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成婚,偏执大佬卑微囚爱陆珩顾星遥最新推荐小说_完结版小说推荐契约成婚,偏执大佬卑微囚爱陆珩顾星遥
导语这血书是沈家三百条人命的证据?萧烬舔着刀上的毒药冷笑。 疯子……你猜我敢不敢弑君?1 地狱重逢铁链勒进腕骨,咔嚓一声,我听见自己骨头摩擦的声音。血从裂开的皮肉里渗出来,混着兽栏里的烂泥,黏在伤口上,火辣辣地疼。我咬紧牙关,喉咙里全是腥臭味,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了把刀子。“笑啊,沈青梧。”霍临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带着戏谑的冷意,“你不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吗? 怎么现在连条狗都不如?”我死死盯着脚下的泥坑,指甲掐进掌心,掐出血来也不敢抬头。 不能让他看见我的眼神。父亲的头颅滚在朱雀门前的画面还在眼前晃,母亲的白绫在风里飘荡的影子刻在梦里。而现在,我披着破麻布,脚踝锁着镣铐,在这地狱一样的兽栏里给猛兽清粪。三步之外,饿虎低吼,爪子刮过石地,刺耳的声音像在剐我的骨头。笼子最暗的角落里,他动了。萧烬。敌国送来的质子,霍临的玩物,也是这地狱里唯一能让我活命的“同伴”。他抬起头,那双眼睛像淬了冰的刀,直直剐进我灵魂里。传闻他徒手撕过霍临的亲卫,现在却被铁链锁喉,日日挨鞭子、喝馊水,像条被打断脊梁的狼。“沈姑娘,可想你爹的头颅?”霍临的声音像毒蛇钻进耳朵。 我猛地闭上眼,不敢让眼泪流下来。不能哭。不能让他看见我崩溃。月光惨白,照不亮这方寸地狱。我蜷缩在稻草堆里,数着肋骨上的鞭痕。复仇?哈,是奢望。 就在我闭眼等死的时候,萧烬动了。他拖着铁链,爬到月光下,染血的指甲在泥地上狠狠划出两个字。“霍”“临”。中间一道深痕,像刀劈斧凿。 我呼吸一滞,抬头看他。他的目光锁住我,没有怜悯,没有试探,只有赤裸裸的恨。 蚀骨焚心,不死不休。霍临要我们斗,要我们互相撕咬至死,供他取乐。 可如果这笼子里只能活一条毒蛇……我盯着萧烬暴起青筋的手,舔了舔干裂的唇。 那就一起咬死驯兽人。2 血契之盟萧烬的手指猛地掐住我的喉咙,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喉骨。我拼命挣扎,脚尖离地,双手徒劳地去掰他的手腕,可他的力量像山一样压下来,纹丝不动。视线开始模糊,胸口火烧似的疼,我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他以为我是霍临的探子。就在眼前发黑的时候,我瞥见了角落里那碗馊水。昨天霍临的人丢进来的,萧烬一口没喝。 我拼尽全力抬起颤抖的手,指向那碗浑浊的泥水,又指了指自己干裂渗血的嘴唇。 “咳……咳!”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若我是探子……为何不直接动手?”萧烬眯起眼睛,手指稍稍松了一些,但目光依旧像刀子一样刮着我的脸。他不信我。 任何解释在此刻都苍白无力。绝望和一股狠厉猛地冲上头顶。既然示弱没用,那就只能用更极端的方式,让他看清我和霍临绝非一伙。我猛地低头,张嘴狠狠咬向自己手腕上结痂的旧伤!牙齿撕开皮肉,温热的血瞬间涌出,顺着嘴角往下淌。 我忍着剧痛,把手腕悬在那碗馊水上,血珠一连串砸进浑浊的水里,荡开一圈圈暗红色的涟漪。然后,我用另一只手,把染血的碗朝他推了过去。我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他,眼神里没有哀求,只有野兽一样的执拗。看吧,我的血混进你的水里。 喝下它,或者踩碎它。选择在你。萧烬盯着那碗血水,嘴角忽然扯出一丝冷笑。 “驯兽奴的命,”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和你的血一样贱。想用这种把戏骗我?”他说完,冷笑一声,退后两步,重新蹲回阴影里。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打破了短暂的死寂。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是总管来了。如果让他发现萧烬没戴镣铐,我们都得死。“他们来了。 ”我低声提醒,声音嘶哑。萧烬冷哼一声:“看来,你的考验还没结束。 ”3 虎笼赌命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铁链拖地的哗啦声和总管不耐烦的咒骂。 我后背的伤口还在渗血,但顾不上疼,猛地扑向角落,抓起地上的铁链就往萧烬手腕上缠。 他眯起眼,肌肉绷紧,却没躲。他在赌。赌我是不是真的站在霍临的对立面。铁链刚扣上,兽栏的门就被一脚踹开。总管带着两个亲卫闯进来,手里的牛皮鞭子还在滴血,不知道刚抽过哪个倒霉鬼。他阴鸷的目光扫过我和萧烬,最后停在他手腕上松松垮垮的铁链上。“沈青梧!”他厉喝一声,鞭子猛地抽在我脚边,溅起的泥水甩在我脸上,“这畜生的枷锁呢?!”我立刻跪伏在地,额头抵着烂泥,声音发抖:“大人恕罪!此獠畏铁器,戴枷更易狂躁伤人! 昨日……昨日送饭的杂役就是先例,险些被撕了喉咙!”总管冷笑,靴子踩住我撑在地上的手指,狠狠碾了碾。“巧舌如簧。”他俯身,鞭子挑起我的下巴,“你以为我会信一个贱奴的屁话?”我疼得眼前发黑,但不敢缩手,只能更用力地趴伏,说道:“小人不敢欺瞒!您若不信……”我猛地指向饿虎笼子,“不如……不如让此獠和那饿虎同笼一试!若他狂性大发,您便知小人句句属实! ”空气瞬间凝固。萧烬的呼吸声停了。总管也愣住了,随即爆发出刺耳的大笑:“好!好! 沈家丫头够毒!”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逼我抬头,“那就如你所愿,来人! 把这畜生扔进虎笼!”亲卫冲上来拽萧烬的铁链。我浑身发冷,赌错了?可就在这时,萧烬突然暴起!他没攻击亲卫,而是猛地扑向饿虎笼子,喉咙里传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 笼中饿虎竟被吓得倒退两步,龇牙低吼,却不敢上前!总管脸色骤变。我抓住机会,立刻嘶声喊道:“大人您看!此獠野性未驯,铁器只会让他更疯! 若在斗兽场上因此失控伤及贵人,小人万死难辞其咎啊!”总管盯着萧烬和虎的对峙,脸色阴晴不定。终于,他冷哼一声,一鞭子抽在我背上!“这次饶你狗命! ”他甩手把鞭子扔给亲卫,“但规矩不能坏——抽她二十鞭,让这贱奴长长记性! ”第一鞭下来的时候,我咬碎了嘴唇没吭声。第五鞭,我听见自己脊椎嘎吱作响。第十鞭,视线已经全红了,可能是血糊住了眼睛。恍惚间,我看见萧烬站在阴影里,铁链不知何时被他挣松了一环。他盯着挥鞭的亲卫,手指缓缓收拢,像在丈量掐断那人脖子的角度。4 夜袭总管第二十鞭落下的时候,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血从后背往下淌,浸透了麻布衣,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我瘫在泥地里,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只听见总管骂骂咧咧地带着亲卫离开的脚步声。兽栏的门哐当一声关上,四周陷入死寂。我蜷缩着,牙齿咬得咯咯响,指甲抠进泥里,生怕自己昏过去。不能昏。 昏了就真死了。远处传来铁链摩擦的声音。萧烬戴着镣铐,慢慢走到我面前。他没说话,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抬脚,靴尖抵住我的肩膀,把我翻了过来。我闷哼一声,后背砸在烂泥里,疼得眼前炸开一片白光。“为什么?”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像砂石摩擦。 我喘着粗气,视线模糊地看向他。月光从兽栏顶上的缝隙漏下来,照在他半边脸上,那双眼睛黑得吓人。“什么……为什么?”我每说一个字,喉咙都像被刀割。他蹲下来,一把扣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问道:“为什么提议虎笼?你以为我会配合你? ”我疼得倒抽冷气,却咧开嘴笑了,血从嘴角溢出来:“你……不是配合得很好吗? ”他的眼神骤然一冷。我盯着他的眼睛,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说:“你恨霍临……我也恨。 ”萧烬的手指僵了一瞬。就在这时,兽栏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响——是驯兽营集合的信号!我和萧烬同时转头。 远处火把的光亮连成一片,人影攒动,隐约听见有人在喊:“霍大人到——!”霍临? 他不是三日后才来巡视吗?!我浑身一僵,猛地抓住萧烬的手腕:“快……把铁链扣回去! ”萧烬没动,目光阴沉地盯着远处的火光。“萧烬!”我急得声音发颤,“现在不是硬拼的时候!你想死吗?!”他终于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抓起地上的铁链往手腕上一缠,却故意留了一环没扣死。“记住,沈青梧。”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呼吸喷在颈侧,像毒蛇吐信,“你欠我一条命。”话音未落,兽栏的门被猛地推开。霍临一身玄色锦袍,金线绣的蟠龙在火光下狰狞如活物。他站在门口,身后亲卫按刀而立,目光扫过我和萧烬,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看来,本王的这两头‘珍兽’,处得不错?”5 驯兽之痛霍临的声音像冰水浇下来,我浑身绷紧,后背的鞭伤突突地跳。萧烬已经退到阴影里,铁链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腕上,像条随时能暴起的毒蛇。我强撑着爬起来,跪伏在地,额头抵着泥水:“参见王爷。 ”霍临没理我,靴子踩过烂泥,停在萧烬面前。“萧质子,”他轻笑一声,“听说你今日……很威风?”萧烬低着头,没吭声。霍临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说道:“本王问你话!”萧烬的瞳孔猛地收缩,喉结滚动,但硬是没出声。 我死死攥着衣角,指甲掐进掌心,他忍不了太久。果然,霍临突然松开手,转身对亲卫道:“去,把虎笼打开。”我的心跳骤停。饿虎已经两天没喂食了。 亲卫领命而去,霍临这才看向我,唇角带笑,问道:“沈青梧,本王听说……你很会驯兽? ”我喉咙发干:“小人……不敢当。”“那就让本王开开眼。”他抬了抬下巴,“驯给本王看。”四周一片死寂,只有远处虎笼铁门被拉开的刺耳声响。 饿虎的低吼声越来越近。我跪在原地,冷汗混着血水往下淌。他要我看萧烬被虎撕碎? 还是要看萧烬撕碎虎?无论哪种,都是死局。霍临在等我的反应。我猛地抬头,声音嘶哑:“王爷!此獠野性难驯,但……但已识得鞭刑之痛!”霍临挑眉:“哦? ”我咬牙,从腰间抽出短鞭,转身冲向萧烬!鞭子破空,狠狠抽在他背上!“跪下! ”我厉喝,声音发抖。萧烬肌肉绷紧,眼中红光骤起,却在鞭子第二次落下时,猛地单膝跪地!全场寂静。饿虎的咆哮声停了。霍临眯起眼,手指轻抚剑柄:“……有意思。 ”我攥紧鞭子,不敢松气。萧烬低着头,肩膀微微起伏,后背上新添的血痕狰狞刺目。 他在忍。而我,刚刚亲手抽了他。6 血誓效忠霍临的掌声在兽栏里突兀地响起。 “啪、啪、啪。”他慢悠悠地踱步,靴子碾过地上的血痕,停在我和萧烬之间。“精彩。 ”他低头看我,唇角带笑,眼底却冷得像冰,“沈家的丫头,果然够狠。 ”我攥着鞭子的手微微发抖,喉咙里全是血腥味。他在试探。萧烬依旧单膝跪地,低着头,呼吸粗重,后背的鞭伤狰狞地翻着皮肉。霍临忽然俯身,一把扯住萧烬的头发,逼他抬头:“萧质子,被女人抽鞭子的滋味如何?”萧烬的瞳孔缩成针尖,牙关咬得咯咯响,但硬是没吭声。霍临冷笑,猛地松开手,转身对亲卫道:“去,把‘那个’拿来。 ”亲卫领命而去,很快捧回一个黑漆木匣。我的心跳骤然加快。 匣子打开——里面是一把匕首,刀刃泛着诡异的青黑色。“沈青梧。”霍临拿起匕首,递向我,“证明给本王看。”我浑身发冷:“王爷……要小人如何证明?”他轻笑一声,目光扫向萧烬:“在他心口划一刀,本王就信你。”兽栏里死寂一片。萧烬猛地抬头,眼中红光暴起!霍临的亲卫瞬间拔刀,寒光齐刷刷对准他。我盯着那把淬毒的匕首,掌心全是汗。划下去,萧烬必死。不划,我俩都得死。霍临在等。我深吸一口气,接过匕首,转身走向萧烬。他的目光锁住我,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我举起匕首猛地划向自己的手掌!血瞬间涌出,顺着刀刃往下滴。“王爷明鉴! ”我单膝跪地,将染血的匕首捧还,“小人愿以血为契,此生只效忠王爷一人! ”霍临愣住了。萧烬也愣住了。血滴在泥地上,像一朵绽开的毒花。霍临忽然大笑,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好!好一个血契!”他一把抓起我的手腕,盯着那道血口,眼神狂热:“沈青梧,你比本王想得还有趣。”我垂着眼,不敢让他看见我眼底的恨。 萧烬的目光落在我流血的手上,瞳孔微微收缩。他看懂了。这不是效忠。这是宣战。 7 暗夜逃亡血从掌心往下淌,滴在兽栏的烂泥里,像一串暗红色的珠子。 霍临终于松开我的手腕,满意地眯起眼:“沈青梧,本王记住你了。”他转身离开,亲卫们收刀跟上。兽栏的门哐当一声关上,脚步声渐远。我瘫坐在地,眼前一阵阵发黑。 萧烬突然动了。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我疼得倒抽冷气,却见他低头盯着我掌心的伤口,眼神阴鸷。“你疯了?”他声音压得极低,像砂石摩擦,“这毒见血封喉!”我扯了扯嘴角:“刀上的毒……我擦掉了。”他瞳孔猛地一缩。 匕首递过来时,我假装惶恐,实则用袖子擦过刀刃。毒沾在衣料上,划掌时只留了皮肉伤。 萧烬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冷笑:“你比我想得还疯。”我抽回手,撕下衣角缠住伤口:“彼此彼此。”夜色渐深,营地里的火把一盏盏熄灭。我蜷缩在草堆里,数着更陋的声音。三更天,营地彻底安静下来。萧烬的铁链忽然哗啦一响。我睁开眼,看见他站在月光下,手腕上的铁链不知何时已经解开,松松地垂在地上。他看向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走。”我爬起来,后背的鞭伤火辣辣地疼:“去哪?”“杀人。 ”8 血染兽栏萧烬的身影在夜色里像一道鬼影,无声地划过营地的阴影。我紧跟在他身后,赤脚踩在冰冷的泥地上,后背的鞭伤随着每一次呼吸撕扯着神经。他要杀谁? 前方突然传来脚步声,萧烬猛地拽着我贴到帐篷背面。两名亲卫提着灯笼走过,嘴里骂骂咧咧地抱怨着守夜的苦差。等他们走远,萧烬突然压低声音:“驯兽总管的帐篷,东侧第三顶。”我心头一跳。那个每日抽我鞭子的畜生。帐篷里亮着灯,隐约传来女人的啜泣声和总管的淫笑。萧烬眯起眼,从腰间摸出那截被我磨尖的兽骨。 正是我前日偷偷递给他的。他看了我一眼。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萧烬的身影一闪,消失在帐篷侧面。下一秒,帐篷里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女人的尖叫声刚起就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捂住了嘴。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的伤口里,疼得清醒。帐帘突然掀开,萧烬探出身,朝我招了招手。我钻进去,血腥味扑面而来。 总管肥胖的身体瘫在地上,喉咙被撕开一个大口子,血汩汩往外冒。角落里,一个衣衫不整的婢女瑟瑟发抖,惊恐地看着我们。 萧烬捡起总管掉落的钥匙串扔给我:“解开脚镣。”我弯腰开锁时,那婢女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姑娘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僵住了。 萧烬的眼神瞬间变冷。9 替死鬼计婢女的手指死死掐进我小腿的肉里,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姑娘……求您……”她声音抖得不成调,“我娘还在营外等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浑身僵硬,低头看着她被撕破的衣领下露出的淤青。和我在驯兽营第一晚被打的伤痕一模一样。 萧烬的脚步声逼近,手里的兽骨滴着血。婢女吓得松开我,蜷缩成一团,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我猛地抬手拦住萧烬:“等等!”他眯起眼,目光像刀一样刮过来:“心软了?”我深吸一口气,弯腰一把扯下总管腰带上的令牌,塞进婢女手里:“跑。现在就跑,别回头。”她呆住了。“走啊!”我厉声喝道。 婢女踉跄着爬起来,攥紧令牌冲了出去。萧烬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你找死?”我直视他的眼睛:“她活,对我们更有利。”“哦? ”“总管的令牌能叫开西门。”我压低声音,“等他们发现尸体,第一个追的就是持令逃跑的人。”萧烬瞳孔微缩,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那婢女成了替死鬼。 他松开手,冷笑一声:“沈青梧,你比我想得还毒。”我没说话,弯腰扒下总管的靴子套在自己脚上。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哨声,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西门逃了人!追!”萧烬扯着我钻出帐篷,阴影里他的眼睛亮得骇人:“现在去哪?”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兽栏。”“什么? ”“拿回我的刀。”10 刀锋重现营地的火把在远处连成一片,追兵的吼叫声被夜风吹得断断续续。我和萧烬贴着帐篷阴影疾行,每跑一步,后背的鞭伤都像被烙铁烫过。兽栏就在前方。那里有我的刀。父亲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 霍临屠我满门那夜,亲卫将它从血泊里捡走,献给了驯兽总管当战利品。萧烬突然拽住我,猛地蹲下。一队亲卫举着火把从兽栏侧面跑过,骂骂咧咧地朝西门方向追去。“蠢货。 ”萧烬冷笑,“还真去追那女人了。”我没吭声,盯着兽栏门口。只剩一个守卫,正伸着脖子看远处的骚动。萧烬捡起一块石子,甩手掷向对面的草垛。 守卫警觉地转头:“谁?!”萧烬又扔了一块,这次直接砸在守卫后脑勺上。“操! ”守卫骂了一声,提着刀往草垛走去。我们趁机闪进兽栏。腐臭味扑面而来,饿虎在笼子里焦躁地踱步。我直奔总管的储物箱,掀开盖子。刀不见了。箱底只剩一截断绳,切口整齐,像是被人匆忙割断。我的心跳骤停。“找什么?”萧烬突然在身后问。 “一把雁翎刀。”我声音发哑,“刀柄缠着红绳,刃口有处卷。”“这个? ”萧烬从后腰抽出一把刀,月光下,刃口的卷痕清晰可见。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怎么在你这?”“那肥猪拿它剔牙。”萧烬把刀抛给我,“我看着恶心,昨晚顺手拿了。”我接住刀,掌心触到红绳的瞬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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