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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触摸破案,直到证物告诉我凶手就是我冰冷裁缝已完结小说推荐_完整版小说我靠触摸破案,直到证物告诉我凶手就是我(冰冷裁缝)

匿名 2025-09-16 04:37:28 3 下载本文

每次触摸证物破案后,我都会几乎把胃袋翻过来重新清洗一遍。

警局厕所那种廉价的柠檬味消毒水根本盖不住胃酸和胆汁混合的酸腐气。

我扶着冰冷的不锈钢隔板,喉咙里火烧火燎,刚才“看见”的那段记忆碎片——冰冷刀刃割开温热的皮肤,绝望的呜咽被掐断在喉咙深处——还在我眼球后面反复播放,带着血的颜色和铁锈的味道。

吐干净了,最后干呕几下,什么也吐不出来了,我才直起身,用袖子擦掉眼角生理性的泪水。

镜子里的脸苍白,眼窝深陷,像个被抽掉魂灵的瘾君子。只有我知道,这不是瘾,是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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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通过触摸物品,读取它承载的强烈记忆,尤其是那些与极端情绪相关的,痛苦、恐惧、疯狂……鲜活得能要人命。这能力帮我破了三起悬案,帮警方找到了他们绞尽脑汁也摸不到边的凶手。报纸上叫我“灵媒神探”,网络上沸沸扬扬。

他们看不见代价。每一次触摸,都像被迫主演一场第一视角的恐怖片,那些他人的痛苦和死亡细节,黏在我的脑髓里,刷都刷不掉。张队长又在外面等我了。

隔着门,他粗犷的嗓音带着压抑的兴奋,但那兴奋底下,似乎总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小林!有眉目了!又一个!快出来!”我拧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扑在脸上,试图冻僵那些不属于我的恐惧。深呼吸,再深呼吸。走出去时,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只是有点疲惫,而不是刚从某个地狱旅游归来。张队搓着手,但他看我的眼神,比起以往的热切,似乎多了一层审视。他身边跟着的几个年轻刑警,敬畏和恐惧依旧,但偶尔交换的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像是……一种等待已久的戒备?

“城南废弃屠宰场,”张队压低声音,语速快,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仿佛在强调什么,“又发现一具,跟前三起手法一样,‘裁缝’干的。”“裁缝”。

媒体给那连环杀手起的花名。因为他总在受害者身上留下漫长而精准的切割伤口,像在完成一件扭曲的针线活。“现场留了东西?”我问,声音有点哑。“关键就在这儿!

”张队一拍大腿,但动作有点僵硬,“那混蛋嚣张得很,落了把刀在现场!就插在……咳,反正技术科那帮家伙搞了半天,毛都没验出来,邪门得很!李教授说……呃,我们就指望你了!”他提到李教授时,有个微小的停顿,像是顺口一提,又像是刻意强调。

他递过来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是一把匕首。样式很老,牛角柄,钢刃看得出经常被打磨,寒光凛冽,只是那光似乎都带着一股子邪性。

刃身上还残留着擦拭后没能完全干净的暗褐色斑块。我的胃又开始抽搐。仅仅是看着它,我太阳穴就突突地跳。“小林?”张队看着我,眼神热切背后是沉甸甸的压力,“全靠你了。

那混蛋三个月弄了四个人,上头压力很大,舆论也快压不住了,再不抓住……”他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周围那些年轻刑警的目光也压在我身上,不再是单纯的期待,更像是一种监视。我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没有退路。我接过证物袋,指尖冰凉。

“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他们把我带进一间空置的审讯室。惨白的灯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我把证物袋放在冰冷的桌面上,拉上窗帘,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它。我盯着那把匕首。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却像一头蛰伏的凶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和极致的危险。我能感觉到它在呼唤我,一种冰冷刺骨的共鸣从我骨髓深处被勾起。闭上眼,再睁开。我伸出右手,指尖微微颤抖,慢慢拉开了证物袋的拉链。冰冷的金属触感贴上我的指尖。那一瞬间——不是记忆洪流。

是雪崩。天旋地转!眼前的审讯室碎裂、剥落,被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吞噬。

一股巨大的、蛮横的力量攫住我的意识,狠狠拽入一个粘稠、血腥的旋涡!

浓烈的气味先冲了进来!不是证物袋的塑料味,是铁锈味,浓得呛人,混杂着某种劣质消毒水和一股……肉铺里才有的,脂肪和血液的甜腥气。冷,一种渗入骨头缝的阴冷,空气潮湿得能拧出水。视线是摇晃的,兴奋地摇晃。

我看见一只戴着黑色橡胶手套的手,正握着这把匕首!刀尖下,是一个剧烈颤抖的男人的胸膛,皮肤因为恐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压力传来。

刀尖刺入。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战栗的阻滞感顺着刀柄传递到手臂,再轰进我的大脑。

手下的人体猛地一弹,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绝望的“咯咯”声。视野边缘,一只苍白的手无力地抓挠着冰冷的水泥地,指甲劈开,留下模糊的血痕。不对……不对!

这感觉太真实了!那施加压力的手臂肌肉的拉伸感,那血液溅到脸上温热粘稠的触感,那听着生命哀嚎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几乎要压抑不住的狂笑冲动——!这不再是旁观!

这是亲历!我在……我在做什么?!恐惧像高压电击穿了我的脊柱!我想挣脱,想尖叫,想扔掉这该死的东西!但我的手指像被焊在了刀柄上,更多的画面疯狂炸开!不同的地点,同样的冰冷,同样的血腥。不同的受害者,同样的绝望眼神,同样利刃切割肉体的令人作呕的触感。男人的,女人的……他们的脸在极度痛苦中扭曲,他们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不,是盯着握着刀的那个人!那些眼睛!那些眼睛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的灵魂滋滋作响!停下!停下!我在心里疯狂嘶吼。终于,眼前的血腥场景猛地一颤,像信号不良的电视屏幕,开始扭曲、闪烁。短暂的间隙里,我瞥见了什么……一个模糊的反射面,像是远处一块破碎的不锈钢板,或者是一滩水洼倒映的光……那里面……那个拿着刀,嘴角咧开一个疯狂弧度,眼神里燃烧着纯粹恶意和愉悦的人……是我?!嗡——大脑彻底一片空白。

所有的声音、画面、气味瞬间抽离。世界被按下了静音键。我猛地抽回手,像被烙铁烫伤,整个人向后弹去,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匕首“当啷”一声掉在桌面上,又滚落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噪音。我剧烈地喘息,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衬衫,粘腻冰冷。幻觉?是能力过度使用的幻觉?!对,一定是!

那些记忆太残暴,冲击太大,让我产生了错觉!我猛地抬头,视线慌乱地扫过空无一物的墙壁,最后落在对面那面用来观察审讯的单向镜上。

镜子像一片深不可测的幽暗湖水,映出我此刻惊恐万状、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我需要确认!

确认那只是错觉!我连滚爬爬地扑到镜子前,双手撑在冰凉的玻璃上,死死盯着里面的自己。

眼睛因为恐惧而睁得极大,瞳孔缩成一点,头发被冷汗打湿,黏在额头上。

“是我……是我……”我喃喃自语,像抓住救命稻草,“你看,是我……”镜子里的影像随着我的呼吸起伏。然后。毫无征兆地。镜中的“我”,嘴角一点点地,缓慢地,向上扯开。那不是我的表情!我惊恐地试图控制面部肌肉,但它完全不受控制!那笑容越来越大,扭曲、狰狞,充满了愉悦的残忍和一种彻底释放的恶意。眼神变了,不再是恐惧和慌乱,而是一种冰冷的、审视猎物的兴奋。

就像……就像我刚才在那些碎片记忆里看到的那个挥刀者的眼神!不——!我喉咙发紧,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冻成了冰渣。镜中的“我”抬起一只手,慢条斯理地,用指尖虚拟地划过“自己”的脖颈,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

眼神里充满了嘲弄和戏谑。现实和幻觉的壁垒轰然倒塌。世界彻底疯狂。

就在我几乎要崩溃尖叫的瞬间,身后传来了清晰的、一下下的鼓掌声。

啪…啪…啪…节奏平稳,甚至带着一丝悠闲。审讯室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

一个人影靠在门框上。是我的心理医生,李教授。他穿着那身永远一丝不苟的白大褂,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平静得可怕,甚至带着一丝……近乎狂热的欣慰?他轻轻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惨白的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他看着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笑容狰狞的“我”,声音温和得像是在安慰,却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我的天灵盖:“恭喜你,林先生。

”“你终于想起来了。”“你从来不是在读取他人的记忆……”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地上那把泛着幽光的匕首上,然后缓缓移回到我惨无人色的脸上。

“……你只是在找回你自己,‘裁缝’,那些都是你的杰作。我们分裂得太久了,该回家了。

”时间死了。空气死了。我的呼吸、心跳、思考的能力,全都在那几句话里被碾磨成粉末,扬进了虚无。镜子里,那个挂着非人笑容的“我”还在直勾勾地盯着现实中的我,眼神里的恶意几乎要流淌出来。身后,李教授的声音温和依旧,却比屠宰场的寒气更能冻结血液。“……你只是在找回你自己,‘裁缝’。”“裁缝”。

那两个字像两枚烧红的钉子,狠狠楔进我的太阳穴。短暂的、足以逼疯人的死寂后,是我先发出的声音。一种破碎的、从气管最深处挤出来的嗬嗬声,像漏气的风箱。

“不……”一个音节,耗光了我所有力气。我猛地转身,后背重重砸在冰冷的单向镜上,玻璃发出沉闷的呻吟。我瞪着李教授,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血丝瞬间爬满眼白。“你胡说!

”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刺耳地刮擦着审讯室四壁,“这不可能!是陷阱!是你搞的鬼!

这匕首……这记忆……是你伪造的!”对!是这样!一定是这样!他早就知道我的能力,他设计了这一切!他想要什么?毁了我?拿我做实验?

我记得他曾不止一次在我状态极差、濒临崩溃时,用那种混合着怜悯与极度好奇的眼神看着我,喃喃自语:“太完美了……这防御机制,格的壁垒与渗透……简直是上帝的造物……” 那时我只以为他是医者仁心和对学术的专注。

李教授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欣慰弧度都没有落下。

他只是平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终于解开了最后一步难题的学生,宽容,甚至带着赞许。这种眼神比任何狰狞的恐吓更让我毛骨悚然。“伪造?”他轻轻重复,语调平稳,“林先生,你触摸过那么多证物,那些带领警方找到真凶的记忆,哪一次是伪造的?”“张队长他们起初也怀疑,但每一次证据都指向你‘看到’的,不是吗?

他们感谢你,依赖你,但你真的没感觉到,他们看你的眼神越来越复杂了吗?

那不仅仅是敬畏,林先生,那是怀疑,是恐惧,是对一个能精准‘看到’他们看不到的东西的……非人存在的本能排斥。”我猛地噎住。

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来。第一个死者身边沾泥的鞋印,我“看见”凶手雨夜踉跄奔跑的脚步;第二个死者颈部的纤维,我“看见”凶手戴着的粗糙手套的触感;第三个……那些记忆真实无比,细节清晰,每一次都精准指向了线索,指向了……指向了谁?我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我抓住了凶手,是的,报纸上登了,张队感谢我……但那些凶手的脸……那些具体的身份……我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只剩下血腥的过程,只剩下……只剩下“我”作为旁观者的感受。冷汗又一次涔涔而下,这次是冰冷的,带着绝望的粘腻。“那些记忆……”我嘴唇哆嗦着,“那些感觉……痛苦……恐惧……”“是的,受害者的痛苦和恐惧,你‘读取’得很清晰。

”李教授接话,声音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因为你当时就在现场。一部分你在感受,另一部分你在……执行。”执行。这个词让我胃里翻江倒海。

“那……那为什么我能帮警方破案?!”我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嘶声力竭,“我找到了线索!

我指出了方向!”“捉迷藏的高级形式罢了。”李教授叹了口气,似乎有些遗憾我需要他解释得如此直白,但他的眼神却亮得惊人,那是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学术狂热。“一个藏得足够好的孩子,总会忍不住留下些线索,希望游戏能继续下去,希望……最终能被找到。你主导的‘林默’人格渴望安宁,厌恶暴力,所以你会‘看到’线索,你会引领警方去抓捕。”“而‘裁缝’……”他顿了顿,声音里竟然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几乎是欣赏的意味,“他享受这个过程,享受将追捕者玩弄于股掌,享受一次次从你们共同的身体里脱身而出的刺激。他也在帮你,帮你留下只有‘你’才能解读的线索。你们合作得天衣无缝。这简直……是艺术。”合作。

我和……我?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我几乎站不稳。世界在我眼前旋转、扭曲,颜色褪去,只剩下黑白和刺目的血红。零碎的、被我一直强行压抑或解释为“读取副作用”的画面,此刻疯狂地冲击着意识的堤坝。深夜醒来时手指关节莫名的淤青和隐约的消毒水味。

家里某个角落偶尔发现的、我不记得买过的锋利工具。一段段失去的时间,被我自己用“疲劳”、“睡着”轻易搪塞过去的记忆空白。

还有……还有那些“读取”记忆时,除了受害者的恐惧,那潜藏在最深处、被我刻意忽略的……兴奋感。

那种手握利刃、主宰生命的、令人战栗的……愉悦。原来那不是凶手的情绪。是我的。

一直是我的。“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从我喉咙深处断裂开来。

我顺着玻璃滑坐到地上,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抱住头,指甲抠进头皮,试图用物理的疼痛来压制那正在将我撕成两片的真相。我没有分裂。是我分裂了。

“林默”是我,“裁缝”也是我。那些让我呕吐不止的血腥记忆,不是别人的苦难。

是我自己的犯罪现场直播。那些夜夜纠缠无法散去的噩梦,不是能力的副作用。

是我良知的垂死挣扎。我一直以为自己在用诅咒般的能力替亡魂伸冤。原来,我只是一边精心制造着冤魂,一边又扮演着为他们落泪的超度者。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为什么……”我抬起头,泪水、鼻涕和冷汗糊了满脸,我看着李教授,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为什么现在……才……”“因为你需要一场足够强烈的冲击来打破壁垒。

”李教授向前走了几步,弯腰,捡起了地上那把冰冷的匕首,动作优雅得像拾起一支钢笔,眼神里充满了对这件“工具”的满意。“‘裁缝’享受游戏,但他也开始厌倦你的逃避。

而‘林默’,你,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持续的呕吐、焦虑、噩梦……身体和精神都在发出警报。不能再拖了。

”他用匕首的刀尖轻轻点着自己的掌心。“所以,我和‘裁缝’达成了一个协议。

由他提供这场……揭幕宴会的核心道具。”他晃了晃那把匕首,“而我来布置场景,引导你最终触碰到它,触碰到被你自己亲手封存的真相。”他微笑着,看着我。“现在,宴会高潮已过。林先生,或者说,‘裁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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