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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葬之死亡的游戏一种祭坛热门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大全天葬之死亡的游戏(一种祭坛)

匿名 2025-09-16 04:22:54 2 下载本文

空气里弥漫着陈旧羊皮和某种干燥草药混合的涩味,还有一种更淡的,几乎被掩盖其下的,铁锈般的甜。信函躺在桌面上,材质粗糙,像剥自某只不幸牲畜的背脊,边缘不规则,触手有一种令人不适的韧性。没有邮戳,没有地址,它就那么出现了,压在我门廊第三级台阶的裂缝旁,被一块风干牦牛粪勉强压着,像是随手丢弃的垃圾,却又散发着不容错辨的、刻意而为的森然。我拿起它。指尖传来的是一种沁入骨髓的阴冷,与高原正午灼热的阳光形成诡异对比。封口处,一团暗红的火漆,图案扭曲,勉强能辨认出是一只展开双翼的秃鹫,尖喙微张,俯视着下方模糊的、类人形的轮廓。

心跳毫无预兆地漏跳一拍,随即猛烈撞击胸腔。我知道它。坊间流传的模糊低语,醉酒旅人煞白着脸的片段叙述,一个只在最深的恐惧里被提及的名字——“天葬之死亡的游戏”。收到邀请,即是收到死神的亲笔信。无人知晓主办者是谁,只知他痴迷于藏地最神圣的葬仪,并将之扭曲成一场满足黑暗欲望的杀戮盛宴。死期将至。这个认知冰冷而清晰,如同信函本身传递来的温度,从指尖一路冻结到心脏。我本该立刻烧了它,头也不回地逃离这座日光倾城的孤城,逃得越远越好。但双腿像灌了铅,某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病态的引力将我钉在原地。鬼使神差地,我拇指用力,碾碎了那团暗红。里面没有信纸,只有一小把灰白色的、粗糙的砂砾,以及一张扑克牌大小的铜片。铜片上蚀刻着简单的线条:一座孤峰,峰顶有祭坛般的平台,旁边是一个日期和一组经纬度坐标。日期,就是明天。砂砾从指缝漏下,带着高海拔山区特有的、被千年风雪磨砺出的粗粝。我闭上眼,几乎能听到狂风刮过山脊的呜咽,能闻到冰雪和岩石的气息。我没有逃。翌日黄昏,我站在了坐标指示的地点。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裸露的皮肤,稀薄的空气让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肺部的灼痛。前方,一座黝黑的山体拔地而起,孤傲地切割着昏黄的天空。山壁近乎垂直,只有一条几乎被岁月抹去的之字形小径蜿蜒而上,通向顶端那个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阴森的平台。那里,隐约立着几个黑影,像是等待多时的乌鸦。攀登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和勇气。每向上一步,死亡的寒意就更深入骨髓一分。顶端是一处人工开凿的巨大平台,岩石被某种巨大的力量磨得相对平整,中央是一块长方形的白色巨石,光滑得异样,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暗色痕迹,那是经年累月浸透的血,无法清洗,也无须清洗。

几个人影站在那里,穿着厚重的藏袍,领子竖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双眼睛。

那些眼睛空洞无光,像深潭里沉没了千年的石子,看向我时,没有好奇,没有威胁,甚至没有残忍,只有一种完成程序般的漠然。我没有挣扎,也没有提问。一切都是徒劳。

他们走上前,动作出奇地熟练而迅速,冰冷的手指按住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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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手中端着一只木碗,里面是浑浊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酒味和草药味。

我被强行灌了下去,一股辛辣瞬间烧灼喉咙,冲上头顶,视野开始摇晃、模糊。

身体的力量被瞬间抽空,软倒在地。意识却诡异地清醒着,被那药力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高度,无比清晰地感知着一切,却失去了任何反抗或操控身体的能力。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他们把我抬起来,放在那冰冷的白色石台上。后脑勺接触到的岩石,寒彻骨髓。

我看见最后一点夕阳的余晖从远山脊线上褪去,深紫色的天幕上,星辰开始冰冷地闪烁。

巨大的、沉默的秃鹫们,不知何时已经聚集,它们落在平台边缘的岩石上,收拢着翅膀,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石台,盯着我。然后,主办者出现了。他和其他人一样穿着藏袍,身形似乎并无特别,但他一出现,周围那些空洞的眼睛里便多了一丝近乎虔诚的敬畏。

他缓缓走到石台边,俯下身。我看清了他的眼睛。那里面不是漠然,而是某种极度炽热又极度冰冷的疯狂,一种对眼前这一切——这仪式,这死亡,这即将到来的分食——带着宗教般狂迷的期待。他手中拿着一把刀。形状奇特,弯弧优美,刃口在渐浓的夜色里流淌着清冷的光。那不是钢铁的光泽,更像某种打磨过的骨或石。

他口中开始吟诵。语调古老、苍凉、顿挫,每一个音节都砸落在这死寂的空气里,激起无声的回响。那不是超度,不是祈愿,那是诅咒,是召唤,是对黑暗和死亡的顶礼膜拜。

冰凉的刀尖抵上了我的咽喉。触感清晰得可怕,像一滴注定要冻结整个湖面的水。

我能感觉到皮肤下的脉搏正疯狂地撞击着那一点极致的寒冷。没有痛感。或许是因为药,或许是因为极致的恐惧超越了神经的传导范围。

只有一种无比恐怖的、身体被强行分离的触感。一种沉闷的、来自体内的断裂声,更像是感觉而非声音,沿着骨骼传导。视野猛地翻转、颠倒了。

我“看”见下方那具熟悉的、已不再属于我的身体,还直挺挺地躺在石台上,颈项处是一个巨大而粗糙的创口,生命最后的温热正化作白汽,迅速消散在寒冷的空气里。

血液正汩汩涌出,沿着白色石台的沟壑漫流,散发出浓烈的、新鲜的血腥气。

这气味刺激了那些沉默的观众。边缘的秃鹫们开始骚动,翅膀不安地扇动,发出扑棱棱的沉重声响。我的“视野”——如果这还能称之为视野——被固定了。

主办者将我的头颅端正地放在石台一端一个特意凸起的石座上,正对着那具无头的尸身。

他做完这个,退开一步,像是艺术家在欣赏自己刚刚完成的杰作布局。然后,他发出了一个短促的指令。巨大的黑影们动了。它们蜂拥而上,覆盖了石台,覆盖了“我”。

尖利的、带着弯钩的喙,精准而迅速地啄下、撕扯。嘶啦——那是布帛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是另一种更湿粘、更令人牙酸的声音——肌肉和肌腱被强行扯离骨骼。我“看”着。

无法闭眼,无法尖叫,甚至无法晕厥。那份诡异的清醒被药力牢牢锁死,将这每一帧、每一秒都无比清晰地烙印进我的感知最深处。我“看”着它们啄食我的胸膛,掏出内脏,用强有力的颈部抖动著将肠子扯出、甩动。我“看”着它们争抢着胳膊上的皮肉,露出底下白色的臂骨。我“看”着那曾经用来行走、奔跑、站立的两条腿,迅速变得血肉模糊,露出森白的膝盖和脚踝。战栗。那不是身体的战栗,身体正在消失。

那是灵魂的剧烈颤抖,是一种被彻底亵渎、彻底摧毁的极致惊恐。意识在疯狂的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被动地“观赏”,承受这永无止境的酷刑。秃鹫们效率惊人。

它们的工作接近尾声。石台上 mostly 只剩下一具被啃噬得干干净净的骨架,零星挂着一些深红色的肉屑,白色的骨头映着刚刚升起的、惨白的月光,反射着凄凉的光。

血迹染红了整片石台,空气中那浓重的甜腥味几乎令人窒息。它们开始散去,满足地拍打着翅膀,飞回漆黑的夜空。主办者再次走上前。他满意地审视着祭坛上的作品,那具骨架,以及骨架前方,那颗被摆放得端端正正、面容定格在最终极致恐惧表情的头颅。

他俯身,凑近我,那双疯狂的眼睛里倒映着我此刻无法言说的存在。他笑了,声音低沉而愉悦,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地狱最深处的寒意:“看,多么完美……直至最后一刻,直至一无所有。”“这才是……真正的‘天葬’。

”风声是唯一的哀歌,盘旋不去。风声是唯一的哀歌,盘旋在空旷寂寥的山巅。

主办者那带着地狱寒意的低语,像最后一块冰,投入我早已沸腾却无声的意识深渊。完美?

一无所有?这亵渎神圣的狂言,这扭曲仪式的终局,就是他要的“完美”?我的“视野”里,那具森白的骨架在惨淡月光下泛着冷光,零星挂着的肉屑和凝固的血污构成一幅地狱般的图景。浓重的血腥味几乎凝固了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秃鹫们大多已满足地飞离,巨大的翅膀拍打声渐次消失在漆黑的夜空,只留下一两只还在贪婪地啄食着骨缝里最后一点残留,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哒”声。

他退后一步,如同欣赏一幅刚刚完成的杰作,那双疯狂的眼睛最后扫过石台,扫过我——那颗被安置在石座上、定格在永恒惊骇中的头颅。然后,他转身,没有丝毫留恋。

其他那些穿着藏袍、眼神空洞的人影,如同接收到无声的指令,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像一群被线牵引的木偶,沿着来时那条险峻的小径,消失在陡峭的山壁之下。

山巅彻底陷入了死寂。只有风,永无止境地呼啸,刮过岩石,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卷起残留的血腥和羽毛碎屑。我被留在这里。独自。以这种最恐怖的形式。

意识被牢牢钉在这颗逐渐冰冷的头颅里,被迫面对着自己支离破碎的残骸。

那无边的惊恐并未随着仪式的“结束”而消散,反而像这高原的夜寒,一丝丝、一寸寸地更深刻、更绝望地渗透进来。没有身体可以颤抖,没有声带可以嘶嚎,只有纯粹的精神在承受这永恒的凌迟。时间失去了意义。或许只过了一刻,或许已是永恒。

月光缓慢移动,将骨头的影子拉长、扭曲,投射在染血的白石上,像一场无声的皮影戏,上演着我自己是如何被拆解、吞噬。那两只最后的秃鹫终于也餍足,它们展开宽大的翅膀,笨重地蹬地起飞,融入夜色。其中一只的利爪掠过我的头骨侧面,带起一阵轻微的震动和摩擦声,那感觉清晰得令人发疯。彻底的孤独。比死亡更冰冷的孤独。

我“看”着那具骨架,那曾经承载我所有喜怒哀乐、所有记忆与渴望的躯壳,如今只是一堆被精心处理过的垃圾,被遗弃在这荒芜之巅,等待日晒风吹,最终化为尘土。

这就是结局?永恒的禁锢,永恒的观看?不。一种比恐惧更尖锐的东西,开始从绝望的冻土中钻出。是愤怒。一种无法形容的、针对那极致亵渎的暴怒。

他不仅夺走了我的生命,不仅以最残忍的方式摧毁了我的身体,他甚至将我的灵魂囚禁于此,强迫我成为自己毁灭的旁观者,将这酷刑延长至时间尽头。这愤怒微弱如星火,却在那片冰冷的、无声的惊骇海洋里顽强燃烧。风继续吹着。忽然,一阵略强的气流卷过,将石台上一片轻薄的、被撕裂的衣料吹起,打着旋,掠过我的“视野”,飘向深渊。

几乎同时,我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不是通过眼睛,也不是通过任何残留的感官。

而是直接作用于我这被困意识的“存在”本身。一种…微弱的牵引感。非常细微,像蛛丝拂过灵魂的表面。来源…似乎是那具骨架。不,更准确地说,是骨架下方,那片被大量鲜血浸透、此刻正在月光下呈现出暗沉光泽的白色石台。那石台…在呼吸?不,不是呼吸。是一种更缓慢、更古老的韵律。一种能量的流动,极其微弱,几乎被忽略,但确实存在。它吸收着血液,吸收着残留的生命气息,吸收着这场黑暗仪式所倾泻的所有痛苦与恐惧,并将它们转化为某种…东西。我的意识,因为被强行剥离了所有肉体感知,因为被置于这种极致的“存在”与“非存在”的临界点上,竟然意外地触碰到了它。那石台不是普通的石头。它是祭坛,是容器,是这场“死亡游戏”真正的核心之一。主办者完成了他的仪式,满足了他的疯狂,然后离开了。但他启动的东西,并未完全停止。那丝牵引感又出现了,这一次稍微清晰了一点。它像一根冰冷的针,试图刺入我虚无的意识体。本能地,我抗拒了。

用那刚刚燃起的、微弱的愤怒之火去抵抗那冰冷的牵引。

嗤——几乎能“听”到一声细微的、能量碰撞的声响。那牵引感退缩了一下。但它没有消失。

它还在那里,如同潜伏的蛇,等待着。而我,除了这无法闭合的“视野”和无法消散的意识,一无所有。时间依旧缓慢流逝。月亮逐渐西沉,星光变得更加刺骨寒冷。

那愤怒的火苗没有熄灭,反而在绝对的寂静和绝对的困境中,开始缓慢地燃烧着我的恐惧。

恐惧依旧庞大,但愤怒给了我一小块立足之地,一个聚焦点。我无法动弹,无法言语,无法影响任何现实。但我还能“存在”。我还能“思考”。

我还能…“感受”到那祭坛的诡异韵律。主办者以为一切结束了吗?

以为这只是一次性的亵渎,一次满足黑暗欲望的表演?或许不是。

这祭坛…这石头…它在吸收,在转化。它需要这场仪式带来的“养分”。我的死亡,我的恐惧,我的痛苦,都是这顿盛宴的一部分。而我,以这种形式残留于此,是否也成了盛宴的一部分?成了维持某种东西存在的…电池?或者…看守?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但那愤怒之火也因此烧得更旺。风永远不会停歇。

在东方的天际线开始透出第一丝极淡的灰蓝色时,那冰冷的牵引感再次袭来,比之前更明确,更带着一种试探性的…贪婪。我再次用尽全力,将那愤怒凝聚起来,不是去攻击——我无从攻击——而是去隔绝,去拒绝。又一次细微的碰撞感。这一次,我“听”得更清楚了。那不是声音,是一种直接的意识反馈。

嘶…嗒…像水滴落在极热的铁板上瞬间蒸发的声音。那牵引感再次退去,但它蕴含的某种东西…似乎有一丝极其微小的碎片,被我的抵抗撕扯了下来,融入了我的意识之中。那不是记忆,不是知识,而是一种…冰冷的触感印记,一个残破的符号,代表着“饥饿”。是祭坛的“饥饿”。它还未满足。仪式结束了,但它还渴望着更多。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一颗被置于祭坛上的头颅,一个被迫观看自己尸骸的灵魂,与这座吞噬了我鲜血与生命的古老石台,陷入了一种诡异而静止的对峙。风依旧在嚎叫,但在这嚎叫之下,一种新的、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正在滋生。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这远非结束。

这只是另一种绝望的开始。而这一次,我或许不再只是纯粹的受害者。

那丝来自祭坛的、“饥饿”的冰冷碎片,还萦绕在我的意识边缘,像毒蛇的毒牙,带来痛苦,也带来了一种危险的…可能性。东方,那抹灰蓝色,正在艰难地、缓慢地,试图撕裂浓重的夜幕。东方的灰蓝色艰难地渗透着夜幕,像渗入墨汁的清水,缓慢却不可逆转。但这光并未带来丝毫暖意或希望,反而像探照灯,更清晰地照亮了这处山顶屠宰场的一切细节——那被啃噬洁净、泛着死白微光的骨架,凝固发黑的血泊,散落的羽毛,以及石座上那颗凝视着这一切的头颅。风是永恒的参与者,呜咽着,卷起细小的沙砾和羽毛碎屑,拍打在我的面颊和眼眶上。这种触感清晰得令人崩溃,每一次微小的撞击都像是在强调这囚笼的实在。而那祭坛的“饥饿”,如同第二层更冰冷的寒意,缠绕着我的意识。它不是声音,不是图像,是一种纯粹的渴望,对生命、对痛苦、对终结的原始贪求。那丝被我抵抗撕扯下来的碎片,像一枚冰刺,扎在我意识的核心,不断散发着“饥饿”的脉动。对抗它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精神力量。

那微弱的愤怒之火,在如此庞大的冰冷渴望面前,摇摇欲坠。但就在这绝望的拉锯中,某种变化悄然发生。或许是因为我的意识被逼到了极限,或许是因为那祭坛碎片的存在,我的“感知”开始扭曲、变形、延伸。不再局限于那颗头颅的“视野”。

我开始“感觉”到身下的石台。不是触觉,而是一种更内在的感知。

我能“感觉”到石台内部那些细微的、几乎不可察的能量脉络,它们如同地下暗河,缓慢地流淌,最终汇向祭坛的中心——那具骨架下方,血液浸染最深厚的地方。那里,像一个冰冷的心脏,在极其缓慢地搏动,吸收、转化着昨夜倾泻的所有死亡。而我的骨架,我那副被啄食干净的骨头,正贴合在这脉络之上,像电路板上的导线,成为了这冰冷循环的一部分。一种更强烈的、令人作呕的共鸣通过这感知传来。

那不再是模糊的“饥饿”,而是带着一种明确的指向——指向我这残留的意识,指向那副骨架。祭坛…想要吞噬完整。它吞噬了血肉,现在,它想要吞噬掉最后驻留于此的“我”,将这场盛宴彻底终结,将所有的“养分”完全吸收。

那牵引感骤然加强!不再是蛛丝般的试探,而像无数冰冷的钩子,猛地扎进我的意识,要将我拖拽下去,拖入那石头内部的、永恒的冰冷与虚无!

无声的尖叫在我存在的每一寸炸开。那愤怒的火苗几乎瞬间就要被扑灭。

就在彻底沉沦的边缘,那扎在我意识里的、来自祭坛的冰冷碎片,突然剧烈震颤起来。

它原本是侵略者,此刻却像遇到了同源却更具侵略性的力量,发出了尖锐的警示般的嗡鸣。

这突如其来的内部混乱,给了我一瞬间的喘息。本能地,我不是用愤怒去对抗那拖拽的力量——那太庞大——而是猛地将全部意识,像一只无形的手,抓向了那副与我有着最深切联系的森白骨架!通过那副骨架,通过它与祭坛的接触,我的意识仿佛瞬间被接入了一个庞大、古老而黑暗的网络。轰!无数的碎片信息,混乱的能量流,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入我的感知。不是景象,不是声音。是感觉。

是无数濒死的极致恐惧,是血肉被撕裂的痛苦,是冰冷刀锋划过喉咙的触感,是秃鹫尖喙啄入眼窝的剧痛……无数份痛苦,无数份绝望,无数份被强行终结的生命最后迸发出的能量,它们被祭坛吸收、储存、转化,形成了这片土地下汹涌的黑暗河流。我是最新的那一滴汇入的鲜血。而在这混乱的洪流中,我捕捉到了一些更“清晰”的碎片。一双双同样惊恐、难以置信的眼睛,在最后的瞬间,倒映出同一个穿着藏袍的疯狂身影。不同的面孔,不同的年代,相同的仪式,相同的终结。

还有那些执行者的空洞眼神,他们不是活人,更像是被祭坛、或者被主办者用某种方式操控的傀儡,他们的意识早已被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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