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校草写情书,手滑错发给了教导主任(顾晏尘蒋琛)完结版免费小说_热门完结小说我给校草写情书,手滑错发给了教导主任(顾晏尘蒋琛)
周五晚,十一点五十九分。我,林薇薇,德明中学高二七班最不起眼的普通学生,做了一件足以让我死上一万次的事。我给我暗恋了两年的校草顾晏尘,写了一封情书。并且,在点击发送的那一刻,因为紧张手滑,收件人地址,错选成了我们学校教导主任,那个号称“活阎王”的蒋琛。当发送成功的提示框弹出来时,我的世界,黑了。德明中学,一所被光环笼罩的贵族学校。而蒋琛,就是光环之下最深的阴影。他二十八岁,名校毕业,空降到德明当教导主任,不到半年,就以铁血手腕和六亲不认的作风,让所有天之骄子闻风丧胆。他经手的处分,比我做过的数学题还多。而我那封情书,写得……热情奔放,辞藻华丽,极尽一个怀春少女的想象。 里面有“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有“看到你,我的心脏就像被小鹿撞死”,甚至还有一句从我爸旧稿里抄来的、我自己都看不懂的诗:“当黑夜覆盖了所有的真相,你眼里的星辰,是我唯一的航向。”更要命的是,为了证明我的“文艺细胞”,我还从我爸那台旧电脑的文档里,随手拖了一个命名为《随笔》的word文档,当成了附件一起发送了过去!完了。我这辈子,彻底完了。我抱着头,在床上从午夜十二点,煎熬到清晨六点。一夜之间,我想好了十八种退学后的出路,包括去天桥底下贴膜。 周一的早晨,我像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踏入了德明中学的校门。果不其然,早读课还没结束,班主任就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林薇薇,蒋主任让你去一趟他办公室。 ”全班同学的目光,“唰”的一下,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怜悯,同情,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我双腿发软,一步一步地挪向那间位于行政楼顶层、传说中的“阎王殿”。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进。”我推开门。 蒋琛就坐在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穿着一身熨烫得笔挺的黑色西装,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像手术刀一样锋利。他没有看我,只是低头看着桌上打印出来的一张A4纸。那张纸,我化成灰都认识。是我的情书。 “林薇薇。”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冷,“你知道,德明中学,严禁早恋吗?”“我……我知道,蒋主任,我错了……”我的声音抖得像筛糠。“错? ”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嘲弄,“你错的不是这个。 ”他拿起桌上的一支红笔,然后,当着我的面,在那张情书上,开始圈圈画画。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这是什么新型的公开处刑方式吗?几分钟后,他把那张画满了红圈的纸,推到了我面前。“拿去看。”我颤抖着手接过来,低头一看,瞬间石化了。他圈出来的,全都是我文章里的错别字和病句。“唯一的光”的“的”字,他改成了“地”。“小鹿撞死”旁边,他用红笔批注:比喻不当,涉嫌虐待野生动物。 至于那句我抄来的诗,他更是毫不留情地在旁边写下评语:无病呻『吟』,逻辑不通。 他……他竟然在帮我修改情书?我彻底懵了。这真的是那个让全校闻风丧胆的“活阎王”? “整体来看,文笔尚可,但感情虚浮,不够真挚。”蒋琛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尤其是这句诗,不像是你这个年纪能写出来的。 从哪里抄的?”“我……我爸以前的稿子……”我下意识地回答。“你父亲?”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叩、叩、叩”的声响,像是在敲打我的心脏,“三年前,车祸去世的调查记者,林建国?”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他怎么会知道我父亲?! “最有趣的,不是这封信。”蒋琛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他拿起鼠标,点开了电脑屏幕上的一个文件。那是和我情书一起发送的,那个名为《随笔》的附件。 “这个附件,你好像发错了。”他缓缓地说道,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所有的伪装。“word文档的末尾,被人为地嵌入了一段无法直接读取的、加密的二进制代码。我花了一个周末的时间,才把它破译出来。”他把显示器,转向了我。屏幕上,不再是我以为的什么随笔散文。 而是一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一份份记录着巨额资金流向的银行账单,以及一段……只有短短十几秒的,无声的监控录ियो。监控录ियो的画面,正是我父亲三年前出车祸的那个路口。一辆失控的黑色渣土车,疯狂地、精准地,撞向了我父亲那辆小小的奇瑞。而在画面的角落里,一个穿着德明中学校服的少年,正静静地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这一切。那个少年,我认识。他就是我情书的主角,那个被誉为德明中学“唯一的光”的校草——顾晏尘。2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炸弹。我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张年轻而冷漠的脸,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凝结成了冰。顾晏尘……怎么会是他?三年前,警方对我父亲的死,定性为一场普通的交通意外,肇事司机酒驾,当场死亡,一切都处理得天衣无缝。 我和母亲虽然悲痛,却从未怀疑过。可现在,蒋琛告诉我,这一切的背后,是一场蓄意的谋杀。而凶案现场的目击者,竟然是我暗恋了整整两年的、完美的校草?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没有什么不可能。 ”蒋琛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凿子,敲碎了我所有的幻想,“林薇薇,你现在告诉我,这份文件,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发送这封邮件,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充满了压迫感和审讯的意味。他怀疑我!他以为我是某个组织的成员,故意用这种方式,把这份证据交给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快要哭了,恐惧和委屈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这台电脑是我爸的遗物,那个文档我从来没打开过,我只是……我只是想找个附件,让我的情书看起来更有分量一点……”我的解释,听起来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蒋琛沉默了。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在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分析我说的每一句话的真伪。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压抑的、几乎要碎裂的抽泣声。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冰冷:“文件,我留下了。今天的事,你最好一个字都不要说出去。否则,下一个出车祸的,可能就是你。”这不是提醒,这是警告。 “至于这封情书……”他拿起那张被他修改过的A4纸,连同那支红笔,一起递给了我,“拿回去,重写。字里行『间』,不要再有任何一句假话。 ”我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木偶,浑浑噩噩地接过那张纸,走出了“阎王殿”。 走廊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父亲的死,顾晏尘冷漠的脸,蒋琛冰冷的警告,还有那封被批改过的情书……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 我失魂落魄地走回教室,整整一上午,老师在讲台上讲了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直到午休时间,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林薇薇同学,你没事吧? 听说你被蒋主任叫去办公室了。”我猛地抬起头,撞进了一双含笑的、如春风般和煦的眼睛里。是顾晏尘。他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校服,衬得他愈发挺拔。阳光透过窗户,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美好得不像真人。 他手里拿着一瓶草莓牛奶,轻轻地放在了我的桌上。“蒋主任就是那样,对谁都严格。 你别放在心上。”他微笑着说,声音好听得让人心醉。周围的女生,已经开始发出压抑的、羡慕的尖叫声。而我,看着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就是这张脸,三年前,冷漠地,注视着我父亲的死亡。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顾晏尘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微微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极其温柔的语气,缓缓地说道:“有些东西,不该你看的,就当没看见。有些邮件,不该你发的,就永远烂在垃圾箱里。”他的气息,温暖地拂过我的耳廓。但他的话,却像一把冰冷的、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刺入了我的心脏。“否则,你那辆小奇瑞,可不太经撞。”33顾晏尘的声音很轻,像情人的呢喃,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子弹,射穿了我的鼓膜。我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如沐春风般的、完美的微笑。 仿佛刚才那句赤裸裸的死亡威胁,只是我的幻听。他直起身,甚至还体贴地帮我把那瓶草莓牛奶的吸管插好,推到我面前。“多补充点营养,看你,脸都白了。”说完,他转身,在无数女生爱慕的目光中,优雅地离开了。我坐在座位上,如坠冰窟。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我看到了那份文件,他知道那封邮件是我发的。 他今天过来,根本不是什么关心,而是警告,是恐吓!蒋琛说得没错,再说出去一个字,下一个出车祸的,就是我。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掉进蜘蛛网里的蝴蝶,无论怎么挣扎,都只会让那张网,收得越来越紧。 我该怎么办?报警?跟谁说?说我因为一封发错的情书,发现我暗恋的校草,可能跟我父亲的死有关?警察会把我当成精神病。告诉蒋琛?那个男人,比顾晏尘更让我感到恐惧。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是敌是友?我完全不知道。 把我卷进这件事里,对他又有什么好处?我第一次,感到了彻骨的、深入骨髓的孤独和无助。 下午放学,我不敢坐公交,甚至不敢走大路。我绕了很远的路,专门挑那些偏僻的小巷子走。 我觉得,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监视着我。每一辆从我身边经过的汽车,都让我心惊肉跳。 我最好的闺蜜周静,追了上来。“薇薇!你今天怎么了?一天都魂不守舍的。 是不是被蒋阎王骂惨了?”周静是我在这个学校里,唯一的朋友。她家境普通,和我一样,是靠着优异的成绩考进德明的。“我没事……”我摇了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还说没事! 你看你,脸都白成什么样了!”周静心疼地拉着我的手,“走,我请你吃你最爱吃的麻辣烫,吃完了,什么烦心事都没了。”看着她真诚关切的眼神,我那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或许,我应该告诉她?多一个人,总多一份力量。 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秒,就被我掐灭了。不行!这件事太危险了,我不能把她也拖下水。 “我真的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就是有点累。静静,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明天再找你,好吗?”周静定定地看了我几秒,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 你自己小心点。”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愧疚。回到家,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我拉上窗帘,打开了我爸那台旧电脑。我需要证据,我需要知道,那个被加密的文档里,到底还有些什么。但是,无论我用什么方法,都找不到那个名为《随笔》的文档了。它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是被蒋琛远程删除了? 还是它本身就是一个一次性的、阅后即焚的程序?我瘫坐在椅子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没有证据,我的一切都只是臆想。顾晏尘和蒋琛,就像两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是一封新邮件。发件人,是匿名的。邮件里,没有内容,只有一个地址。——城西,废弃印刷厂,二号仓库。 以及一行字。——想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今晚十点,一个人来。这是一个陷阱。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但我的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回了两个字。——好。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能接近真相的机会。哪怕是陷阱,我也要跳。4夜里九点半,我瞒着母亲,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悄悄溜出了家门。城西的废弃印刷厂,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钢铁巨兽。我按照邮件里的指示,找到了二号仓库。 巨大的铁门虚掩着,我推开一道缝,闪了进去。仓库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霉菌混合的、呛人的味道。只有一盏昏暗的应急灯,挂在房梁上,照亮了中央一小块区域。一个人影,背对着我,站在那片微光里。是蒋琛。“你还真敢来。 ”他没有回头,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激起一阵回响。“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握紧了藏在口袋里的、我爸留下的那支录音笔。这是我给自己留的唯一后手。 “我想干什么?”蒋琛缓缓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幽深,“我想做的,和你父亲想做的,是同一件事。”我的心,猛地一跳。 “你……认识我父亲?”“我们是朋友。”蒋琛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不属于“教导主任”的、复杂的、近乎悲伤的情绪,“三年前,他就是在调查顾氏集团的黑料时,被灭口的。而我,是当时负责这个案子的调查员。后来,案子被强行中止,我被踢出了专案组。我不甘心,所以,我来到了这里。 ”他指了指脚下这片土地。“德明中学,就是顾氏集团的后花园,也是他们最大的‘洗白’工具。他们在这里,用金钱和权力,为那些富家子弟,铺就一条通往名校和上流社会的光明大道。同时,也在这里,处理掉所有见不得光的‘垃圾’。”蒋琛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活在阳光下的高中生。现在才知道,我脚下的这片所谓“象牙塔”,原来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巨大的垃圾场。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卷进来?”我颤声问道。“不是我把你卷进来,是你自己。 ”蒋琛的眼神,重新恢复了冰冷,“你那封邮件,像一颗深水炸弹,把所有潜伏的鱼,都给炸了出来。顾晏塵已经盯上你了。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他伸出两根手指。“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祈祷他们会放过你。二,和我合作,拿到他们犯罪的直接证据,把他们,连根拔起。”“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这个。”蒋琛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证件,扔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深蓝色的封皮上,印着一枚我看不懂、但却感觉无比威严的徽章。 打开来,是他的照片,和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特殊部门的番号。“你现在,是我这个计划里,最重要的一颗棋子。”蒋琛收回证件,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林薇薇,你拥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对吗?这是你父亲告诉我的。你的大脑,就是最强大的证据记录仪。”我愣住了。 连我自己都快要忘记的、这个隐藏了多年的“天赋”,他竟然知道。“顾晏尘,很快就会对你动手。他不会让你这样一个‘不稳定因素’,继续存在下去。”蒋琛继续说道,“而这,正是我们的机会。”“什么机会?”“一个让他露出破绽的机会。”就在这时,仓库生锈的铁门,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 十几道刺眼的手电筒光,瞬间照了进来,将我们团团围住。 一群穿着黑色T恤、手持棍棒的小混混,堵在了门口。为首的,是一个染着黄毛、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蒋主任,好久不见啊。”刀疤脸狞笑着,一步步向我们逼近,“顾先生让我给您带句话。他说,有些不该您管的事,还是少管为妙。 ”我吓得腿都软了,下意识地躲到了蒋琛身后。蒋琛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就凭你们几个,也想留住我?”“蒋主任身手好,我们知道。 ”刀疤脸拍了拍手,“所以,顾先生还为我们准备了一个‘帮手’。”他让开一条路。 一个穿着德明中学校服的、瘦弱的女生,从人群后面,被推了出来。当我看清她的脸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是周静。我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她的脸上,带着泪痕和恐惧,看着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嘴,被人用胶带封住了。“林薇薇! ”刀疤脸指着我,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顾先生说了,要么,你自断一只手。要么,我们,就划花你这个好朋友的脸。”5我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我看着被两个混混死死按住、拼命挣扎的周静,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那一声声被胶带堵住的“呜呜”声,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切割着我的心脏。顾晏尘,他不仅要恐吓我,他还要用我最珍视的朋友,来摧毁我的意志!“放了她! ”我冲着刀疤脸嘶吼道,“这件事跟她没关系!”“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 ”刀疤脸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闪着寒光的折叠刀,在周静的脸颊旁,比划着,“小姑娘,皮肤真嫩啊。这一刀下去,啧啧,可惜了。”“不要!”我尖叫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林薇薇,冷静。”蒋琛的声音,像一道冰冷的屏障,挡在了我崩溃的情绪面前。他按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这是他们的心理战。你一乱,就输了。”他压低声音,快速地在我耳边说。可我怎么冷静? 那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在这个冰冷的、充满了谎言和危险的世界里,唯一的温暖! “我数到三。”刀疤脸开始倒数,他手中的刀,已经轻轻地贴在了周静的脸上,“一……”“住手!”我彻底崩溃了,我挣脱蒋琛的手,冲了出去,“我断!我断手! 你们放了她!”我跑到仓库中央,捡起一根锈迹斑斑的钢管,闭上眼睛,颤抖着,举向自己的左臂。“二……”就在我即将砸下去的那一刻。一件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直在我眼中拼命挣扎、哭泣的周静,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她脸上那副恐惧哀求的表情,也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的、甚至带着一丝轻蔑的平静。她抬起头,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她缓缓地、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林薇薇,你真蠢。”她的嘴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胶带。刚才的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我举着钢管,僵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静静……你……”按着她的那两个混混,也松开了手。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校服,然后,径直走到了刀疤脸的身边,甚至还亲昵地,挽住了刀疤脸的胳膊。“忘了自我介绍。”周静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胜利者般的微笑,“顾先生,是我的干爹。”“干爹”这两个字,像一道九天惊雷,在我头顶炸响。我最好的闺蜜,我唯一信任的朋友,那个和我一起吃麻辣烫、一起说心事的女孩,竟然是顾晏尘父亲的人?那我们这两年的友谊,算什么?我跟她说的每一句心里话,是不是都变成了汇报给顾家的情报?“为什么?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我自己的。“为什么?”周静笑了,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嫉妒,“林薇薇,你是不是真以为,所有人都该围着你转?你凭什么?就凭你那个不知死活的爹,给你留了一堆麻烦?还是凭你那张永远都睡不醒的、故作清高的脸?”“我告诉你为什么。 ”她的眼神,陡然变得怨毒,“因为顾少爷,从始至终,注意的人,只有你! 明明我比你漂亮,比你优秀,可他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而你这个废物,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他所有的关注!”“所以,当我干爹找到我,让我接近你、监视你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因为,我就是要亲眼看着你,这个被他‘特殊对待’的人,是怎么一点一点地,被毁掉的!”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将我那颗本就千疮百孔的心,捅得血肉模糊。原来,我唯一的温暖,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我唯一的避风港,其实是敌人安插在我身边,最致命的眼线。 我手中的钢管,“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地,坍塌了。 6“游戏结束了,林薇薇。”周静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她转向蒋琛,“蒋主任,我干爹说了,只要你今天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之前的事,既往不咎。 德明中学教导主任这个位置,您还可以安安稳稳地坐下去。”这是最后通牒,也是离间计。 蒋琛推了推眼镜,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周静,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顾天成,还是这么喜欢用小孩子来解决问题。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眼前这十几个手持棍棒的混混,根本不存在。 刀疤脸的脸色一沉:“蒋主任,给脸不要脸是吧?兄弟们,给我上!男的打残,女的……带走!”一声令下,十几个混混,像一群饿狼,嘶吼着朝我们扑了过来。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以为一切都完了。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沉闷的击打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和此起彼伏的惨叫。我颤抖着睁开眼,看到了让我毕生难忘的一幕。蒋琛,那个我印象中只会穿着西装、拿着红笔的教导主任,此刻,像一头被唤醒的猎豹。他的动作,快、准、狠,没有任何多余的花哨。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击打在对手最脆弱的关节和要害。一个侧踢,一个肘击,一个过肩摔……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十几个气势汹汹的混混,已经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哀嚎不止。他甚至连金丝眼镜,都没有乱一下。刀疤脸和周静,都看傻了。 他们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教导主任,竟然是一个身手如此恐怖的格斗高手。“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吗?”蒋琛走到刀疤脸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比刚才那些混混加起来还要强悍百倍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刀疤脸吓得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蒋琛没有再理会他,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脸色惨白的周静。“告诉顾天成,”他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游戏,才刚刚开始。”说完,他拉起还处在震惊中的我,转身,向仓库外走去。没有一个人,敢再上前阻拦。 我们走出很远,我还能听到背后传来周静那歇斯底里的、夹杂着恐惧和不甘的尖叫声。 我跟着蒋琛,坐上了一辆停在暗处的、毫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我的大脑,依旧一片空白。 今晚发生的一切,彻底打败了我过去十七年的人生认知。“现在,你还觉得,这是一个人的战斗吗?”蒋琛发动汽车,一边开车,一边淡淡地问道。我摇了摇头,眼泪,终于决堤。我哭的不是恐惧,不是委屈,而是那段被彻底粉碎的、我曾视若珍宝的友谊。 “为什么……连她也要骗我……”我泣不成声。“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有朋友,只有棋子。有用的,和没用的。”蒋琛的声音,依旧冰冷,却似乎比之前,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度?“你父亲,就是因为太重感情,才会被他们轻易地找到破绽。”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林薇薇,想要复仇,你第一件要学会的,就是抛弃你所有不必要的感情。包括,对我的信任。”我愣住了,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我……不是你的盟友。”蒋琛目视前方,语气平静,“我只是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利用一切的‘猎人’。而你,是我目前手中,最好用的一颗子弹。子弹打出去之后,是死是活,全看你自己的运气。”他的话,残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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