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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出车祸后,我不当孝女了林薇林伟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父亲出车祸后,我不当孝女了(林薇林伟)

匿名 2025-09-16 04:22:08 2 下载本文

父亲车祸撞死人,全家逼我卖房救他。“你是长姐,卖血也得拿钱!”弟弟打翻我递的水杯。

我踩过满地狼藉:“行,那就让爸坐牢。”后来我每月给母亲账户打一千元赡养费。

备注永远只有冰冷两个字:“法定义务。”弟弟电话里哭骂:“姐你太狠了!”挂断电话,我笑着把儿子举过头顶:“妈妈给你买新乐高好不好?”1电话响起的时候,我正盯着电脑屏幕,眼前一阵阵发黑。连续熬了两个大夜做的项目方案,刚刚被总监打回来。

“喂?”我接起来,声音沙哑“是林薇吗?”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男声,“这里是县交警二大队。你父亲林建国,骑摩托车在交叉口违规横穿马路,与一辆正常行驶的三轮车发生严重碰撞。伤者已经送往县一院ICU抢救,你父亲左腿和肋骨多处骨折,现在也在县一院急诊。情况很不好,你作为直系亲属,请立刻过来处理相关事宜!”脑子里瞬间懵了。

手不住的发抖“我爸他……”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后面的话怎么也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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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尽快!”对方不容置疑地挂了电话。我猛地站起来,眼前又是一黑,赶紧扶住桌子才没摔倒。总监隔着玻璃墙望过来,眉头拧成了疙瘩。我抓起包,冲到了他面前,语无伦次地解释:“陈总,我爸出车祸了,在抢救,我要马上赶去医院”“林薇!”陈总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赖烦,“项目后天就要!

你这时候请假?”“对不起陈总”我几乎是哀求着,手指死死抠着包带,指甲快嵌进肉里。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最终不耐烦地挥挥手:“快去快回!项目不能耽误!

处理完了马上回来加班!搞不定,后果你知道!”我飞快的冲出写字楼。拦住一辆出租车,坐进车里报出医院名字时,声音都是飘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苍白的脸一眼,默默加快了速度。我的老家县城离市区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很快我来到了医院。

我冲进去急症室,一眼就看到躺在急症床上的父亲。他脸上糊着干掉的血迹和灰尘,左腿打着简陋的夹板,痛苦地呻吟着,眼神浑浊。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站在旁边,脸色凝重。“林薇女士?”警察迎上来,“我是处理事故的交警我姓王。伤者还在ICU,情况非常危急,随时有生命危险。你父亲负全责。现在需要家属垫付医疗费,后续你们可以和对方协商,争取谅解。”当我看到护士递过来的缴费单上三万的数字,我颤抖着手,把卡递过去,里面只有这个月刚领的八千元工资。“我能不能先交八千,我卡里只有这些,剩下的我再想办法”我声音干涩得像砂纸。警察小王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是递给我一份初步的事故责任认定书复印件。安顿父亲进了拥挤的三人病房,他打了止痛针,昏沉地睡去。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走出病房,拿出手机,给弟弟拨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游戏音效和夸张的砍杀声。“喂?姐?

”林伟的声音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爸出车祸了!很严重!在县一院!你赶紧过来!

”我有些生气。“啊?车祸?”游戏音效小了点,他似乎挪开了手机,“严重吗?哎呀,我过去也没用啊,我又不是医生!你处理就行了呗,你最能干了!”。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林伟!那是你爸!”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知道知道!

”他敷衍着,“我这边正团战呢,关键时候!挂了挂了!辛苦你了姐!”话音未落,忙音已经响起。在电话被挂断的同时传来我弟媳张丽刻意拔高的声音:“让你姐管呗,咱们小宝刚睡着,医院那地方细菌多死了,我可不去”我站在原地,医院大厅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只有心脏在空荡荡的胸腔里,一下,一下,沉重地跳着,带着一种被彻底掏空的麻木和冰凉。

2父亲在病床上哼哼唧唧地咒骂着那个“不长眼”的司机,母亲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手里攥着一条洗得发灰的手绢,眼泪就没停过,嘴里反复念叨着“造孽啊”、“这可怎么活啊”。

了可咋办”、“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伟伟我弟弟还没个稳定工作”……字字句句,都像浸透了苦水的绳索,一圈圈勒紧我的脖子。三天后,对方的主治医生告知我们伤者颅内损伤太重,多个脏器衰竭,抢救无效,已经死亡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清,害怕和对伤者的愧疚使我眼前阵阵发黑。

死者家属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像刀子一样刮过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扑到我面前,拼命撕扯着我:“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啊!你们这些杀千刀的!不得好死!

”她的指甲在我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火辣辣地疼。交警小王再次出现,神情比上次更加肃穆。他把我拉到一边,避开情绪失控的家属,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如锤:“林女士,这次事故你父亲全责,现在对方死亡。我们会对你父亲提前公诉,如果不能争取到家属谅解的话,你父亲将会承担刑事责任。具体的情况,我建议你先咨询律师”我颤抖着手拨通了高中同学李律师的电话,把情况告诉他后,他分析道:“你们现在面临两个选择:第一,取得死者家属的谅解,这需要支付一大笔赔偿金,死者又是一名年轻男性,我初步估算在一百万上下,这样量刑上能争取到对方谅解;第二,如果无法达成谅解且无力赔偿,根据《刑法》第一百三十三条,交通肇事致人死亡且负主要或全部责任,量刑起点就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结合你父亲的情况,没有逃逸等恶劣情节,但也没有赔偿能力,估计一年左右的有期徒刑是跑不掉的。一百万!

这个天文数字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所有的存款,加上预支工资、透支信用卡,撑死也就十万块。杯水车薪。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病房里压抑的啜泣和咒骂。

林伟和张丽来了。林伟空着手,脸上带着没睡醒的烦躁,张丽则紧紧抱着他们两岁多的儿子小宝,孩子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姐,怎么样了?

听说人死了?”林伟一进门就嚷嚷,语气里没有多少悲伤,倒像是听到了什么麻烦的八卦。

他的目光扫过父亲打着石膏的腿,眉头皱得更紧。母亲像是看到了主心骨,立刻扑过去拉住林伟的胳膊,哭声陡然拔高:“伟伟啊!你可来了!你爸闯大祸了!

人家要一百多万啊!不然你爸就要去坐牢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的老天爷啊……”她哭天抢地,把交警的话添油加醋地重复了一遍。林伟的脸色瞬间变了,刚才那点不耐烦被巨大的惊恐取代。“一…一百万?!”他失声叫道,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抢钱啊!我们家哪有这么多钱!”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仿佛怕那笔巨债沾到他身上。

张丽紧紧抱着孩子,往林伟身后缩了缩,尖声道:“爸!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啊!

这下可把全家都害惨了!”她低头哄着被吓哭的儿子:“小宝乖,小宝不怕,不关我们的事……”那撇清关系的姿态,做得明明白白。父亲挣扎着半坐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跳,眼睛死死地瞪着我:“林薇!你听到了!爸不能去坐牢!丢死人了!

我这把老骨头进去就废了!你是大姐,你有工作,你认识的人多!你给我想办法!

实在不行你把你房子卖了,必须把钱给我凑出来!”他吼得唾沫星子横飞,像一头濒死的野兽在咆哮。母亲也停止了哭嚎,转过头,那双被泪水泡得红肿的眼睛死死钉在我脸上,充满了理所当然的索取:“女儿啊!

你爸说得对!你总不能看着你爸去蹲大狱吧?那伟伟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咱们老林家还怎么在村里立足?你想想办法!你弟他们刚有孩子,难处大着呢!全靠你了啊!

”林伟立刻接腔,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诚恳”:“是啊姐!你人脉广,认识那些大老板,借个百来万应该不难吧?我可真没钱,我那点工资还不够小宝买奶粉呢!爸这事,你是长姐,就该你管!”张丽把头埋在孩子颈窝里,声音闷闷地传来,却异常清晰:“姐,你是能干,我们这一大家子,关键时刻不靠你靠谁?我们小宝还这么小……”她适时地掐了孩子一下,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哭声在逼仄的病房里格外刺耳。所有的目光,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在这一刻,泰山压顶般轰然砸下,要把我碾进尘埃里。

3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多年积压的委屈,像岩浆一样从心底最深处猛地喷涌出来。

我抬起头,目光扫过父亲扭曲的脸,母亲泪眼婆娑却写满索取的眼,弟弟那副事不关己的嘴脸,还有弟媳紧紧抱着“挡箭牌”的姿态。“我管?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像是在念一句与己无关的台词。

“从小到大,家里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哪一样轮得到我林薇?

你们嘴里省下来的每一分钱,都填进了林伟的嘴里、身上!他结婚,全家勒紧裤腰带给他凑首付买房,我也“借”了你们十五万,那钱,你们提过还一个字吗?

当初我结婚你们临时加价,收了30万彩礼,全部给林伟买房,一分钱嫁妆没给我,因为这事这几年我在婆家一直受气,现在你们还想让我卖房,那房子可是我婆家买的,你们是想让我在婆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吗。”我的目光转向林伟,他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了。“现在他闯祸了,”我指向病床上的父亲,指尖微微发颤,声音却稳得像冰,“撞死了人!要赔一百万!你们轻飘飘一句‘该我管’?我凭什么管?我是开银行的吗?

我也有家!有孩子要养!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父亲粗重的喘息和张丽怀里孩子渐渐低下去的抽噎声。母亲张着嘴,似乎被我这一连串的质问打懵了。林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我深吸一口气,肺部像是塞满了冰渣,又冷又疼。但思路却无比清晰,像被这彻骨的寒意淬炼过。“办法,不是没有。”我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病房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林伟那套婚房。

当初买的时候,爸妈出了二十万养老钱,我“借”了十五万,我的彩礼三十万,他自己就掏了五万块!那房子,说白了,就是全家人的血汗堆起来的!现在,是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了。卖掉它!钱拿来赔给人家,争取谅解,爸就不用坐牢。”“什么?!

!”我的话音刚落,就像在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冰水,瞬间炸开了锅。

林伟第一个跳起来,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声音尖利得破了音:“林薇!你放屁!

你他妈疯了吧!那是我的房子!凭什么卖?!卖了我和张丽小宝住大街上去喝西北风吗?!

你想逼死我们啊!你个黑心烂肺的贱人!”他像一头暴怒的野兽,唾沫星子喷溅到我脸上。

“反了!反了天了!”病床上的父亲更是怒发冲冠,挣扎着就要扑过来,牵扯到伤处,疼得他龇牙咧嘴。他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用尽全身力气朝我狠狠砸过来!

“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畜生!敢卖你弟弟的房子?那是你弟弟的窝!是老林家的根!

你想让我们老林家断子绝孙吗?”塑料水杯砸在我肩头,又滚落在地,温水流了我一身。

母亲也彻底撕下了那层苦情的面纱,她不再哭泣,而是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冲到我面前,枯瘦的手指几乎要戳进我的眼睛里,刻毒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针:“林薇!你良心被狗吃了!

那是你亲弟弟!你让他卖房?你让他老婆孩子流落街头?你还是不是人!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祸害,生下来就该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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