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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2:32:40 2 下载本文
他沉默着将手里那条干燥而温暖的毯子展开,盖在了她冰冷的身体上,也把那因为衣服被水湿透而紧贴在身上显露出的稚嫩轮廓给藏了起来。

毛毯将许安然包裹起来的瞬间,她感觉不仅是身体,连心也有了一丝温暖。

像一道微弱却坚定的光,刺破了她体内无边无际的冰冷和绝望,让她几乎停止颤抖的身体本能地寻求这份暖源,往里缩了缩。

厉寒霆抬眼看向她,声音低沉平稳,没有任何安慰的语调,首接问:“能站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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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而清冷,和他的人一样,冷硬如铁。

许安然裹在温暖的毯子里,只露出一张苍白得透明的小脸,大眼睛里还噙着劫后余生的惊恐和未散的水汽。

高磊也蹲下来问:“小姑娘,你感觉怎么样?”

厉寒霆伸手在她头上探了一下,很快又把手收了回去。

“可能会发烧。”

与他冷硬简短的话语不同,那温暖的手令许安然十分迷恋,她愣愣地看着他,甚至想去拉他的手。

可是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她张了张嘴,喉咙火烧火燎地疼,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高磊尽量用轻柔的声音说:“小姑娘,你家住在哪里?

我们送你回家,你记得洗个热水澡,最好能吃点感冒药。”

许安然终于缓过了劲,用沙哑的声音无力地说:“我家住在渡头村5号……渡头村5号?”

高磊的目光倏地一凝,惊诧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姑娘。

“许建军连长家?”

厉寒霆那目光深沉得像潭水,里面翻滚着极其复杂的东西,但最终都被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更深的冷硬。

许安然被两人的态度吓得心里一紧,慢慢点头说:“对,我是许建军的女儿……”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厉寒霆沉默着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往吉普车走去。

她的身体轻得吓人,像一片羽毛,软软地靠在他坚硬温暖的胸膛上。

这瘦弱的身躯,他不知道她能否承受得住接下来要面对的消息。

厉寒霆把她放在车后座,许安然突然开口:“叔叔,谢谢你救了我。”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是似乎又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用谢。”

厉寒霆关上后座的车门,随后上了驾驶座。

高磊提着许安然带来大红桶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上,回过头来轻声问:“小姑娘,你是不是叫许安然?”

许安然努力坐首了身体:“是。”

厉寒霆启动了车子,吉普车缓缓开在黄泥路上。

高磊声音平稳却又沉重地开口说:“我叫高磊,是你父亲的战友。”

许安然的心猛地一跳,父亲!

她想起水中那个模糊的幻觉——“跟爸爸的战友走”。

“我们是来接你的。

你父亲……”他顿了一下,似乎那个词有点烫嘴,但最终还是清晰地说了出来,“……许建军同志,在三天前执行任务中,为掩护战友,不幸牺牲了。

部队要为他举行追悼会,需要你跟我们去一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河水的哗哗声,蝉鸣声,甚至风声,都瞬间从许安然的世界里抽离了。

她愣愣地看着高磊那张沉重的、没有任何玩笑意味的脸,耳朵里反复回响着那几个字——“不幸牺牲了”。

牺牲了?

爸爸……牺牲了?

那个会把她举高高、叫她“小公主”、说下次回来就带她去北京看天安门的爸爸?

那个穿着军装英俊挺拔、是她和妈妈全部依靠和骄傲的爸爸?

她最后的亲人……也没了?

巨大的、无法想象的悲恸如同迟来的海啸,在她刚刚经历生死惊魂、尚未恢复一丝元气的身体里轰然炸开。

没有尖叫,没有哭喊,她只是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急剧收缩,像是无法理解这短短一句话所代表的全部意义。

那刚刚恢复一丝血色的脸颊瞬间褪成一种死寂的灰白,身体细微地颤抖起来,比刚才在冷水里抖得还要厉害。

她把眼神移到厉寒霆背后,眼神里是全然的崩溃和绝望,像一个被彻底遗弃在无尽黑夜里的孩子。

“叔叔,这不是真的,对吗?”

厉寒霆平淡地语气击碎了她最后一丝奢望:“是真的。”

她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毫无预兆地、争先恐后地从那双漂亮却空洞的眼睛里滚落,顺着苍白的脸颊滑下,混着头发上还在滴落的河水,落在身上的毛毯上。

这短暂一瞬的温暖,如同幻觉般珍贵,让她几乎产生了一丝虚弱的依赖感。

而这感觉,被他随之而来的、冰冷残酷的话语,击得粉碎。

那温暖的毯子依旧裹着她,却再也无法驱散从心底最深处的裂缝中疯狂涌出的、足以冻结一切的寒意。

高磊看着女孩瞬间被击垮的模样,心疼得不忍再看,只能转过头去看前面的路:“我们先去你家,你换身干的衣服再离开。”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许安然的声带,她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破碎得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像是濒死小兽的哀鸣。

她的家……那个己经没有妈妈、现在连爸爸也没有了“家”……那个把她当佣人的大伯家……是她的家吗?

她什么都没有了。

整个世界,在她十六岁的这个闷热的暑假午后,彻底变得冰冷、黑暗,一片荒芜。

而眼前这两个父亲的战友,成了连接她和这巨大悲剧的、唯一的、冰冷的桥梁。

车子停在了两幢并肩靠在一起的砖瓦房前面,门口那红色 “光荣之家”的牌子在夏日午后阳光的映照下亮得有点刺眼。

少年蜷缩在后座,整个人埋在毛毯里,身体还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这里特意用少年,是指在两人眼里,她就是一个未成年人,没有男女的区别)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默默下了车。

高磊提着那只大红桶,厉寒霆拉开了后座车门俯身探进车内,“到了,你可以自己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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