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诅咒,我被团长当成媳妇养陈卫东陆恒最新热门小说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三十岁诅咒,我被团长当成媳妇养(陈卫东陆恒)
俺们陈家有个邪门的诅咒。三十岁前找不到媳妇的男人,会被老天爷收走阳气,斩断所有异性缘,从此只对男人动心思。我,陈卫东,一个上过战场的侦察兵,浑身挂了七八个功劳章,能徒手干翻一头野猪的硬汉,对着这狗屁诅咒嗤之以鼻。都三十了,我身边除了从小就板着脸管教我的老团长陆恒,连个公蚊子都少见。直到今天,在相亲桌上,我看着对面姑娘模糊的脸,再转头看到突然出现的陆恒那张冰山脸时,我心跳漏了一拍。 我操。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了。01“卫东同志,俺觉得你这人……挺实在的。 ”对面的姑娘叫王娟,是纺织厂的先进女工,脸圆圆的,说话细声细气,看人一眼就害羞地低下头。介绍人把她夸成了一朵花,说谁娶了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我坐在她对面,心里就跟结了冰的黑土地似的,一点热乎气儿都没有。 我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相亲,回我的单身宿舍喝两口。“嗯。”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大口凉白开。王娟被我这态度弄得有点尴尬,绞着衣角,小声问:“听说你以前是当兵的?还在战场上立过功?”“嗯,小功。”我言简意赅。 那些血里火里滚出来的经历,没什么好炫耀的。今天是我三十岁生日。我妈一早就托人捎信,说是老家那个半仙掐指算了,我阳气外泄,命里带煞,今天要是再定不下来,就得应了那个“断袖”的咒。扯淡。我一个受过部队思想教育的唯物主义战士,能信这个?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坐在这儿,我心里就是燥得慌。王娟那张被媒人吹上天的脸,在我眼里跟车间里那些机器零件没啥区别,甚至还不如零件有意思。 “卫主……”王娟刚要再开口,我们这桌旁边突然投下一片阴影。我下意识地抬头,整个人都僵住了。陆恒。他怎么会来这?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肩章已经摘了,但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军人威严,让整个闹哄哄的国营饭店都安静了几分。他眉头微蹙,眼神像鹰一样落在我身上,然后又扫了一眼局促不安的王娟。“陈卫동,”他的声音跟他人一样,又冷又硬,像是冬天砸在冰面上的石头,“你在这干什么? ”我猛地站了起来,腰杆下意识挺得笔直,嘴巴比脑子快:“报告团长! 我……”“我什么我?”陆恒的目光沉了下来,“出来。”两个字,不容置疑。 我跟王娟说了声“失陪”,甚至没敢看她的表情,就跟个新兵蛋子一样,低着头跟在陆恒身后走出了饭店。八月的风带着一股热浪,吹得人脑子发昏。 我站在陆恒面前,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新兵连,等着挨他那能把人骂到祖坟冒烟的训。 可他只是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心里都开始发毛。我这才发现,两年不见,他好像清瘦了些,眼角添了两道细纹,嘴唇的线条还和以前一样,抿着的时候显得有些刻薄。 “退伍了,本事长了?”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喜怒,“跟女同志吃饭,就这副样子? ”我喉咙发干:“团长,我……”“叫我名字,或者叫我陆厂长。”他打断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递给我。我没接。他也不在意,自己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你妈给我打电话了,”他缓缓说,“说你三十了,还是一个人。让我这个当过你领导的,多上上心。”我心里“咯噔”一下。 “她还说什么胡话了?”陆恒弹了弹烟灰,眼神飘向远处:“说你们家有什么……诅咒。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就凉了。丢人,太他妈丢人了。这种封建糟粕,怎么能传到陆恒耳朵里? 他会怎么看我?觉得我陈卫东是个脑子不清醒的傻子吗?“团长,那都是瞎扯的,我……”我急着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下去。因为我发现,自从陆恒出现后,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他抽烟时微微眯起的眼睛,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他手腕上那块老旧的上海牌手表……每一个细节,都像用刻刀一样,清晰地刻进了我的脑子里。而刚才那个叫王娟的姑娘,她长什么样来着? 我……我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一片模糊的影子。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陆恒。阳光下,他的侧脸线条硬朗,鼻梁高挺,短硬的发茬在阳光下泛着一层光。我的心,毫无征兆地,重重地跳了一下。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我操。我不是……真的中邪了吧?02“你这是什么眼神? ”陆恒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把烟捻灭在墙上,眉头又皱了起来。他一皱眉,我就觉得心里发慌。这不对劲。在部队的时候,我最不怕的就是陆恒。他是全团最严的团长,训练起来能把人往死里整,外号“活阎王”。但我陈卫东是侦察连的兵王,样样拔尖,陆恒再怎么骂,我也能把腰杆挺得笔直。可现在,他一个眼神,就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的小崽子,无所遁形。“没……没什么。 ”我狼狈地移开视线,声音干得像砂纸,“团长,你怎么来我们这了?”“调任,”陆恒的回答还是一样简洁,“来你们市的军工厂当厂长。今天刚报到,顺路过来看看你。 ”军工厂……厂长?我心里五味杂陈。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领导,而我只是一个从部队退下来的普通工人。我们之间的距离,比以前更远了。 可为什么……我心里不但没有失落,反而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你,”陆恒往前走了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着一股肥皂的清香,“脸怎么这么红?”他伸出手,似乎想探一下我的额头。 我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几乎是吼出来的:“别碰我! ”空气瞬间凝固。陆恒的手停在半空中,他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错愕。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刚才做了什么?我竟然吼了陆恒? 那个在战场上背着我冲出火线的陆恒?那个在我爸去世时,二话不说帮我把后事处理得妥妥当当的陆恒?“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嘴唇哆嗦着,想解释,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陆恒慢慢地收回手,插回了裤兜。 他脸上的错愕变成了惯有的冰冷,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我知道了。”他扔下这四个字,转身就走。他的背影还是那么挺拔,像一棵扎根在山巅的松树。可我看着,却觉得无比的萧瑟。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揪住,疼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想追上去,想跟他说对不起,想告诉他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可我的脚就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越走越远,直到拐过街角,再也看不见。我颓然地靠在墙上,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陈卫东,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回到单身宿舍,我把自己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那个荒唐的诅咒,像梦魇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三十岁前不成家,阳气走偏,只认男人……难道是真的? 我烦躁地抓着头发,从床上一跃而起。不行,我得证明这是假的。我叫陈卫东,钢铁直男。 我喜欢的是胸大屁股圆,能生养的姑娘!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找到了昨天那个介绍人李大婶。“李大婶,再给我安排一个!”我把两瓶罐头拍在她桌子上,“昨天那个王娟……不合适。你给我找个……嗯,更……更女人的!”李大婶眼睛一亮,收下罐头,拍着胸脯保证:“卫东,你就瞧好吧!婶子给你找个全厂最俊的!”下午,我就在小公园见到了李大婶口中“全厂最俊的”姑娘。确实俊。皮肤白,眼睛大,烫着时髦的卷发,穿着一身鲜艳的碎花连衣裙,在人群里很扎眼。姑娘叫周莉莉,是厂宣传科的,见我来了,大方地伸出手:“你就是陈卫东吧?久仰大名。 ”我跟她握了握手,她的手又软又滑,可我心里没起半点波澜。我们俩绕着公园走,她一直在叽叽喳喳地说着话,从厂里的八卦说到最新的电影明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脑子里却总是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张脸。一张冷冰冰的,不苟言笑的脸。“陈卫东,你在听我说话吗?”周莉莉突然停下脚步,有些不满地看着我。“啊?在听。”我回过神来。 “那我刚才说什么了?”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周莉莉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陈卫东同志,我知道你是战斗英雄,是厂里的红人,可你也不能这么不尊重人吧?你要是不想相亲,就别来,耽误大家时间有意思吗?”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我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心里没有半点惋惜,只有一片茫然。完了。我好像……真的出问题了。更要命的是,我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陆恒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和他转身离开时,那落寞的背影。一种陌生的,酸涩的情绪,在我心里疯狂蔓延。我用力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赶出去。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小偷!抓小偷啊!”我抬头一看,一个瘦小的男人正抱着一个女式挎包,没命地往前跑,身后几个群众在追。我体内的血,瞬间就热了。想都没想,我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当兵的习惯已经刻进了骨子里,见义勇为是本能。那小偷看着瘦,跑得还挺快,在人群里钻来钻去。但我可是侦察兵出身,这点本事还能没有?我抄了个近道,算准了他的路线,在一个拐角处,猛地伸出腿。小偷“哎哟”一声,被绊了个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我上前一步,一脚踩住他的后背,反剪他的双手,动作一气呵成。“老实点! ”周围的群众围了上来,纷纷叫好。我把小偷交给随后赶来的联防队员,正准备拍拍手走人,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陆恒就站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静静地看着我。 他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异常复杂。四目相对。我的心跳,又一次失控了。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手心也冒出了汗。我竟然……在他面前,感到了紧张和……害羞?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慌乱地转过头,不敢再看他,低着头就想从人群里挤出去。一只手,却在这时,抓住了我的手腕。 那只手骨节分明,干燥而温暖,掌心带着一层薄茧。是陆恒。03“跑什么? ”陆恒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我浑身一僵,感觉他抓住我手腕的地方,像有一团火在烧,那热度顺着我的手臂,一路烧到了心里。 “我……我没跑。”我嘴硬,却不敢回头看他。“刚才抓小偷,受伤没有?”他又问。 “没有,就一个毛贼,还不够我热身的。”我下意识地回答,这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无论多危险的任务回来,他问话,我总是这句。他沉默了片刻,抓着我手腕的力道松了些,但没有放开。“跟我来。”他拉着我,穿过人群,走向停在路边的一辆军用吉普。那年头,四个轮子的车还是稀罕物,路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我感觉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脸上火辣辣的。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拉着手腕走在街上,这像什么话?“团长,你放开,我自己会走。”我挣扎了一下。“别动。”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一丝疲惫。 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就不敢动了。他把我塞进副驾驶,自己绕到另一边上了车,发动了车子。 吉普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着。我俩谁也没说话,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吓人。 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瞟他。他目不视前,专注地开着车,侧脸的线条紧绷着,好像在生气。 也是,昨天我那么吼他,今天又被他看见我相亲失败的糗样,他不生气才怪。 “昨天……”我鼓起勇气,想为自己的行为道歉。“昨天的事,不用再提。”他抢先开口,堵住了我的话,“是我太突然。”我愣住了。他……这是在给我台阶下? 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陆恒这人,看着冷,其实心最软。以前在部队,不管他把我们骂得多惨,只要谁家里出了事,他总是第一个帮忙的。“你住的地方,我去看过了,”他又说,“太小,也太乱。你一个战斗英雄,不能住那种地方。”“挺好的,能遮风挡雨就行。”我小声说。“不行。”他斩钉截铁,“我以前就说过,国家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功臣。你跟我来,我给你安排了新的住处。 ”车子最后在军工厂的家属大院停了下来。这是一片红砖小楼,环境比我那个筒子楼好上百倍。陆恒带着我上了二楼,打开了最东头一户的房门。 “以后你就住这。”我探头一看,惊呆了。两室一厅,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桌椅板凳一应俱全,连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叠成了整齐的豆腐块。“团长,这……这不行,这房子应该是给干部住的,我……”“我是厂长,我说了算。”陆恒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而且,这不是给你的。”我一愣:“不是给我的?”“是借给你的。”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面的阳光照了进来,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等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把媳妇带回来,这房子就正式分给你。”结婚……媳妇……这两个词像两根针,狠狠扎在我的心上。我突然觉得这屋子里的阳光有些刺眼。“要是我……一辈子结不了婚呢?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陆恒转过身,看着我,眼神深邃。“那就住一辈子。”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先收拾一下,熟悉熟悉环境。 ”陆恒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我就住在你对门,有事随时可以找我。”对门?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开门的时候,用的是他自己身上的钥匙。这哪里是给我安排的宿舍? 这分明就是他自己的家!他把主卧让给了我,自己去住了对门那间小的?“团长! ”我冲过去,拦在他面前,“这绝对不行!我怎么能住你的房子?”“陈卫东。 ”他叫我的全名,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是不是觉得,你退伍了,我就管不了你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就服从命令。”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是命令。 ”我看着他,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命令。这个词,对我来说,就是天。我垂下头,不再争辩。他绕过我,走到了门口,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我一眼,“以后别再去相亲了。”我的心猛地一跳:“为……为什么? ”他沉默了几秒,移开了视线,声音很轻。“不适合你。”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心里却翻江倒海。他说,不适合我。 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那个荒唐的诅咒,那个让我心惊胆战的念头,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猛地冲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地泼在自己脸上。镜子里,是一张涨红的,写满了惊慌和迷茫的脸。 陈卫东,你醒醒!那个人是陆恒!是你的老团长!是你最敬重的人! 你怎么能……对他有那种龌龊的心思?你真他妈是个变态!04搬进陆恒对门的日子,对我来说,是种甜蜜的煎熬。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想躲都躲不掉。每天早上,他会雷打不动地敲我的门,喊我起床跟他一起去晨跑。一开始我还会找借口,说上班累,起不来。结果第二天,他就直接拿着备用钥匙开了我的门,像在部队时一样,一把掀了我的被子。“陈卫东,给你三分钟,穿好衣服,楼下集合! ”看着他那张不容置疑的脸,我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乖乖地爬起来,跟着他跑得像条狗。 工厂里的人很快就发现,我这个退伍的战斗英雄,跟新来的厂长走得特别近。 闲言碎语也跟着来了。“看见没,那个陈卫东,现在可是红人。”“可不是嘛,听说陆厂长亲自给他分了套两室一厅的干部楼。”“嘿,人家那关系,能一样吗? 听说在部队就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比亲兄弟还亲。”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我只当是放屁。 我陈卫东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我只是怕……我自己的心。和陆恒离得越近,我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我会在他低头看文件的时候,偷偷看他认真严肃的侧脸;会在他跟人谈话的时候,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声音出神;甚至会在他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瞥见他精壮的后背,然后脸红心跳地跑开。我越来越不像我自己了。那个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侦察兵,好像变成了一个怀春的……大姑娘?我被这个想法吓出一身冷汗。 为了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掐死在摇篮里,我开始拼命地工作。车间里最累最脏的活,我抢着干。别人八小时下班,我主动加班到深夜。我想用疲劳来麻痹自己,累到沾床就睡,就没空想那些不该想的事了。效果是有的,但副作用也很大。这天晚上,我维修一台出了故障的机床,一直忙到半夜十二点。回去的时候,头重脚轻,感觉天旋地转。 我估摸着是有点发烧了。回到家属院,我刚走到楼下,就看见了站在路灯下的陆恒。 他穿着一件白衬衫,靠在树上抽烟,明灭的火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脸。看见我,他把烟头掐灭,走了过来。“怎么才回来?”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机床坏了,加了个班。”我有气无力地回答。他走到我面前,借着路灯的光打量了我一下,眉头立刻锁了起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说着,他伸出手,覆上了我的额头。 他的手很凉,贴在我滚烫的额头上,很舒服。我竟然有一瞬间的贪恋,不想让他拿开。 “烫得厉害,”他的语气沉了下来,带着一丝怒气,“发烧了为什么不请假?陈卫东,你当你的身体是铁打的?”“我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我别扭地躲开他的手。 “跟我来。”他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比上一次更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拉着我往他家走。“团长,我不去,我回去睡觉……”“闭嘴!”他低喝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