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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岚陈默《求你,摸摸它》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求你,摸摸它》全本在线阅读

匿名 2025-09-16 04:32:03 2 下载本文

第一章:能力的诅咒与求助者上门雨滴敲打着橱窗,在玻璃上蜿蜒出一道道曲折的水痕,将窗外灰蒙蒙的世界切割得支离破碎。已是傍晚,天色沉郁,路灯提前亮起,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投下昏黄而模糊的光晕。“寂默无声”古董修复店里,陈默正屏息凝神。

他的工作台是一片被柔光笼罩的孤岛,与店内其他角落里堆积的、沉默的旧物泾渭分明。

巧的工具:细如发丝的镊子、弧度各异的刻刀、光滑的玛瑙刮板、还有一小碟清澈的粘合剂。

他的手指修长,稳定得不可思议,正小心翼翼地为一架小小的黄铜天平进行最后的校准。

店里很静,只有雨声、呼吸声,以及金属部件啮合时发出的、几不可闻的清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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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一天中最平静的时刻。专注于修复,专注于让一件残缺的物品恢复其物理上的完整,可以暂时屏蔽掉那些无时无刻不在试图涌入他脑海的、来自过去的嘈杂回响。

大多数旧物是安静的,像沉睡的老人。但总有一些,附着着过于强烈的情感印记,成为他挥之不去的梦魇。工作台一角,放着一个刚刚修复好的老式桃木心八音盒。

盒盖上的珐琅彩绘是一个跳舞的小女孩,色彩有些黯淡,但笑容依旧天真。

客人的要求只是修复它的发声机构。陈默完成了天平的最后一个步骤,轻轻将它放回天鹅绒垫子上。他的目光转向那个八音盒。他犹豫了一下。

每次接触一件未知的旧物,都像是一次危险的堵伯。你不知道那后面连着的是甜蜜的回忆,还是绝望的深渊。但他有他的习惯。修复完成,他需要最后一次“聆听”,不是为了窥探,更像是一种确认,一种……告别。

确认那些附着其上的东西是否已经因为修复的行为而变得平和,然后才能将它归入“已安抚”的柜台,等待主人取回。他深吸一口气,伸出右手,指尖轻轻按在冰凉的桃木盒盖上。起初,是一段模糊、走调但轻快的音乐旋律,像是《天鹅湖》的片段。紧接着,一个女孩咯咯的笑声涌了进来,清澈、欢快,充满了不谙世事的喜悦。那笑声极具感染力,陈默的嘴角甚至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了一下。

然而,这美好的感觉转瞬即逝。笑声陡然变调,被一声尖锐、惊恐的尖叫切断!

音乐声扭曲、变形成刺耳的杂音。

面碎片疯狂撞击着他的脑海:剧烈地晃动、天旋地转、木头碎裂的刺耳声响、沉重的撞击感,最后,是一个小女孩压抑的、绝望的哭泣声,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委屈和痛苦。陈默猛地抽回手,仿佛被烫伤一般。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撞击着肋骨。他扶住工作台边缘,大口地喘息,试图将那些不属于他的情绪碎片从脑子里驱逐出去。又来了。每一次都是这样。

那些强烈的负面情绪总是更顽固,更持久,像油腻的污渍,难以擦除。他闭上眼,缓了好几分钟,那股心悸感才慢慢退潮。他拿出一个标签,用颤抖的手写下编号和简单的记录:“功能已修复。伴有强烈情绪残留,主要为:初始欢愉,后续剧烈恐惧、悲伤。已隔离。”他拉开工作台下方一个单独的抽屉,里面已经放了几件类似的小物件——一枚戒指、一把银质小勺、一个陶瓷娃娃。

他将八音盒小心地放入其中,然后迅速关上了抽屉,仿佛怕里面的东西逃出来。

这就是他的能力,或者说,他的诅咒。他能听到物品“最后的声音”——并非真正的声音,而是附着其上最强烈的情感印记,是过往的幽灵,是未曾散场的戏剧残留的悲欢离合。

这能力无法控制,无法关闭。拥挤的地铁、二手市场、甚至别人递过来的一支笔,都可能成为触发噩梦的开关。童年时期,他被这些无法理解的声音和情绪折磨得几乎崩溃,被贴上“精神敏感”、“注意力涣散”的标签。他学会了封闭自己,远离人群,最终选择了这个与旧物打交道,却能最大限度减少与人接触的职业。

开这家“寂默无声”修复店,是他能找到的,与这个世界和自己和平共处的唯一方式。

修复它们,或许能某种程度上“安抚”那些激烈的情绪,也安抚他自己。雨似乎下得更大了。

街上行人稀少,偶尔有车驶过,溅起一片水花。店门的铜铃忽然响了起来,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沉寂。陈默抬起头,有些意外。这个天气,这个时间,很少有客人上门。而且,他并没有预约。进来的是一个女人。她约莫三十五六岁,穿着一件深色的呢子大衣,肩头被雨水打湿,颜色更深了几分。

她的头发在脑后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几缕发丝被雨水沾湿,贴在略显苍白的脸颊边。

她的眼神很特别,带着一种长期缺乏睡眠的疲惫,但疲惫之下,却有一种磐石般的坚韧和不容置疑的专注。她站在门口,扫了一眼店内。

目光掠过那些堆叠的旧家具、搁架上的瓷器钟表,最后落在陈默身上。她的眼神锐利,像是在评估什么。陈默感到一阵轻微的不适。不是因为她打扰了他的清净,种与这间充满过去时光的店铺格格不入的气息——一种属于现实世界的、冷硬而紧迫的气息。

“抱歉,我们快打烊了。”陈默站起身,声音平静,带着惯有的疏离,“如果需要修复服务,请提前电话预约。”女人没有离开,反而向前走了几步。她没有在意那些古董,目光直接锁定在陈默脸上。“陈默先生?”陈默点了点头,心中疑窦渐生。

她不像是一般来送修传家宝的客人。女人从随身携带的一个旧公文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透明证物袋,放在了陈默的工作台上,就放在那架刚刚修复好的黄铜天平旁边。证物袋里,是一枚发卡。样式很普通,是十几年前小女孩会喜欢的那种。蝴蝶形状,材质是廉价的塑料,上面镶嵌着一些彩色的水钻,但很多已经脱落了,剩下的也黯淡无光。发卡本身有些脏,尤其是蝴蝶翅膀的缝隙里,似乎嵌着深色的、难以清洗的污渍。最刺目的是,在发卡金属夹子的部位,有一小片已经变成暗褐色的、疑似干涸血渍的印记。

陈默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甚至不需要触碰,就能感觉到从那枚小小的发卡上散发出的、一种令人极度不安的气息。

那是一种冰冷的、绝望的残留物。“我不明白。”陈默的声音有些发紧,他将目光从发卡上移开,看向女人,“这是什么?”“我叫林岚,是市刑警队的。

”女人开口,声音不高,但字句清晰,带着公事公办的简洁,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这是一件证物。来自一桩十年前的旧案,一桩少女失踪案,受害者叫小雨,当时只有十二岁。这是她失踪时,唯一遗落在现场的东西。”陈默的心猛地一沉。刑警。

证物。失踪案。这些词汇与他这个充满尘埃和旧梦的世界截然相反,带着血淋淋的现实重量。

“林警官,”陈默后退了半步,下意识地拉开了与那枚发卡的距离,“我想你找错地方了。

我只是个修复古董的,不懂破案。你应该把证物交给你们的鉴定科。

”“鉴定科能做的所有技术分析,十年前就已经做完了。”林岚的目光没有离开陈默,那种审视的意味更浓了,“灰尘颗粒、纤维、那点血渍确认是属于受害者的……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指向嫌疑人的有效线索。案子,冷了十年。”陈默沉默着。雨声充斥在两人之间。

林岚向前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更低了些,仿佛在陈述一个秘密:“我查这个案子,查了十年。

所有常规的、非常规的线索,我都试过了。碰壁,失望,再继续。直到最近,我听到一个很模糊的说法,关于这家店,关于你……”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陈默的反应。陈默面无表情,但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他一直小心隐藏的秘密。“有人说,”林岚继续道,语速很慢,“你对旧物……有某种特别的感知力。你能感觉到一些别人感觉不到的东西,听到一些……‘过去的声音’。”她说出最后几个字时,带着一种明显的迟疑,显然她自己对此也感到荒谬,但又别无选择。陈默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血液冲上头顶,又迅速冷却。他感到一种被暴露在聚光灯下的恐慌和愤怒。“无稽之谈。”他生硬地打断她,语气变得冰冷,“林警官,如果你是来听都市传说的,那你真的找错地方了。我很忙,请你离开。”他做出了送客的手势,指向门口。林岚没有动。她的脸上掠过一丝挫败,但那双眼睛里的火光并未熄灭。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陈默面前。照片已经泛黄,上面是一个笑容灿烂的女孩,扎着马尾辫,眼睛亮晶晶的。她的头上,正别着那枚蝴蝶发卡,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是充满生命力的美好。然后,林岚又指了指证物袋里那枚死气沉沉、沾着污秽和血渍的发卡。强烈的对比像一把刀子,刺入陈默的视线。“她叫小雨。”林岚的声音里,那份强装的冷静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流露出深藏的、积累了十年的疲惫与痛苦,“她的父母等了十年。我找了十年。

所有的路都走不通了。”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陈默,那里面没有了审视,只剩下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一种押上最后赌注的孤注一掷。“陈先生,我不知道那些传言是真是假。我没有任何科学依据能证明你所做的事情。但我别无他法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就当是我病急乱投医,就当是一个绝望的警察的胡思乱想。

请你……触摸它。感受它。告诉我,哪怕只是一点点模糊的感觉,一点点可能的方向……任何东西都好。”她将证物袋又往前推了一寸,几乎要碰到陈默的手指。“求你了。”最后这三个字,轻得几乎要被雨声淹没,却像重锤一样敲在陈默的心上。店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雨点不知疲倦地敲打着玻璃,啪嗒,啪嗒,像是倒计时的秒针。陈默看着那枚发卡。它静静地躺在透明的袋子里,像一个黑色的、充满恶意的漩涡,散发着冰冷和不祥的气息。

他知道触碰它会带来什么——必然是极致的痛苦和恐惧,会让他好不容易维持的平静再次粉碎。他看向林岚。她站在那里,肩膀紧绷,像一根快要被拉断的弦。她的眼睛里,有着和她身上那件湿外套一样沉重的负担。

拒绝的话就在嘴边。他应该把她赶出去,关上门,回到他孤独却安全的世界里。

可是……照片上女孩灿烂的笑容。警官眼中十年未熄的火焰。

还有那声几乎听不见的“求你了”。这些东西,比任何怪力乱神的传说,都更具有沉重的、无法回避的力量。陈默的目光再次落回那枚蝴蝶发卡上。他的喉咙发干,手指冰凉。他厌恶这种能力,它毁了他的生活。但此时此刻,在这间被雨声隔绝的孤岛般的店铺里,面对一个十年不曾放弃的灵魂,他第一次感觉到,这诅咒或许……也伴随着一种令人恐惧的责任。沉默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陈默终于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看向林岚。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抗拒,但最终,一种认命般的疲惫笼罩了他。他声音沙哑,几乎听不见。“……打开袋子。”好的,这是为您创作的第二幕:倾听真相与追寻线索。

第二章:倾听真相与追寻线索陈默的声音在寂静的店铺里显得异常干涩,仿佛声带久未使用而生锈。“……打开袋子。”林岚的瞳孔微微放大,似乎没料到他会真的答应。那瞬间,她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灼热的光彩,但很快又被更深的紧张所取代。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执行一个重大任务般,戴上一副轻薄的手套,动作熟练地解开了证物袋的密封条。塑料摩擦发出窸窣的轻响,在这落针可闻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当那枚发卡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时,陈默感到一股无形的寒意骤然加剧。那不再仅仅是一件物品,而是一个黑洞,一个通往十年前某个恐怖瞬间的裂隙。

他甚至能闻到一丝极淡的、若有若无的铁锈味和土腥气,混杂在店铺固有的尘埃和木蜡油气味中,让他胃里一阵翻搅。他看了一眼林岚,她的呼吸也屏住了,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的手,仿佛他是某种精密而不可理解的仪器。

陈默从工作台下拿出一副白色的棉质手套。这能一定程度上减弱接触的强度,像是一层薄薄的滤网,但无法完全隔绝。他戴手套的动作很慢,像是在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他的指尖最终悬停在那枚蝴蝶发卡之上,微微颤抖。塑料蝴蝶的轮廓在台灯下泛着廉价而脆弱的光泽,那些脱落的水钻像是它哭干的眼泪。“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林岚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警示的意味,“都不要破坏它。它是证物。”陈默没有回应。他闭上眼,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指尖,然后,轻轻地、彻底地触碰了上去。冰凉的触感之后,是爆炸。

那股庞大的、混乱的、充满恶意的情感洪流瞬间冲垮了他脆弱的心理防线,如同海啸般将他吞没!跑!快跑!一个女孩尖锐到极致的恐惧感像冰锥刺入他的大脑。

剧烈的喘息声,肺部火烧火燎的疼痛,心脏疯狂擂鼓几乎要炸开胸膛。

脚下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泥泞和磕磕绊绊的杂草。黑暗。 浓稠得令人窒息的黑暗。

只有远处零星昏暗的路灯光晕,扭曲变形,无法带来任何安全感。然后,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扭曲,走调,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悠闲和戏谑。是一个男人在哼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调子完全是歪的,节奏忽快忽慢,像是一首献给死亡的、怪诞的安魂曲。这歌声不紧不慢地追赶着,仿佛捕猎者在欣赏猎物绝望的奔逃,它是背景音,更是恐惧的催化剂。

气味涌入鼻腔:冰冷的、带着湿气的泥土味,还有一种淡淡的、甜腻的花香——是矢车菊!

大片矢车菊在夜风中摇曳的景象碎片般闪过。女孩的思维碎片尖叫着:回家!妈妈!救命!

紧接着,是逼近的、沉重的脚步声!比她的奔跑更有力,更从容,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脏上。“唔!”陈默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不得不伸出另一只手死死撑住工作台才没有倒下。他的脸色瞬间褪得惨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额前的发丝迅速被浸湿。林岚下意识想上前扶他,但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她的手紧紧攥成了拳,指甲掐进掌心。最后的冲击到来。

一只大手猛地从后面抓住了什么是头发!是连着发卡的头发!,一股巨大的、粗暴的拉力传来!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和女孩一声短促到极致的哀鸣。

然后是砰的一声闷响!沉重、钝拙、充满毁灭性。像是西瓜被砸碎,又像是木槌重重敲打在湿土上。所有的奔跑、恐惧、歌声,在这一声之后,戛然而止。

一片死寂。绝对的、虚无的、冰冷的死寂。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一击打得粉碎,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虚无。那寂静,比之前的任何声音都更可怕。陈默猛地抽回手,仿佛被火焰灼伤,连带将工作台上的几件小工具都扫落在地,发出叮铃哐啷的脆响。

他踉跄着后退,直到脊背狠狠撞在身后的货架上,震得一个瓷瓶摇晃不已。他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开始无法控制地干呕,眼泪生理性地涌出,全身都在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

那不是悲伤,是纯粹的、未经任何稀释的恐怖和生理性排斥。

那个男人的哼歌声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盘踞在他的脑子里,嘶嘶作响,挥之不去。

林岚站在原地,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她看着陈默的反应,那绝无可能是伪装。

她亲眼目睹了一种她无法理解的“阅读”过程,而阅读的结果,显然是一场灾难。

过了足足两三分钟,陈默的颤抖才稍稍平复。他直起身,靠在货架上,虚弱得像是大病初愈。

他不敢闭上眼睛,一闭眼就是那片追逐的黑暗和那走调的歌声。“……你看到了什么?

”林岚的声音干涩无比,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陈默喘着气,努力组织语言,试图将那些感官碎片翻译成她能理解的信息。

他的声音破碎而沙哑:“她在跑……非常害怕……有个男人,在追她……他在哼、哼歌……”“什么歌?”林岚急切地追问,身体前倾。

“《……生日快乐》……”陈默说出这个名字时,感到一阵荒谬和恶寒,“但是……走调的,完全走调……很难听……”林岚的呼吸骤然停止了一瞬,她的眼睛猛地睁大,脸上血色尽褪,一种极度震惊和“果然如此”的神情交织出现。“这个细节……”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凶手……或者说是那个带走小雨的人……现场附近有邻居模糊听到过断断续续的哼歌声,但不能确定是什么曲子……”她猛地抬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陈默:“还有呢?还有什么?!

”陈默被她眼中迸发出的锐利光芒刺得偏过头,继续艰难地回忆:“有……泥土的味道……很湿……还有,一种花……矢车菊,对,是矢车菊的味道,很淡……”“矢车菊?”林岚迅速皱起眉头,陷入高速思考,“当年的案发现场在郊区结合部,是一片待开发的荒地……附近有没有花田?

”她立刻拿出手机,开始快速检索内部的电子档案和地图记录。

陈默则被最后那一声闷响折磨着,住她了……然后……很重的一下……撞击……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他说不下去了。

那片死寂再次包裹了他。林岚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目光锐利地扫视着。突然,她停下了。“找到了!”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十年前,案发现场往东不到八百米,有一片私人经营的苗圃花田!里面主要培育的,就是矢车菊和一些其他观赏花卉!

因为当时勘查范围主要集中在小雨最后出现和发卡遗落的主干道附近,那片花田只是简单排查过,没有深入……后来城市扩建,那里早就变成住宅小区了!

”一条停滞了十年的死结,似乎突然松动了一丝缝隙!陈默的话,与她尘封案卷中未被重视的细节、与外部环境线索完美地契合了!这不再是玄学,而是指向了某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可能性!她看向陈默的眼神彻底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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