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诊后我把上司调成小狗(悬灯儿段宵)全本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确诊后我把上司调成小狗(悬灯儿段宵)
查出癌症那天,我本着报复心理,强制了顶头上司。本想狠狠蹂躏他,奈何自己实在窝囊。 最后反被他狠狠蹂躏。直到事情败露,我慌得只想跑路。段宵却一把拦住我,一一列举我的罪状。“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夺走了我的清白,害我没了贞洁。 ”“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我人傻了。不是哥们,到底谁蹂躏谁啊!1.拿到诊断单时,上面“疑似恶性肿瘤”那几个字一下把我吓懵了。鼻子一酸,眼泪糊了满脸。 虽然平时我经常说想死。可真轮到自己身上,才发现我比谁都惜命。我怕疼,怕化疗掉光头发。更怕真死了,连个发现我尸体的人都没有。偏偏祸不单行。 刚从医院回到公司,就被组长叫去了办公室。结果刚推开门,还没等我站稳。 一个厚厚的文件夹突然朝我脸砸过来。我抬头,看见组长脸涨得通红,指着我鼻子骂:“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那个项目方案你是怎么写的? ”“客户直接闹到段总那,说数据全是错的!”“现在项目黄了,段总发了好大的火,你知道这损失多大吗?”我张了张嘴想解释。那方案明明是我熬夜改了三遍,他说“你经验少,我来拿去汇报”。结果转头就调整参数,还署了他自己的名。现在出了错,倒全赖我头上。可话到嘴边,又被组长更凶的吼声压了回去。“你哑巴了? 当初要不是我把机会给你,你能接触到这种项目?现在好了,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他走过来,声音压低了些,却满是威胁。“你给我听好了,等会儿段总进来,你就说,方案是你独立做的,没跟任何人核对,是你自己粗心弄错了数据。”“要是敢说漏一个字,把我扯进去,我让你在这行业彻底混不下去,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工作!”我捂着头,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可脸上却只能挂着怯懦的表情,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又要当这个冤大头了。谁让我既没背景,又没胆子跟人争。2.没几分钟,办公室门被推开。西装革履的顶头上司走了进来,神色冷漠淡薄,叫人觉察不出情绪。 组长立马换了副谄媚的嘴脸。“段总,您可算来了!这事真不怪我。 ”“上周她把项目方案交过来时,我就觉得核心数据有点飘,特意让她再交叉核对,结果……”“你闭嘴。”段宵出声打断组长,目光落在我身上,语气里裹着不耐烦。 “让她自己说。”组长哎了一声,在旁边暗暗推了我一把,压低声音催:“快跟段总认错! 别耽误事!”我踉跄了一下,内心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低着头认了。 “是、是我没核对好数据,方案是我一个人做的,跟组长没关系,是我的错。”说完,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随后听见一声嗤笑:“都是你的错?”我不敢抬头,只能发出蚊子般的声音:“嗯……”“我让你做项目助理,是让你做‘没核对好’的事? 数据错漏这么大,你连反驳一句、解释一句的胆子都没有?”我知道段宵看出来了。 组长平时抢功最积极,现在出事倒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这么明显的破绽,他怎么可能没察觉。可他今天显然没心思查这些,大概是被什么私事搅得心情极差。 我这副“认打认罚”的窝囊样,刚好撞在了他的枪口上。“段总,我……”我抓住机会想再说点什么。可他已经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动作利落却透着烦躁。“不用再说了。”“一个连责任都不敢分清,只会闷头认死错的人,留着只会浪费资源。”段宵看向组长,语气冷漠又干脆。“让人事把她的离职手续办了,今天之内离开公司。”我愣在原地,浑身的血都凉透了。3.攥着离职单回到出租屋。 开门的瞬间,积攒了一路的委屈突然就崩了。胃又开始隐隐作痛。我蜷着身子,脑子里全是段宵那张冷脸,还有组长谄媚又恶毒的样子。我明明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被甩锅、被开除?凭什么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我爬起来打开电脑,点开匿名论坛。 指尖抖着敲字,眼泪还在掉,把键盘都打湿了。“今天查出身体不好,又被组长甩锅,上司连听我解释都不肯,直接把我开了。我好像要完了,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 ”帖子发出去没几分钟,评论就跳了出来。“上司不给你机会,你就给他添点堵啊! 反正他是大老板,平时见不到你,就算报复了,他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怕什么? ”我盯着那句“不知道是谁干的”,心里突然动了一下。报复组长?我不敢。如果被举报,他一定能猜到是我干的。他在这行有点人脉,只要说几句话。到时候我连最后一点谋生的路,都得被他堵死。是的,都快死了,我还想着上班赚钱。可段宵不一样。他是高高在上的总裁,不会记得辞退一个小员工这种事。而且,最让我生气的是,他明明看出来组长在甩锅。 却因为自己心情差,就把火全撒在我身上,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 我看着屏幕上“报复”两个字,心里的阴暗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反正我都这样了。 工作没了,身体也不好,活着跟烂泥一样,不如拉着他一起难受。 他不是喜欢当高高在上的精英吗?我就要把他拽下来,让他也尝尝被人拿捏、身不由己的滋味。4.说干就干。花了三天时间蹲点。 我摸清段宵每天下班后都会开车去一家叫“伊甸园”的酒吧。 刚开始我本想尾随他进去找机会下药。可刚到门口,穿黑西装的保安就拦了过来,面无表情堵在我面前。“会员制,非会员不得入内。”我喉咙发紧,赶紧扯出个僵硬的笑:“我、我找朋友,他在里面……”话没说完,保安就扫了我一眼,那眼神跟看骗子没区别。“报会员姓名,核对信息才能进。”我哪里知道什么会员姓名。 只能攥着包往后退,看着大门缓缓关上,把暧昧的灯光和隐约的音乐全挡在里面。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今晚让我找到了下手的机会。蹲在阴影里等了快两个小时,段宵跟个穿休闲装的男人一起出来。两人说着话,他脸上难得没那么冷,甚至还勾了下嘴角。 那男人拍了拍他的肩,段宵摆摆手,指了指旁边的墙角。男人走后,段宵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指尖夹着烟点燃。动作利落干脆又带着点惑人的颓靡。 而我攥紧包里的电击枪,手心的汗把枪身都浸湿了。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腿也蹲得发麻。 其实我也犹豫过,可风一吹,我冷得打了个哆嗦,心里顿时又气又恨。 连家破酒吧都搞会员制,连报复都要卡我一道!段宵倒好,轻车熟路就能进去,跟朋友在里面喝酒享乐。凭什么他能活得这么自在。 而我却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偷偷摸摸的。下定决心后,我慢慢从树荫里走出来,沿着墙根往他那边挪。脚步声被路边的车声盖过,他没注意到。我深吸一口气,突然冲上去,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把电击枪狠狠按在他后颈。“嗡”的一声电流响,他身体猛地一僵,手里的烟掉在地上。我早就叫好的网约车停在另一边。司机探头问:“姑娘,这是你朋友啊? 喝多了?”“嗯。”我喘着气,把段宵往车后座塞,声音因为用力而发颤。“喝多了,麻烦您快点开。”快点回到我的出租屋,快点把他绑起来。5.可真把段宵绑来后,我却慌了。我到底要做什么?之前满脑子都是“报复”,可真把人绑来了,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打他。我不敢,我连蚂蚁都不敢踩。骂他。他现在晕着,听不见,骂了也解不了气。我坐在地上,手指抠着地板缝,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心里的窝囊劲又上来了。连报复都不知道怎么搞,我果然还是个没用的东西。 不过小时候被孤儿院的人骂没用,长大了倒是能自己骂自己。哭着哭着,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醒来,是被椅子摩擦声吵醒的。我猛地坐起来,后脑勺磕在床板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抬头一看,段宵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的头歪在一边,黑布还蒙着眼,手腕用力挣着绳子,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哼。我吓得心脏快跳出来,手脚发软地往后缩,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他怎么醒了?不是说电击枪能晕两三个小时吗?我才睡了多久。“谁? ”段宵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没散的昏沉,却还是透着股冷劲。“把我绑到这,想干什么? ”我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他又挣了挣绳子,这次动静更大,椅子都跟着晃了晃。 我突然看见他的耳朵尖红了。顺着往下看,他的喉结滚得厉害,胸口起伏得越来越快,连呼吸都带着热气。不像生气,倒像在忍什么难受的事。“你、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脑子一懵,忘了害怕,只想起之前查出来的身体问题,以为他也犯了什么病。 “是心脏病吗?我、我打120!”我摸出手机,手指抖得连解锁都费劲。可刚按到“1”,就被他喝住:“别嚎了。”段宵的声音更哑了,还带着点细碎的颤。“死不了,不是心脏病。 ”他喘了口气,头往声音来源的方向转了转,蒙着黑布的脸对着我。 语气里多了点不耐的隐忍:“过来,左边口袋,烟盒。”“烟?”我没反应过来,“你要抽烟?”“嗯。”段宵的呼吸又重了点,像是忍得更难受了。“帮我点一根,快点。 ”6.我犹豫着爬过去,蹲在段宵身边,伸手摸他的衣服左口袋。指尖碰到硬壳的烟盒时,段宵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吓得我手一缩。“别碰别的地方,就拿烟盒。 ”我赶紧把烟盒掏出来,又摸出他口袋里的打火机。刚要凑到段宵嘴边,他突然偏过头。 呼吸喷在我手背上,烫得我一哆嗦。“手别抖,”他说,声音里掺了点闷哼,“点上。 ”我屏住呼吸,把烟凑到他唇边。他含住烟嘴的瞬间,我赶紧按打火机。火苗窜起来时,他微微抬了抬头,喉结在灯光下滚了一圈,竟有点说不出的暧昧。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像是松了口气。我盯着段宵泛红的耳尖,还有他攥紧绳子、指节发白的手,突然反应过来。他这不是生病,是别的什么反应。 可我不敢问,只能拿着烟盒僵在原地。段宵又吸了几口烟,呼吸渐渐平稳了点,却还是没放我走。反而说:“再拿一根,继续点。”我捏着烟的手指更抖了,心里又怕又乱。 他明明是被我绑架的,怎么现在倒像在使唤我。可看着他那副隐忍又难受的样子,我又没胆子拒绝。只能乖乖地再拿出一根烟,凑到他嘴边。段宵又吸了口烟,吐烟时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哑,听得我耳朵发烫。 “你到底……”我终于敢小声问:“为什么要抽烟?”他没回答,只又吸了口烟,烟蒂的火星亮了一下。过了几秒,才听见他用那种又冷又哑的声音说:“不该问的别问。 ”“你只需要知道,我现在死不了,你也跑不掉。 ”“识相点就赶紧放了……”“你凭什么说我跑不掉?”我猛地站起来,声音都在抖。 一半是气,一半是虚张声势。他被绑在椅子上,连眼睛都蒙着,凭什么还这么嚣张? 明明我才是绑架他的人,该慌的是他,不是我。“你给我等着! ”7.我气冲冲走回客厅打开电脑,又点开那个匿名论坛。“讨厌的人被我绑着还敢嚣张,说我跑不了!之前他总去一家叫伊甸园的酒吧,今天醒了后特别难受,靠抽烟才缓解,谁知道他到底什么毛病?我该怎么报复他,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 ”帖子发出去没十分钟,一条评论跳了出来,看得我脑子嗡嗡响。 “你说的伊甸园根本不是普通酒吧,是给有钱人提供特殊服务的地方。 ”“他靠抽烟缓解难受,十有八九是有x瘾,那烟里掺了抑制药。”x瘾?特殊服务? 我盯着屏幕上的字,手都麻了。原来段宵总去那家酒吧不是喝酒,是干这种龌龊事。 平时在公司装得清冷禁欲,背地里却靠这种地方和药物过日子。那些女同事还把他当理想型,真是瞎了眼!还没等我消化完,又有网友回复。“这还不好报复?他不是要脸吗? ”“你就利用他这个病折磨他,不让他抽烟,看他难受得没辙的样子,再拍点他狼狈的照片,发到你们公司的微信群里,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靠药物抑制x瘾、还去特殊酒吧的伪君子! ”我看着“折磨”两个字抖了一下。立马关掉了帖子。折磨人、发照片,这些事我连想都不敢想。万一真把段宵逼急了,或者被人发现了,我这辈子就真完了。 我瘫在椅子上,越想越觉得自己蠢,怎么就真的把人绑回来了呢。正纠结着,里屋突然传来段宵的声音,比刚才哑得更厉害。“喂,我饿了。”我猛地站起来,心里的气又窜上来。都被绑着了还敢使唤我。可转念一想,要是把他饿死了,我就是杀人犯,那我这辈子更完了。我咬着牙,在心里把他骂了一百遍,还是转身进了厨房。 厨房里没什么菜,只有之前剩的半把挂面和一个鸡蛋。我随便烧了锅水,把面扔进去,煮得软烂,连油都没放,只撒了点盐。盛面的时候,我盯着那碗白花花的面条,心里嘀咕:饿死你才好,吃什么吃。可手还是没敢少盛,怕他不够吃又要闹。 8.端着面走进里屋,段宵听见脚步声,头往我这边转了转。我把碗放在他面前的小桌上,没敢靠太近。“吃吧,没别的了。”他动了动手腕,绳子摩擦着椅子腿。“手被绑着,怎么吃?”我心里咯噔一下,盯着他被绑在椅背上的手。许是察觉到我的犹豫,段宵的语气比刚才软了点。“绑了这么久,手都麻了,你帮我把手上的解开点,就一点,我不跑。”尼龙绳确实勒得有点紧,他的手指动了动,看着是有点可怜。 我犹豫着往前凑了凑,刚要碰到绳子,突然想起他之前的嚣张。立马反应过来。“你少骗我! 解开你就该反击了!”我气得往后退了一步,又觉得不甘心。他都被我绑着了,还想耍心眼骗我!我走回去,抬手扇了段宵一巴掌。力道不大,更像是气不过的推搡。 但巴掌落在他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时。我自己倒被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怕他生气反扑。可没想到,段宵却突然偏过头,喉结滚了一圈。舌尖轻轻顶了顶腮帮子,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闷哼。那声音带着点痒,不像生气,反倒像……爽得慌。我懵了,站在原地,手还僵在半空。他怎么回事?被扇了还舒服?我盯着他泛红的脸颊,还有他微微急促的呼吸。再联想到网友说的话。脑袋一下炸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真是个死变态!9.刚洗漱完躺床上,就听见段宵的声音又响了。这次带了点急色,不像装的。“憋不住了,我要上厕所。”“什、什么?”我愣住了。“我说,我要上厕所。 ”“没听清?”他顿了顿,语气里又掺了点嘲讽,大概是听出了我的慌乱。“那我再说一遍,我、要、上、厕、所。”“你……你就不能忍忍嘛!”我下意识拒绝,脑中天人交战。 让他去厕所,万一他趁机跑了怎么办。可要是不让,他真尿在我屋里,那股味儿我得恶心好几天。而且他要是闹起来,动静大了被楼下的听见,更麻烦。 谁知段宵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忍?你试试被绑着憋几个小时?真尿在你这破屋里,你自己收拾?”我攥紧拳头,心里把他骂了个遍,还是没辙。总不能真让他尿在屋里。 可我也不能让他跑了。想了又想,大脑灵光一现。 我突然想起之前邻居搬家时扔给我的旧锁狗链,说是没用过。我当时觉得占地方想扔,没成想现在派上了用场。我跑回阳台,翻出那个积了点灰的狗链。走回里屋,我把狗链往他面前一递,声音硬邦邦的。“我先给你解开椅子上的绳子,但你得让我把这个锁在你脖子上。”“你可别想着跑,这链子短,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段宵蒙着眼的下颌线突然紧绷,然后我看见他脖颈处的青筋跳了跳,呼吸也重了点。 “你用锁狗的链子锁我?”“不然呢?”我没底气反驳,只能强撑着提高音量。 “我没别的东西,你要是不同意,就憋着!”10.段宵没说话,只是手腕又动了动,算是默认。我赶紧上前,小心翼翼解开椅背上的绳子。刚把狗链的金属扣往他脖子上扣。 他突然仰头,呼吸喷在我脸上。“扣紧点,别松了。”段宵的声音低哑,听不出情绪,可我总觉得他在故意逗我。我咬着牙扣紧链子,牵着另一端,像牵狗似的把他往卫生间带。 到了卫生间,段宵停下脚步,语气又带了点捉弄的意思。“手被绑着,眼睛也看不见,怎么拉裤链?”视线下移,往他腰腹瞥了一眼。我脸一红,往后躲,手不自觉攥紧了狗链。 “你自己想办法!”“我能想什么办法?”“我手被你绑死了,眼睛也蒙着,你不帮我,我要是尿到外面,或者尿在裤子里,你还得帮我洗裤子,你想吗?”我气得浑身发抖,却没胆子反驳。段宵说的是实话,我要是不帮,最后麻烦的还是我。我攥着狗链的手都在抖,慢慢伸出另一只手。指尖碰到他牛仔裤的拉链时,像触到了火,赶紧缩了一下。“快点。 ”段宵催促道,喉咙里又溢出一声低低的闷哼。“你再磨磨蹭蹭,我真憋不住了。 ”我闭着眼,飞快地帮他拉开拉链。刚想收手,又被他叫住:“扶好。”“你变态! ”士可忍孰不可忍。我睁着眼瞪段宵,却只能看到他微挑的唇角。“我眼睛看不见,手也被绑着,你不扶好,我尿歪了怎么办?”他说得理直气壮,甚至还往前凑了凑。 “你不是怕我跑吗?扶着我,我更跑不了。”真是个变态。可我也是真没辙,只能僵硬地伸出手。指尖刚碰到,就听见他低笑一声。神经病。我赶紧别过脸,不敢看他。 心里把段宵和那些网上骂我的人一起骂了个遍。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绑架个变态就算了,还得被他这么捉弄。11.我最终没敢放段宵走,也没胆子扒他衣服拍照。 网友说的那些狠招,我光是想想就心慌,怕真把事闹大,自己蹲监狱。 可钱包里的钱越来越少。再不找工作,别说养他,我自己都要饿死。而且我还病着呢。 为了救命钱,我不得不出去找工作。于是每天早上,我喂段宵吃完面包和水,丢下句“别乱动”。就揣着简历出去碰运气。面试时总被问“为什么从上家公司离职”。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只能被面试官客气地请出去。偶尔遇到不嫌弃我“闷”的公司,一听我没什么人脉、不会来事,也没了下文。晚上回来,我累得瘫在地上,看着紧闭的房门,突然就觉得特别难过。活了二十多年,没家人没朋友。现在唯一能说话的,竟然是被我绑架的前上司。我坐在房间门口,没开灯,黑暗里只剩自己的呼吸声。犹豫半天,还是对着门里小声嘟囔。“今天面试的公司,面试官说我太内向,不适合做助理,可我以前做报表的时候,从来没出过错,难道内向的人真的找不到工作吗?”门里静了几秒,没人回答,我又继续嘟囔。“都怪那些甩锅侠,天天就知道拉别人垫背,要不是他们我才不会……”话还没说完,传来段宵冷飕飕的声音。“自己没脑子分辨,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现在找不到工作,怪谁?”这话来得突然又无比尖锐。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却没敢反驳。段宵说的是实话。但我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怎么知道我被人当枪使?可倾诉的欲望战胜了微弱的警觉性。我蜷了蜷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