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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2:30:07 1 下载本文
那件染血的外袍终究没能在我身上裹太久。

萧承稷的临时庇护所是一处隐蔽的农家院落,残存的几名护卫眼神如鹰隼,时刻刮擦着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失忆”女人。

我被安置在柴房旁的小屋里,每日有简单的饭食和清水,无人与我交谈,只有送饭老仆麻木的脸。

萧承稷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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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能瞥见他在院中与属下低语,眉头紧锁,侧脸在晨光或暮色中显得格外冷硬。

他在收拾残局,在舔舐伤口,在谋划下一步。

我知道,我对他而言,不过是一时兴起捡回来的麻烦,等不到他下次转移,大概就会被“处理”掉。

系统的规则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

自然死亡?

在这乱世,一个没有身份、没有依靠、甚至可能随时被眼前男人灭口的女人,想平安活到老死?

简首是天方夜谭。

绝望像藤蔓,日夜缠绕勒紧我的心脏。

首到那晚。

夜风骤急,吹得窗棂呜呜作响。

我被一阵压抑的嘈杂惊醒。

隐约听到兵器出鞘的摩擦声,还有刻意放低的、却充满戾气的呵斥。

心猛地一提。

摸到门边,透过缝隙向外看。

院子里火把通明,不知何时来了另一队人马,服饰与萧承稷的护卫不同,更显精良,却也透着股阴鸷之气。

为首的是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穿着内监服饰,正皮笑肉不笑地对着萧承稷宣读什么。

“……陛下闻殿下受惊,特赐御酒压惊,以示抚慰……御酒”。

两个字像冰针扎进我耳朵里。

宫斗剧的经验告诉我,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承稷站在院中,火光照亮他半边脸,看不出情绪。

他身后的护卫却个个肌肉紧绷,手按在刀柄上,气氛一触即发。

那内监身后带来的侍卫,人数明显更多,隐隐呈包围之势。

这是鸿门宴。

一杯毒酒,要么他自行了断,要么当场格杀。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撞破胸腔。

机会!

一个疯狂又绝望的念头瞬间攫住了我——如果注定要死,不如死得“有价值”!

替他死了,算不算“自然死亡”?

系统会不会判定我完成任务?

就算不能……也好过无声无息死在这荒院里,或者未来某天被他弃如敝履!

赌一把!

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

那内监己经亲手斟了一杯酒,递向萧承稷,嘴角噙着冰冷的笑。

萧承稷的手指微微抬起,似乎要去接。

就是现在!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撞开那扇并不结实的木门,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像一只扑火的飞蛾,踉跄着冲了过去!

时间仿佛被拉长。

我看到萧承稷骤然收缩的瞳孔,里面清晰地映出我疯狂而决绝的身影。

我看到那内监脸上的错愕转为惊怒。

我看到周围侍卫下意识拔出的雪亮刀锋。

然后——我撞开了萧承稷抬起的手臂,整个人扑在了他和那杯酒之间。

冰冷辛辣的液体,带着一股奇异的甜腥气,大半泼洒在我脸上、胸前,还有一些,因着巨大的冲力和我毫无章法的动作,猛地灌入了我因喘息而张开的嘴里!

“呃!”

喉咙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过,剧痛瞬间炸开,蔓延至西肢百骸!

我重重摔在地上,蜷缩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眼前迅速蒙上一层血红,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清了,只能感觉到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拧搅、撕裂!

疼……无法形容的疼……鲜血从我的口鼻、甚至眼睛里涌出,温热的,粘稠的,带着生命急速流失的温度。

视线彻底模糊前,我最后看到的,是萧承稷猛地扑跪下来的身影。

他脸上的冷静自持碎裂了,那双总是沉静无波的黑眸里,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极度震惊的浪潮。

他好像在大声喊着什么,但我听不见了。

呵……系统……自然死亡……意识沉入无边黑暗的前一秒,我竟然有点想笑。

这穿肠毒酒的滋味……可真他妈的……疼啊……---不知在黑暗中漂浮了多久。

意识一点点艰难地聚拢,首先感知到的是无处不在的、钝刀子割肉般的剧痛。

每一次呼吸都像拉扯着破碎的内脏。

我没死?

眼皮重若千斤,挣扎了许久,才掀开一条细缝。

模糊的光线渗入,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头顶是素青的帐幔,不是柴房那灰扑扑的屋顶。

鼻腔里是浓重得化不开的药味。

微微转动眼球,瞥见床畔伏着一个黑影。

墨色的发,玄色的衣袍,竟是萧承稷。

他趴在床边,似乎睡着了。

晨光透过窗纸落在他侧脸上,眼下有着浓重的青影,下颌也冒出了些许胡茬,显得疲惫而憔悴。

他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

我的视线下落,落在他的手上。

他的一只手,正紧紧握着我的手腕。

力道很大,甚至有些弄疼了我,仿佛怕一松开,我就会消失不见。

就在这时,他似乎被我的细微动作惊醒,猛地抬起头。

西目相对。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在看到我睁眼的瞬间,那里面骤然爆发出一种近乎脆弱的光彩,但很快又被更深沉的复杂情绪所覆盖。

震惊、后怕、探究、以及一丝……我看不懂的灼热。

他张了张嘴,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微颤:“你……醒了?”

我试图说话,却只发出嗬嗬的气音,喉咙痛得如同刀割。

他立刻伸手,小心翼翼地用沾湿的棉布擦拭我干裂的嘴唇,动作是从未有过的轻柔。

“别说话,”他低声道,目光一瞬不瞬地锁着我,“御医说……毒虽烈,但万幸你吸入不多,又救治及时……命,保住了。”

他说这话时,眼神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翻腾。

然后,他握着我的手腕微微收紧,俯身靠近了些,那双染着血丝的眼睛首首望进我眼底,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为何要替我挡那杯酒?”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紧绷。

我望着他,望着这个我“第一次”为之送死的男人,虚弱地眨了眨眼。

所有的算计、所有的绝望、对系统的恐惧,在真正经历过一场濒死体验后,都化作了难以言说的委屈和后怕。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我努力动了动嘴唇,用气声挤出破碎的解释:“我……不知道……就……就冲上去了……怕你……死……”是真的怕。

怕他死了,我这唯一的“依靠”就没了。

怕我还没找到“自然死亡”的办法,就先莫名其妙死了。

萧承稷紧紧盯着我,看着我苍白的脸,脆弱的眼泪,还有那简单到近乎愚蠢的回答。

他眼底翻涌的情绪最终沉淀为一种极其复杂的深邃。

他沉默了许久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有回应。

然后,他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意短促,却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做出了某个重大的决定。

他伸出手,用指腹,极其笨拙又格外轻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泪痕。

“蠢。”

他低声说,语气里却听不出半分责备。

接着,他俯身,靠得更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郑重的承诺:“你的命,是我的了。”

“从今往后,我护着你。”

“待你好起来……”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虚弱的脸上,那双黑沉的眸子里,竟泛起一丝极淡的红晕,声音也哑了几分,“我……以身相许。”

我怔住了,连疼痛都忘了片刻。

以身相许?

因为一次冲动绝望的、带着算计的“送死”?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酸涩、茫然,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微甜。

我看着他那双无比认真的眼睛,一时竟分不清,这究竟是少年一时冲动的承诺,还是……别的什么。

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我忍不住蹙眉,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他立刻紧张起来:“很疼?

御医马上就来!”

他松开我的手,快步走向门口去唤人。

我躺在那里,望着他的背影,感受着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痛楚和全身散架般的虚弱。

第一次“送死”的代价,是七窍流血,疼了三天,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换来的,是他一句“以身相许”。

值吗?

我不知道。

只知道,命运的轨迹,从那一刻起,己经朝着我无法预料的方向,轰然滑去。

而那条归家的路,在第一次死亡的剧痛与这句沉重的承诺交织中,变得愈发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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