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给初恋当轮椅,我给他哥当拐杖许婉顾廷洲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章节列表男友给初恋当轮椅,我给他哥当拐杖(许婉顾廷洲)
许泠的白月光彦希回来了。许泠:她回来了,我们结束吧。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波澜。 我哭着哀求她。我:不要分手……她:唐沐,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我:我可以偷偷和你在一起,绝不打扰你们……我舍弃所有尊严妥协。 电话那头传来她厌恶至极的声音。她:别这么恶心。我终于明白,替身终究是替身。 可后来,彦希拉着我的手道歉。彦希:对不起,我以为我会死。而许泠看着我们,那双总是清冷的眼里,第一次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和无措。1.手机屏幕亮起的光,我正在昏暗的房间里面昏昏欲睡。是许泠的消息。我的心跳下意识漏跳了一拍。 她很少主动发信息给我,通常都是我绞尽脑汁找话题,她偶尔回一两个“嗯”或“好”。 但这也够我偷偷开心半天。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点开。只有一行字,简洁得像她的人。 她回来了,我们结束吧。没有称呼,没有缘由,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标点符号。 但怎么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一样,精准地刺进我心里。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说这话时的语气,又平淡又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起伏。 冷淡的像在陈述一个让我逃脱不了的事实。就像当初她跟我说在一起吧一样,不带询问,像是通知。嘴角那点因她主动联系而扬起的弧度,彻底僵住,然后垮塌下去。 心脏被瞬间冻结,又觉得像被人用钝器狠狠敲碎,尖锐的碎片扎满胸腔,疼得我几乎蜷缩起来。指尖瞬间冰凉,甚至抖得厉害,手机屏幕的光晃得我眼睛生疼,我几乎要拿不住。不,不能就这样结束。我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小心翼翼的又拨打了那个号码。对方响了很久,每一声等待音都像凌迟。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接时,电话通了。那边很安静,死一样的寂静,衬得她清浅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却只让我觉得无比寒冷。 我:学姐…不要和我分手…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哭和腔,难听又可怜。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砸在手背上,烫得吓人。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然后是她依旧平静无波澜,甚至因为我的哭腔而染上一丝不耐的声音。许泠:唐沐,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是啊,我是个聪明人不是吗。从她第一次在画展外的走廊拦住我,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足十几秒,和我说。许泠:你的眼睛,很像一个人。那时,我就该明白的。是的。她后来答应和我在一起,却只在我笨拙地模仿彦希的神态,穿着彦希风格的浅色连衣裙时,眼里才会有一丝罕见的温和时。她偶尔喝醉,抱着我,滚烫的眼泪落在我颈窝,一遍遍无意识地叫着“希希”时,我就该滚得远远的。是我的错。 可我偏偏像中了蛊一般,贪婪地享受一丝一毫可能的爱意。 我:没关系…我可以…我可以偷偷和你谈,我不打扰你…我不会让她发现的…我语无伦次,抛弃了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只求能留在她身边,哪怕永远活在另一个人的阴影下,做一个不见光的替身。眼泪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许泠:唐沐。她连名带姓地叫我,语调里终于染上了一丝明显的情绪,像是在提醒我认清自己。许泠:别这么恶心。她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精准地捅进我心窝,还残忍地转了一圈,搅得血肉模糊。我:恶心…我瘫软在地板上,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心脏抽搐着疼,止不住地发抖。原来倾其所有捧到她面前的,滚烫的真心,在她眼里,只配得到这两个字的评价。2.我和许泠的开始,似乎本就注定崩塌。那时我刚上大二,懵懂地加入了学校的美术社。许泠是社长,比我高两届,是学校里出了名的高岭之花。漂亮得惊人,专业能力顶尖,家世优越,但总是冷着一张精致得过分的脸,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我有点怕她,却又忍不住被那种冷冽又脆弱的气质吸引。社团活动时,我总是不自觉地偷偷看她。 她偶尔指导我画作时,语气平淡简洁,指尖会冰凉地划过我的手背,指出结构错误。 让我感受到心悸。后来有人告诉我,许泠有一个白月光,,但是已经离开了,她一直在等…我以为这只是我一场无望又普通的暗恋,注定无疾而终。直到那次,全市高校联合画展结束后,社团聚餐。许泠心情似乎很不好,喝了很多酒。 我因为一幅画的细节没处理完,提前回了学校画室。 全世界都很安静的样子…画室门被轻轻推开,带着一身清冽酒气的许泠走了进来。 我吓了一跳,慌忙站起身。从未见过她这副样子。她脚步有些虚浮,平日里清冷明亮的眼睛蒙着一层迷离的水雾,直直地,专注地看着我,一步步走近。 我:学姐,你…你喝多了?我帮你叫…我紧张得语无伦次,下意识后退,腰却抵在了冰凉的画架上,无处可退。她靠我很近,带着酒意的温热呼吸拂过我的脸颊,我觉得有一点暧昧。她抬起手,冰凉的指尖带着微颤,轻轻触碰我的眼角,眼神是我没见过的专注,带着一种似乎深重的悲伤。许泠:好像…她低声呢喃,嗓音沙哑,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梦境。 许泠:真的好像…尤其是这双眼睛…我的心脏怦怦直跳,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却又沉溺在她此刻罕见的温柔里,无法思考。然后,她微微倾身,一个带着浓郁酒气的、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很轻,很快,像羽毛拂过,却瞬间抽走了我所有的氧气和理智,大脑一片空白。她稍稍退开,看着我,眼睛亮得惊人,氤氲着水汽,却又像是透过我在深深地看着另一个人。她又好像没醉…许泠:在一起吧。 她说。不是询问,没有试探,更像是陈述。我被这不真实的惊喜或者说惊吓,砸晕了头,鬼使神差地,傻傻地点了头。甚至忘了去深究,她那句好像背后意味着什么,忘了去思考,这个吻和这句话,究竟是给谁的。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是彦希不告而别、整整离开两年的日子。3.和许泠在一起的三年时光,我小心翼翼的护着,明知也许是做梦,也不愿醒来。她对我其实不算坏,甚至很好,如果可以忽略掉那些无处不在的,另一个人的影子。她会记得我不吃葱花香菜,外出吃饭时会自然地对服务员提出帮我去掉。会在我生理期肚子疼时,默不作声地给我泡一杯的红糖姜茶,放在我手边。会在我熬夜赶画稿趴在桌上睡着时,把我抱回床上,动作也许算不上温柔,却也不会弄醒我。 但她从不牵我的手走在人来人往的校园里,从不主动介绍我给她的朋友认识,从不在任何社交媒体上留下任何关于我的痕迹。我们的约会地点,通常是她那间空旷冰冷、极简到几乎没有生活气息的高级公寓,或者只剩我们两人的画室。 她喜欢看我穿各种浅色的连衣裙,喜欢我把头发扎成干净利落的高马尾,喜欢我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看书或发呆的样子。一开始我不喜欢这么做的,但是我发现这会让许泠对我更温柔一点。后来我知道,这都是彦希的习惯。 她最喜欢我的眼睛。常常会在看着我的时候,突然就失了神,然后用微凉的指尖轻轻描绘我的眼眶,低声说。许泠:你的眼睛,最像她。 每当这种时候,我心里会泛起细密的,针扎似的疼。但我不想在意这个了。至少,因为这个,我可以留在她身边,可以短暂地拥有她片刻的专注和…透过我看到的温柔。 有一次,我大概是昏了头,或者说积攒了太多不安,在她又一次看着我的眼睛出神时,鼓起毕生勇气。我:社长,你…喜欢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喜欢的是我这个人吗? 她愣了一下,像是突然从某个梦境中被惊醒,收回手,眼神里掠过一丝像是被冒犯的不悦。 她沉默了几秒,就在我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才淡淡地开口。许泠:嗯。 只有一个字。轻飘飘的。却让我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偷偷欢喜了整整一个星期,刻意忽略掉了她回答前那令人心慌的沉默。那之后,我在慢慢改变自己身上彦希的影子,许泠应该是发现了的吧,但她好像有点纵容我了…我觉得我在慢慢变回自己,而许泠似乎也慢慢开始喜欢我了,我还是这样安慰自己。4.彦希回来了。 这个消息毫无征兆。但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a大美术系那个曾经才华横溢、与许泠堪称金童玉女的彦希学姐回来了。许泠等了三年的人,终于回来了。我躲在喧嚣的人群后面,像阴沟里的老鼠,偷窥着不属于我的光明。 我看着许泠从不远处的教学楼里冲出来,几乎是跑着冲向校门口。她跑得很快,甚至有些踉跄,精心打理过的长发被风吹得凌乱,平日里总是平静无波,看不出情绪的脸上。 现在是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失态的狂喜和慌乱,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此刻闪烁着足以灼伤人的耀眼光彩。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猛地停住脚步,几乎是颤抖地、小心翼翼地,紧紧抱住了那个刚从车上下来,穿着米白色长裙,笑得温柔又歉然的女孩。那一刻,她们紧紧相拥,好像天生就应该在一起…而我,只是画外一个多余,模糊,即将被擦掉的影子,冰冷得浑身发抖。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许泠的公寓,这个曾经承载了我所有隐秘的快乐和卑微期待的地方。此刻,却只剩下冰冷的、令人窒息的恐惧。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彦希存在过的气息。然后,我就收到了那条最终的,毫不留情的判决短信。5.电话里的忙音还在耳边尖锐地回荡,我觉得它在嘲讽我。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门板,哭了很久,直到眼泪流干,喉咙沙哑,发不出一点声音。我环顾着这个公寓,这里有很多我和许泠的“回忆”,虽然可能只是我一个人的回忆,她或许从未放在心上。 我:学姐我永远喜欢你,你一直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喜欢在她睡着的时候摸摸她的头,摸摸她的眼睫毛。她乖乖的在我怀里,这时候她一点也不会凶。虽然我知道,她可能是工作太累,或者又在透过我思念谁,才允许自己流露出片刻脆弱。她还很关心我。 许泠:感冒了别出门了,我给你煲粥。现在想想也许那天她心情很好吧,又恰巧我在感冒…她曾从身后握着我的手,带我修改画稿上人物的眼部细节,她的指尖温热,带着淡淡的香味,呼吸落在我的耳侧,让我脸红心跳,浑身僵硬。 虽然她夸赞的永远是这个眼神抓得很准,很像她。那些我曾视若珍宝的,细碎的,自以为是的“甜蜜”,此刻在她回来了这些字面前,都一无是处。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我自己编织的一厢情愿的美梦。现在,正主回来了,梦该醒了,我这个拙劣的模仿者,也该谢幕退场了。我撑着发软的双腿站起身,开始机械地,麻木地收拾我的东西。所有她买给我的带着彦希风格的衣服,饰品,所有可能会让她想起“替身”这个事实的东西,我统统塞进了一个大箱子。最后,我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红肿不堪,毫无生气的眼睛。颤抖着手指,点开那个熟悉的头像,拉黑,删除。相册里所有偷拍她的照片,一张张,删除。聊天记录,一条条,清除。电话号码,拖入黑名单。一点一点,将许泠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清除。 每删除一点,心就像被硬生生挖空一块,疼得麻木。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充满我自己回忆的房间,然后毫不犹豫地打开门,然后重重关上。砰的一声巨响,彻底隔绝了那个有关许泠的世界。许泠,再见。不,是再也不见。6.我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把自己彻底关在宿舍里,拉紧窗帘,不见任何人,不接任何电话。室友们大概隐约听说了什么,体贴地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帮我带饭,把空间留给我自己。一周后,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睛肿得像核桃,整个人透着一股死气的女孩,感到一阵强烈的厌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唐沐,一直都是自己,应该习惯不是吗?我强迫自己振作起来。我冲进理发店,对发型师说。 我:剪短。然后,染成最亮的红色。当剪刀咔嚓落下,长发纷纷坠地时,我心里有一种近乎自虐的快感。看着镜子里那个顶着一头嚣张红发的女孩。 感觉那个喜欢许泠到不能自已的女孩也被一并剪掉了。我扔掉了衣柜里所有浅色系的,柔软的连衣裙,换上了以前从不尝试的黑色机车皮衣、破洞牛仔裤,马丁靴,风格酷帅又不羁。我开始拼命地画画,不再画彦希喜欢的清新唯美风格,而是用各种浓烈,张扬,甚至阴暗扭曲的色彩和笔触,宣泄着内心无处安放的痛苦和愤怒。 画板成了我唯一的出口。也是和许泠唯一的联系了…我想把那个真正的,被遗忘了很久的唐沐,一点点找回来。虽然夜里还是会反复梦见许泠,梦见她冰冷的眼神和厌恶的恶心二字,然后哭着惊醒,摸到一手的湿冷。但我知道,我必须往前走。时间会治愈一切,我这样告诉自己。7.再次见到许泠和彦希,是在一个多月后的校艺术节展览上。我的一幅画阴差阳错地被选入了优秀作品展。 那幅画用了大量压抑的深蓝和灼热的鲜红碰撞交织,构图大胆,情感强烈,甚至有些狰狞,和我以前的风格截然不同。我站在自己的画前,听着指导老师对着几个学弟学妹夸奖我的画。 指导老师:唐沐同学的画充满了生命力和爆发力,很强的独特的个人风格。 我心里有一点小小的,酸涩的骄傲。至少,我在试着做我自己了。然后,我就看到了她们。 许泠陪着彦希来看展览。她微微侧着头,神情专注地听着彦希说话,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几乎能滴出水的温柔和耐心,嘴角带着浅浅的、真实的笑意。她小心翼翼地护在彦希身侧,用手臂虚环着她,避免她被拥挤的人群碰到,那是一种下意识的,极尽呵护的姿态。 那才是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样子。小心翼翼,视若珍宝。和我之前喜欢许泠一样。 我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闷闷地疼,刚刚升起的那点微小骄傲瞬间被碾得粉碎。我迅速低下头,下意识地想把自己藏起来,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唐沐?一个温柔得如同春风拂过的声音在我前方响起。 我身体猛地一僵,头皮发麻,极其缓慢地,僵硬地抬起头。是彦希。她不知何时注意到了我,拉着许泠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善意而友好的微笑,目光落在我那幅画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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