骨处的碎钻是化妆师用镊子一颗一颗粘上去的,她说这叫 “星子落肩头”。化妆师是提前三天预约的,据说曾给某国王妃做过造型。

她用三种色号的腮红才调出我要的 “自然红晕”,假睫毛粘了两层,眼线尾端特意上挑半毫米 —— 林墨说过,我这样笑起来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去年他带客户去拉斯维加斯,视频里举着香槟跟我喊 “等我回来,带你去看大峡谷的星星”,可他回来时,行李箱里多了支不属于我的香水。

当化妆师把最后一缕碎发固定好时,手机在化妆台上震动起来。林墨的微信跳出来:“晓星,生日宴取消了。苏晴情况不好,我得陪她。别胡闹。”蒸汽熨斗还在滋滋作响,我盯着那行字,感觉胸腔里的氧气正被无形的手抽干。指尖悬在屏幕上方,……”“裁缝改了七次尺寸……”“我今天特别好看……” 最后只剩一个苍白的 “好”。

礼品袋从手中滑落,烫金 logo 在地毯上洇出暗淡的光。化妆师小姑娘惊呼着扶住我,她刚做的水晶美甲蹭过我手背,冰凉的触感让我突然清醒 —— 原来我精心准备的一切,在他眼里不过是可以随意搁置的 “胡闹”。就像去年跨年夜,我在餐厅等了他四个小时,最后他只发来一句 “临时有会”,却被朋友撞见他在苏晴家楼下放烟花。

手机在化妆包里震动不停,是林墨他们那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群。我点进去时,消息已经刷到了 99+。这个群是林墨拉我进的,他当时捏着我下巴笑:“让他们看看,我林墨的女朋友多漂亮。”“墨哥牛逼啊,为了苏晴把生日宴说取消就取消?

” 说话的是赵磊,上次在 KTV 搂着公主跟我说 “晓星姐,墨哥心里只有你”。

“上次晓星为了订那家日料排队三小时,你说不去就不去,差别待遇啊。

” 张远发了个呲牙的表情,他忘了是谁在我生日时,起哄让林墨把祖传的玉佩送我当礼物。

“楼上不懂了吧,苏晴可是墨哥的白月光,当年要不是她出国,哪有晓星什么事。

” 李哲这句话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想起三年前林墨在酒吧把醉醺醺的我捞起来,他身上有淡淡的雪松味,跟苏晴朋友圈发的那款男士香水一模一样。我握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屏幕光映得脸发青。

这时林墨的消息跳了出来,简洁得像一道判决:“苏晴想看烟花,孕妇情绪重要。”孕妇。

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心口。我想起上个月林墨说公司团建要去邻市,可他朋友圈定位在苏晴老家的温泉酒店;想起他手机里那些刻意删除的通话记录,时间戳总在深夜三点;想起他衬衫领口偶尔沾着的、不属于我的香水味,和苏晴微博晒过的那款限量版如出一辙。原来不是我多心,是他早已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为另一个人筑好了爱巢。我们住的公寓,次卧永远空着,他说 “放杂物”,可我上周在衣柜深处发现了个婴儿摇篮,标签还没拆。群里炸开了锅。“卧槽!怀孕了?

墨哥的?”“除了他还能有谁,没看墨哥把晓星当空气吗?”“晓星也是够能忍的,换作是我早分了。”他们聊得热火朝天,没人记得我还在这个群里。或者说,他们就是故意聊给我看的。林墨始终没有再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这种沉默比任何辩解都更伤人 —— 他连敷衍我的耐心都没有了。三年前,也是在这个群里,他高调宣布 “这是我女朋友晓星”,那时的消息记录我还存着。

他发了张我们在海边的合照,我穿着他的衬衫,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如今再看,那些甜蜜的承诺像褪色的旧报纸,风一吹就碎成了渣。我深吸一口气,擦掉眼泪。

镜子里的人眼眶通红,假睫毛上挂着水珠,像只被雨淋湿的鸟。但我不想就这么算了,我要去找他,不是为了挽回,只是想亲眼看看,那个让他抛下一切的场景,究竟有多动人。

就像飞蛾明知道会被烧死,还是要扑向那团火。根据群里透露的地址,我叫了辆车往市中心赶。车过长安街时,堵得像条凝固的河。仪表盘的时间跳到八点,离零点还有四小时,可我已经坐不住了。付了钱下车,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往王府井方向跑。

夜风卷起我的裙摆,精心打理的卷发被吹得凌乱。路过一家甜品店,橱窗里的黑森林蛋糕让我想起去年林墨生日,我在厨房烤了整整一下午,最后他却带着一身酒气回来,说 “跟客户应酬,忘了”。当时我没哭,只是默默把蛋糕倒进了垃圾桶,第二天发现他把我烤糊的饼干偷偷藏在办公室抽屉。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红灯亮起。我看着对面的倒计时,数字一下下减少,像我心里残存的那点希望。绿灯亮起的瞬间,我抬脚往前冲,高跟鞋在柏油路上敲出急促的声响。这条路我们走过无数次,他总爱牵着我的手,说 “慢点跑,摔了我会心疼”。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空。

我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身上,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飞出去,又重重摔在地上。

剧痛从右腿传来,像是有把钝锯在来回拉扯骨头。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右脚被卡在车轮下,稍一动就是撕心裂肺的疼。那辆车停顿了几秒,突然猛踩油门,轮胎碾过我的脚背,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后,消失在夜色里。

车尾灯的红光像两只恶魔的眼睛,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冷汗瞬间浸透了礼服,我咬着牙从包里摸出手机,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屏幕上 “林墨” 两个字还在,那是我设置的特别联系人,号码前加了三个星号。我们刚在一起时,他把我的号码设成 “小星星”,说要放在通讯录最顶端。第一个电话拨出去,响了两声就被挂断。第二个,依旧。第三个……我数着,直到第九十九个,听筒里传来的依旧是冰冷的忙音。然后,屏幕暗下去,显示 “对方已关机”。

血顺着裤脚流到地上,在路灯下像一摊融化的朱砂。我看着手机,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原来我拼尽全力想抓住的人,连我最后这点求救都懒得回应。

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喜欢的布娃娃,哭着找遍整个院子,却发现它早被妈妈扔进了垃圾桶。

手机电量只剩 10%,我颤抖着按下 120。报地址的时候,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

挂了电话,我点开林墨的微信,把那句编辑了无数次的 “我出事了” 删掉,然后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这个动作我练习过无数次,在他彻夜不归的夜晚,在他对着苏晴照片发呆的时候,只是每次都舍不得按下确认键。

救护车的鸣笛声从远处传来时,天空突然炸开一朵巨大的烟花。金色的光雨落下来,照亮了我沾满血污的礼服,也照亮了不远处广场上相拥的两个人。

林墨正低头对怀里的女人笑着,眼里的温柔是我从未见过的。苏晴依偎在他怀里,小腹微微隆起,脸上带着幸福的光晕。又一朵烟花升起,在他们头顶绽放成爱心的形状。

我想起去年我生日,林墨也带我来看烟花,他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直到苏晴发来微信,他才突然说 “公司有急事”。我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那片绚烂的夜空,突然觉得很累。

这三年,我像个小偷,偷了本该属于别人的时光,现在,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医院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时,我已经清醒了大半。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脚背缠着纱布,医生说韧带撕裂,至少要休养三个月。护士告诉我,送我来的好心人捡到了我的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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