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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梳妆(梳子陈默)热门完本小说_最新小说尸梳妆梳子陈默

匿名 2025-09-16 04:21:54 1 下载本文

祖母留给我一把古董梳子,嘱咐我每日梳头不得超过三次。我严格遵守,直到男友嘲笑我迷信,故意用梳子连续梳了十次。镜中的他突然开始疯狂掉落头发,露出腐烂的头皮。我惊恐地转身,却发现他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对我微笑。“怎么了?”他问,而镜中的那个他却仍在不断腐烂。第二天,男友消失了,梳子却多了一缕他的头发。

---午后的阳光被古旧窗棂切割成昏黄斜块,尘埃在其中无声浮沉。

这栋老宅总有一种时间凝滞的错觉,尤其是在祖母去世后。

我坐在她生前最常坐的那张桃木梳妆台前,指尖拂过台面上细微的刻痕。

空气里是她常用的那种廉价头油的淡涩气味,混着老木头和灰尘的味道,仿佛她只是出去串个门,下一秒就会掀帘进来。抽屉最深处,用软绸包着的,是那把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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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木质地,沉甸甸的,触手冰凉,即便在夏末也沁着一股寒气。梳齿细密,顶端却并不尖锐,反而有种圆润感,像是被摩挲了很多很多年。梳背上刻着繁复的缠枝莲纹,中间嵌着一小块暗沉的玉石,不透光,看久了,似乎能把人的视线吸进去。

祖母把它交到我手上时,枯瘦的手指攥得我生疼,浑浊的眼睛里是一种近乎严厉的恳切。

“囡囡,”她喘着气,喉咙里像拉着破风箱,“拿着,收好。每天用它梳头,记住,一天……绝不能超过三次。”她反复叮咛,那强调让人头皮发麻。我一向听话,尤其是对祖母这些带着老派迷信的规矩。或许是出于敬畏,或许是潜意识里确实能感觉到这把梳子不同寻常的凉意。每日清晨、傍晚,我对着这面光影模糊的铜镜,细细梳过三次,每一次,那冰凉的齿尖划过头皮,都激得人一颤,精神倒是能清明许久。直到陈默来了。他是我男友,阳光,开朗,接受现代高等教育,信奉科学能解释一切。他对我那些“老祖宗的规矩”总带着善意的调侃。

那天他又看我对着镜子,小心翼翼数着梳第三次头,然后像完成什么重大仪式一样把梳子妥帖收好。他忍不住笑出声,从后面搂住我,下巴抵在我颈窝。“至于吗?一把梳子而已。”他气息温热,吹在我耳畔,“你看你,跟伺候老佛爷似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镜子里,他的笑脸贴着我微红的脸颊,亲密无间。我嗔怪地瞪他一眼:“奶奶说的总有道理。你别乱讲。”“能有什么道理?

梳个头还能梳出祸事来?”他显然不信,伸手就去拉抽屉,“我偏要试试,看它能不能把我头发梳没了。”我心头猛地一悸,慌忙按住他的手:“别闹!陈默!

”可他比我快一步,已经将那把乌木梳抓在了手里。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充满活力的暖,握着那暗沉冰凉的梳子,对比鲜明得刺眼。“就一下,”他冲我眨眨眼,带着恶作剧的得意,“我倒要看看它有多神奇。”说着,抬手就往自己那头浓密黑亮的短发梳去。“一次。

”他故意大声数着,动作夸张。梳齿划过发丝,无声无息。我心跳得厉害,想去抢,却被他笑着躲开。“两次!三次!”他连梳了三下,动作快而随意,“看,什么事都没发生嘛!我就说是骗……”话没说完,他像是要彻底打破我的顾虑,又或许是纯粹觉得好玩,接连不断地又梳了下去。“四、五、六……十!

”他梳完了整整十下,把梳子往梳妆台上一抛,耸耸肩,一脸“你看吧”的轻松表情。

“我就说是你太迷信了,这不好好的?”那梳子落在台面上,发出沉闷的一声轻响。

我心口那股莫名的不安却越来越重,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镜子。镜子里,陈默依旧笑着,揽着我的肩。但下一秒,我浑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冻结了。镜中,陈默的头发——那一头我常羡慕的、又黑又密的短发——忽然开始大把大把地脱落。

不是轻轻飘落,而是像深秋被狂风摧下的树叶,簌簌地往下掉,速度快得惊人。几秒钟,头顶就秃了一大块。而更恐怖的是,露出的头皮根本不是健康的肉色,而是一种死气沉沉的青灰,上面布满了暗褐色的斑块,并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凹陷,仿佛皮下的血肉骨骼正在急速消融变质,粘稠的、黄褐色的液体渗了出来,顺着额角往下淌。

镜中的那个“陈默”,眼睛还维持着笑意,嘴角上扬的弧度甚至都没变,可整颗头颅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眼珠浑浊不堪地挂在迅速塌陷的眼窝里,几缕残发黏在恶心的、露出的部分头骨上……我“啊”地一声短促尖叫,猛地转过身,心脏疯狂擂鼓,几乎要冲破胸腔。身后,陈默好端端地站着。浓密的黑发,光洁的头皮,健康的肤色。他脸上带着些许疑惑,些许被我过度反应吓到的错愕。“怎么了?”他问,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关切,甚至伸手想碰我,“你脸色怎么这么白?见鬼了?

”我剧烈地喘息着,手指冰凉颤抖,猛地又扭头看向镜子。镜子里,那个腐烂的、头发掉光、头皮糜烂流脓的“他”依然还在!

那个恐怖的影像维持着僵硬的微笑,腐烂在持续,甚至能看到细小的、蠕动的阴影在创口处……而现实中,温暖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你到底怎么了?”陈默的声音带着真实的困惑和一丝不耐烦,“镜子有什么好看的?

我脸上有东西?”现实触感温热真实,镜中影像恐怖绝伦。

两种截然相反的感知疯狂撕扯着我的神经。我张着嘴,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胃里翻江倒海。那是……什么?是我眼花了?精神出问题了?

陈默凑近了些,仔细看我的脸,又狐疑地瞥了一眼镜子。在他的视线落到镜面上的一刹那,那里面恐怖的形象倏地一下消失了,重新映照出我们两人苍白而困惑的脸。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没……没什么……”我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那镜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可能……可能是有点低血糖,眼花了一下。”我挣脱他的搀扶,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抓起梳妆台上那把乌木梳,紧紧攥在手心。

那冰冷的触感刺痛了我的皮肤。陈默皱皱眉,显然不太信,但看我惊魂未定的样子,也没再多问,只是嘀咕了一句:“早就说你别太迷信,自己吓自己。”那一晚,我彻夜未眠。

一闭眼,就是镜中那颗腐烂流脓的头颅和现实里陈默关切的脸交替出现。

那把梳子被我塞进了抽屉最深处,再也不敢碰。第二天,陈默没有像往常一样给我发早安信息。电话拨过去,是关机状态。一种冰冷的预感攫住我。

我联系了他所有的朋友、同事,甚至报了警。所有人都说昨天之后就没再见过他。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彻底地消失了。警察来家里调查,询问了最后见到他的情况。我浑浑噩噩地应对着,不敢提及梳子和镜子的异状。

他们检查了他的物品,一无所获。送走警察,老宅里死寂得可怕。阳光依旧透过窗棂照进来,却再也驱不散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我鬼使神差地走到梳妆台前,手指颤抖着,拉开了那个抽屉。软绸还在。我深吸一口气,掀开绸布。那把乌木梳静静躺在那里,暗沉的木质,冰凉的温度。我的目光凝固在梳齿上。在那里,缠绕着好几根短短硬硬的、明显属于男性的黑色头发。而在那簇头发之中,赫然夹杂着一小缕——那么突兀,那么刺眼的一缕。

与我枕头上捡到的、陈默掉落的头发截然不同。这一缕,更长些,更软,带着一种熟悉的、我曾在祖母梳头后闻到的、若有似无的……廉价头油的淡涩气味。我站着,一动不动,如同冰封。陈默消失的第三天,警察的调查依然毫无进展。他就像一滴水蒸发了,没有监控拍到他离开,银行卡没有动静,社交账号彻底沉寂。他的家人从外地赶来,哭红了眼睛,一遍遍问我最后见到他时的情况。我避重就轻,喉咙像是被愧疚和恐惧的双重绳索勒紧,一个字也不敢提那把梳子和镜中那可怖的景象。

老宅变得令人窒息。每一个角落都残留着陈默的气息,又同时弥漫着祖母留下的、那种陈旧而阴郁的秩序。尤其是那面梳妆镜,我甚至不敢再看它一眼,用一块厚厚的绒布将其严严实实地盖住。但梳子……那柄乌木梳,我无法忽视它。在一个无法入睡的深夜,我最终还是颤抖着拉开了那个抽屉。

软绸包裹着的梳子静静躺着,像一截沉睡的黑暗。我屏住呼吸,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拨开梳齿。

那缕陌生的、带着头油味的头发还在。它纠缠在陈默那几根短发之间,显得那么突兀,那么不容置疑。这不是幻觉。一个疯狂的念头攫住了我。我翻出祖母留下的老式针线盒,里面有一把小巧的剪刀。我闭上眼,心一横,剪下了自己的一小缕头发。然后,我用镊子夹着它,慢慢地、极其抗拒地靠近那柄梳子。就在我的头发即将触碰到梳齿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冰冷的排斥力猛地从梳子上传来,并非物理上的推力,而是一种直接作用于神经的警告和厌恶,让我手臂上的寒毛瞬间倒竖,心脏狂跳,几乎要呕吐出来。我猛地缩回手,那缕我的头发飘落在地。它……拒绝我?

为什么陈默的头发可以被接纳,甚至被“捕捉”,而我的却不能?

祖母的叮嘱——“每日梳头不得超过三次”——再次回响在耳边。

这规矩仅仅是为了保护使用者?还是说,这梳子本身……有着更诡异的嗜好?

它需要“养分”?而过度梳头,是在献祭?第四天,我决定去寻找答案。

祖母在这座小城生活了一辈子,或许有人知道些什么。我去了她常去的老年活动中心,拜访了几位和她年纪相仿的老邻居。提起祖母,她们的话语里多是怀念,但当我旁敲侧击地问起那把她视若珍宝的乌木梳时,几位老人的脸色都微微变了。

一位姓王的奶奶拉着我到一边,压低声音:“囡囡,你奶奶那梳子,邪性得很呐……听我娘那辈人说,好像不是咱们这儿的东西,是你太奶奶年轻时,从一个逃难来的南边女人手里换的。那女人当时病得快死了,换了点干粮就走了,后来……听说就死在城外的乱坟岗了。

”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都说那梳子能留住东西,好的坏的都留。

以前老辈子人用它……好像不是给活人梳头的。”不是给活人梳头?

那我每天梳的那三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升。“你奶奶后来不是把它收起来不用了么?

怎么又……”王奶奶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拍拍我的手背,“有些老物件,沾了太多生死怨气,就成精了。能不用,就别用了吧。”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不是给活人梳头”这句话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如果不是给活人,那是给谁?

祖母那些我未曾见过的亲戚?还是……更可怕的东西?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

梦见祖母坐在那张梳妆台前,背对着我,一下,一下,缓慢地梳着头。梳子正是那把乌木梳。

镜子里映出的,却不是她慈祥的脸,而是一张模糊不清、不断滴着水、布满藻类的女人的脸,女人的头发无穷无尽,被祖母梳着,越梳越多,几乎要淹没整个房间。然后,祖母缓缓转过头,她的脸也开始腐烂,眼窝空洞,她对我说:“囡囡,梳头……”我尖叫着惊醒,浑身被冷汗湿透。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

老宅的电路似乎出了问题,灯光忽明忽灭。在明灭的光线中,我惊恐地发现,梳妆台上那块盖着镜子的绒布,不知何时滑落了下来。黑暗的房间里,那面铜镜反射着窗外偶尔划过的闪电,像一只骤然睁开的、冰冷的眼睛。

我死死盯着那面镜子,心脏几乎跳出胸腔。闪电再次亮起!惨白的光芒瞬间照亮房间,也照亮了镜面。镜子里,映出的不再是卧室的景象。那是一片朦胧的、仿佛浸在水底的光线,昏暗,泛着绿。一个人影背对着镜子,坐在一张模糊的椅子上。

那背影……那件衬衫……是陈默!他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哭泣,又似乎在挣扎。

而镜中,另一只苍白浮肿、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手,正握着我熟悉的那把乌木梳,一下,一下,缓慢而执着地,梳着他的头发。每梳一下,他的身体就颤抖一下,似乎极其痛苦,却又无法反抗。他的头发看起来湿漉漉、黏腻腻的,随着梳子的动作,掉落的已不再是简单的头发,而是一些细碎的、看不清是什么的暗色物质。“陈默!

”我失声喊道,扑到镜前。镜中的景象晃动着,如同水波破碎。那只梳头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握着手腕缓缓抬起。它似乎……想让我看得更清楚些。闪电熄灭,房间重归黑暗。

“不!不要!”我在黑暗中疯狂地拍打着镜面,触手一片冰冷坚硬,“放开他!把他还给我!

”黑暗中,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和窗外的暴雨声。几秒后,闪电再次撕裂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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