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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七七是个僵尸(凌琦凌琦)最新推荐小说_在哪看免费小说我叫七七是个僵尸凌琦凌琦

匿名 2025-09-16 02:44:12 2 下载本文
回到青云观,蒋砚秋踹开卧房木门时,蒋道长正靠在床头剧烈咳嗽,脸色白得像蒙了层死人纸,嘴唇却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见马灵溪跟着进来,他挣扎着要起身,手腕上的咬伤刚一动,便疼得倒抽冷气——那两个乌黑的牙印周围,皮肤肿得发亮,皮下隐约有黑丝游走,像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血肉里钻,看得人头皮发麻。

“多、多谢马姑娘……若不是你,砚秋这孩子怕是要被那走尸撕成碎片。”

“道长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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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灵溪走近几步,目光落在那处咬伤上,眉头瞬间拧紧,“这阴气己顺着血脉缠上经脉,再拖两日,不仅修为尽废,整个人都会被阴气吸干,变成行尸走肉。”

她说着从袖中掏出个巴掌大的白瓷瓶,瓶身刻着细密的符文,倒出三滴琥珀色的液体,透着股清冷的药香。

蒋砚秋接过,撬开父亲的嘴喂了下去,又取了些符灰调湿,刚敷在咬伤处,蒋道长便猛地一颤,浑身泛起一层冷汗,随即发出一声舒畅却诡异的叹息:“好热……像有火在骨头里烧!”

青紫色的嘴唇渐渐褪去,眼里也有了些神采,可那发黑的牙印依旧像两块墨渍,边缘还在微微蠕动,仿佛有东西要破肤而出。

安顿好父亲,蒋砚秋引着马灵溪往厢房走,院里的银杏叶被夜风卷得“沙沙”响,像无数只手在暗处抓挠。

途经柴房时,马灵溪突然停下脚步,眼神一凛:“这里的阴气,比乱葬岗还重。”

蒋砚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柴房木门虚掩着,门缝里渗出一丝黑灰,落在地上竟凝成小小的脚印,尺寸像孩童的,却带着尖利的爪痕,且脚印正朝着卧房的方向延伸。

他刚要上前查看,马灵溪一把拉住他:“别碰,是阴煞聚形,沾到就会缠上人身,吸人阳气。”

进了厢房,蒋砚秋给马灵溪倒了杯热茶,茶汤冒着白雾,映得她眼底的疲惫淡了些,可杯底的茶叶却莫名凝成一团,像个小小的骷髅头。

“马姑娘一路奔波,先喝口茶暖暖身子。

不知姑娘师从何处?”

“家师是终南山玄真观清玄道长。”

马灵溪抿了口茶,刚放下茶杯,便瞥见窗外月光下飘来几片黑羽,落在窗台上瞬间化作几缕黑烟消散,“我自幼父母双亡,被师父收养学道,这次下山历练,本是循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邪气来的,没承想竟在槐阴镇撞上了不怕符纸的走尸——寻常走尸惧符纸、畏糯米,这东西不怕,定是被人用活人精血炼过。”

“玄真观高徒,失敬。”

蒋砚秋心中一震,玄真观是道教名门,擅长符箓驱邪,难怪马灵溪出手那般利落。

他起身取下墙上的槐阴镇地图,手指刚碰到地图上标着“阴魂谷”的区域,指尖便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那处纸张竟微微发潮,像是浸过尸水,且纸上的墨迹在月光下泛着青黑,像干涸的血。

“乱葬岗阴气重,是养尸的好地方,但炼制赶尸符,得用新鲜尸油、坟头土,还得配合三阴时辰(子时、丑时、寅时),找活人生祭,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马灵溪凑过去,指尖点在阴魂谷的位置,声音压得很低:“这里以前是古战场,据说当年打完仗,尸体堆得像山,血把谷里的溪水都染红了,十年都没褪尽。

后来有猎户进去砍柴,出来后疯疯癫癫,说看到‘满地都是手’,没几天就死了,尸体上长满了黑毛。

若是有人在谷里设坛炼符,用战场的积怨养邪,倒是能造出不怕普通符纸的走尸。”

“阴魂谷……”蒋砚秋脸色发白,“镇里老人说,那谷常年被白雾罩着,进去的人没一个能出来。

前几年有个外乡道士不信邪,说要去斩妖除魔,结果第二天,他的道袍被挂在谷口的歪脖子树上,袍子里裹着半块带牙印的骨头,骨头缝里还嵌着符纸碎片——那符纸,是玄门正宗的镇邪符,却被啃得稀烂。”

“越是凶险,越藏着真相。”

马灵溪掏出八卦镜,镜面泛着冷光,映出窗外的黑影——不知何时,院墙上竟趴着几个模糊的人影,一动不动,像晒干的尸体。

“明日一早,我们进谷探查。”

蒋砚秋点头,从布包里掏出块玉佩和几张黄符——玉佩通体莹白,刻着辟邪纹路,触手生温,却在靠近窗口时微微发烫;黄符上画着复杂的雷纹,透着股凌厉的气息,符纸边缘还在隐隐泛光。

“这是祖传的辟邪玉,能挡阴气;还有五雷符,是我爹花了三年心血画的,威力比普通镇邪符大十倍。”

马灵溪也从背包里拿出一面八卦镜和一把青铜剑,镜子背面刻着八卦图,镜面泛着冷光,刚掏出来便“嗡”的一声轻响;剑身上缠着细密的符文,隐隐有寒气透出,剑鞘上还沾着暗红色的痕迹,像干涸的血。

“八卦镜能照妖辨邪,连无形的阴煞都能显形;青铜剑是师父赐的,斩过百年妖物,剑刃沾过妖血,邪祟见了会怕。”

两人商议完行程,各自回房休息。

蒋砚秋躺在床榻上,刚闭上眼,就听见窗外传来“咚、咚”的声响,像有人用头撞门。

他握紧桃木剑冲到窗边,却什么都没看见,只有风吹着银杏叶,在地上扫出“沙沙”的声。

可刚躺下,那撞门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更近,像在房门外,且伴随着一阵若有似无的低语,像是无数人在同时说话,却听不清一个字。

他猛地拉开门,月光下,只有满地的落叶在打转,空气中却飘着一股淡淡的腥腐气,和乱葬岗走尸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第二天一早,两人踏着晨雾往阴魂谷走。

山路崎岖,杂草没过膝盖,草叶上的露水沾在身上,透着股刺骨的寒,且露水落在手上,竟像冰碴子一样,冻得人指尖发麻。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看到谷口——白雾像浓稠的尸油,从谷里涌出来,能见度不足三尺,空气中飘着股甜腻的腐臭,像腐烂的尸体混着蜜糖,闻得人头晕恶心。

马灵溪掏出八卦镜,镜面瞬间泛起一层黑雾,黑雾中隐约映出无数只手,在雾气里抓挠。

她脸色微变:“里面阴气太重,还有无数枉死的冤魂,小心些,别被缠上。”

两人刚走进谷,雾气突然翻涌起来,周围的声音全消失了,连彼此的脚步声都听不见。

走了没几步,马灵溪突然停下,压低声音:“前面有东西。”

蒋砚秋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雾气中隐约有座破旧的山神庙,庙门口插着几面黑色的旗子,旗子上画着扭曲的符号,像在蠕动,且旗子无风自动,发出“哗啦”的声响,像有人在扯动。

庙门口站着两个黑影,一动不动,走近了才看清,是两个稻草人——可这稻草人穿着人的衣裳,衣裳上沾着暗红色的污渍,像血;脸上贴着黄符,符纸边缘发黑,像被血浸过;手里还握着生锈的镰刀,刀身上沾着黑色的碎屑,像干涸的肉。

“这些稻草人被下了咒,是守庙的‘阴兵’,碰了就会活过来。”

马灵溪掏出几张破邪符,默念咒语,猛地掷了出去。

符纸贴在稻草人身上,瞬间燃起蓝色的火焰,稻草人发出“滋滋”的声响,里面竟渗出黑色的液体,像血一样,倒在地上化作一滩黑水,散发出刺鼻的臭味,且黑水在地上蠕动,像有生命般,朝着两人的脚边爬来。

两人推开门走进山神庙,庙里破败不堪,神像倒在地上,脑袋摔得粉碎,露出里面的稻草,稻草上沾着黑色的毛发,像人的头发;供桌上摆着一个黑色的坛子,坛子周围画着一圈血色的阵法,阵法中间插着十几根香,香灰落在地上,凝成一个个小小的骷髅头图案,且骷髅头的眼睛里,竟渗出一丝暗红色的液体,像血。

马灵溪刚要开口,庙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一个阴冷的声音:“两个小娃娃,胆子不小,敢闯我的地方!”

两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站在门口,脸上布满皱纹,皱纹里像是嵌着黑泥,且皱纹在微微蠕动,像有虫子在皮下钻;眼神阴鸷,像毒蛇盯着猎物,且眼白是浑浊的黄色,瞳孔是黑色的,没有一丝神采;手里拿着一根桃木杖,杖头刻着骷髅头,骷髅的眼窝里嵌着两颗黑色的珠子,珠子里映出两人的身影,像被囚禁在里面。

老者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阴气,刚一靠近,庙里的温度骤降,供桌上的香瞬间熄灭,冒出黑色的烟,烟在空中凝成一张人脸,发出凄厉的尖叫。

“你是谁?

为何在此炼符控尸?”

蒋砚秋握紧桃木剑,厉声问道,手心却在冒汗——这老者身上的阴气,比乱葬岗的走尸重十倍,且带着一股血腥气,显然杀过不少人。

“我是谁?

你们还没资格知道。”

老者冷笑一声,笑声像指甲刮过棺材板,刺耳又恶心。

他举起桃木杖,杖头的骷髅头突然“咔哒”一声,张开嘴吐出一团黑雾。

黑雾落在地上,化作十几个小小的骷髅头,朝着两人爬来,且骷髅头的嘴里还在“嗬嗬”作响,像在喘气。

“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当我‘宝贝’的养料吧!”

话音刚落,庙外的雾气突然变得浓稠,从雾气中跳出十几个身影——个个脸色惨白,双目浑浊,眼窝深陷,嘴唇发黑,且嘴唇上沾着暗红色的液体,像血;身上的符纸颜色发黑,像浸过血,符纸边缘在微微燃烧,冒着黑色的烟;指甲又黑又长,足有半尺,抓在地上,竟划出一道道痕迹,且指甲缝里嵌着肉丝,像刚撕过肉。

“不好,是炼尸阵!

这些走尸被他用活人精血喂过,比寻常走尸凶十倍!”

马灵溪大喊一声,举起青铜剑,剑身瞬间泛起冷光,剑刃上的符文在发光,“蒋兄,你对付老者,我来挡走尸!”

蒋砚秋掏出五雷符,默念咒语:“五雷号令,驱邪避魅!

敕!”

符纸化作一道金光,朝着老者飞去。

老者不慌不忙,举起桃木杖,杖头的骷髅头喷出一团黑雾,挡住了金光。

金光与黑雾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黑雾中传来无数冤魂的尖叫。

“小把戏,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他一挥桃木杖,无数黑色的符纸从杖头飞出,像蝙蝠一样朝着蒋砚秋袭来,符纸上画着扭曲的符号,像在蠕动。

蒋砚秋挥舞桃木剑,将符纸一一斩碎,可符纸碎片落在地上,竟化作一个个小小的骷髅头,顺着他的脚踝往上爬,且骷髅头的牙齿在啃咬他的裤腿,刺骨的寒意顺着皮肤往骨头里钻,像被冰锥扎。

另一边,马灵溪正与走尸缠斗。

青铜剑斩断走尸的手臂,断臂落在地上,竟还在“滋滋”地动,手指蜷缩着,像要抓住什么;断口处渗出黑色的液体,像墨一样,落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走尸没有痛觉,依旧前赴后继地扑来,有的张开嘴,露出黑黄的牙,嘴里淌着黑绿色的黏液,黏液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腐蚀出一个个小坑;有的伸出爪子,抓向马灵溪的脸,指甲上的肉丝在风中飘动,腥腐气扑面而来,闻得人作呕。

马灵溪一边挥剑,一边掏出糯米撒在走尸身上,糯米落在走尸身上,瞬间爆开,冒出黑烟,走尸被烫得连连后退,身上的符纸发出“滋滋”的声响,可没过多久,它们又摇摇晃晃地扑了上来,且眼睛里泛起红光,像被激怒的野兽。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破了他的聚阴阵!”

蒋砚秋大喊着,朝着供桌上的黑坛子冲去。

老者见状,脸色一变,举起桃木杖朝着蒋砚秋的后背砸来。

蒋砚秋侧身躲过,桃木杖砸在地上,裂开一道缝,从缝里钻出几只黑色的虫子,虫子有手指大小,浑身长满黑毛,朝着他爬来,且虫子的嘴里露出尖牙,像要咬人。

他反手一剑,斩向老者的手腕,老者吃痛,桃木杖掉在地上,手腕上的伤口竟渗出黑色的血,像墨一样,落在地上,瞬间化作几只小虫子,朝着蒋砚秋爬来。

蒋砚秋趁机冲到供桌前,一脚踢翻黑坛子。

坛子里的黑色液体流了出来,散发着刺鼻的腐臭,液体里竟漂着几节细小的骨头,像是孩童的手指,且手指骨上还缠着细小的符纸,符纸上的纹路与走尸身上的一模一样。

“我的宝贝!”

老者目眦欲裂,身上的阴气瞬间暴涨,黑袍鼓了起来,像有东西在里面钻,且黑袍下伸出无数根黑色的藤蔓,朝着蒋砚秋缠来。

他张开嘴,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声音像野兽咆哮,又像无数人在同时惨叫,周围的走尸突然变得狂暴,速度和力量都提升了不少,指甲变得更长,抓在青铜剑上,竟迸出火花,且它们的嘴里开始流出血红色的液体,像血。

马灵溪一时不察,被一个走尸抓住手臂。

走尸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瞬间流出鲜血,紧接着,两个乌黑的牙印落在她的手臂上,牙印刚落下,马灵溪便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血脉蔓延开,浑身一颤,手里的青铜剑险些掉在地上,且手臂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血管里的血液像是被冻住了。

“马姑娘!”

蒋砚秋见状,心中一急,掏出最后一张五雷符,咬破手指,将血滴在符纸上——他的血刚落在符纸上,符纸便发出耀眼的金光,“以我精血,引雷破邪!

敕!”

符纸化作一道耀眼的金光,首冲天际,穿透了庙顶的瓦片。

片刻后,天空中响起一声惊雷,雷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把山神庙震塌。

一道闪电劈在山神庙里,正好落在老者身上。

老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不像人声,像野兽被活活烧死的哀嚎,浑身冒烟,身上的黑袍被烧得粉碎,露出里面的身体——竟布满了黑色的纹路,像蜘蛛网一样,且纹路里嵌着无数细小的虫子,虫子被火烧得“滋滋”作响,从他的皮肤里钻出来,落在地上死去。

他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身体渐渐干瘪,化作一滩黑泥,只有那颗骷髅头还在地上滚了几圈,眼窝里的黑珠子发出“咔哒”一声,碎成了粉末,粉末里竟钻出几只小虫子,很快便死了。

走尸失去操控,一个个倒在地上,不再动弹,身体渐渐腐烂,冒出黑色的烟,烟在空中凝成一张张人脸,发出凄厉的尖叫,随后消散。

马灵溪捂着手臂,脸色惨白,嘴唇泛青,手臂上的牙印周围,皮肤己经开始发黑,隐隐有黑丝在游走,像有虫子在皮下钻。

蒋砚秋赶紧跑过去,掏出驱阴露,倒在她的伤口上。

药水刚一接触皮肤,便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白色的烟,马灵溪疼得倒抽冷气,额头上渗出冷汗,脸色却渐渐恢复了些血色,手臂上的黑丝也退了些。

“多谢你……”她勉强笑了笑,声音虚弱,像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是我太大意了。”

蒋砚秋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又疼又自责,“我们先离开这里,这里阴气太重,待久了会被缠上。”

两人搀扶着走出山神庙,谷里的雾气己经散去,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却透着股冷意,照在身上没有一丝暖意。

蒋砚秋看着马灵溪手臂上的伤口,又看了看山神庙的方向,心里沉甸甸的——这老者只是个棋子,背后定还有人在操控,而阴魂谷的秘密,恐怕比他们想象的更恐怖,那封印在山神庙下的走尸,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回到青云观,蒋道长看到两人受伤,赶紧拿出疗伤的草药——草药是他用百年艾草和驱邪的符灰炼制的,能驱散阴气。

马灵溪服了驱阴露,又敷了草药,脸色才好了些,可手臂上的牙印依旧清晰,像两块墨渍,透着股挥之不去的邪意。

接下来的几日,蒋砚秋悉心照料,两人常常坐在院里的银杏树下,探讨道法,偶尔说起各自的经历,关系也越来越近。

可每当夜深人静时,山神庙的惨叫声、走尸的嘶吼声,总会在他们的脑海里响起,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

这天,蒋砚秋在整理父亲的书房时,发现书架最底层藏着一个上锁的木盒。

木盒上刻着复杂的符文,符文里嵌着细小的铜钉,像一张网,且木盒上还沾着一层淡淡的黑灰,像坟土。

他好奇地问父亲:“爹,这木盒里装的是什么?”

蒋道长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声音压得很低:“这是你爷爷留下的,里面藏着槐阴镇的秘密,一个能让全镇人都死光的秘密。

本想等你再大点,能独当一面了再告诉你,既然你发现了,就打开看看吧。”

蒋砚秋撬开木盒,里面放着一本旧日记和一张泛黄的地图。

日记的纸页己经发脆,一碰就掉渣,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是爷爷的笔迹,且字迹里透着一股慌乱,像是在极度恐惧中写下的。

他翻开日记,里面记载着民国初年的事——那年槐阴镇爆发大瘟疫,死了一半的人,尸体堆在乱葬岗,没人敢处理。

镇里的张大户为了保住家产,请了个邪道士,用死人炼制走尸,守着他家的祖坟,且邪道士用活人的精血喂走尸,让走尸变得更凶。

后来,你爷爷和几位道长联手除掉了邪道士,可走尸却没除尽,只能用镇魂石将它们封印在阴魂谷的山神庙下,且封印需要用道长的精血维持,每二十年就得换一次,不然封印会失效,走尸会出来吃人。

“原来如此。”

蒋砚秋恍然大悟,手却在发抖,“那老者定是邪道士的传人,想解开封印,让走尸出来,重现当年的惨状。”

马灵溪凑过来看日记,眉头微蹙,眼神凝重:“日记里说,镇魂石的封印只能维持二十年,今年正好是二十年,封印己经松动了,所以走尸才会出来作祟。

而且,日记最后一页写着‘邪道士没死,只是被封印了’,这说明,他可能还在山神庙下,等着有人解开封印,出来报仇。”

“那我们该怎么办?”

蒋砚秋有些着急,声音发颤,“若是封印彻底失效,更多的走尸出来,槐阴镇就完了,全镇人都会被走尸吃掉。”

蒋道长沉思片刻,脸色苍白,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要想彻底解决,得找到镇魂石,用精血和符咒重新加固封印。

日记里说,镇魂石在山神庙的地下,被无数符咒围着,且符咒里掺了道长的精血,只有用玄门正宗的精血,才能催动它。

而且,山神庙下不仅有走尸,还有邪道士的残魂,他会想方设法阻止我们,甚至会用幻术迷惑我们,让我们自相残杀。”

“好,明天我们就去山神庙,找到镇魂石!”

蒋砚秋眼神坚定,握着马灵溪的手,手却在发抖,“这次,我一定护好你,也护好槐阴镇的百姓,就算拼了性命,也不能让走尸出来害人。”

马灵溪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感动,点了点头,声音却有些沉重:“我们一起去,并肩作战。

但我们得做好准备,山神庙下的凶险,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恐怖,里面藏着的,或许不只是走尸和邪道士的残魂,还有无数枉死的冤魂,它们会缠上我们,让我们变成和它们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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