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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秘卷:晚唐厌胜录林墨林忠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最新更新小说鲁班秘卷:晚唐厌胜录(林墨林忠)

匿名 2025-09-16 04:16:11 2 下载本文
(一)血色清晨,诡谲初现林墨攥着怀里的《鲁班秘卷》,丝帛的凉滑渗进贴身中衣,竟比窗外的晨露还冷。

他倚在二楼窗沿,看着庭院里的红纸屑 —— 上元节的鞭炮碎渣粘在青石板上,被露水浸得发蔫,像极了前世族人倒在血泊里、渐渐失了生气的模样。

“少主,前厅的木偶…… 摔碎了。”

小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哭腔,脚边的木屐蹭着门槛,慌得没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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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的眼突然沉了。

指节攥得发紧,秘卷的边角硌着胸口,疼得他清醒 —— 他记死了,前世灭门那夜,堂屋里两尊镇宅的桃木雕像也是这么倒的,碎得东倒西歪,当时族里老人还说是 “孩童顽劣”,只有他临死前才想明白,那是柳承影布的厌胜局,起手式就是 “木偶相斗”。

“知道了。”

他压着嗓子应了声,把秘卷往衣襟深处塞了塞,丝帛边缘勾着皮肤,像一道无声的提醒。

下楼时脚步放轻,廊柱上的红灯笼还晃着,节庆的绸缎垂在半空,可他眼里只剩寒意 —— 这满厅的 “祥和”,全是裹着糖衣的刀子。

前厅的晨光从雕花窗棂钻进来,在青砖地上投出细碎的影。

供桌两侧原本端端正正的两尊桃木人偶,此刻横七竖八地躺着:雕成怒目金刚的那尊,木臂断了半截,手里还攥着小半截木剑,剑刃上竟有刮过青砖的白痕,像是真的跟人厮杀过;慈眉菩萨的那尊更惨,乌纱帽滚到香炉边,木脸摔得崩裂,裂缝里渗着点暗红,凑近闻,是股陈年漆混着腐味的怪气。

林墨蹲下身,指尖拨开木偶碎片。

木刺扎进指缝,没觉得疼 —— 注意力全在碎片的断口上:不是摔的,是被硬生生掰断的,断面还留着模糊的指痕,指痕边缘沾着点灰绿色的粉末,跟他昨夜在梁上摸到的霉斑一模一样。

“不对劲。”

他眯起眼,目光扫过西周,越看心越沉。

供桌脚边的水渍没干,形状是个不规则的圆,边缘还留着个木盆的印子 —— 昨夜他明明让小厮把净手盆收进耳房了,谁又给端出来打翻的?

窗棂上的新竹帘被风掀起一角,后面的铜钩少了三个,位置正好对着八卦里的 “震巽坎” 三卦 —— 这三卦在风水里是 “三煞位”,专引邪祟入宅。

更细的线索藏在犄角旮旯里:墙角的吊兰被挪了半尺,正好挡死了排水孔,孔眼里还塞着团干了的艾草;纱窗的竹篾被人重新编过,疏的地方太疏,密的地方太密,是厌胜术里的 “泄气阵”,能把宅子里的福气全漏出去;就连后院水井的轱辘绳,都换成了根深褐色的麻绳,他早上路过时摸过,绳芯里裹着点东西,硬邦邦的,像是晒干的符咒。

林墨的呼吸越来越急。

这些不是巧合,是有人在宅子里布了张风水杀局!

所有的 “煞气” 都被引着往厅堂中央聚,而那两尊木偶,就是承托怨念的咒物 —— 只要等到子时,煞气满了,这宅子里的人,就得跟木偶一样,要么自相残杀,要么死得不明不白。

“是谁……” 他咬着牙低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怀里的秘卷。

前世他蠢,首到柳承影的毒咒缠上脖子,才想起这人最擅长用 “营造术” 做掩护,行厌胜的勾当。

可这一世,他带着记忆回来,这些鬼把戏,他一眼就能看穿!

(二)暗处窥伺,危机西伏“少主,您盯着木偶看啥呢?”

王管事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带着刻意的笑,脚步却轻得像偷东西。

林墨抬头,见他穿着件新浆洗的青布袍,袖口沾着点木屑,手里还攥着块抹布,可眼神总往供桌底下瞟,跟老鼠盯粮仓似的。

“王叔来得正好。”

林墨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平淡,“你看这木偶,昨夜明明吩咐过没人能进前厅,怎么就摔成这样了?”

王管事的笑僵在脸上,手在抹布上蹭了蹭,支支吾吾道:“许、许是夜风大,把窗户吹开了,木偶没放稳……夜风?”

林墨突然指向供桌脚的水渍,声音提了半分,“那这水渍怎么说?

夜风还能把耳房里的木盆端出来,再精准地打翻在这儿?”

王管事的额头瞬间冒了汗,帕子在手里绞得变了形,嘴皮子动了半天,没说出一句整话。

林墨看在眼里,心里冷笑 —— 这老东西肯定有鬼,说不定就是柳承影安插在宅里的眼线。

他没再追问,转身往厅外走。

脚步故意放慢,耳朵却竖得老高,果然,没走两步,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 “咔嗒”—— 像是木机关转动的声音,从主梁方向飘下来的。

林墨的心脏猛地一跳。

前世父亲倒在血泊里时,眼睛就是盯着那根黄花梨主梁的,当时他只当是老人临终前的糊涂,现在想来,父亲是想提醒他什么!

那根梁,绝不止是 “房梁” 那么简单。

“王叔,” 他突然停步,回头看向还在擦汗的王管事,“父亲生前,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主梁的来历?”

王管事的脸 “唰” 地白了,嘴唇哆嗦着,半天才挤出句:“少、少主说笑了,那梁就是普通的黄花梨,老太爷哪会跟小的说这些……”话音还没落地,楼下突然传来 “咚” 的一声闷响,像是重物砸在地上。

林墨眼神一凛,立刻喊来送茶的小厮,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去我书房,把书架第三层的‘听音筒’拿来,别让任何人看见。”

那听音筒是他十五岁时做的玩意儿 —— 三截老楠竹,内壁刮得溜光,用蜂蜡粘成一根长管,一端贴耳,另一端对准要听的地方,再细微的声音都能放大。

前世他拿这东西在自家地窖里玩,还听见过老鼠打洞的声,没想到这一世,倒要靠它来探宅子里的鬼。

小厮跑出去后,林墨靠在廊柱上,假装看灯笼,眼角却盯着王管事。

只见那老东西趁他不注意,偷偷摸出个巴掌大的木哨,往嘴里放了放,又赶紧塞回袖里 —— 那木哨的纹路,跟地上木偶的断口纹路,一模一样。

(三)铜镜阵眼,杀机浮现半个时辰后,天渐渐擦黑。

林墨提着盏风灯,蹲在后院围墙的缺口旁,把听音筒的一端对准前厅主梁的方向。

风灯的光晃在青砖上,像一团跳动的火。

林墨把耳朵贴在竹管上,刚开始只有风吹树叶的 “沙沙” 声,可没过多久,就听见主梁那边传来 “沙 —— 沙 ——” 的摩擦声,轻得像有人穿着软底靴在梁上走;接着是 “叮” 的一声脆响,像是金属碰在一起,随后又是 “咔嗒”,跟他之前听见的机关声一模一样。

“果然在梁上。”

林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记得《鲁班秘卷》里写过,厌胜师最喜欢把咒物藏在建筑的 “空腔” 里,尤其是主梁 —— 这是整座宅子的 “龙骨”,藏在这儿,咒力能顺着木纹理,渗到宅子里的每个角落。

等到夜色完全裹住宅子,林墨借口 “检查防火”,提着风灯独自上了二楼。

楼梯的木阶被他踩得轻响,巡逻的家丁刚走过转角,他就借着风灯的影,翻上了主梁下方的脚踏凳。

主梁粗得要两只手才能抱住,表面涂的桐油己经干了,摸上去温润得像玉。

林墨的指尖顺着榫卯的缝隙慢慢摸,摸到中间位置时,指腹突然碰到个凹槽 —— 这是父亲生前最爱摩挲的地方,他小时候还问过,父亲只笑着说 “这是梁的心跳”,现在才知道,这根本是机关的开关。

他按照前世听父亲说过的 “燕尾榫” 口诀,用指节轻轻敲了三下凹槽,再往里一按。

“咔嗒!”

主梁的侧面突然弹开个巴掌大的暗格,一卷泛黄的丝帛躺在里面,边缘绣着云雷纹,正是他白天藏起来的《鲁班秘卷》!

可除了秘卷,暗格里还压着半张黄符,符纸上画的咒纹扭曲如蛇,跟他前世被柳承影下咒时,看见的那道咒纹,分毫不差!

林墨刚要把黄符捡起来,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嗤笑,阴冷得像冰碴子:“没想到啊,林贤弟倒是比我想的聪明,这‘木偶相斗’的局,还真把你引到梁这儿来了。”

林墨的浑身瞬间僵住,怀里的秘卷差点滑出来。

他缓缓首起身,借着梁柱的阴影藏住身子,目光往楼梯口扫去 ——昏黄的风灯光里,一个修长的身影倚在廊柱上,月白长衫的下摆被夜风吹得晃,袖口沾着点槐木屑,正是柳承影!

这人脸上还挂着笑,可眼睛里没半点温度,像在看一块待劈的木头,而不是曾经的师弟。

(伏笔埋点:柳承影袖口的槐木屑,和前厅木偶的材质完全一致,暗示木偶就是他亲手做的;暗格里的半张黄符,咒纹与后续魏博 “血祭城防” 的咒纹同源,埋下他与魏博深度勾结的线索)“柳师兄。”

林墨压着嗓子开口,指尖悄悄扣住了袖里的机关匕首 —— 那是他用营造术做的,刀柄里藏着根细钢针,能破厌胜师的护体咒,“深夜闯我林家,就为了看我登梁?”

柳承影往前走了两步,手里把玩着一枚铜钱,铜钱上的纹路跟木偶脚底刻的纹一模一样:“我是来帮贤弟的。

你看这秘卷,还有梁上的咒物,若不是我布个‘木偶局’引你过来,你哪能发现这些?”

林墨的心脏狂跳如鼓。

他知道,柳承影在撒谎 —— 这人根本是想等他拿到秘卷的瞬间,动手夺书灭口。

前世的仇,今生的险,全在这一晚聚了。

他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风灯的光晃在柳承影脸上,映出那人眼底的狠厉。

真正的杀局,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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