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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婚宠小叔他蓄谋已久(周聿白周凛)完结的热门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协议婚宠小叔他蓄谋已久(周聿白周凛)

匿名 2025-09-16 04:25:23 1 下载本文

导语:为给奶奶凑够手术费,我签下一份合约,嫁入京城周家。我的丈夫是太子爷周聿白,一个流连花丛的纨绔。我们约定,人前扮演恩爱夫妻,私下互不干涉。可每到深夜,叩开我房门的,却是周聿白那位手握家族实权、清冷禁欲的小叔,周凛。

他总用滚烫的手指抚过我的脸,声音沙哑地问:嫂嫂,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看我一眼?

奶奶手术成功,我拿出离婚协议。周聿白爽快签字,周凛却当众撕毁协议,将我死死禁锢在怀中。他眼底翻涌着疯狂的占有欲,一字一句宣告:阮书意,当初跟你签合约的人,是我。奶奶的手术非常成功,排异反应也很轻微,再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医生的话像天籁,驱散了我心头积压了一年的阴霾。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自由了。我终于可以从这场荒唐的婚姻中解脱出来了。

我从抽屉里拿出那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抚平了上面每一丝褶皱,然后拨通了周聿白的电话。周聿白,我们离婚吧。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和嬉笑声,他似乎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行啊,阮书意,你还真守时。一年期满,一天都不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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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嘲弄。你在哪?我把协议给你送过去。

我不想和他多费口舌。我在老宅,老爷子今天过寿,全家人都在。他顿了顿,声音懒洋洋的,你过来吧,正好当着大家的面把这事儿了了,省得以后麻烦。

周家老宅灯火通明,一派喜气。我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与这里衣香鬓影的宾客格格不入。周聿白正被一群朋友簇拥着,看到我,他挑了挑眉,朝我走来。他接过我手里的协议,看也不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好了,阮书意,从现在起,你自由了。他把笔一丢,笑得张扬又得意。周围的人发出不大不小的议论声,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鄙夷。也是,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妄图攀上高枝,最后却被无情踢开的拜金女。我不在乎。

我拿起那份签好字的协议,转身就要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站住。

一道清冷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像淬了冰,让整个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我脊背一僵。

是周凛。周家真正的掌权人,周聿白的小叔。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从人群中缓步走出。他面容英俊,气质矜贵,周身却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

所有人都敬畏地看着他,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他走到我面前,深邃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离婚协议上。谁允许你离婚的?他问,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周聿白皱起眉,不耐烦地上前一步:小叔,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

我们当初说好的,一年之后就……他的话没能说完。周凛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周聿白就瞬间噤了声,脸色有些发白。下一秒,周凛伸出手,从我手里拿过那份协议。

在我错愕的目光中,他慢条斯理地,将那份承载着我全部希望的纸,撕成了碎片。纸屑纷飞,像一场绝望的雪。周凛!你疯了!我失控地尖叫起来。他却不管不顾,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跟我来。他拽着我,穿过所有宾客惊疑不定的目光,径直上了二楼。砰的一声,书房的门被他甩上。我被他狠狠地抵在门板上,后背撞得生疼。你凭什么撕我的离婚协议?我和周聿白的婚姻,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红着眼,愤怒地瞪着他。他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偏执与疯狂。跟你结婚的人,不是周聿白。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声音沙哑得像是在蛊惑人心。阮书意,你忘了么,当初跟你签合约的人,是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可能?一年前,我走投无路,在医院走廊里抱着催款单痛哭。

是周聿白的助理找到了我。他递给我一份合约,上面写着,只要我同意嫁给周聿白一年,扮演好周家少奶奶的角色,他们就支付奶奶全部的医疗费用。合约的甲方,签的是周先生

。我理所当然地以为,是周聿白的父亲,周家的前任家主。可现在,周凛却告诉我,那个人是他?不可能……我喃喃自语,浑身发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他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和他每个深夜潜入我房间时一样,带着滚烫的温度,因为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让你成为我的。他的话让我如坠冰窟。

他从书桌抽屉里拿出另一份一模一样的合约,摊开在我面前。在甲方签名处,是两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周凛。我盯着那个名字,像是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冷到脚。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掉进了一个名为周凛的陷阱。周聿白是幌子,合约是诱饵,我的挣扎和顺从,全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他不是什么清冷禁欲的神秘男人,他是一个处心积虑的疯子。你这个骗子!混蛋!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没有防备,被我推得后退了一步,却丝毫不见恼怒,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对,我是混蛋。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将我重新困于他与书桌之间,可你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我们没有领证!我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当初为了方便离婚,合约里写明,只办婚礼,不登记。是吗?他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你以为,我周凛想得到的人,需要一张纸来证明?他的眼神太过骇人,我吓得不敢说话。阮阮,他忽然放柔了声音,像情人间的呢喃,别想着逃,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那天之后,我被周凛彻底软禁在了周家老宅。他搬进了我隔壁的房间,我的所有行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周家人对此讳莫如深,周聿白的母亲来找过我一次,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阮书意,你到底给周凛灌了什么迷魂汤!他为了你,竟然不惜利用自己的亲侄子!我无力解释。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周凛的执念从何而来。

周聿白也来过,他站在门口,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我早就提醒过你,离我小叔远一点。

我苦笑:我什么时候靠近过他?明明是他,像个鬼魅,无声无息地侵入我的生活。

周聿白叹了口气:你斗不过他的,认命吧。我不认命。我开始想方设法地逃跑。第一次,我趁着佣人送餐的间隙,跑到了花园,却被守在那里的保镖抓了回来。周凛没有生气,只是让人加固了别墅的安保系统。第二次,我假装生病,骗过了佣人,坐上了去医院的车。

车开到一半,司机却忽然调转了方向,直接把我拉回了老宅。迎接我的,是站在门口的周凛。

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阮书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拽着我,几乎是将我拖进了别墅。我被他摔在柔软的地毯上,手腕被抓出了一圈红痕。周凛,你这样囚禁我是犯法的!我冲他吼道。犯法?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只要能把你留在我身边,我不在乎。说完,他转身离开,并吩咐保镖:看好她,再有下次,你们知道后果。从那天起,我房间的窗户被装上了无法打开的护栏,门口二十四小时都有保镖看守。我成了一只真正的笼中鸟。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开始绝食。这是我唯一能反抗他的方式。第一天,周凛没有出现。第二天,送来的饭菜依旧被我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第三天晚上,我饿得头晕眼花,房门被猛地推开。

周凛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把这个喝了。他命令道。我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

他将碗重重地放在桌上,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转过来。阮书意,你非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是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痛楚。

我看着他眼下的青黑,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放我走。我沙哑地开口,只要你放我走,我什么都愿意做。除了这个。他斩钉截铁地拒绝。为什么?

我终于问出了那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周凛,你到底为什么非要是我?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他缓缓开口:三年前,南山疗养院,你还记得吗?

我的心猛地一跳。三年前,奶奶刚住进疗养院,我去看她的时候,曾在后山救过一个受伤的男人。那个男人浑身是血,昏迷不醒,我把他拖到附近的山洞里,用身上唯一的手帕帮他简单包扎了伤口,然后跑下山去找人求救。可等我带着医生赶回去时,山洞里已经空无一人。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插曲,早就抛之脑后。那个男人……是你?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是我。他定定地看着我,我找了你三年。原来,他找了我三年。而我,为了奶奶的病,主动走进了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命运真是一个可笑的圈套。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我的声音在发抖。是。

你看着我为了钱签下那份荒唐的合约,看着我像个小丑一样在周家扮演周聿白的妻子,你觉得很有趣,是吗?我字字泣血,心如刀割。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伸手想要抱我:阮阮,不是那样的,我……别碰我!我尖叫着挥开他的手。

那碗滚烫的粥被我扫落在地,白瓷碎片和粘稠的米粥溅得到处都是。

一片锋利的瓷片划过我的手背,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周凛的脸色瞬间惨白,他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快叫医生!他对着门口的保镖怒吼。

他的手在抖,比我还抖。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忽然觉得很可笑,我竟然用自残的方式,才从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脸上,看到了一丝裂痕。手上的伤很快被处理好,缠上了厚厚的纱布。周凛遣散了所有人,亲自守在我床边。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我闭着眼睛装睡,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他起身的声音,然后是轻微的开门声。我以为他走了,悄悄睁开眼,却看到他端着另一碗粥走了回来。他在床边坐下,用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我嘴边。

阮阮,我知道你恨我。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但饭要吃,不然身体会垮掉。我依旧不理他。他也不恼,就那么举着勺子,耐心地等着。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直到他手臂开始发酸,我才冷冷地开口:我自己来。他松了口气,把碗递给我。我接过碗,在他以为我会乖乖吃饭的时候,猛地将整碗粥朝他脸上泼去。

温热的米粥顺着他英俊的脸庞滑落,狼狈不堪。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我以为他会暴怒,会像之前一样把我禁锢起来。但他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浓烈情绪,有痛苦,有悔恨,还有一丝……委屈?我一定是饿晕了头,才会觉得周凛会委屈。他缓缓地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已敛去,又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周家掌权人。他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掉脸上的污渍,然后脱下被弄脏的外套,扔在一边。看来你还有力气发脾气。他看着我,语气平静得可怕,既然不想吃,那就饿着吧。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门被关上,房间重新陷入死寂。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我不知道自己饿了多久。三天?

还是四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胃里像有火在烧。在昏过去之前,我好像又看到了周凛。

他抱着我,不停地喊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再次醒来,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扎着输液管,冰凉的液体正一点点流进我的身体。

床边趴着一个男人,是周凛。他似乎睡着了,眉头紧紧地皱着,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我动了动手指,他立刻惊醒了。看到我睁开眼,他眼中迸发出狂喜。阮阮,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紧张地问,伸手想摸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医生说你严重营养不良,还有胃出血。

他收回手,声音沙哑,对不起,是我不好。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对不起。

我看着他憔悴的脸,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心里五味杂陈。我恨他,恨他的欺骗,恨他的禁锢。可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却又生出一丝不忍。我一定是疯了。我想见我奶奶。

我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他沉默了。你连这个也要拒绝我吗?我自嘲地笑了笑,周凛,你到底想把我逼到什么地步?逼死我吗?我没有!他激动地反驳,我只是怕……怕我跑了?我接过他的话,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为了自由,可以不顾亲人死活的人吗?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最终,他妥协了。好,我带你去。

在去疗养院的路上,我和周凛一路无话。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奶奶的精神很好,看到我,她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说个不停。书意啊,你瘦了好多,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

那个……小周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奶奶口中的小周,是周聿白。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其中的弯绕曲折,只能含糊道:他忙。

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奶奶絮絮叨叨,你们年轻人,总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对了,我听护士说,这次的手术费和后续的治疗费,都是小周出的?这孩子,真是太有心了。

我心里一梗,说不出话来。站在病房外的周凛,透过玻璃窗看着这一幕,脸色晦暗不明。

从疗养院出来,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谢谢你。无论如何,是他救了奶奶的命。

这是事实。他似乎很意外,愣了一下才说:不用。那次探望之后,我和周凛的关系似乎缓和了一些。我不再绝食,他也不再将我锁在房间里。

我可以在别墅内自由活动,但依旧不能踏出大门一步。他每天都会准时回来陪我吃饭,不管公司有多忙。他会笨拙地给我夹菜,会记得我的喜好,会在我看书的时候,安静地坐在一旁处理文件,不打扰我。他像一个小心翼翼的追求者,试图弥补他之前犯下的错。可我心里那道坎,过不去。有一天,周聿白又来了。

他把我拉到花园的角落,塞给我一把车钥匙和一个手机。这是我偷偷准备的,门口的保镖今天下午三点会换班,有五分钟的空档。车停在后门,你直接开走,手机里存了我的号码,有事联系我。他压低声音,飞快地说。

我愣愣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别扭地转过头:我只是看不惯我小叔那副样子。再说,把你卷进来,我也有责任。

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谢谢你,周聿白。下午三点,我按照周聿白的计划,心脏狂跳地溜到了后门。一切都很顺利。我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发动了汽车。

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重获自由的时候,车窗外,出现了一张我最不想看到的脸。周凛。

他面无表情地敲了敲车窗。我的血瞬间凉了。他怎么会在这里?周聿白的计划败露了?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下意识地踩下了油门。车子猛地向前窜出,周凛反应极快地闪身躲开。

我不敢回头,疯了一样地往前开。后视镜里,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我以为我逃掉了。

可开出不到五百米,车子突然熄火,再也无法启动。我绝望地趴在方向盘上,浑身冰冷。

车门被拉开,周凛把我从车里拽了出来。我说过,你逃不掉的。他的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无尽的疲惫和失望。我被他带回了那个华丽的牢笼。这一次,他没有对我发火,只是把我关进了房间,然后就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晚上,周聿白鼻青脸肿地出现在我门口。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发现。他靠在门框上,苦笑道。

他打你了?我看着他脸上的伤,心里很不是滋味。小惩大戒而已。

他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我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在乎你。我沉默了。阮书意,周聿白忽然认真地看着我,我小叔这个人,偏执又疯狂,他认定的东西,宁愿毁掉也不会放手。你如果真的想逃,只有比他更狠。比他更狠?

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要怎么跟手眼通天的周凛比狠?他有弱点吗?我问。

周聿白想了想,摇了摇头:以前我以为他没有,但现在看来,他的弱点就是你。我?

我就是他的弱点?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周凛三天没有回来。

别墅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第四天,他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酒气。他直接冲进我的房间,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他双眼通红,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浓烈的酒气喷在我脸上,呛得我直咳嗽。是。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周凛,我不爱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一个欺骗我、囚禁我的人。我知道这些话会刺伤他。

这是我唯一能攻击他的武器。果然,他的身体晃了晃,眼中的光彩瞬间熄灭。

他抓着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不爱我?他低声重复着,像是在咀嚼这三个字,没关系,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你爱上我。

你做梦!那就一起下地狱。他疯了,他真的疯了。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我。

那不是一个吻,而是一个充满了掠夺和惩罚的啃咬。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带着不甘和绝望。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上。他在哭。那个不可一世的周凛,竟然哭了。

阮阮,他哽咽着,声音卑微到了尘埃里,别不要我,求你。我愣住了。

看着他脸上被粥泼过的狼狈痕迹,又感受到他温热的泪水,我第一次觉得,周凛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魔鬼。他也是一个人,一个会受伤,会哭泣的人。我承认,那一刻,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揪了一下。周凛,放开我。我的声音轻柔下来,带着一丝疲惫。

他没有动,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我不能,阮阮。

他的声音带着绝望,我放开你,你就会再次离开我。他沙哑的嗓音,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一点点地切割。你这样囚禁我,只会让我更恨你。我试图劝说他。

他却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带着固执的血丝:恨我也好,怨我也好,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都可以忍受。我看着他近乎癫狂的眼神,明白此刻的他,已经彻底被自己的执念所困,任何言语都无法劝动他了。我闭上眼,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任由他紧紧地抱着我,仿佛要将我揉碎在他怀里。这一晚,他没有离开。我们就这样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他抱着我,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一刻也不敢松懈。第二天清晨,我是在一阵头痛中醒来的。周凛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我挣扎着起身,浑身酸痛。洗漱完下楼,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周凛坐在餐桌旁,西装革履,一丝不苟,仿佛昨晚那个崩溃痛哭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他看到我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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