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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舒舒奈亚(萌学园:最强奈亚)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萌学园:最强奈亚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匿名 2025-09-16 02:45:33 2 下载本文
马车辕木落地的“咚”声,把林默的魂从混沌里拽了出来。

他盯着“林府”牌匾上那两道龟裂的漆痕,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痕。

那道印记像生在了皮肉里,摸起来温温的,和在老巷子里那块青砖的温度一模一样。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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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胡老头又唤了一声,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您今儿从省城回来,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莫不是路上受了惊吓?”

省城?

林默脑子里“嗡”的一声。

他顺着老头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长衫下摆,果然沾着些干涸的泥点,像是长途跋涉过的样子。

难道那个黑风衣男人说的是真的?

他真的到了光绪二十七年?

“我……”林默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紧,“我有点晕马车。”

这话说得没底气,他连自行车都晕,更别说马车了。

好在老头没多疑,只是佝偻着背在前头引路,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可不是嘛,从省城坐马车回来得走三天,少爷金贵身子,哪遭过这份罪。

老爷昨儿还念叨呢,说早知道就雇辆汽车,就是那洋玩意儿太贵,一趟得花掉两担米……”林默跟在后面,眼睛像不够用似的。

院子里铺着青石板,缝隙里长着青苔,几只老母鸡正低头啄食,看到人来也不躲闪。

正屋门楣上挂着块“耕读传家”的匾额,字是好字,只是边角己经发黑,透着股陈旧的气息。

这一切都真实得可怕,绝非梦境。

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煤油味——这个年代还没普及电灯,大户人家也多是用煤油灯照明。

堂屋的八仙桌擦得锃亮,一个穿藏青色马褂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太师椅上抽水烟,见林默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烟杆在桌角磕了磕,烟灰簌簌落在青砖地上。

“回来了。”

男人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省城那边,事儿办得怎么样?”

林默的心猛地一沉。

他哪去过什么省城?

可看这架势,“自己”显然是受了这人的嘱托,去办某件事的。

他攥紧了袖口,指节发白,脑子里飞速运转,试图从老头刚才的话里扒出点线索。

“老爷问您呢。”

山羊胡老头在旁边低声提醒,给了他一个“赶紧回话”的眼神。

“办……办得差不多了。”

林默硬着头皮应道,眼睛瞟向男人手里的水烟袋,那烟袋铜嘴磨得发亮,显然用了不少年头,“只是……那边的人说,还得等几天。”

男人这才抬起头。

这是张典型的旧式文人脸,颧骨略高,眼窝深陷,只是眼神里没有书卷气,倒像是藏着些什么沉重的东西,看得林默心里发毛。

“等几天?”

男人把水烟袋往桌上一放,发出“咚”的一声,“王掌柜在信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你前天就该带着东西回来了,怎么?

路上出了岔子?”

王掌柜?

东西?

林默的脑子更乱了。

他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仿佛要把他从里到外看穿。

就在这时,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短打的小厮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手里举着个信封,脸涨得通红:“老爷!

省城来的急信!

王掌柜派人送来的,说是十万火急!”

男人的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接过信封时,林默注意到他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信封上没有邮票,只用火漆封了口,火漆上印着个模糊的“王”字。

男人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变得煞白,手里的信纸“飘”地落在地上。

林默下意识地弯腰去捡,眼角余光瞥见信纸上的字迹——是毛笔写的小楷,笔画急促,像是写字的人手在抖。

其中几个字格外刺眼:“……货己被截,林少爷恐遭不测,速备后手……”林少爷恐遭不测?

林默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

这封信里说的“林少爷”,显然是原本的那个“他”。

而自己,这个来自百年后的外卖员,顶替了一个己经“遭不测”的人。

“不可能……”男人喃喃自语,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八仙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王掌柜什么时候看错过人?

那批货关系到整个家族的安危,他怎么敢……”他猛地看向林默,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怀疑:“你不是我儿子!”

这话像道惊雷劈在堂屋里。

山羊胡老头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老爷息怒!

少爷就是少爷啊!

许是王掌柜那边出了差错……”林默站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知道自己瞒不住了,这个男人太了解原来的“林默”,任何一点破绽都会被无限放大。

但他不能说实话。

说自己是从一百年后穿来的?

说自己是个跑外卖的,因为一块青砖就稀里糊涂到了这里?

只会被当成疯子。

“爹。”

林默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您怎么了?

我是阿默啊。”

他赌了一把,从“老爷”改口叫“爹”,赌这个年代的父子关系,赌男人心里那点残存的亲情。

男人果然愣了一下,眼神里的锐利稍减,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困惑。

他盯着林默的脸看了半晌,突然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疲惫:“你跟你娘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性子……却半点不像。”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信纸,重新叠好塞进袖袋,对跪在地上的老头说:“福伯,带少爷去厢房歇着,没我的话,不准他出院子。”

福伯就是那个山羊胡老头,他连滚带爬地应了声“是”,起身时给林默使了个眼色,像是在说“别硬碰硬”。

林默被福伯领着穿过天井,走向西侧的厢房。

路过厨房时,他闻到一股红烧肉的香味,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从昨晚到现在,他只啃了半个冷馒头。

厢房不大,摆着一张雕花木床,铺着粗布褥子,墙角放着个旧衣柜,柜门上的铜锁锈得厉害。

福伯把他推进屋,反手带上门,林默听到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

“少爷,您就安生待着吧。”

福伯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点无奈,“老爷也是急坏了,那批货……唉,总之您别乱跑,省得惹祸。”

脚步声渐渐远去。

林默走到窗边,推开糊着窗纸的木窗,外面是个小院子,种着几棵石榴树,树枝上还挂着去年的干石榴。

院墙不高,也就一人多高,想翻出去不难。

但他没动。

那个自称“爹”的男人显然对他起了疑心,现在出去,只会更麻烦。

他得先弄清楚,“自己”到底去省城办了什么事,那批“货”又是什么。

他转身走向那个旧衣柜,试着拉了拉柜门,锁是锁着的,但锁扣己经松动,稍微用点力就能拽开。

“咔哒”一声,柜门开了。

里面挂着几件和他身上同款的长衫,还有一件深蓝色的学生制服,袖口绣着个“圣”字——像是某个教会学校的校服。

衣柜最下面有个木箱子,锁着一把小铜锁。

林默从发间摸出一根细铁丝——这是跑外卖时对付老式单元门练出来的手艺,几下就把锁捅开了。

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叠旧课本,几本线装书,还有一个牛皮纸包。

他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叠照片。

大多是“林默”和一个年轻女人的合影,女人梳着齐耳短发,穿一身旗袍,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和林默有几分像——想必就是“他”的母亲。

最后一张照片让林默的呼吸顿住了。

照片上是“林默”和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的合影,背景是省城的火车站。

那个穿西装的男人……竟然和巷子里那个黑风衣男人有七分像,只是没戴帽子,露出一张年轻些的脸,眼神里没有那种浑浊的白,却同样让人看不透。

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字:光绪二十七年,六月初七,与张先生别。

张先生?

黑风衣男人?

林默的脑子更乱了。

这个“张先生”,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他也能穿越时空?

就在这时,他听到堂屋方向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是福伯惊慌失措的叫喊:“老爷!

老爷您怎么了?!”

林默的心猛地一跳。

他冲到门边,用力拽了拽门锁,锁得死死的。

窗外传来翅膀扑腾的声音。

一只灰鸽子落在石榴树枝上,嘴里叼着个小纸卷,正歪着头看他。

林默认得这种鸽子——信鸽。

在这个没有电话的年代,大户人家常用信鸽传递消息。

他赶紧推开窗户,那只鸽子像是认识他似的,扑腾着翅膀飞进来,把纸卷丢在他手心里,然后落在床沿上,歪着头咕咕叫了两声。

纸卷是用棉线捆着的,解开后,里面是一张小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用钢笔写的,字迹潦草,像是在匆忙中写就:“货在镜中,速寻‘守镜人’,莫信林家人。”

又是镜子!

林默猛地想起老巷子里那面裂开的镜子,想起镜中那个诡异的自己。

还有黑风衣男人说的话——“每个时空的林默,都得守着自己的青砖”。

那现在,这个时空的“货”,藏在镜子里?

堂屋的动静越来越大,除了福伯的叫喊,还夹杂着几个陌生的声音,像是有人闯进了院子。

林默握紧手里的纸条,看向窗外的院墙。

他必须出去,必须找到那个所谓的“守镜人”,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床沿上的信鸽突然扑腾着翅膀撞向窗户,发出“砰砰”的声响,像是在催促他。

林默深吸一口气,爬上窗台。

就在他准备跳出去的瞬间,房门突然被撞开了。

几个穿黑色短打的汉子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个刀疤脸,手里握着把匕首,眼神凶狠:“林少爷,跟我们走一趟吧。

王掌柜在‘义庄’等着您呢。”

义庄?

那是停棺材的地方!

林默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

他看到刀疤脸身后,福伯被两个汉子架着,嘴角流着血,显然是被打了。

“你们是谁?”

林默攥紧了拳头,脑子里飞速盘算着脱身的办法。

刀疤脸咧嘴一笑,露出黄黑的牙齿:“我们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林老爷己经把您‘交’给我们了。”

他特意加重了“交”字,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

林默的心沉到了谷底。

那个自称“爹”的男人,竟然真的把他卖了?

床沿上的信鸽突然尖叫一声,俯冲下来,用尖喙狠狠啄向刀疤脸的眼睛。

刀疤脸猝不及防,疼得嗷嗷叫,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抓住那只破鸟!”

刀疤脸捂着眼睛怒吼。

趁这混乱的工夫,林默猛地从窗台跳了出去,重重摔在院子的泥地上。

他顾不上疼,爬起来就往院墙跑,身后传来汉子们的怒骂声和脚步声。

他纵身一跃,抓住了院墙的墙头,用力一撑,翻了过去。

落地的瞬间,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枪响——这个年代竟然有枪!

子弹擦着他的耳边飞过,打在旁边的老槐树上,树皮簌簌落下。

林默吓得魂飞魄散,再也不敢回头,闷头冲进了巷子里。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必须跑,必须找到那个藏着“货”的镜子,找到那个神秘的“守镜人”。

手里的纸条被汗水浸湿,最后几个字变得模糊不清。

但林默记得很清楚——“莫信林家人”。

那他能信谁?

巷子深处,一个穿灰布衫的老头正蹲在墙根下抽旱烟,看到慌不择路的林默,突然抬起头,冲他咧嘴一笑,露出没牙的牙床。

林默的脚步猛地顿住。

这个老头,竟然和老巷子里那个收废品的老王头,长得一模一样!

老头朝他招了招手,声音嘶哑:“小子,往这边跑,他们追不上。”

他指了指旁边一条更窄的巷子,巷子尽头黑漆漆的,像是个无底洞。

林默犹豫了。

这个突然出现的“老王头”,到底是谁?

他能信吗?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刀疤脸的咆哮:“别让他跑了!

抓住他赏十块大洋!”

十块大洋!

在这个年代,足够普通人家过上半年了。

林默咬了咬牙,冲进了老头指的那条窄巷。

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眼下,这是唯一的选择。

老头看着他消失在黑暗里,缓缓站起身,从烟袋锅里倒出烟灰,里面赫然是半块青砖,砖面上那簇嫩绿的草,在巷子里微弱的光线下,轻轻晃动着。

他抬起头,看向巷子口追来的汉子们,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别急啊。”

老头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像极了那个黑风衣男人,“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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