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见死不救,我和郎中反了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太医见死不救,我和郎中反了(沈郎中沈青禾)最新小说
双男主我是苏文清,穿越到这青溪县的第三个月,第一次看见人是怎么像草一样死去的。 那天早上我刚推开学堂门,就看见阿福娘跪在门口,怀里抱着阿福,孩子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得渗血,呼吸声像破风箱一样。“苏先生,您行行好,给点药吧! ”阿福娘磕头磕得额头都红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一早就烧起来,咳得连水都喝不进去,县太爷的门敲烂了都没人开啊!”我心里揪得慌,伸手摸阿福的额头,烫得吓人。 我翻遍了原身留下的行李,只有几件打补丁的衣服,还有教书攒下的三文钱——这点钱,连县城药铺最便宜的退烧药都买不起。这就是青溪县,边境的小城,百姓靠天吃饭,一年到头忙死忙活,也赚不到五两银子。朝廷早把这儿忘了,上次邻县发洪水,赈灾粮走了两个月才到,最后剩下的全被县太爷分了。 原身就是因为不肯给主考官塞十两“打点费”,落榜后没钱回京城,才来这儿当教书先生的。 我穿越前是医科大学旁边的书店老板,天天看着学生们抱着医书进出,知道发烧咳血不是小事。可现在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连草药都认不全,只能蹲在地上,看着阿福娘哭,自己也跟着掉眼泪。“先生,我冷……”阿福突然睁开眼,小手抓着我的袖子,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刚想把孩子抱进学堂,就听见街上有人喊“太医来了!朝廷派太医来了!”阿福娘一下子就站起来,拉着我往街上跑:“先生,有救了!太医来了,阿福有救了!”街上全是人,都往县城门口涌,我被挤在人群里,看见两个衙役骑着马开路,后面跟着一顶八抬大轿,轿帘掀开一角,露出个穿着锦缎官服的人,留着山羊胡,手里把玩着玉扳指——这就是李太医。百姓们都跪下来,哭着喊“太医救命”,李太医却连轿都没下,只让随从喊:“都起来!县太爷已经备好了住处,本官要先歇息,明天再给你们看病!”有人往前凑了凑,想求李太医先看看自家快不行的亲人,被衙役一棍子打回去:“放肆!太医是你们能碰的?再闹就抓起来!”我心里凉了半截,这哪是来治病的,分明是来摆架子的。可阿福娘还抱着希望,拉着我去县太爷的住处,想求李太医开个药方。我们到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都拿着自家最值钱的东西——有拿布的,有拿鸡蛋的,还有个老汉把家里唯一的鸡都抱来了。 李太医的随从出来,拿着个本子登记,说“想让太医看病,先交二两银子诊金,药方另算”。 “二两银子?”有人叫起来,“我们一年都赚不到五两,哪来这么多钱啊? ”随从冷笑一声:“嫌贵?那就别治啊!太医千里迢迢来这儿,难道是来做慈善的? 不想交钱就滚,别在这儿碍事!”阿福娘手里的布掉在地上,脸色惨白:“怎么这么贵……这不是要人命吗?”我刚想替她说话,就听见里面传来李太医的声音:“跟这些穷鬼废什么话?反正他们的命也不值钱,死几个算什么?咱们把表面功夫做足,回京就能领赏。”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穿越前在书店,见过太多人因为没钱治病,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走,可我没料到,在这古代,穷人的命竟然这么轻贱。当天晚上,巷口的王大娘就没了。 她儿子想把尸体抬去埋了,被衙役拦住:“太医说了,瘟疫的尸体不能随便埋,要等官差来处理。”可官差一直没来,王大娘的尸体就放在巷口,用草席盖着,夜里风一吹,草席动来动去,看得人心里发毛。第二天一早,学堂里又少了两个学生,他们爹娘来说,孩子半夜咳得喘不上气,没撑过去。我站在学堂里,看着空荡荡的座位,想起阿福昨天抓着我袖子的样子,突然觉得不能再等了。等李太医“歇息”够了,这青溪县的人恐怕都死光了。我锁了学堂门,背着竹筐去街上打听,有没有能治瘟疫的法子。 有人说“山上有种草,以前有人用它治过咳病”,有人说“城西的老郎中可能有办法”,可我问了一圈,不是不知道草的名字,就是老郎中早就病死了。直到我走到巷尾的药铺门口,看见一群人围着,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我挤进去一看,只见两个衙役把一个穿粗布衫的年轻人按在地上,年轻人手里的药锅被摔碎了,褐色的汤药洒了一地,旁边还放着个竹筐,里面装着些晒干的草药。 而那个穿锦缎官服的李太医,正用脚碾着地上的草药,骂道:“什么破偏方? 敢跟本官的药方抢生意?你知道本官的药方值多少钱吗?就你这破草,也配给人喝? ”年轻人抬起头,我看见他脸上沾着泥土,嘴角还流着血,可眼睛却亮得吓人,死死盯着李太医:“我的药能治病!昨天喝了的人都不咳了!你凭什么砸我的药锅? ”“治病?”李太医笑了,伸手扇了年轻人一巴掌,“你一个野路子郎中,也敢说治病? 我看你是想害人!再敢给人喝这脏东西,本官就把你抓去坐牢,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衙役又把年轻人按下去,李太医转身要走,我突然冲上去,拦住了他。“太医大人,”我声音都在抖,却还是握紧了拳头,“他的药有没有用,不能只凭您一句话。 现在城里这么多人病倒,您要是有办法,就赶紧给大家治病;要是没有,就别拦着别人想办法。”李太医愣住了,大概没想到有人敢跟他顶嘴,随即脸色就沉了下来:“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本官说话? ”“我是这青溪县的教书先生苏文清,”我指了指地上的年轻人,“他是我朋友,我担保他的药没问题。您要是不信,我可以先喝,要是我死了,您再抓他也不迟。 ”周围的百姓都看着我,有人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声说“先生,别惹太医,会出事的”。 可我看着地上的年轻人,想起阿福烧得通红的脸,想起巷口王大娘的尸体,突然不怕了。 我穿越到这里,不是来看着这些人送死的。李太医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笑了:“好啊,既然你这么想替他出头,那我就给你个面子。但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跟他一起坐牢!”说完,他甩袖就走,衙役也松开了年轻人。我赶紧把他扶起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对我抱了抱拳:“多谢先生相救,我叫沈青禾,是这药铺的郎中。”“沈郎中,”我看着地上被碾烂的草药,“你刚才说,你的药能治瘟疫?”沈青禾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包晒干的草药,递给我:“这是青翘草,山上到处都是,我爹当年就是用它治好类似瘟疫的。昨天我熬了药,给巷里的三个人喝了,今天早上他们都能起来做饭了。”我拿着草药,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苦味。这是我穿越后,第一次看到希望。“沈郎中,”我看着他的眼睛,“我有个请求,能不能先跟我去学堂,救救我的学生?他快不行了。”沈青禾毫不犹豫地点头:“走,现在就去!”我们背着竹筐,快步往学堂走,街上的百姓看着我们,眼神里有疑惑,也有期待。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能再只当一个教书先生了。我要和沈青禾一起,想办法救这青溪县的人,就算对抗的是朝廷派来的太医,我也不怕。因为我终于明白,不管在哪个世界,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就算力量再小,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我带着沈青禾冲进学堂时,阿福已经烧得神志不清,小脸憋得发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咳嗽。 沈青禾连水都没顾上喝一口,立刻从竹筐里掏出青翘草,又翻出个破陶罐,在学堂的小灶上生火熬药。他动作麻利得很,手指在草药间翻飞,嘴里还不忘叮嘱我:“先生,你去拿块干净布,等会儿药熬好,先给孩子擦把脸降温。 ”我赶紧找了块布,在冷水里泡透,轻轻敷在阿福额头上。看着陶罐里的草药咕嘟咕嘟冒泡,散出淡淡的苦味,我心里既紧张又期待——这是阿福最后的希望了。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药熬好了。沈青禾把药倒在粗瓷碗里,吹凉了些,才小心翼翼地给阿福喂进去。 药刚喂完没一会儿,阿福突然咳了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痰,接着就睁开了眼睛,声音虚弱却清晰:“先生,我渴……”我激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赶紧端来水给阿福喝。 沈青禾坐在旁边,松了口气说:“没事了,这药能压住病情,再喝两天,就能好利索。 ”当天傍晚,学堂里另外两个发低烧的学生喝了药,也都退了烧,能坐起来跟其他同学说话了。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遍了青溪县。晚上的时候,就有百姓偷偷摸到学堂门口,怯生生地问:“苏先生,沈郎中,能不能也给我们家孩子熬点药?我们实在没钱买李太医的药啊。 ”沈青禾当即点头:“只要你们信得过我,明天一早来学堂门口,我教你们认青翘草,山上到处都是,自己采了熬药,一分钱不用花。”那天晚上,我和沈青禾在学堂里聊到半夜。 他跟我说了他的身世,说他爹沈仲安以前是太医院的院判,医术高明,尤其擅长用偏方治疑难杂症。十年前,李太医为了抢院判的位置,诬陷他爹“用偏方治死了贵人”,把他爹流放到边疆,家里的人也被拆散了。 他隐姓埋名来到青溪县,一是为了躲李太医的人,二是想找机会收集证据,为他爹翻案。 我也把我穿越的事跟他说了——我说我来自另一个世界,那里不管是富人还是穷人,生病了都能去医院看病,不会因为没钱就只能等死;我说我以前开书店,见过太多人因为治病的事发愁,可从来没见过像青溪县这样,人命轻得像根草。沈青禾听完,沉默了半天,才说:“苏先生,你跟我爹很像,都想着帮穷人。以后咱们一起干,不仅要治好这次的瘟疫,还要让李太医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从那天起,我们俩就像绑在了一起。每天天不亮,沈青禾就带着百姓去山上采青翘草,教他们怎么分辨、怎么熬药;我则在学堂里写“告民书”,把青翘草的用法、李太医药方的昂贵写在纸上,贴在县城的各个路口。短短三天,就有五百多个百姓喝了青翘草熬的药,病情都有了好转。以前空荡荡的街上,渐渐有了人走动,甚至有人开始摆摊卖东西,青溪县终于有了点活气。这是我穿越后,第一次尝到“做成事”的甜头,看着百姓们感激的眼神,我觉得之前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可这份甜头没持续多久,麻烦就找上门了。第四天早上,我刚把告民书贴出去,就看见李太医带着一群衙役冲了过来。他一把撕下告民书,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指着我的鼻子骂:“苏文清!你一个落榜书生,懂什么医术?竟敢在这里造谣,说本官的药方不好?”我挺直腰杆说:“太医大人,我没造谣。您的药方一副要二两银子,青溪县的百姓根本买不起;而沈郎中的青翘草,不用花钱就能采到,还能治好病。 这不是事实吗?”“事实?”李太医冷笑一声,转头看向围过来看热闹的百姓,“你们别被他们骗了!这青翘草是野路子,现在看着好转,过几天肯定会复发,到时候死得更快!本官的药方是太医院传下来的,才是真正能根治瘟疫的! ”有几个百姓被他说得慌了神,小声嘀咕:“不会真的复发吧? ”“要不还是攒钱买李太医的药?”沈青禾站出来,从怀里掏出一株青翘草,对百姓们说:“大家别听他胡说!我爹当年用这药治好过几百人,从来没有复发过。 要是你们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问巷里的张大爷、王大婶,他们前几天喝了药,现在都能下地干活了!”张大爷和王大婶正好在人群里,立刻站出来说:“对! 我喝了沈郎中的药,现在一点都不咳了,李太医的药我买不起,也不想买!”百姓们一听,又坚定了信心,纷纷说“我们信沈郎中”“我们就用青翘草”。李太医气得脸都红了,他指着沈青禾说:“你这个野郎中,竟敢跟本官作对!来人啊,把他的药铺给我封了,不准他再给人治病!”衙役们刚要动,我赶紧拦住:“太医大人,现在瘟疫还没控制住,你封了沈郎中的药铺,百姓们怎么办?你这是要逼死大家啊!”“逼死他们又怎么样? ”李太医眼睛一瞪,“本官是朝廷派来的,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们再敢拦着,就按‘抗旨不遵’治罪!”就在这时,县太爷匆匆赶来了。他一看这架势,赶紧打圆场:“李太医,苏先生,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现在百姓们情绪不稳定,要是闹起来,对咱们都不好。”李太医瞪了县太爷一眼:“你倒是会做好人! 要是这些人喝了野药出了事,朝廷怪罪下来,你担得起责任吗?从今天起,不准百姓再采青翘草,不准沈青禾再给人治病,都必须买本官的药!不然,就别怪本官不客气!”县太爷不敢反驳,只能点头哈腰:“是是是,我这就让人去办。 ”衙役们立刻去街上巡逻,看见有人采青翘草就抢,看见有人喝青翘草药就砸。 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偷偷躲在家里哭。我和沈青禾躲在学堂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又急又气。沈青禾攥紧了拳头:“这个李太医,太过分了!为了赚钱,竟然不管百姓的死活!”我想了想,说:“他不让百姓采,咱们就偷偷带百姓去更远的山上去采;他不让百姓在外面喝药,咱们就把药熬好,送到百姓家里去。只要咱们不放弃,总能想到办法。”沈青禾点了点头:“好! 就按你说的办!今晚咱们就去后山采草,明天一早,把药送到百姓家里。”当天晚上,我们带着十几个信任我们的百姓,拿着火把,偷偷去了后山。后山的青翘草长得更茂盛,我们采了满满几大筐,连夜在学堂里熬好,装在陶罐里。第二天一早,我们分头行动,把药送到百姓家里。百姓们接过药,都哭着说“谢谢先生,谢谢沈郎中”。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跟李太医斗到底,不能让他毁了青溪县。 可我们还是低估了李太医的狠毒。那天下午,我刚送完药回到学堂,就看见几个衙役冲了进来。他们二话不说,就把沈青禾抓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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