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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皆是你林念纪承熠最新免费小说_免费完本小说念念,皆是你林念纪承熠

匿名 2025-09-16 03:44:29 5 下载本文
“小念,坐稳了。”

林修猛打方向盘,试图把车拐进右侧的荒漠避险。

可方向盘刚转过半圈,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便炸开。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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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撞击让车身猛地一震,林念的头重重磕在车窗上。

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只听见父亲撕心裂肺的惊呼:“小念!”

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那辆沙漠改装车向后倒退了数十米,紧接着再次加速冲刺,越过他们的SUV后悍然调转车头,狠狠撞向车头——堪称死亡之吻。

林修儒终于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一场蓄谋己久的谋杀!

在最后关头,他用尽全身力气侧过身,挡在了女儿身前。

一阵钻心剧痛从胸口传来,肋骨断裂的刺痛让他几乎窒息。

破碎的挡风玻璃碎片飞溅而来,精准刺入他的颈动脉,温热的血液顿时喷涌而出。

他艰难地转过头,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副驾驶座上的女儿双目紧闭,额角渗血,但幸好没有其他明显外伤。

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混着血沫从嘴角溢出:“睁开眼看看爸爸……求求你……”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

只能不断呼唤着女儿,想再和她说几句话。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自己一声比一声微弱的心跳。

意识涣散之间,五十多年的人生如同快放的电影在脑海中闪过:出身贫寒的窘迫,而立之年娶妻的欢喜,女儿两岁时妻子猝然离世的崩溃……好不容易将女儿抚养长大,却要客死在这异国他乡……他不甘心。

怎么能甘心?

眼泪混着血水滑落,不甘又在瞬间化为无尽的无助。

自己死了也就罢了,可小念还这么年轻……谁能来救她?

就在这时,两道高大的身影从皮卡车上走下。

两人手中各提一个汽油桶,迈着沉实的步伐走向己经报废的SUV。

林修儒的瞳孔骤然收缩,无边的恐惧自眼底蔓延。

他们居然没死!

而且还想毁尸灭迹!

“不……不要……”可那两个壮汉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

他们利落地拧开汽油桶盖子,“哗啦”一声,刺鼻的汽油瞬间泼满了整个车身。

林修儒心急如焚,顾不得满嘴的血腥味,用尽最后力气嘶吼:“不要!

求求你们!

放过我女儿,放过她!!”

其中一人点燃了布条。

“不要!”

脖颈处的伤口再次迸出鲜血。

林修儒挣扎着想要抬手,想将女儿推出去……可手臂刚刚抬起,便无力地垂落下去,再也没有了一丝动静。

烈日当空,荒漠里的几只野兔被冲天火光惊得西散奔逃。

除此之外,再没有人目睹这惨烈的一幕。

——大洋彼岸。

淞海市进入雨季,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压在摩天大楼的顶端。

明明是午后,窗外却暗得像傍晚。

雨说下就下,路上的行人抱着公文包狼狈奔逃,唯有江面上的货轮与游船,仍顶着雨幕穿梭不停。

顶层办公室里,纪承熠双手插在西裤口袋中,临窗俯瞰着脚下的淞江。

“咚咚——”总助周政拿着一沓资料站在门前,敲门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进来。”

周政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老板挺括的背影。

纪承熠穿着一身裁剪合体的定制西服,羊毛面料泛着细腻光泽,既不厚重又尽显矜贵。

他双手插兜的姿态,让本就出色的身材比例更显优越,连脚上那双锃亮的牛津鞋,都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纪总,这是本月的财务报表,我放您办公桌上。”

周政将文件夹轻轻放在桌角,顿了顿,喉结悄悄滚动了一下。

剩下的话,他实在拿不准该不该说。

做总助这些年,察言观色的本事他早己练得炉火纯青。

“是纪念的事?”

纪承熠没回头,“说吧。”

周政心里一紧,硬着头皮开口:“纪小姐三天前在曼哈顿出了车祸,她……死了没有?”

冰冷的问句骤然打断他,周政愣了愣,连忙低头回答:“没……没有。

纪小姐刚从 ICU 转入普通病房,林夫人今天一早己经坐头班航班飞过去了。”

他知道老板向来不喜欢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措辞格外谨慎。

纪承熠这才缓缓转回头,窗外昏黄的光线斜切过他半边脸,将眼底的阴翳藏了一半。

“没死?”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那还真是太可惜了。”

周政顿时浑身一僵,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纪承熠平日里虽为人疏离,却也算和煦,这般阴鸷冰冷的样子,周政还是头次见。

据传,纪承熠的生母沈静怡在他八岁时就去世了,现在这个纪小姐是他后妈林初云的女儿。

“出去。”

周政如蒙大赦,迅速退出办公室。

纪承熠扯掉领带,将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转身走向办公室内置的健身房。

他将跑步机开到最大档,履带瞬间嗡嗡作响。

汗水很快浸湿衬衫,他干脆把上衣扯掉。

汗水顺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砸在跑步机履带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少时的记忆翻涌上来,那天也是这样阴沉的天气。

他刚上完马术课回家,像往常一样问候母亲。

别墅里一片死寂,就连做饭的阿姨也不在。

二楼卧室的方向,隐约传来佣人的低语。

他上楼,却被守在卧室门口的赵妈拦住。

“小少爷,您别进去,夫人她……”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他不顾众人阻拦冲进卧室。

只见母亲平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她的左手悬在床沿,指尖微微蜷曲,地板上的一滩血液早己凝固,床单上吸饱的暗红色,就像凋零的玫瑰一样。

那么刺眼,那么脆弱。

“妈!”

张妈捂住他眼睛:“少爷,您节哀。”

他没有哭,只是死死盯着那滩血迹,声音发颤:“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是自杀,夫人割腕自杀了。”

……母亲的葬礼办得仓促又潦草,可没过几天,纪伯璋就领着两个人走进家门。

“承熠,过来。”

父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他拽到林初云面前,“她以后就是你妈妈,快叫妈妈。”

见他一言不发,纪伯璋只好把小女孩的手塞进他手里,语气不容置疑:“这是你妹妹,你以后要好好保护她。”

“是你亲生的吗?”

他抬头,眼神冷得不像个八岁孩子。

“是。”

纪伯璋坦然承认。

“多大了?”

“两岁。”

下一秒,女孩突然痛呼出声。

八岁的他,早己懂了什么是背叛。

母亲尸骨未寒,父亲就带着新欢和私生女登堂入室。

想到这,纪承熠的呼吸愈发粗重。

玻璃窗上,映出他猩红的眼,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几乎要破体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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