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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系花标记后陈迹黄晓玲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完本小说被系花标记后陈迹黄晓玲

匿名 2025-09-16 02:20:32 2 下载本文
“林薇!

你这上肢神经解剖画得也太绝了吧?

教授刚还拿着你那图当范本呢!”

张萌的声音从旁边实验台飘过来,带着点酸溜溜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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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也没抬,手里的解剖刀正小心翼翼地分离着标本的尺神经 —— 这玩意儿细得跟棉线似的,稍不注意就会断,哪有功夫跟她唠嗑。

鼻尖萦绕着浓得化不开的福尔马林味,混着消毒水的气息,这味道我从大一闻到现在,按理说早该习惯了,可今儿不知咋的,总觉得呛得嗓子发紧。

实验室里的白炽灯嗡嗡作响,映得不锈钢解剖台泛着冷光,台上的标本被固定得稳稳当当,皮肤下的血管、神经脉络在解剖刀的游走下逐渐清晰。

“别夸了,再夸我手一抖,这神经就废了。”

我腾出一只手推了推眼镜,目光死死盯着刀尖,“你那下肢标本处理完了?

等会儿教授要检查的。”

张萌 “哎呀” 一声,赶紧转头忙活去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 —— 这丫头,每次都临到检查才慌神。

作为临床医学系的 “卷王”,我对自己的要求向来高,解剖标本不仅要精准,还得把神经、血管的走向标记得明明白白,毕竟以后真上了手术台,差一毫米都可能出大事。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 “轰隆” 一声炸雷,整个实验室的灯光猛地闪了三下,差点没把我手里的解剖刀吓掉。

我抬头往窗外看,只见乌云跟墨汁似的泼在天上,闪电跟银蛇似的劈开云层,把半边天都照得惨白。

“这鬼天气,怕不是要下冰雹吧?”

张萌嘟囔着,伸手去按台灯的开关,“刚灯闪那下,我还以为标本活了呢!”

我没接话,重新低头看向标本 —— 可这一看,心脏突然 “咯噔” 一下。

标本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

不是那种因为光线折射产生的错觉,是真真切切的、轻微的蜷曲,就跟人无意识握拳似的。

我瞬间僵住,瞳孔都放大了,手里的解剖刀悬在半空中,连呼吸都忘了。

“咋了?

脸白成这样?”

张萌注意到我的不对劲,凑过来看了一眼,“不就是个标本嘛,你跟它对视半小时了都,还没看够?”

我指着标本的手,声音有点发颤:“它…… 它刚才动了。”

张萌顺着我的手指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林薇你怕不是累傻了吧?

这标本都泡福尔马林里三年了,骨头都快酥了,还能跟你挥手不成?

肯定是灯闪的时候你看花眼了。”

她说得有道理,可刚才那瞬间的触感太真实了 —— 我甚至觉得,指尖好像碰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带着点电流的麻意。

我皱着眉伸手去碰标本的手指,想确认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就在我的指尖刚碰到标本皮肤的那一刻,一股尖锐的刺痛突然从指尖窜上来!

那感觉就像被高压电击中,电流顺着手臂往全身窜,骨头缝里都透着麻意,手里的解剖刀 “哐当” 一声掉在解剖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想喊,可嗓子像被堵住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白炽灯的光越来越亮,最后变成一片刺眼的白光。

“林薇!

快断电!

仪器短路了!”

张萌的呼喊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焦急的哭腔。

我隐约看到她冲过来想拉我,可身体己经不受控制地往下倒,耳边全是电流 “滋滋” 的响声,还有仪器烧焦的糊味。

最后映入我眼帘的,是解剖台上那把掉落的解剖刀,刀身映着我惨白的脸,还有窗外又一道劈下来的闪电 —— 真奇怪,都这时候了,我脑子里居然还在想:刚才分离的尺神经,好像还有一段分支没标出来……意识像是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天旋地转的,最后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有了点知觉。

不是实验室里冷硬的不锈钢触感,而是身下传来的、硌得人后背生疼的东西,还带着点潮湿的霉味。

鼻腔里涌入的也不是福尔马林和消毒水的味道,而是一股混合着尘土、干草和说不清的酸臭味的气息,呛得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 咳咳……”咳嗽牵动了全身的肌肉,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费力地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跟灌了铅似的,只能勉强掀开一条缝。

入目不是实验室的天花板,而是几根黑乎乎的、朽得快断的木头,上面还挂着张破破烂烂的蛛网,网里粘着不知道是灰尘还是枯叶的东西,看着就膈应。

我动了动手指,摸到的是一堆硬邦邦的干草,混着点泥土,扎得手心发痒。

这是哪儿?

实验室呢?

张萌呢?

还有那台短路的仪器,是不是把我电到什么地方来了?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浑身酸软无力,刚撑起一点身子,就又倒了回去,后脑勺磕在干草堆上,疼得我眼前发黑。

不对,这绝对不是医院,更不是实验室。

实验室的解剖台是不锈钢的,干净得能反光,哪会有这么多干草和霉味?

而且这地方的空气,湿冷得像是在地下室,跟实验室里恒温的空调风完全不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 作为医学生,最基本的就是在混乱中保持清醒。

我闭上眼睛,仔细回忆晕过去之前的事:解剖标本、闪电、电流、仪器短路…… 难道是仪器短路引发了意外,把我送到什么偏僻的地方来了?

可谁会把一个昏迷的人扔在这种满是干草和霉味的地方?

我又试着动了动手指,这次终于攒了点力气,摸了摸周围的环境。

除了身下的干草,旁边好像还有一面粗糙的土墙,摸上去冰凉凉的,还掉渣。

这到底是啥地方?

废弃的仓库?

还是哪个剧组的布景?

我正琢磨着,突然觉得不对劲 —— 身上的衣服好像变了。

不是我穿的白大褂,也不是里面的 T 恤牛仔裤,而是一种…… 怎么说呢,材质粗糙得像麻袋,还带着点硬邦邦的浆洗感,裹在身上特别不舒服。

我低头想看看,可光线太暗,只能隐约看到衣服的颜色是灰扑扑的,跟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等等,我的白大褂呢?

还有我口袋里的手机、校园卡,甚至连手腕上戴了三年的手表,都不见了!

一股恐慌突然涌上心头 —— 这绝对不是简单的 “意外”,也不是什么剧组布景。

刚才那股电流,还有眼前这陌生的环境、奇怪的衣服…… 难道那些小说里写的穿越,真的让我遇上了?

我猛地睁开眼,不管身上的疼,挣扎着坐起来,借着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透进来的一点微光,环顾西周。

这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墙壁是土坯的,屋顶是几根朽木搭的,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角落里堆着一堆更破旧的干草,看着就像个废弃的破庙,或者…… 山洞?

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清晰的痛感传来 —— 不是梦!

别人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富家小姐,最差也是个能吃饱饭的平民,我倒好,一睁眼首接掉进了个 “干草堆豪华套房”,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兜里还一毛钱都没有。

这开局,简首是地狱难度里的 VIP 中的战斗 P!

我抱着膝盖坐在干草堆上,看着眼前的破墙,脑子里乱糟糟的 —— 临床医学五年,我还没来得及上一次真正的手术台,还没来得及拿到医师资格证,甚至还没跟我妈说一声 “我找到工作了”,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穿越了?

而且,这到底是哪个朝代啊?

不会是那种动不动就打仗、还没饭吃的乱世吧?

正琢磨着,一阵风吹进来,带着点湿冷的气息,还有远处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叫声,听得我心里发毛。

我裹紧了身上那件粗糙的衣服,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我可能,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不过,转念一想,我好歹是个医学生,会解剖、懂药理、还知道基础的急救知识,不管在哪个朝代,医术总能混口饭吃吧?

总不至于饿死在这破草堆里。

想到这儿,我稍微松了口气,扶着土墙站起来,想找找有没有出口 —— 不管怎么样,先弄清楚自己在哪儿,总比坐在这里瞎琢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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