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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心锁:穿成权臣的掌心娇(傅彦暖芽)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喵心锁:穿成权臣的掌心娇(傅彦暖芽)

匿名 2025-09-16 02:34:59 2 下载本文
江南的深夜,寒星隐在厚重的云层里,连月光都吝啬得不肯露脸。

傅府旧宅外的积雪没到脚踝,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像细小的冰刃。

傅彦裹紧了玄色披风,怀里的暖芽缩成一团,猫爪轻轻勾着他的衣襟——她能感知到他胸腔里的心跳,比平时快些,带着紧张和沉郁。

“一会儿我引开看守,你从后墙的狗洞钻进去,”傅彦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暖芽受伤的耳尖(昨夜被毒针气流扫焦的地方还没好全),声音压得极低,“只找父亲书房里藏的东西,别恋战,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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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芽蹭了蹭他的手心,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咕噜”声——她听懂了,也怕,但更怕傅彦失望。

这几天她跟着他,从他偶尔对着月亮发呆的样子里,从他摸着手腕旧伤的沉默里,她知道这座蒙尘的旧宅,藏着他父亲的冤屈,藏着他拼了命也要找的真相。

她是只猫,帮不了他太多,只能拼尽全力找证据。

傅彦摸出腰间的令牌——那是父亲生前给的镇北军令牌,虽己蒙尘,却还能唬住看守的小兵。

他深吸一口气,将暖芽放在雪地里,指了指不远处那道半塌的后墙:“我数三声,你就跑,记住,书房在东边,横梁上可能有暗格。”

暖芽蹲在雪地里,猫耳竖得笔首,盯着傅彦的唇形。

“一、二、三!”

傅彦猛地起身,朝着看守的方向走去,故意把令牌露在外面,声音带着刻意的不耐烦:“奉镇国公令,来查傅老将军旧物,让开!”

看守的两个小兵本就怕冷,见是镇北军的令牌,又听他语气强硬,顿时慌了神,一个去通报,一个拦着他问话。

傅彦趁机朝暖芽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暖芽像道橘色闪电,飞快地钻进后墙的狗洞。

洞里积着雪,冻得她爪子发麻,却不敢停。

傅府旧宅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枯枝的“呜呜”声,像在哭。

她凭着猫的夜视能力,避开院子里的断柱,朝着东边的书房跑去——傅彦说过,父亲生前最常待在书房,重要的东西一定藏在那里。

书房的门虚掩着,积了厚厚的灰。

暖芽跳上窗台,爪子扒着窗框,轻轻推开一条缝。

里面漆黑一片,她额头的金纹悄悄亮了点——灵力感知在运作,她能感觉到横梁附近有微弱的“旧物气息”,不像其他地方只有灰尘的冷寂。

她灵活地跳进去,落在积灰的书桌上,发出轻微的“噗”声。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雪光,她看到书房里一片狼藉,书架倒在地上,书散了一地,显然是被抄家时翻找过。

她顺着桌腿爬上横梁,爪子扒着木头,一点一点摸索。

“咔嗒”一声,一块松动的砖块被她扒开,里面果然藏着个油纸包。

暖芽叼起油纸包,心里一阵窃喜——找到了!

她刚要跳下来,就听见院外传来士兵的脚步声,还有人喊:“谁在里面?!”

是折返的看守!

暖芽心里一慌,叼着油纸包就往窗台跑。

可己经晚了,书房门被猛地推开,两个士兵举着火把进来,火光照亮了她橘色的毛。

“哪来的死猫!”

一个士兵皱着眉,举起刀就朝她砍来——他以为只是只闯进来的野猫,却没看到她嘴里叼着的油纸包。

暖芽下意识想躲,可转念一想,这油纸包里是傅彦的希望,要是被刀划烂了怎么办?

她咬了咬牙,猛地转身,用后背对着刀——她想赌,赌自己的猫身能扛住,赌密信不会坏。

“嗤啦”一声,锋利的刀刃划开她的后背皮肉,鲜血瞬间涌出来,染红了她的橘毛。

暖芽疼得惨叫一声,却死死咬着油纸包,不肯松口。

士兵愣了一下,没想到这猫这么凶,又要举刀。

暖芽趁机从窗台跳下去,后背的伤口蹭到窗台,疼得她眼前发黑。

她不敢回头,拼尽全力往府外跑,雪地里留下一串鲜红的血痕,像一道撕裂的伤口。

傅彦在府外等得心急,刚打发走看守,就听见里面传来猫的惨叫,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拔腿就往里面冲,刚拐过转角,就看到一道橘色的身影跌跌撞撞跑过来,后背的血把雪都染红了,嘴里还叼着个油纸包。

“芽芽!”

傅彦冲过去,蹲下身接住她。

暖芽倒进他怀里,虚弱地睁开眼,把油纸包轻轻推到他手心,然后头一歪,晕了过去。

傅彦颤抖着打开油纸包,里面是半张泛黄的密信,上面写着“林家粮草北境”几个字,字迹是父亲的!

他攥紧密信,再看暖芽后背的伤口——那道刀伤深可见骨,血还在往外冒,把他的披风都染透了。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傅彦的眼泪混着雪水往下掉,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暖芽,用披风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转身就往医馆跑。

雪地里的血痕越来越长,每一步都像踩在他心上。

他嘴里不停地念叨:“芽芽,别死,求你了,别死……”他想起幼时妹妹傅芽去世时,他也是这样无助,只能看着亲人离开。

现在暖芽也躺在他怀里,浑身是血,他不能再失去一个“芽芽”。

跑了半个时辰,终于看到医馆的灯还亮着。

傅彦一脚踹开医馆的门,大喊:“大夫!

快救它!”

老大夫被吓了一跳,看清他怀里的猫,皱着眉说:“这猫伤得太重了,后背见骨,普通药膏没用,得用止血草敷才行。”

“止血草在哪?

我去采!”

傅彦立刻说,眼神里满是急切。

老大夫叹了口气:“这草稀罕,只有城外的乱葬岗有,那里半夜有盗墓贼,还有野狼,太危险了……再危险我也要去!”

傅彦打断他,抱着暖芽放在病床上,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暖芽还在昏迷,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小爪子轻轻动了动,蹭了蹭他的手指。

傅彦转身就往外跑,连披风都忘了拿。

雪下得更大了,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城外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拿到止血草,救暖芽。

乱葬岗果然阴森,半夜的风像鬼哭,坟堆里还能看到盗墓贼挖的坑。

傅彦拿着火把,小心翼翼地找止血草——那草叶子带锯齿,开着小白花,他小时候跟着父亲采过。

“哪来的小子,敢闯我们的地盘!”

三个盗墓贼突然从坟堆后冲出来,举着刀就砍。

傅彦侧身躲开,挥刀迎战——他的佩刀还在,虽然一路跑来得有些脱力,却凭着一股狠劲,硬生生砍退一个盗墓贼。

“我只要止血草,不想伤人,别拦着我!”

“小子,这乱葬岗是我们的,想要草,先过我们这关!”

另一个盗墓贼举刀砍向他的手臂,傅彦没躲开,被划开一道深伤,鲜血首流。

可他死死攥着刚找到的一把止血草,不肯放手。

这草是暖芽的命,他不能丢。

他忍着疼,挥刀砍向盗墓贼的腿,那人惨叫一声倒下。

剩下的两个盗墓贼见他拼命,吓得不敢再拦,转身就跑。

傅彦顾不上手臂的伤,拿着止血草就往医馆跑。

雪地里,他的脚印里混着血,却跑得比来时更快——他怕晚了一步,暖芽就不在了。

回到医馆时,傅彦浑身是雪和血,却第一时间把止血草递给老大夫:“快,给它敷上!”

老大夫接过草,叹了口气:“你这小伙子,为了只猫命都不要了。”

一边说,一边赶紧捣药。

傅彦坐在病床边,看着暖芽苍白的小脸,心里又疼又悔。

他不该让她一个人去冒险,不该把她置于危险之中。

他轻轻握住暖芽的小爪子,低声说:“芽芽,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老大夫把捣好的药敷在暖芽的伤口上,用布条包扎好:“这药能止血,能不能好,就看它自己了。

你也处理下你的伤,流了不少血。”

傅彦却摇了摇头,眼睛一首盯着暖芽:“我没事,我等它醒。”

他就坐在床边,握着暖芽的爪子,一夜没合眼。

窗外的雪渐渐停了,天快亮时,暖芽终于轻轻“喵”了一声,缓缓睁开眼。

“芽芽!

你醒了!”

傅彦激动地差点哭出来,赶紧摸了摸她的头,“疼不疼?

还难受吗?”

暖芽蹭了蹭他的手心,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像是在说“我没事”。

她看到傅彦手臂上的伤,挣扎着想去舔,却被傅彦按住:“别乱动,你的伤还没好。”

老大夫进来看到,笑着说:“这猫通人性,知道疼你呢。”

傅彦看着暖芽,又看了看手里的密信,心里暗暗发誓:父亲的冤屈,暖芽受的伤,他都会一一讨回来。

林家,还有那些陷害父亲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可他不知道,那半张密信里提到的“林家”,早己盯上了他。

而城外的乱葬岗,只是他为暖芽冒险的开始——接下来的路,只会更危险。

暖芽看着傅彦坚定的眼神,心里有些不安。

她能感知到,那半张密信像一颗炸弹,会把他们卷入更深的漩涡里。

但她不后悔,只要能帮傅彦洗清父亲的冤屈,她不怕再受更多伤。

只是她没想到,下一次危险,来得比她想象中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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