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皮带,捆我卖了三十万张凤霞林强完整免费小说_热门小说阅读那条皮带,捆我卖了三十万张凤霞林强
我爸生日那天,我送了他一条爱马仕皮带。我以为这能证明我在大城市混得很好,能让他脸上有光。后来我才知道,这条皮带在他眼里真正的价值,是捆住我时足够结实,能让买家多给两万块钱。他们用卖掉我的三十万,给我那堵伯成性的弟弟买了婚房。他们说,女儿嘛,总是要嫁人的,嫁到山里给人生个儿子,也算是废物利用。可他们没算到,我爬回来了。从那个吃人的山沟里,一步一步,带着满身伤痕和滔天恨意,爬回了这座城市。 这一次,我不是回来温情脉脉地叫一声“爸”的。我是来,让他们血债血偿。 1我推开家门时,一股混合着油烟和劣质香烟的味道扑面而来。“小晚回来啦! ”我妈张凤霞从厨房里探出头,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但那笑容却不及眼底。 我爸林建国坐在沙发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抗日神剧,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我弟林强,则像个大爷一样瘫在旁边玩手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就是我的家。一个我拼了命想逃离,又拼了命想用金钱和成就去温暖的地方。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熟悉的失落,脸上堆起最灿烂的笑容:“爸,妈,小强,我回来了!看看我给你们带了什么!”我将大包小包的礼物放在茶几上,最上面,是一个标志性的橙色盒子。林强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扔下手机就扑了过来,一把抢过那个橙色盒子:“姐,这是给我的?”“不是,”我笑着将盒子拿回来,郑重地递到我爸面前,“爸,生日快乐!这是我特意给你挑的礼物。”林建国这才掐了烟,慢悠悠地接过去。当他看到盒子上“HERMÈS”的标志时,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 “爱马仕?这得不少钱吧?”他一边拆着包装,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两万多,”我轻描淡写地说,语气里藏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炫耀,“爸,你辛苦了一辈子,也该用点好的了。”皮带抽出来的那一刻,林强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我靠!姐,你发大财了啊!两万块的皮带!”他伸手就想摸,被我爸一巴掌拍开。林建国站起来,解下自己腰上那条磨得发白的旧皮带,将新的换上。他挺着肚子在镜子前照了又照,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不错,不错,”他拍了拍肚子,“还是我女儿有出息。 ”张凤霞也凑过来看,满脸堆笑:“小晚就是孝顺。不像某些人,整天就知道在家啃老。 ”她意有所指地瞪了林强一眼。林强撇撇嘴,酸溜溜地说:“一条皮带就把你们收买了?姐,你这么有钱,也该管管我吧?我那女朋友说了,没一套全款房,就不结婚!”我心头一沉。 又来了。“小强,我刚升职,花销也大……”“行了行了,就知道你靠不住! ”林强不耐烦地打断我。这时,我爸突然开口了:“小晚,你这次回来,多待几天吧。 ”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正好,我们回趟老家,把你出人头地的好消息告诉乡亲们,也让你爷爷奶奶的在天之灵高兴高兴。怎么样?”回老家? 那个我记事起就再没回去过的、偏远的山村?我有些犹豫,但看到我爸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和我妈在一旁拼命地点头,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或许,他们真的开始为我骄傲了。或许,这条皮带,真的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笑着点头:“好啊,爸。都听你的。”我爸笑了,那笑容意味深长。 他低头摸着那条崭新的皮带,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我看不懂的、算计的光。2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了。我爸不知从哪借来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车里塞满了各种土特产。 我问他带这么多东西干嘛,他说都是给老家亲戚的。我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高楼,心里竟真的生出几分久违的温馨。一家人一起出游,这在我记忆里还是头一遭。我甚至开始规划,等到了老家,要怎么跟那些素未谋面的亲戚们介绍我的工作,怎么“不经意”地透露我的年薪,好让我爸妈脸上有光。然而,随着车子越开越偏,路边的景象也越来越荒凉,我心里的那点暖意渐渐被不安所取代。高速公路变成了国道,国道变成了省道,最后,车子拐进了一条连导航都搜不到的泥泞山路。车身颠簸得厉害,我的手机信号也从满格变成了“无服务”。“爸,还有多久到啊?”我忍不住问。“快了,快了,翻过前面那座山就到了。”林建国头也不回地答道,语气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坐在后排的林强显得异常兴奋,一路上都在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发微信语音,炫耀着什么“大事要成”、“马上就有钱娶媳妇了”。张凤霞则时不时地回头看我,眼神躲闪,嘴里念叨着:“小晚啊,到了地方可得听话,那边的规矩多。 ”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这不像荣归故里,反倒像一场精心策划的押送。 车子又颠簸了近两个小时,终于在一片破败的土坯房前停下。 几个皮肤黝黑、眼神精明的男人围了上来,领头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林哥,可算把你们盼来了!”光头笑着朝我爸打招呼,那口黄牙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人带来了?”他问。 我爸谄媚地笑着,点头哈腰:“带来了,带来了。王老板,你看看,我这女儿,水灵吧? 城里长大的,保证干干净净!”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王老板? 不是亲戚吗?我僵硬地转过头,看着我爸。“爸,这是怎么回事?”林建国不敢看我的眼睛,只是含糊地说:“这是村里的王老板,是你远房表叔……”“表叔? ”那个王老板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嘲讽,“小姑娘,你爸可没告诉你,他把你卖给我了?”3“卖给我那傻儿子当媳妇了!三十万,一分不少! ”王老板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我瞬间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爸,看着我妈,看着林强。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 张凤霞躲避着我的目光,低声嘟囔:“小晚,你也别怪我们……你弟要结婚,实在拿不出钱啊……”林强更是理直气壮地吼道:“姐,你就当帮帮我! 反正你早晚也要嫁人,嫁给谁不是嫁?王老板家有钱,你嫁过来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在城里打拼强?”吃香的喝辣的?我看着眼前这片穷山恶水,看着那个流着口水、痴痴傻傻地从屋里走出来的所谓“傻儿子”,只觉得一阵反胃。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我以为的亲情,我期待的温暖,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骗局。 那条我用几个月工资换来的爱马仕皮带,此刻就系在我爸的腰间,像一条毒蛇,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愚蠢。“不……”我颤抖着摇头,一步步后退,“我不嫁! 你们这是犯法的!”“犯法?”王老板冷笑一声,朝身后的几个壮汉使了个眼色,“在这山里,我王大彪就是法!”两个男人立刻朝我扑了过来。我尖叫着转身就跑。然而,我怎么可能跑得过这些常年干农活的男人?没跑出几步,我就被抓住了胳膊。我拼命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放开我!林建国!张凤霞!你们还是人吗?! ”我的哭喊没有换来丝毫怜悯。林建国甚至主动上前,帮着那两个男人按住我。混乱中,我看到他解下了腰间那条崭新的皮带。那条我送给他的、象征着我所有孝心和努力的皮带。 他动作熟练地将皮带绕过我的手腕,用力一勒,冰冷的金属扣硌得我生疼。 “爸……”我绝望地看着他,声音都在发抖,“你用我送你的皮带,绑我? ”林建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随即被贪婪所取代。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少废话! 这皮带结实,正好!王老板说了,人要是囫囵个儿的,再加两万!”再加两万……原来,这才是这条皮带在他眼里的真正价值。我的心,像是被这根皮带狠狠抽打,瞬间碎裂成粉末。 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所谓的“亲人”,他们的嘴脸,比魔鬼还要丑陋。 我放弃了挣扎,任由他们将我拖进那间漆黑的土屋。在门被锁上的前一刻,我听到林强兴奋的声音:“爸,妈,我们快去拿钱吧!三十万!我的婚房有着落了! ”黑暗中,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林建国,张凤霞,林强。你们等着。 只要我今天不死,来日,我必将你们打入地狱,万劫不复。 4我被关在一个散发着霉味的小黑屋里。唯一的窗户被木板钉死了,只从缝隙里透进一丝微弱的光。我能听到外面王大彪和他老婆的对话。“人看好了,明天就办事!”“放心吧,那小娘们跑不了。不过……她爸妈也真够狠的,亲生女儿都卖。 ”“哼,穷疯了呗。三十万,够他们在城里买个厕所了。赶紧的,去把我那傻儿子收拾干净,明天还得洞房呢!”洞房……这两个字像毒针一样刺进我的耳朵。我绝不能坐以待毙! 我开始疯狂地寻找逃出去的可能。门被从外面反锁了,是那种很老式的铁锁,根本撞不开。 墙是土坯的,但异常坚实。我摸索着来到窗边,用尽全力去推那些木板。指甲被掀翻,鲜血直流,可木板纹丝不动。绝望一点点将我吞噬。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是王大彪的那个傻儿子。他手里端着一碗看不清颜色的饭菜,嘿嘿地傻笑着:“媳……媳妇……吃饭……”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机会! 我压下心头的恶心,对他露出了一个尽可能温柔的笑容。“我手被绑着,吃不了,你能不能帮我解开?”我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哀求。傻子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手腕上那条昂贵的皮带,似乎有些害怕。 “爸……爸说……不能解……”“可我是你媳妇啊,”我继续诱导他,身体微微前倾,让他能看清我的脸,“你不对我好,我怎么给你生娃娃呢?”“生……生娃娃? ”傻子的眼睛顿时亮了,口水流得更长。对他来说,这似乎是天大的诱惑。他不再犹豫,笨拙地走过来,开始研究我手上的皮带扣。那是我爸匆忙间打的死结。傻子解了半天,急得满头大汗。我耐心地等着,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终于,“啪嗒”一声,皮带松开了。 就在他抬起头,想对我邀功的那一刻,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抓起地上的那碗饭,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汤水和饭粒糊了他一脸。他愣住了,随即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 我没有丝毫迟疑,转身就从门缝里挤了出去!外面的人似乎都在前院喝酒庆祝,后院空无一人。我辨不清方向,只能凭着本能,朝着远处山林的方向狂奔。 身后的叫骂声、狗吠声和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不敢回头,肺部像火烧一样疼,双腿已经麻木,全凭一股求生的意志在支撑。夜色是我最好的掩护。 我一头扎进了漆黑的山林,被树枝划破了脸颊和手臂,也浑然不觉。不知跑了多久,身后的声音终于渐渐远去。我瘫倒在一棵大树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劫后余生的恐惧和被至亲背叛的剧痛,在这一刻同时爆发。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无声地痛哭。哭过之后,我的眼神变得无比冰冷。我摸了摸口袋,身份证和银行卡还在。 我爸妈急着拿钱,忘了搜我的身。这是我翻盘的唯一资本。我抬头望着被树影割裂的星空,在心里一遍遍地重复着那三个人的名字。林建国,张凤霞,林强。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回来。5我在山里躲了一天一夜。靠着野果和溪水,我勉强活了下来。 身体的疲惫远不及内心的冰冷。我一遍遍回想我爸用那条爱马仕皮带捆住我的场景,那份屈辱和疼痛,已经刻进了我的骨头里。第三天凌晨,我终于摸索到了山脚下的一条国道。 我像个野人,浑身泥泞,衣服被划得破破烂烂。一辆长途货车在我面前停下,司机是个面相憨厚的中年大叔。他大概是把我当成了离家出走的少女,叹了口气,让我上了车。“姑娘,去哪儿啊?”“滨海市。”我报出了我工作所在的城市,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一路上,我没再说过一句话。大叔也没多问,只是默默地给了我一瓶水和一个面包。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象,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我不能就这么回去,我需要计划。回到滨海市,天已经黑了。我谢过大叔,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找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手机店。我用身份证补办了原来的手机卡,又买了一部最便宜的智能手机和一个新的、不记名的电话号码。然后,我去了银行的ATM机,查询了我的所有账户。看着那一串数字,我冰冷的心底燃起了一丝火苗。这些年我拼命工作攒下的钱,就是我复仇的资本。最后,我回到了我租住的公寓。当我打开门,看到那个我亲手布置得温馨整洁的小窝时,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里,才是我唯一的家。我冲进浴室,将自己从头到脚洗了十几遍,仿佛要洗掉那座山里所有的肮脏和屈辱。 热水冲刷着我身上的伤口,很疼,但这种疼,却让我无比清醒。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从前的那个林晚,那个渴望亲情、天真愚蠢的林晚,已经死在了那座大山里。活下来的,是一个只为复仇而生的恶鬼。我裹着浴巾走出来,用新手机拨通了我原来的号码。“喂? ”电话那头,传来林强不耐烦的声音。我的手在抖,但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我没有出声。“谁啊?有病吧!打通了不说话!”林强骂骂咧咧地挂断了电话。 很好。他们以为我的手机落在了那个山沟里,以为我永无天日。这个信息差,就是我反击的第一把利刃。我擦干头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滨海市最好的律师事务所。 6第二天,我请了年假,理由是家里有急事。我换上一身最干练的职业套装,化了一个精致却冷漠的妆,走进了滨海市最顶级的“君诚律师事务所”。 接待我的是一位姓张的金牌律师,四十多岁,精明干练。我没有说任何废话,直接将我的诉求摆在了桌面上。“张律师,我要告我父母和弟弟,非法拘禁和拐卖。 ”张律师的眉毛挑了一下,显然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但她还是专业地提醒我:“林小姐,拐卖亲生子女,取证会非常困难。如果没有直接证据,很难定罪。”“我知道。 ”我平静地回答,“所以,这只是第一步。”我将一张银行卡推到她面前:“这里是二十万,是您的前期费用。我不要他们坐牢,至少现在不要。我要的,是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我的眼神一定很骇人,因为张律师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她收起了卡,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林小姐,请说出你的计划。”“我名下有一套房子,”我缓缓说道,“是我大学毕业后,用我自己的公积金贷款买的。当时为了方便,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爸林建国的名字。现在,我要把这套房子拿回来。”“这很简单,”张律师说,“只要你能提供所有的出资证明和还贷记录,这套房子的实际归属权就在你。 ”“我能提供。”我这些年所有的收入支出,都有详细的记录。“很好。那么第二步呢? ”“我需要您以律师事务所的名义,给他们发一封律师函。内容是,要求他们立刻搬离我名下的房产,并归还非法占有的三十万现金。”那三十万,是我故意说出的数字。我知道他们刚拿到卖我的钱,这封律师函就像一颗炸弹,足以让他们方寸大乱。“他们不会承认的。”张律师说。“我不需要他们承认,”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我只需要让他们知道,我回来了。并且,我知道了那笔钱的存在。我要让他们从得到巨款的狂喜中,瞬间跌入被清算的恐惧里。 ”我要让他们日夜不宁,让他们内讧,让他们互相猜忌。张律师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林小姐,你是个聪明人。放心,这件事交给我。”走出律所,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我拿出新手机,给那个不记名的号码充了值,然后给林强发了一条匿名短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听说你姐,值三十万? ”然后,我关掉手机,将那张SIM卡掰断,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游戏,开始了。 7律师函和匿名短信,像两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那个“家”里激起了轩然大波。 这些,都是我花钱请的私家侦探告诉我的。侦探是我通过张律师介绍的,非常专业。 他只用了两天时间,就在我家的楼道里装了一个微型窃听器。每天晚上,我都会收到他发来的录音文件。听着耳机里传来的争吵、咒骂和哭喊,我没有任何快感,只有一种冰冷的平静。第一段录音,是在他们收到律师函的当晚。“林建国!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就说那个死丫头是个祸害!她怎么就回来了?! ”这是张凤霞尖利的叫声。“我怎么知道!王大彪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三十万都收了,他怎么办事的!”林建国在咆哮,声音里充满了惊慌。“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房子要被收走了,我们住哪?那三十万……她都知道了!她要去告我们!”“告? 她拿什么告?谁能证明我们卖了她?”林强的声音插了进来,还带着一丝故作镇定的虚张声势,“再说,那钱是我的!是我娶媳妇的本钱,谁也别想拿走! ”“你的?要不是你堵伯输了那么多钱,家里至于这样吗?!”“啪!”一声清脆的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