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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的声波诅咒林深沈清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疗养院的声波诅咒全集免费阅读

匿名 2025-09-16 04:23:44 1 下载本文

1 诡谲委托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而下,将窗外的城市灯光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

沈清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合上最后一份患者档案。时钟指向晚上九点,她的心理咨询室终于安静下来。就在她准备离开时,发现门缝下塞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没有寄件人,没有地址,只有她的名字用印刷字体整齐地打印在中央。沈清皱眉拆开信封,一张泛黄的照片滑落出来。照片上是一栋破败的新哥特式建筑,尖顶刺向灰蒙蒙的天空——圣玛利亚疗养院,那个在城郊废弃了二十多年的地方。翻到背面,两个潦草的字迹仿佛用尽力气书写:“救救他们”。“又是什么恶作剧吗?”她喃喃自语,却无法移开视线。作为心理医生,她见过太多创伤后应激案例,其中不少与那所疗养院有关。

传闻、谣言、都市传说——圣玛利亚是本地人避之不及的禁忌之地。“还没走?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林深拎着两份宵夜走进来,雨水打湿了他额前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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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灯还亮着,带了点饺子。”沈清勉强笑了笑,将照片推过去。“刚刚收到的。

”林深拿起照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边缘。当他翻到背面时,沈清注意到他的呼吸有瞬间停滞。“匿名信?”他问,声音比平时低沉几分。

“像是从门缝塞进来的。”沈清观察着助手的神情。林深来诊所工作两年,总是可靠而沉稳,此刻却显得有些不安。“可能是谁的恶作剧。”林深将照片放回桌上,动作却慢得不自然,“圣玛利亚疗养院...那地方不太吉利。”沈清拿起照片再次端详:“你知道那里?

”“听说过一些传闻。”林深转身去拿餐盒,避开了她的目光,“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关闭了,据说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情。”雨声敲打窗户,房间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

沈清注意到林深右手无意识地伸向胸口,那是他紧张时的小动作。他衬衫领口下,总戴着那枚银质十字架。“你觉得我们该去看看吗?”沈清突然问。林深猛地抬头:“什么?

不,那太危险了。建筑本身就不安全,而且——”“而且什么?”“没什么。”他摇头,“只是不建议你去那种地方。”沈清靠在椅背上,打量着这位总是过分谨慎的助手。两年前,林深凭空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一份完美简历投到她新开业的小诊所,能力远超所需薪资,却坚持留下。他解释说欣赏她的专业理念,但现在想来,这种执着有些异常。

“如果真有人需要帮助呢?”她轻声道,手指点着“救救他们”那几个字。林深沉默片刻,最终叹了口气:“如果你坚持要去,至少让我陪你一起。周末如何?白天去更安全些。

”沈清点头同意,内心却泛起一丝疑虑。林深的反应太过激烈,不像他平时的风格。

周五傍晚,沈清在办公室等待林深来接她。雨已经停了,夕阳的余晖将城市染成金色。

她打开抽屉取出手电筒和备用电池,指尖触到一本旧相册——那是她仅存的几张家人的照片。

七岁前的记忆对她而言是一片空白。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告诉她,她在圣玛利亚疗养院附近被发现,浑身是血却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诊断结果是创伤性失忆,伴随着难以解释的声波过敏症。

这也是她成为心理医生的原因之一——试图理解记忆如何塑造一个人,又如何摧毁一个人。

“准备好了吗?”林深出现在门口,背着鼓鼓的登山包,里面装满了各种装备——强光手电、绳索、甚至还有气体检测仪。

“我们只是去探个废弃建筑,不是登珠峰。”沈清调侃道,试图缓解紧张气氛。

林深勉强笑了笑:“安全第一。那种老建筑,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

”驾车前往疗养院的路上,林深异常沉默。当圣玛利亚疗养院的轮廓出现在远郊山丘上时,沈清注意到他的指节因紧握方向盘而发白。“你还好吗?”她问。“只是有点闷。

”他摇下车窗,晚风灌入车内。沈清瞥见他胸前的十字架在夕阳下反光,突然想起什么。

“能给我看看你的十字架吗?从来没仔细看过。”林深身体僵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旧东西而已。”“让我看看嘛。”沈清伸出手,语气坚持。犹豫片刻后,林深解开链子,将十字架放在她掌心。银质十字架沉甸甸的,背面刻着“L.S. 1998”——与照片上的日期完全一致。沈清的心跳漏了一拍,但表面保持平静:“L.S.?你名字的缩写?1998是购买年份吗?

”林深迅速取回十字架:“家族遗物,我也不清楚含义。”谎言。

沈清几乎能闻到谎言的味道。作为心理医生,她受过识别微表情的训练,而林深的每个细胞都在说着“我在隐瞒什么”。他们将车停在疗养院铁门外半英里处,徒步穿过杂草丛生的小径。圣玛利亚疗养院在暮色中矗立,像一座阴森的古堡。

大部分窗户破碎不堪,墙皮剥落,露出里面的砖结构。铁门上挂着重锁,但旁边的一段围栏已经被人为破坏。“有人先来了。”林深检查着围栏上的缺口,“崭新的断裂痕迹,不超过一周。”沈清感到一阵寒意:“寄信人?”“或许。

”林深先钻过去,然后伸手帮她,“跟紧我,一旦觉得不对劲,我们立即离开。

”踏入院区瞬间,沈清感到一阵头晕。耳鸣袭来,像是某种高频声波正在穿透她的颅骨。

她揉了揉太阳穴,症状稍微缓解。主建筑的大门被木板封死,但侧面的一个小门虚掩着。

林深毫不迟疑地走向那里,仿佛熟悉这里的布局。“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入口?”沈清问。

林深停顿了一下:“逻辑推测。大多数这种建筑都有服务入口。

”但他走向这里的步伐太确定了,沈清想。就像他知道路一样。内部比想象中更破败。

大理石地板积满灰尘,墙纸大片脱落,天花板多处塌陷。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某种难以名状的化学药剂残留气息。林深从背包中取出两支强光手电,递给她一支。光束划破黑暗,照亮走廊两侧的房间。大多房间空无一物,只有零星散落的家具残骸。“分开查看会快些。”林深建议,“你检查东翼,我查西翼。

一小时后这里汇合。”沈清想反对,但林深已经转身离开,脚步快得异常。

她只好转向另一侧走廊,手电光束在墙壁上跳跃。大多数房间空荡荡的,直到她推开一扇标有“档案室”的门。文件散落一地,大多被水浸毁或遭虫蛀。

但在一个金属柜子里,她发现了几本相对完好的记录册。正当她翻阅那些发黄的纸页时,远处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倒地的声音。“林深?”她喊道,声音在空旷建筑中回荡。

没有回应。沈清抓起手电奔向声音来源方向。穿过中央大厅时,她注意到墙壁上有些奇怪的符号——类似十字架与声波图的结合体,与林深项链上的图案惊人相似。声音来自地下室方向。楼梯口的门虚掩着,下面透出微弱光线。“林深?你在下面吗?”她喊道,犹豫着是否该下去。

下面传来模糊的声响,像是呜咽,又像是...笑声?沈清握紧手电,小心翼翼地下楼。

楼梯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坍塌。地下室比上面更阴冷,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她转过拐角,看到手电光躺在地上,光束指向墙壁。墙上用某种暗红色物质画满了那些符号,新鲜得仿佛刚刚完成。而林深站在墙前,背对着她,肩膀随着急促呼吸起伏。“林深?

你没事吧?”沈清轻声问。他缓缓转身,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狂热光芒。

他右手沾满红色物质,指尖还在滴落。“他们还在等待,”他的声音陌生而嘶哑,“清洗尚未完成。”然后他眨了眨眼,神情突然恢复正常,困惑地看着自己的手:“发生什么了?我...我怎么在这里?”沈清后退一步,心脏狂跳。

那一刻,她不确定自己在和谁说话。“你没事吧?”她努力保持平静,“你手上是什么?

”林深看着自己血红的手,表情从困惑变为恐惧:“我不知道。我记得我们在上面分开,然后...然后我就在这里了。”他环顾四周,声音颤抖,“这是什么地方?

”沈清没有回答。她的手电光扫过地面,注意到墙角有什么东西反射着光——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残留着红色液体。她趁林深不注意时迅速捡起塞进口袋。“我们先离开这里。”她说,语气不容反驳。林深点头,仍然困惑于自己的状况。返回一楼的路上,沈清注意到他对疗养院的布局似乎不再熟悉,甚至需要她指引方向。走出建筑,月光洒满庭院。沈清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感觉自己终于能正常思考。“我很抱歉,”林深说,洗过的双手仍在轻微颤抖,“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上一秒我还在上面的走廊,下一秒就站在地下室里。像是...记忆断层。”沈清打量着他真诚的困惑表情,决定暂时不追问:“可能是气体泄漏导致的幻觉。你的检测仪有反应吗?

”林深检查设备:“一切正常。没有可疑气体读数。”那就更令人不安了,沈清想。

返回车上,两人各怀心事沉默着。沈清口袋中的小玻璃瓶仿佛有千斤重。

而林深不时触摸额头,像是试图想起什么。回到城里,沈清坚持送明显不在状态的林深回家。

在他公寓楼下,林深突然抓住她的手。“无论你在地下室看到了什么,”他直视她的眼睛,“那不是我。请相信这一点。”沈清点头,但内心疑虑更深。回到自己的公寓,她立刻取出那个小玻璃瓶。在灯光下,里面的红色液体明显是血液,而且新鲜得令人不安。

瓶底有个极小标签,字迹难以辨认,但她勉强认出“L.S.”两个字母。她打开电脑,开始搜索圣玛利亚疗养院的信息。大多数结果都是都市传说和毫无根据的谣言。

直到她访问本地历史档案数据库,才找到一些实质性内容。圣玛利亚疗养院建于1950年,最初是肺结核疗养院,1970年代转为精神疾病治疗机构,1998年因“未公开的丑闻”突然关闭。多数记录被销毁,但有一份扫描的新闻简报提到了一项争议性疗法试验——声波共振治疗。

文章引用了一位匿名前员工的话:“他们声称是在用声波清洗心灵中的疾病,但实际上是在摧毁人格。有些人变得空白如纸,有些人则...变得不像人类。

”沈清感到寒意顺着脊柱爬升。她放大简报附带的一张模糊照片——工作人员与患者的合影。

站在中央的是一位穿着牧师袍的中年男子,胸前戴着的徽章上,正是那个十字架与声波结合的图案。而站在牧师身旁的年轻助手,尽管像素模糊,却有着与林深惊人相似的轮廓。沈清猛地向后靠在椅背上,心脏狂跳。

她取出自己的童年相册,翻到唯一一张在孤儿院前的照片。七岁的她抱着破旧的泰迪熊,眼神空洞。放大照片背景,她注意到孤儿院窗户内有一个男孩的脸。尽管模糊,但那黑发和深邃的眼睛——分明是年幼的林深。电话突然响起,吓了她一跳。

屏幕上显示着“林深”。她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喂?”另一端只有呼吸声,然后是一个扭曲的声音低语:“不要相信他...”线路中断。沈清看着手机,又看向电脑屏幕上那张合影。谜团越来越深,而唯一确定的是——她必须回到疗养院,找出真相。无论等待她的是什么。2 午夜回声手机从沈清颤抖的手中滑落,撞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那个扭曲的警告仍在耳边回荡:“不要相信他...”她弯腰捡起手机,屏幕已经碎裂,像极了她此刻对现实的认知。林深——那个两年来几乎成为她生活中固定景观的男人,那个总是带着温和微笑的可靠助手——究竟是谁?电脑屏幕上,那张老旧合影中的年轻助手无疑有着林深的面容。怎么可能?照片拍摄于1998年,那时的林深应该只是个孩子。除非...沈清重新坐回电脑前,双手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她尝试搜索圣玛利亚疗养院员工的详细记录,但多数资料已被销毁或加密。

转而尝试图像反向搜索,也没有匹配结果。凌晨两点,城市陷入沉睡,唯有她的公寓亮着灯,像黑暗海洋中一座孤岛。沈清泡了杯浓茶,试图理清思绪。林深若是照片中的人,现在至少应该四十多岁,但他看起来不到三十。难道是父亲或亲戚?但面容的相似度太高了,简直是同一个人。她想起地下室墙上那些用血画的符号,林深那双陌生而狂热的眼睛。

记忆断层?气体泄漏?现在这些解释显得苍白无力。电话突然响起,再次吓了她一跳。

屏幕上显示着“林深”。沈清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起来。“沈医生?

”林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甚至带着关切,“我刚想起昨晚的事,还是很困惑。

你安全到家了吗?”“到了。”沈清尽量使声音平稳,“你呢?感觉怎么样?

”“头痛得厉害,像是宿醉,但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停顿了一下,“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沈清思考着如何回答。直接质问可能会打草惊蛇,但假装无事发生又太过危险。“你不记得在地下室发生了什么?”她试探着问。

“片段式的记忆,”他说,“我记得墙上的符号,然后...一片空白。

下次我们还是白天去吧,那种地方晚上确实瘆人。”他听起来如此正常,如此像平时的林深,让沈清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同意,”她说,“今天好好休息吧,周一再见。

”挂断电话后,沈清从包里取出那个小玻璃瓶。里面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发黑。

她小心地将一滴血液样本涂抹在载玻片上,这是她在医学院受训时养成的习惯——总是备有一些基础实验器材。在便携显微镜下,红细胞形态保持完好,表明血液新鲜且来自活体。但有些细胞看起来...不正常,形态扭曲,仿佛受过某种辐射或声波影响。沈清突然想起自己的声波过敏症。

每当特定频率出现,她都会头痛甚至产生幻觉。孤儿院的工作人员说这是创伤后遗症,但从未解释过创伤的具体原因。她打开一个声波分析软件,尝试将墙上符号转化为声波图。

十字架代表基准频率,波纹代表调制方式。当模拟声波生成时,沈清感到一阵剧烈头痛,不得不立即关闭程序。那些符号不仅仅是标记,它们本身就是一种声波配方。第二天清晨,沈清被敲门声唤醒。透过猫眼,她看到林深站在门外,手里提着早餐袋和咖啡。

“我觉得需要为昨晚的事道歉,”他说着,递给她一杯拿铁,“所以带了赔礼。

”沈清犹豫片刻还是开了门。林深看起来疲惫但正常,黑眼圈显示他也没睡好。

“其实不必这样,”她说,“坐下一起吃吧。”餐桌上,林深似乎恢复了往常的自我,谈论着本周的工作安排和患者预约。但沈清注意到他避免提及疗养院,每当话题接近时就会巧妙转移方向。“说起来,”沈清不经意间问,“你从来没谈过你的家人。他们不在本地吗?

”林深搅拌咖啡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都不在了。我很小的时候就是孤儿。”“抱歉,”沈清说,“我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城南那家天使庇护所。”林深点头:“我知道。

那也是巧合之一,为什么我对你的工作如此认同。我们都经历过孤独。

”但他的表情有一丝微妙变化,沈清捕捉到了——那不是认同,而是愧疚。

“你去过圣玛利亚疗养院吗?在它关闭之前?”她突然直球提问。林深被咖啡呛到,咳嗽了几声:“为什么这么问?”“只是好奇。你说过听说过那里的传闻,我在想你是否亲眼见过。”他放下杯子,目光游移:“小时候误入过院区一次,被保安赶出来了。就记得是栋可怕的大房子,没什么特别。”又在撒谎,沈清想。

他的微表情明显在回避。饭后,林深坚持帮她收拾,然后以需要处理杂事为由离开。

沈清站在窗前,看着他走向街角。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左转回自己的公寓,而是右转向城市外围方向。直觉告诉沈清应该跟上。她快速披上外套,悄悄尾随。

林深显然有心事,很少回头查看,步伐快而坚定。他搭乘地铁到终点站,然后步行走向郊外。

方向明确——圣玛利亚疗养院。周日的疗养院在日光下看起来不再那么阴森,但仍然荒凉得令人不安。林深轻松找到围栏的缺口钻了进去,动作熟练得像回家一样。

沈清保持距离跟着,心跳加速。他为什么要独自回来?林深没有进入主建筑,而是绕到后院的一片荒废墓地。墓碑大多破损倒塌,长满苔藓难以辨认。

但林深径直走向角落一块相对较新的石碑,跪在前面。距离太远,沈清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能看到他的肩膀在颤抖。他在哭泣?祈祷?几分钟后,林深站起来,擦干脸,然后做了一件奇怪的事——他将手掌按在墓碑上某个特定位置。地面传来机械运转的闷响,一块石板缓缓移开,露出向下的阶梯。林深环顾四周后走下去,石板随即关闭。

沈清等了五分钟才接近。墓碑上没有名字,只有刻着那个十字架与声波结合的符号。

她在林深按过的位置摸索,发现有个几乎看不见的按钮。按下后,石板再次移开。

下方是金属阶梯,通向灯光昏暗的隧道。沈清犹豫了——下去无疑危险,但可能是弄清真相的唯一机会。隧道内壁是光滑的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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