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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做成阿姐鼓后的七日复仇(招弟飘赵勇)在线免费小说_完整版免费小说我被做成阿姐鼓后的七日复仇(招弟飘赵勇)

匿名 2025-09-16 04:39:36 2 下载本文

第一日“姑娘,睁眼。”冷不丁的一声唤,把张招弟从无边的黑暗里拽了出来。

她猛一下睁开眼,最先感受到的不是预想中的疼痛 —— 毕竟被活生生剥了皮做鼓的滋味,到死都刻在骨子里 —— 而是一种轻飘飘的失重感。低头一看,自己竟飘在半空中,透明的手能清清楚楚看见底下土坯房的炕席,甚至能透过墙壁,看见院子里那棵歪脖子老槐树。炕沿上,她娘正佝偻着背缝衣服,手里拿着的还是她高考前穿的那件蓝布褂子,针脚缝得歪歪扭扭,线头掉了好几根。

她娘时不时抬头往门口望一眼,眼里的红血丝像蜘蛛网似的,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招弟要是在就好了,她那大学通知书,我藏在箱底最里面,用布包了三层,不敢让她爹看见……”门口的门槛上,她爹蹲在那儿抽旱烟,烟杆儿 “吧嗒吧嗒” 响得震天,眉头皱成了个解不开的疙瘩。烟丝烧完了,他就用手指头把烟锅子里的灰抠出来,再填上一撮新的,反复折腾,像是在跟谁置气。

“我不是…… 死了吗?”张招弟试着动了动手指,透明的指尖划过炕席,却连一丝褶皱都没留下。她记得很清楚,那些人把她绑在冰冷的木桌上,王疤脸手里的刀亮得晃眼,他说 “丫头片子的皮嫩,做出来的鼓响最脆”,然后刀就划进了她的皮肤,疼得她浑身抽搐,喊得嗓子都冒了血,最后意识模糊的时候,还听见他们说 “这鼓得晒三天,不然不结实”。“你是死了。

”一个穿黑布褂子的老头突然出现在她身边,手里攥着个泛黄的账本,手指在上面翻得 “沙沙” 响,“阎王爷看了你这辈子的卷宗,叹着气说你太苦了 —— 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好不容易考上大学,还没来得及去报到,就被亲爹娘卖了,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所以特批你还阳七日,了了心愿再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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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记住,不能伤害阳间的人,一旦破了规矩,立刻魂飞魄散,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张招弟的目光死死盯着底下的爹娘,眼泪 “唰” 地就下来了,透明的泪珠掉在炕席上,没留下一点痕迹。“我考上的是省城最好的大学,通知书寄来那天,我爹还笑着说‘咱招弟有出息’,我娘连夜给我缝新衣裳,说‘到了大学,别让人看不起’。

结果呢?他们收了赵勇三千块钱,趁我晚上睡觉,把我捆了卖给人贩子!

”黑褂子老头叹了口气,手里的账本合了起来:“人间的事,复杂得很。

你爹娘也有他们的难处,三个弟弟妹妹要吃饭,最小的还生了病,家里实在揭不开锅。

但再难,也不该卖女儿。冤有头债有主,这七日,你想怎么做,自己拿主意。七日一到,不管心愿了没了,都得跟我回阴间。”话音刚落,老头的身影就像烟似的散了,只留下张招弟一个人飘在半空。她飘到爹的跟前,想把他手里的烟杆打掉 —— 她从小就劝爹少抽烟,烟钱能给妹妹买两本练习本 —— 可手却直接穿了过去。她爹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到了,打了个哆嗦,烟杆 “哐当” 掉在地上,他慌忙捡起来,嘴里还念叨着:“别瞎说,招弟是自己跑丢的,跟咱没关系。她要是想回来,早就回来了……”“跟你们没关系?

”张招弟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赵勇把我往车上拖的时候,我喊‘爹,娘,救我’,你们躲在屋里,连门都没开!我被做成阿姐鼓,鼓面蒙着我的皮,敲一下就像我在哭,你们听见了吗?”她娘突然放下手里的针线,用袖子擦了擦眼睛,从炕席底下摸出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正是她的大学通知书。通知书的边角都被磨破了,上面还沾着几滴干了的眼泪。“招弟,娘对不起你…… 可你弟弟要交学费,妹妹要吃药,你爹他也是没办法……”张招弟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又酸又疼。她恨爹娘的狠心,可看着娘手里的通知书,看着爹蹲在门口唉声叹气的样子,又狠不下心来怪他们。她知道,家里是真穷,弟弟妹妹还小,爹娘也是被穷逼得没了办法。“娘,爹,” 她飘在他们身边,声音轻得像风,“我不怪你们。但赵勇,还有那些把我做成阿姐鼓的人,我不能放过他们。

他们害死了我,还害死了那么多姑娘,我得让他们偿命。”说完,张招弟最后看了一眼熟悉的土坯房,看了一眼爹娘的背影,转身飘出了院子。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月亮挂在天上,冷清清的。第二日张招弟飘了整整一天一夜,白天躲着太阳 —— 她发现自己变成魂之后,特别怕阳光,一晒就浑身发虚 —— 晚上就顺着风往镇上飘。她记得赵勇家在镇上的东头,一个破院子,门口有棵老榆树,树干上还刻着个 “勇” 字。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她找到了那个院子。院子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男人的笑声和酒瓶子碰撞的声音。

张招弟飘进去一看,赵勇正跟三个男人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喝酒,桌上摆着一盘花生米、一盘猪头肉,还有一碟拍黄瓜,酒瓶子倒了好几个,地上洒得全是酒。

赵勇光着膀子,露出胸口的纹身 —— 一条歪歪扭扭的蛇,他正拿着个酒碗,跟对面的男人碰杯:“来,喝!昨天刚收了个好货,一个小姑娘,长得白净,卖给山里的老光棍,能赚不少钱!”“赵哥厉害啊!” 对面的男人笑着说,“还是你有本事,这买卖做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事。”“出事?谁敢找老子的事?

” 赵勇喝了口酒,得意地笑了,“那些丫头片子,都是爹娘自愿卖的,跟老子没关系。

就算真出了事,老子也能摆平!”张招弟飘到他跟前,声音冷得像冰:“赵勇,你还记得我吗?”赵勇打了个酒嗝,揉了揉眼睛,眯着眼看了半天:“你谁啊?

穿得这么素净,别在这儿装神弄鬼的,老子不怕。赶紧滚,不然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是张招弟,” 张招弟伸出手,指尖几乎碰到赵勇的脸,“你去年秋天,在我家门前的老槐树下,给了我爹三千块钱,把我捆上你的三轮车,拉到山里的破房子里。

你忘了?”赵勇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手里的酒碗 “哐当” 掉在地上,酒洒了一地。

他猛地站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指着张招弟:“你…… 你不是死了吗?

王疤脸说你被做成鼓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别来找我,是你爹娘自愿把你卖给我的,跟我没关系!”“跟你没关系?” 张招弟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娘连夜给我缝的新蓝布褂子,我还没穿热乎,你就把我捆在三轮车上,绳子勒得我胳膊都紫了。我求你放了我,我说我考上大学了,我还得去报到,你说‘丫头片子读什么书,就是个赔钱货,死了也活该’。你忘了?

”旁边一个瘦高个男人站起来,手里拿着把菜刀,恶狠狠地看着张招弟:“赵哥,别跟她废话!肯定是哪个不长眼的丫头,故意装成这样来骗钱的!我砍了她,看她还敢不敢装神弄鬼!”张招弟飘到那个瘦高个身后,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还记得前年冬天,跟我一起被赵勇拉走的那个小姑娘吗?她叫林丫,才十三岁,扎着两个小辫子,手里还攥着个布娃娃。你们把她卖到山里的老光棍家,她不愿意,趁晚上跑了出去,结果摔下悬崖死了。她的布娃娃,现在还在你家床底下,你忘了?”瘦高个手里的菜刀 “哐当” 掉在地上,他 “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瘫在地上,浑身发抖:“鬼…… 鬼啊!林丫的布娃娃,我明明扔了,怎么会在我家床底下?

你别来找我,不是我要卖你的,是赵勇逼我的!”另一个矮胖的男人也慌了,爬起来想跑,却被张招弟挡住了路。“你也想跑?” 张招弟看着他,“你去年夏天,跟赵勇一起,把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卖到了云南,那个姑娘在车上跳车,腿被轧断了,最后还是被你们抓了回去。你忘了?”矮胖男人吓得腿一软,也瘫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喊着 “饶命”。赵勇看着两个同伙都吓瘫了,自己也慌了神,他爬起来想往屋里跑,却被张招弟拦住了。张招弟飘在他面前,眼睛里全是恨:“赵勇,你别想跑。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我要让你尝尝我受过的苦。我被王疤脸剥了皮的时候,疼得恨不得立刻死了,我要让你也尝尝这种疼。”赵勇吓得尿了裤子,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招弟,我错了,我不该卖你,我不该做人口贩子。我给你烧纸,给你烧钱,给你烧好多好多的衣裳,你放过我吧!”“烧纸?烧钱?” 张招弟冷笑,“我要那些东西有什么用?我要你跟我去见林丫,见那个腿被轧断的姑娘,见所有被你害死的人,跟他们道歉。我要让你活着,每天都活在恐惧里,每天都听见我们的哭声,每天都想起你做过的那些坏事!”她飘到赵勇的跟前,用透明的手抓住他的胳膊,虽然碰不到实体,却能让赵勇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赵勇 “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抱着胳膊在地上打滚:“疼!好疼!像冰一样!招弟,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张招弟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却没有一点痛快。

第三日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赵勇就把院子的门拴得紧紧的,还从镇上的庙里请了好多黄符,贴满了院子的门和窗户,连墙上都贴得密密麻麻。

他手里拿着个桃木剑,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嘴里念念有词:“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张招弟飘进院子的时候,正好看见赵勇对着黄符磕头,额头都磕红了。

她忍不住笑了:“赵勇,你以为贴几张黄符,就能把我赶走吗?你也太天真了。

”赵勇猛地抬起头,看见张招弟飘在他面前,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桃木剑也掉了。

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黑眼圈重得像熊猫,显然是一晚上没睡好。

“是你…… 你怎么还没走?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一直在敲鼓?我一晚上都听见有人敲鼓,敲得我头疼!”“是我敲的,” 张招弟飘到他跟前,“我敲的是用我皮做的阿姐鼓,你没听出来吗?那鼓响一下,就是我在喊一声疼;鼓响十下,就是我在喊一声冤。

你听着心烦?我被你们剥了皮的时候,疼得喊了一晚上,谁又可怜过我?”赵勇爬起来,想往屋里跑,却发现自己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怎么动都动不了。他吓得脸都绿了,看着张招弟:“你…… 你对我做了什么?快放开我!我给你烧钱,给你烧房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放过我吧!”“我想要什么?” 张招弟飘到他面前,凑到他耳边,“我想要我的皮,想要我的命,想要我没读成的大学,想要我爹娘的一句对不起。这些,你能给我吗?”赵勇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招弟飘到院子的墙角,那里堆着一堆柴火,她指着柴火堆:“你还记得吗?去年秋天,你把我拉到山里的破房子里,就是用这种柴火,生了一堆火,威胁我说‘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扔到火里烧了’。你忘了?”她又飘到院子里的石桌前,指着石桌:“你还在这里,跟王疤脸谈价钱,你说‘这丫头片子的皮嫩,能多卖两百块’。王疤脸说‘行,我这就找人把她拉走’。你忘了?”赵勇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他看着墙角的柴火堆,看着石桌,好像又看见了去年秋天的场景。他突然抱着头,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我错了,我不该卖你,我不该跟王疤脸合作,我不该做人口贩子。招弟,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张招弟飘到他跟前,声音里全是恨,“我被王疤脸绑在木桌上,他手里的刀划进我的皮肤,我喊得嗓子都哑了,谁饶过我?我看着自己的皮被剥下来,晒在院子里,我疼得晕过去又醒过来,谁饶过我?那些被你卖到山里的姑娘,有的被打得浑身是伤,有的被逼得自杀,谁又饶过她们?”她转身飘进厨房,厨房里有个大铁锅,她飘到锅边,用透明的手掀开锅盖,然后飘到赵勇跟前:“你不是喜欢用火吗?你不是喜欢煮东西吗?我记得你跟王疤脸说,‘丫头片子的肉煮了喂狗,正好省点狗粮’。现在,我把锅里的水烧开了,我要把你扔进去,让你也尝尝被煮的滋味,让你也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赵勇抬头一看,厨房的方向果然冒出了热气,他能听见水 “咕嘟咕嘟” 沸腾的声音。

他吓得 “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张招弟飘到他身边,看着他晕死过去的样子,心里却没有一点痛快。她知道,这还不够,王疤脸和他的徒弟们还没受到惩罚,那些被他们做成阿姐鼓的姑娘,还在等着她报仇。

她转身飘出了院子,往山里的方向飘去 —— 她记得王疤脸的作坊,就在山深处的一个偏僻山村里。第四日张招弟飘了整整一天,才找到那个偏僻的山村。

村子里大多是土坯房,稀稀拉拉地散在山脚下,路上看不见几个人,只有几只鸡在路边啄食。

她顺着村里的小路飘,终于在村子最里面找到了一个破院子 —— 院子里堆着好多皮子,还有几个没做好的鼓,院子门口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 “王记鼓坊”。张招弟飘进院子,看见王疤脸正跟三个徒弟在院子里做鼓。王疤脸穿着件灰色的褂子,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从额头一直到下巴,看起来特别吓人。他手里拿着把刀,正在给一块皮子修边,嘴里还跟徒弟们说:“做鼓就得用嫩皮子,尤其是姑娘家的,做出来的鼓响脆,音色好,能卖大价钱。“尤其是刚成年的丫头,皮又薄又有韧性,晒个三天三夜,鼓面能绷得比牛皮还紧。”王疤脸用刀背敲了敲手里的皮子,发出 “砰砰” 的脆响,“去年那个张招弟,你们还记得不?她的皮做出来的鼓,现在还在城里的古玩店摆着呢,老板说能卖八千块!”站在旁边的一个瘦徒弟赶紧点头:“师父说得对!那丫头的皮是真嫩,剥的时候都没怎么费劲,晒出来的颜色也好看,金黄金黄的。

”另一个矮徒弟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嘛!当时我还说,这丫头要是活着,说不定还是个大学生呢,结果没想到,成了咱们手里最值钱的鼓。”张招弟飘在他们跟前,听见这些话,气得浑身发抖,透明的身体都在隐隐发颤。她死死盯着王疤脸手里的刀,那把刀跟当初剥她皮的刀一模一样,刀身上还沾着一点没洗干净的血渍。“王疤脸,你还记得我吗?”张招弟的声音冷得像冰,比山里的寒风还要刺骨。王疤脸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修皮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哪来的小丫头片子,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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