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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爱我,却娶了我姐姐楚瑶江屿最新好看小说_已完结小说他说爱我,却娶了我姐姐楚瑶江屿

匿名 2025-09-16 04:24:47 2 下载本文

楚晚,我们谈谈。江屿的声音在电话里有点闷。我正对着镜子试伴娘礼服,浅粉色的纱裙,腰那里紧得要命。“谈什么?”我掐着腰上的赘肉,“明天你婚礼,现在谈?”“就现在。

我在你家楼下。”窗帘拉开一条缝。江屿那辆黑色轿车停在路灯下,像个沉默的怪物。

我裹了件外套下楼。五月的风还有点凉。他靠在车门上抽烟。月光照进来,显得他脸更白了。

明天就要当新郎官的人,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什么事?”我离他三步远站定。

香水味飘过来,是我姐楚瑶最爱的栀子香。他身上的。“晚晚。”他掐了烟,声音哑了,“我……”他顿了顿,像被什么卡住了喉咙,“我爱的是你。”我愣住了。风吹得我脸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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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我爱的是你。”他重复,眼睛死死盯着我,“一直是你。”我笑了。

先是低低的,后来忍不住,声音在空旷的夜里有点瘆人。“江屿,你他妈有病吧?

明天你就要娶我姐了,现在跑来说爱我?”“是!”他突然拔高声音,一拳砸在车顶上,发出“哐”一声巨响。“我他妈就是有病!我不想娶她!我想娶的人是你!”“你不想娶她?

”我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要贴着他,能闻到他呼吸里的酒气,“那你当初追她追得跟什么似的?哄得她团团转?两家联姻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跳出来说不想娶?现在,明天就是婚礼了,你告诉我你爱的是我?”我戳着他心口,指尖发凉,“你把我当什么?把楚瑶当什么?把我们全家当什么?一个笑话?

”他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吓人。“不是!晚晚,你听我说!”他眼神里全是血丝,痛苦又混乱,“当初……当初我接近楚瑶,是因为……我想离你近点!你那时候刚毕业,眼里根本没有我!我只能……只能通过她认识你!后来……后来两家非要联姻,我爸他……”“联姻?”我用力抽回手,像被烫到,“所以你就答应了?

为了你们江家的生意,牺牲自己的爱情?顺便牺牲我和楚瑶?江屿,你可真伟大!

”“不是牺牲!”他低吼,“我反抗过!但我爸拿整个集团压我,拿我妈的身体威胁我!

江家那个时候资金链快断了,楚家的注资是救命稻草!我能怎么办?”他颓然地靠在车上,像被抽掉了骨头,等……等一个机会……等我能摆脱这一切……我本来想……婚礼前带你走的……”“带我走?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逃婚?扔下楚瑶,扔下两家的颜面,扔下所有宾客?江屿,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你知不知道楚瑶有多期待这场婚礼?她爱了你多少年?

她为了当你的新娘,准备了多久?婚纱改了三次!请柬是她一张张写的!

你现在跟我说要带她妹妹走?”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混蛋!”“是!我是混蛋!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全是绝望的疯狂,“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晚晚,你信我!

我爱的只有你!看到你给楚瑶当伴娘,穿那该死的粉色裙子,站在她身边,我就想杀人!

我想拉你走!现在就走!我们去哪里都行!”他说着,竟真的伸手来拉我。我狠狠甩开。

“滚开!”“晚晚!”“别叫我!”我退后几步,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但我死死憋住,“江屿,我告诉你,晚了!一切都晚了!从你决定娶楚瑶那一刻起,从我答应做伴娘那一刻起,就都晚了!收起你那恶心的深情,明天,给我老老实实当你的新郎!好好对我姐!否则,我第一个饶不了你!”我转身就往回跑,脚步踉跄。“楚晚!”他在身后喊,声音撕裂,“你会后悔的!”我没有回头。后悔?

我只后悔今天下了楼,后悔听了这堆屁话。家里灯火通明。楚瑶还没睡,穿着丝质睡袍在客厅插花。巨大的落地花瓶里,插满了香槟玫瑰,明天婚礼现场的主花。

“晚晚,礼服试好了吗?”她抬头,笑容温婉,和江屿身上那栀子花香一样,都是精心培育的优雅。“试好了,姐。”我尽量让声音平稳,“很合身。”“那就好。

”她走过来,亲昵地捏捏我的脸,“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太累了?

明天还得辛苦你一天呢。”“没事。”我躲开她的手,“有点困了。姐,你也早点睡,明天要做最美的新娘。”“嗯。”她脸上泛起红晕,幸福藏不住,“我睡不着嘛,一想到明天……”她害羞地低下头,摆弄着玫瑰花瓣。我看着她的样子,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满心欢喜地走向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而我,那个别人,却要亲手把她送过去。“姐,”喉咙发紧,“你……很爱江屿,对吗?”楚瑶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甜,带着少女的羞涩:“当然啊。晚晚你怎么问这个?他……他对我很好。

”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虽然他有时候脾气急,但我知道,他心里是有我的。明天开始,我就是他的妻子了。”“心里有你……”我咀嚼着这几个字,胃里一阵翻涌,“那就好。

祝你幸福,姐。”我逃也似的冲回房间,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上。

眼泪终于决堤,无声地流了满脸。江屿那句“我爱的是你”像个恶毒的诅咒,在脑子里反复回响。爱?他也配说爱?第二天,婚礼盛大得像童话。楚瑶美得惊人。

纯白的曳地婚纱,头纱上缀着细碎的钻石,挽着父亲的手臂,一步步走向圣坛前等待的江屿。

江屿穿着笔挺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从我这个伴娘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线条冷硬,嘴唇抿得很紧。当神父问他“你是否愿意娶楚瑶为妻”时,全场安静。他沉默了几秒,那几秒长得像一个世纪。我攥紧了手里的捧花,指甲掐进掌心。终于,他开口,声音低沉却清晰:“我愿意。”“楚瑶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江屿先生为妻?”“我愿意!

”楚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喜悦和笃定。他们交换戒指。江屿拿起那枚闪亮的钻戒,缓缓套进楚瑶的无名指。他低垂着眼,我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仪式结束,新人退场。

宾客们鼓掌,欢呼。彩带和花瓣漫天飞舞。我作为伴娘,跟在他们身后。

楚瑶幸福地依偎在江屿怀里。江屿的手揽着她的腰,动作标准得像演练过无数次。

经过我身边时,江屿的脚步似乎顿了一下。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我,那眼神复杂得像一团纠缠不清的乱麻,有痛苦,有挣扎,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近乎哀求的东西?只一瞬,他就收回了目光,搂紧楚瑶,继续向前走去。婚宴设在顶层的旋转餐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我找了个角落坐下,只想把自己藏起来。伴娘服勒得我快喘不过气。“晚晚,怎么一个人躲这儿?

”楚瑶端着酒杯过来,脸上红扑扑的,“快,帮我挡挡酒,他们太能闹了。”“姐,我……”“哎呀,帮帮忙嘛!”她撒娇地晃着我的胳膊,又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带着甜蜜的炫耀,“江屿刚才偷偷跟我说,他觉得你今天特别漂亮。”我心里咯噔一下,像被针扎了。“是吗?”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姐你才是最美的新娘。”“傻丫头。

”她笑着捏捏我的鼻子,转身又去招呼别的客人了。江屿正被一群男人围着灌酒。

他酒量其实一般,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有人起哄让他说说恋爱史,他沉默了一下,只说:“是我运气好,娶到了瑶瑶。”声音听不出什么波澜。楚瑶在一旁笑得羞涩又甜蜜。

我胃里翻江倒海,起身去了洗手间。冰凉的水拍在脸上,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眶发红。像个可悲的小丑。“躲这儿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猛地回头。江屿不知何时跟了进来,靠在门框上,眼神迷蒙地看着我。酒气很重。

“你进来干什么?这是女洗手间!”我压低声音怒斥。“怕什么,”他扯了扯领带,一步步逼近,“外面吵死了。我就想……看看你。”“江屿!你疯了吗?这是你的婚礼!

”我后退,脊背抵上冰冷的瓷砖。“婚礼?”他嗤笑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到他身前,力气大得惊人,“我他妈根本不在乎什么婚礼!我在乎的是你!

”浓烈的酒气喷在我脸上,混合着他身上楚瑶的香水味,令人作呕。“你放开我!

”我用力挣扎。“我不放!”他把我死死按在墙上,滚烫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声音带着酒后的嘶哑和偏执,“楚晚,你告诉我,你心里有没有我?一点点,哪怕一点点?

”“没有!”我斩钉截铁,指甲抠进他手臂的肉里,“江屿,你清醒点!你是我姐夫!

”“姐夫……”他像是被这个词刺痛了,眼神骤然暗了下去,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松,“我宁愿不是你姐夫……”他低头,灼热的呼吸离我的唇越来越近。

恐惧和愤怒瞬间攫住了我。我用尽全身力气,膝盖狠狠往上一顶。“唔!”江屿闷哼一声,痛苦地弯下腰,松开了钳制。“江屿,”我喘着粗气,心脏狂跳,声音冷得像冰,“别让我看不起你。滚出去!”他捂着下身,抬起头看我,那双被酒精和痛苦烧红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洗手台上,大口喘气,没再看我,也没说话,沉默地拉开门,走了出去。我靠着墙滑坐在地上,浑身脱力。

门外喜庆喧闹的音乐声像隔着一层水,模糊不清。婚宴终于散场。江屿喝得烂醉如泥,被人架着送进了婚房。楚瑶送走最后一批客人,累得几乎站不住,但脸上的笑容依旧甜蜜。

“晚晚,今天辛苦你了。快回去休息吧。”“好,姐,”我扶了她一把,“你也早点休息。

”“嗯。”她疲惫地靠在我肩上,“晚晚,我觉得好幸福啊。真的。”我喉咙发堵,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回到家,空荡荡的。父母还在酒店处理后续。

我把自己摔进沙发里,精疲力尽。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江屿发来的微信,时间是十分钟前。

只有三个字:对不起。我盯着那三个字,看了很久,然后面无表情地删掉了对话框。

连同那个号码,一起拉黑。日子似乎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楚瑶每天在朋友圈分享她的新婚生活。精致的早餐,插着玫瑰的花瓶,江屿送的名牌包……配文永远是甜蜜的:“谢谢老公”“有你真好。”江屿偶尔会入镜,侧脸居多,没什么表情。我屏蔽了她的朋友圈。眼不见为净。我在一家设计公司做助理,工作很忙,正好用来麻痹自己。三个月后的一个深夜,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我惊醒。

是楚瑶的电话。“晚晚……”电话那头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出事了……江屿……江屿他……”我一个激灵坐起来:“姐?怎么了?你慢慢说!

…我们……我们在回去的路上……有辆车闯红灯……撞了……好大的声音……”她语无伦次,崩溃大哭,“江屿他……他护着我……流了好多血……晚晚……我好怕……”“姐!

你们在哪家医院?”我一边问,一边已经跳下床开始穿衣服。

“仁和……仁和医院急诊……”“我马上到!你别怕!”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仁和医院急诊。

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淡淡的血腥味。楚瑶蜷缩在长椅上,婚纱上沾着大片刺目的血渍后来才知道是江屿的,头发散乱,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身体不住地发抖。一个护士正低声安抚她。“姐!”我冲过去抱住她。

她的身体冰凉,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晚晚……”她看到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泪汹涌而出,“江屿……江屿他还在里面抢救……他为了护着我……伤得好重……”“别怕,别怕,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我紧紧抱着她,自己的声音也在抖。目光看向亮着红灯的手术室,心沉到了谷底。很快,江家和楚家的父母都赶到了。江母当场晕了过去,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漫长的煎熬。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走出来,面色凝重。“谁是家属?”“我是!

我是他妻子!”楚瑶挣脱我的搀扶,扑过去。“江先生伤势很重。”医生声音沉重,“全身多处骨折,内脏有损伤,失血过多,最严重的是颅脑损伤。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在深度昏迷,需要进ICU观察。能不能醒过来,什么时候醒,要看他的意志力和后续恢复情况。”楚瑶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病人暂时不能探视,家属先回去休息吧,有情况我们会通知。”医生说完,转身又进去了。江屿被推出来,直接送进了ICU。我们只能隔着厚重的玻璃看一眼。他全身插满了管子,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脸上毫无血色,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楚瑶死死扒着玻璃窗,眼泪无声地流。江父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我扶着几乎站不稳的楚瑶,心里沉甸甸的。

恨吗?怨吗?在这一刻,都被巨大的恐惧和茫然冲淡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转眼间就成了这样。天快亮时,我们才把失魂落魄的楚瑶带回家。她不肯换掉带血的婚纱,蜷在沙发上,眼神呆滞,拒绝交流。母亲陪着她,默默垂泪。我累得快要散架,却毫无睡意。

手机里还躺着那条被我拉黑的“对不起”。心里像堵着一团湿透的棉花,又沉又闷。

江屿在ICU躺了整整一周,生命体征才逐渐平稳,但依旧深度昏迷。医生说他脑部受损,情况不容乐观,可能成为植物人。楚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她几乎不吃不喝,整天守在ICU外面,谁劝也不听。原本丰润的脸颊凹陷下去,眼下是浓重的青黑。第八天,变故发生了。楚瑶晕倒在ICU门口。送去检查,结果如晴天霹雳——她有孕了。刚刚六周。

这个消息像一道微弱的光,刺破了笼罩在江楚两家头顶的绝望阴云。

江父江母激动得老泪纵横,仿佛看到了唯一的希望。楚父楚母也稍微松了口气,至少女儿有了盼头。楚瑶醒来后,得知自己怀孕,先是怔愣,随后捂着脸痛哭失声。

她的手颤抖着抚上小腹,眼神里有了一种近乎悲壮的决心。“宝宝……”她喃喃自语,“爸爸会醒的,对不对?为了宝宝,他一定会醒的……”她开始强迫自己吃东西,努力补充营养,尽管每次吃完都会吐得天昏地暗。然而,命运似乎觉得玩笑开得还不够大。

就在楚瑶怀孕快满三个月,孕吐稍微减轻一些的时候,江屿那边终于有了好消息——他醒了。

但坏消息紧随其后。他忘记了最近两年发生的所有事。包括楚瑶,包括他们的婚礼,包括楚瑶肚子里的孩子。医生说,这是严重的颅脑损伤后遗症——选择性失忆。他记得父母,记得公司,记得很多朋友,唯独遗忘了关于楚瑶的一切。更糟糕的是,他脑部掌管情绪和记忆的区域受损严重,情绪变得极不稳定,暴躁易怒,并且对陌生人对他来说,楚瑶就是陌生人产生了强烈的排斥和攻击倾向。

当楚瑶满心欢喜,挺着微凸的小腹,拿着他们甜蜜的婚纱照,红着眼圈走到他病床前,试图唤醒他的记忆时,江屿的反应是激烈的。“你是谁?”他眼神冰冷陌生,带着警惕和一丝不耐烦,“谁让你进来的?出去!”楚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声音都在抖:“江屿……是我啊,我是瑶瑶……你的妻子……”“妻子?

”江屿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眉头紧锁,眼神嫌恶地扫过她的肚子,“开什么玩笑?

我不认识你!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他情绪激动,随手抓起旁边的水杯就砸了过去。

玻璃杯在楚瑶脚边碎裂,水溅湿了她的裤脚。楚瑶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到震惊,再到绝望,最后一片死灰。她捂着肚子,身体晃了晃。“姐!”我冲进去扶住她。

江屿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眼神更加阴鸷:“楚晚?你怎么也来了?带这个疯女人出去!

”他记得我。清晰地记得我的名字,甚至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一些事,包括婚宴洗手间那次不堪的冲突。但他唯独遗忘了楚瑶。

巨大的讽刺和悲哀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楚瑶死死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最终承受不住,再次晕了过去。这一次,情况更糟。她不仅受到巨大的精神刺激,身体也出了问题——先兆流产,必须住院保胎。

楚瑶被送进了妇产科病房。她像一朵彻底枯萎的花,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拒绝和任何人交流,连抚摸肚子的动作都变得机械麻木。医生说她有严重的抑郁倾向。

江家那边,愁云惨雾。江屿虽然醒了,但变成了一个情绪失控的“废人”,不配合治疗,对公司事务毫无记忆,每天只会暴躁地摔东西,喊着要出院,对楚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更是充满敌意。江氏集团因为总裁长期缺席,股价大跌,内部暗流涌动。江父焦头烂额。就在两家人都陷入绝境时,一个堪称荒唐又带着一丝“合理性”的提议,在江楚两家的紧急闭门会议上被江父提了出来。

“屿儿的情况……大家都看到了。”江父声音疲惫沙哑,“他抗拒瑶瑶,根本不承认她,更不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再这样下去,瑶瑶的身体和精神都会垮掉,孩子……也危险。

公司那边……也等不起了。”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沉重地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我身上。“现在,屿儿唯一不抗拒,甚至还有点印象的楚家人,”江父艰难地开口,“是晚晚。”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像针一样扎人。“所以……我的意思是……”江父深吸一口气,“能不能……让晚晚暂时……假扮瑶瑶?去照顾屿儿,安抚他的情绪,让他配合治疗。

至少……让屿儿承认那个孩子是他的骨肉。等孩子平安生下来,屿儿的病情稳定些了,再……”“荒谬!”楚父猛地拍案而起,脸色铁青,“这成什么体统?

让晚晚假扮她姐姐去伺候姐夫?传出去我们两家还要不要做人了?”“老楚!

”江母哭着拉住他,“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啊!你忍心看着瑶瑶被刺激得流产?

看着屿儿就这么疯疯癫癫一辈子?看着江氏垮掉?看着瑶瑶的孩子生下来就没了爹的承认?

这是权宜之计啊!为了孩子!为了瑶瑶!也为了屿儿能好起来啊!”“那晚晚呢?

”母亲红着眼圈,心疼地看着我,“你们考虑过晚晚的感受吗?她一个没结婚的姑娘,去做这种事?以后她还怎么……”“妈。”我出声打断了母亲,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意外。

刚才那一瞬间,无数念头在我脑子里闪过。楚瑶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的样子。

江屿摔杯子时那嫌恶的眼神。那个尚未出世、无辜的小生命。还有江屿在婚宴那晚,醉酒后那句痛苦的“我爱的是你”……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我同意。”三个字,清晰地吐出。病房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晚晚!”母亲失声。“爸,妈,江伯伯,江伯母,”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为了姐姐,为了那个孩子,也为了……江屿能尽快恢复。我愿意去试试。”我顿了顿,补充道,“但只是暂时的。

仅限于在医院照顾他,安抚他情绪,让他配合治疗,承认孩子。孩子平安生下来后,一切必须恢复原状。并且,这件事,仅限于在座各位知道,绝对保密。

”我的“深明大义”让江父江母感激涕零。楚父沉默了,看着我的眼神复杂难辨。

母亲抱着我失声痛哭。只有我自己知道,心底某个阴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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