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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子的新书(苏芷张二子)免费阅读全文_免费完结版小说张二子的新书苏芷张二子

匿名 2025-09-16 04:16:06 2 下载本文
天命嫌我废?

反手弑魔登仙巅张二子三岁指井称龙宫,七岁画圈为洞天。

十八岁连童生试都落榜,昔日神童成了全镇笑柄。

二十五岁在破道观扫地时,竟用秃扫帚误触上古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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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沟的老井边,三岁的张二子啃着手指头,胖乎乎的小手指着幽深的井口,奶声奶气却掷地有声:“爹,娘!

底下是龙王请我去吃酒哩!

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满村哄笑。

七岁,他拿根破树枝,在自家院里泥地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圈,一屁股坐进去,煞有介事地宣布:“此乃吾之洞府,灵气充沛,凡人莫入!”

他爹张老汉扛着锄头路过,眼皮都没抬一下,只重重叹了口气。

张二子就这么在“神童”的名号里长到十八岁。

肚子里那点墨水,全用在给自己那些异想天开找补上了。

之乎者也能扯上一通,听着像那么回事,细琢磨全是虚的。

连考三年县试,年年名落孙山,连个童生功名都没捞着。

昔年围着他夸“此子不凡”的乡邻,如今背后指指点点:“老张家那小子,癞蛤蟆吞天,好大的口气,可惜没那个命!”

二十五岁生辰那天,家里冷锅冷灶。

他多喝了两杯劣酒,眼红耳热,对着佝偻着腰还在忙活的老娘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吼完,自己滚到炕角,拿破被子蒙住了头。

窗外,隔壁家小子中了秀才的贺喜鞭炮,噼里啪啦炸得他心口生疼。

没脸再待了。

他卷了件磨没了毛边的破褂子,兜里揣着老娘偷偷塞来的三个冷窝头,天没亮就溜出了张家沟。

不知走了多少天,鞋底都快磨穿,饿得前胸贴后背,终于一头栽倒在一座荒得连野狗都不来的破道观门前。

观名都糊满了泥,只剩个“灰”字勉强能认。

观里就剩个耳朵背、眼睛糊的老道士,快跟殿里那泥塑像一个颜色了。

瞧他可怜,用拐棍指了指院角那堆比人还高的枯叶,和一把只剩几根杈、柄都裂了口的破扫帚。

张二子就这么留了下来,成了灰扑扑的“灰虚观”里一个灰扑扑的扫地人。

日子比水还淡。

每天就是跟那秃头扫帚较劲,扫那永远扫不干净的落叶和灰尘。

他时常望着天发呆,想着自己那龙宫、那洞天福地,难道真是一场大梦?

这天黄昏,风突然紧了,卷着沙石,打在人脸上生疼。

刚归拢的叶子堆又被吹得七零八落。

张二子一股邪火没处发,憋得眼眶发酸,抡起那破扫帚,对着满天乱飞的枯叶发泄般胡乱抽打,嘴里骂骂咧咧:“滚!

都给老子滚!

连你也欺负我!”

扫帚头狂乱地划过地面,无意间戳、点、拖、拉,勾勒出几道毫无章法的痕迹,偏偏有几下,正正好好点在了院中几块被风雨磨平了棱角的旧石基的特定凹陷处。

最后一笔无意落下——整个道观猛地一震!

不是地动山摇,而是一种来自极古老、极深处的沉闷回响。

地面上,那些被扫帚划过的地方,猛地迸射出刺目欲盲的金色光线!

无数繁复到看一眼就头晕眼花的符文瞬间亮起,交织成一个巨大无比、笼罩整个院落的金光图案,煌煌神威冲得漫天晚霞都失了颜色!

但那异象只持续了一息,倏地又缩回地面,消失无踪。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只有院子里残留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和张二子手里那根扫帚头冒起的几缕青烟,证明刚才不是幻觉。

张二子僵在原地,保持着抡扫帚的姿势,嘴巴张得能塞进他娘烙的饼。

“娘咧……”他腿肚子开始转筋。

……几乎在金光暴起的刹那。

九天之上,正御剑飞行的数道流光猛地一滞。

为首一位紫袍长须老者骇然望向下方那缕急速消散的金芒,声音都变了调:“太古诛魔阵?!

失传万年……怎会重现于这灵机枯竭之地?!

速速下去!”

万里之外,九幽深处,一座由白骨垒砌的巨宫内,王座上闭目的恐怖存在猛地睁开血眸,周身翻涌的魔气骤然一滞,发出一声惊疑不定的低吼:“……令本尊战栗的气息?

不可能!”

……破道观院里,张二子还没从“扫帚成精”的惊吓里回神,几道璀璨流光便如陨星坠地,轰然砸在他面前,强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光芒散去,现出几位衣袂飘飘、气息如渊似海的身影。

那紫袍老者一个箭步上前,死死抓住他还握着扫帚的手,激动得胡子首抖:“不知哪位前辈在此清修?

竟能重现失传圣阵!

晚辈等人唐突,万望前辈恕罪!”

张二子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尿裤子,舌头打结:“什、什么阵?

前辈?

我、我就是个扫地的……不识字……没、没修过仙啊老神仙!

你们找错人了!”

老者身后,一位身着月白道裙、容貌清丽绝伦的女子缓步上前。

她眸若秋水,好奇地打量着张二子,见他吓得脸色惨白、手足无措,唇角微微弯起一丝极淡的笑意,声音柔婉:“长老莫急,瞧把这位……道友吓的。”

她转向二子,微微一福:“道友不必惊慌,我名苏芷,乃云霞宗门下。

道友既隐于此,必是性情高洁,不喜俗尘。

方才阵法显圣,灵气波动浩大,恐引邪祟窥伺,不若随我等回宗暂避,亦可论道清谈,如何?”

她的声音像带着魔力,抚平了二子些许惊恐。

他看着女子清亮温柔的眸子,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脑子一热,晕乎乎地点了头。

……云霞宗,仙家气象。

可张二子就像被扔进珍珠堆里的土坷垃。

灵石?

摸着还没河滩石头光滑。

道法典籍?

字认得他,他不认得字,看得比天书还困。

长老们期待的“前辈高人”风范,他半点没有,只有越来越浓的惶恐和心虚。

他几次想找带他回来的苏芷师姐坦白,可一看到她含笑的眼睛,话就卡在喉咙里。

他贪恋这点虚假的温暖和尊重,怕一说破,立刻就会被踹回泥地里。

苏芷却待他极好,常来看他,带些灵果,说说宗门趣事,从不提修炼阵法。

二子在她面前,渐渐能磕磕巴巴说几句完整话,但他心里的鼓,敲得一天比一天响。

他觉得自己是个骗吃骗喝的大骗子,脚下踩着云端,随时会摔死。

……该来的,躲不掉。

这一日,朗朗晴空骤然漆黑如墨!

一声撕裂布帛般的巨响从九天传来,一道横跨数万里的巨大裂缝凭空出现,深紫泛黑的魔气如天河倒灌,倾泻而下!

恐怖绝伦的威压瞬间笼罩整个云霞宗,无数弟子惨叫着瘫软在地,修为稍高的也面色惨白,勉力支撑。

裂缝之中,一尊庞大到无法想象的魔影缓缓踏出,猩红的巨目如同两轮血月,燃烧着毁灭与暴虐,声音震得群峰战栗:“嗬……一群蝼蚁……本尊……”魔威如实质压下,张二子只觉得胸口一闷,差点背过气去。

他吓得魂飞魄散,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是下意识求生,猛地举起一首下意识抓在手里的那柄破扫帚,胡乱朝前一挡,眼睛死死闭紧,尖叫都卡在喉咙里:“别吃我!”

就在那扫帚头颤巍巍指向魔尊的刹那——九天之上,一道粗壮得宛如撑天玉柱般的炽亮雷霆,裹挟着毁灭一切的煌煌天威,没有丝毫征兆,撕裂层层魔气,精准无比地轰然劈下!

那威压天地、不可一世的魔尊,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在那纯净暴烈到极致的雷光中,瞬间汽化,连点渣都没剩下!

翻滚的魔气如同被烈阳照射的冰雪,迅速消融退散。

漆黑的天幕裂缝快速弥合。

阳光重新洒落,照耀着死一般寂静的云霞宗。

所有幸存者,包括那些长老老祖,都目瞪口呆,如同石雕,望着空中那魔尊消失的地方,又缓缓地、僵硬地,看向场中那个还保持着举扫帚姿势、浑身抖得像秋风里落叶的青衫年轻人。

他手里那柄破扫帚,梢尖还冒着几缕细微的、近乎看不见的青烟。

死寂持续了足足十息。

二子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扫帚也脱手滚到一边。

他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哆嗦着,看着自己的双手,语无伦次:“不是我……真的……我不知道……吓死我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中,只有苏芷缓步上前。

她裙裾飘飘,走到瘫软在地的二子身边,俯身轻轻拾起那柄焦黑的扫帚,用丝帕细心擦拭了一下,然后弯腰,挽住二子还在剧烈发抖的手臂,将他慢慢扶起。

在无数道呆滞、敬畏、难以置信的目光聚焦下,她凑近二子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一丝狡黠又了然的轻笑,清晰地在落针可闻的广场上荡开:“夫君,这回落魄才子的戏,可演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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