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深处的我与你(陈默林晓雯)完整版小说阅读_时光深处的我与你全文免费阅读(陈默林晓雯)
双男主永安城的天刚亮透,我就把药箱往街角的老槐树下一放,布幡上“温记行医”四个字被风吹得晃悠,我还特意用石头压了压边角——怕被巡街的看见,又说我“无牌行医,扰乱秩序”。这永安城的规矩,说穿了就是欺负人。 太医院的人握着“师门铭牌”,就跟握着尚方宝剑似的,走哪儿都挺胸抬头。 像我这样没背景的,爹是个跑江湖的游医,连个正经医馆的门都没踏进去过,就算医术再好,也只能在街头打游击。前几天城西的刘大夫,就因为给人看个感冒没掏铭牌,被李宗延的人掀了摊子,药罐碎了一地,人还被打了个半死。我刚坐下,就有个老婆婆拄着拐杖挪过来,手按着膝盖直哼哼:“温大夫,你给我看看吧,这腿又疼得走不动道了,去太医院看一次,要我半个月的口粮哩。”我赶紧扶她坐下,卷起她的裤腿,膝盖又红又肿,是老寒腿犯了。我从药箱里拿出晒干的艾草,揉成末子裹进布包里,又倒了点白酒浸湿,递到她手里:“婆婆,晚上睡觉前敷在膝盖上,再用布缠紧,连敷三天就好,不要钱。”老婆婆攥着布包,眼眶都红了:“你真是个好人,比太医院那些穿绸子的强多了。”我刚想再说句宽慰的话,就听见一阵马蹄声,还有人喊:“让让!都给我让开!”抬头一看,是四个官差,骑着高头大马,手里还拿着铁链子,直奔我这来。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是李宗延的头号狗腿子赵差头,前几天还来我这讹过二两银子,说“保护费”。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想把药箱收起来,赵差头已经下了马,一脚就把我的药箱踹翻了。当归、甘草、枇杷叶撒了一地,有的还被马蹄踩烂了。“温衍!你好大的胆子!”赵差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劈头盖脸就砸在我脸上,“张老栓是不是你给治死的?他儿子都告到太医院了,李院正亲自下令,抓你去问话!”我捡起那张纸,是张诉状,上面写着“寒门医徒温衍,用偏方毒杀张老栓”,落款是张老栓的儿子张二柱。我脑子“嗡”的一声,张老栓上礼拜确实来找我看过病,就只是普通的咳嗽,夜里咳得睡不着。 我给他开了甘草桔梗汤,还特意嘱咐他“别吃辣,别喝酒”,怎么就死了?“不是我! ”我抓着赵差头的胳膊,急得声音都抖了,“张老栓只是咳嗽,我开的药都是温和的,不可能治死人!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弄错?”赵差头一把推开我,我没站稳,摔在地上,膝盖磕在石头上,疼得钻心。他蹲下来,用脚踩着我的手,恶狠狠地说:“李院正说你是凶手,你就是凶手!一个寒门野种,也敢质疑太医院的话? 我看你是活腻了!”周围围了不少百姓,有人想替我说话,可一看赵差头腰间的刀,又把话咽了回去。老婆婆急得直跺脚:“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啊!温大夫是个好医生,他怎么会杀人?”赵差头瞪了老婆婆一眼:“老东西,再多嘴,连你一起抓! ”老婆婆吓得往后缩了缩,眼泪都掉下来了。我看着赵差头嚣张的样子,又看着地上被踩烂的草药,心里像被火烧一样。我穿越到这永安城三年,没偷没抢,就想凭着前世的医术,给百姓看个病,混口饭吃,怎么就这么难? 赵差头把铁链子套在我脖子上,拉着我就走。铁链子磨得我脖子生疼,路上的石子硌得我脚底板出血,可我没敢停一步——我怕他们再对老婆婆动手。到了府衙,赵差头把我扔在地上,就去通报李宗延了。没过一会儿,李宗延就来了,他穿着一身紫色的官服,腰上系着玉带,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可眼睛里全是阴狠。他坐在高堂上,手里拿着个玉如意,敲着桌子问:“温衍,张老栓是不是你治死的?”“不是我!”我抬起头,忍着疼说,“我开的药都是治病的,没有毒!你可以去查,去问张二柱,他爹死前有没有吃别的东西!”“查? ”李宗延冷笑一声,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一脚踹在我胸口,我一口血喷了出来,溅在他的官服上。他嫌恶地擦了擦,说:“我就是规矩!我说你是凶手,你就是凶手! 你爹当年就是个庸医,治死了人,被赶出永安城,现在你又来害人,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这才知道,他早就认识我爹。我爹当年就是因为不肯给李宗延送礼,被他诬陷“治死人”,最后病死在外面。原来他是想把我爹的罪名,再安到我头上! “你胡说!”我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两个官差按住了。李宗延转过身,对着府尹说:“府尹大人,这温衍目无王法,无牌行医,还毒杀百姓,按律当判禁医,杖责二十大板,若是再犯,流放三千里!”府尹早就被李宗延收买了,连忙点头:“李院正说得是,就按你说的办!”官差把我拉到院子里,扒了我的裤子,大板一下下打在我屁股上,疼得我眼前发黑,冷汗湿透了衣服。我咬着牙,没喊一声——我不能认,我认了,我爹的冤屈就永远洗不清了,以后还有更多百姓被李宗延害。二十大板打完,我已经站不起来了。 官差把我像拖死狗一样拖出府衙,扔在路边。我趴在地上,天已经黑了,冷风刮在伤口上,疼得我直哆嗦。我一点点往前爬,爬了半个时辰,才爬回我的破屋。屋里没灯,我摸黑爬到床边,刚想躺下,就听见隔壁院子里有女人哭的声音。那声音很绝望,银子才肯开药方……咱们府里只剩五十两了……这可怎么办啊……”我心里一动——李宗延? 又是他!我扒着墙缝,看见一个穿着粗布裙的侍女,正跪在地上哭,对面站着个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锦袍,头发有点乱,可脊背挺得笔直。他低着头,手里攥着一个玉佩,指节都发白了。是七王爷楚曜。我听说过他,是皇帝的弟弟,可因为他娘是罪妃,一直被排挤,现在连王府的俸禄都被克扣了,过得比普通百姓还难。那侍女哭着说:“王爷,要不咱们把这玉佩卖了吧?说不定能换点银子,给太妃抓药。”楚曜摇摇头,把玉佩紧紧攥在手里:“这是我娘唯一的遗物,不能卖。 再想想别的办法……”我看着楚曜的背影,又想起自己的遭遇,突然有个念头冒出来——李宗延害了我,害了我爹,现在又想害太妃,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咬着牙,从床底下摸出一个木盒子,里面藏着半包银针——上次官差搜药箱的时候,没找到这个盒子。这是我爹留给我的,也是我前世学中医时,最常用的东西。 我把银针揣进怀里,挣扎着站起来,走到楚曜的王府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是那个侍女,她看见我,愣了一下,又看了看我身上的伤,皱着眉问:“你是谁?有事吗?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叫温衍,我能治太妃的病。不要诊金,治不好,我任凭你们处置。 ”侍女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你就是那个被禁医的野医?你还敢来?”说着就要关门。 我赶紧用手挡住门:“我知道你们不信我,可李宗延是个庸医,他的药救不了太妃,只会害了她!你要是想让太妃活,就让我进去试试!”就在这时,楚曜走了出来。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疲惫,可没有一点轻视。他问:“你不怕被李宗延知道?他要是知道你还敢行医,肯定会杀了你。”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怕百姓被庸医害死,更怕。要是能救太妃,就算被流放,我也认了。”楚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让开身子:“进来吧。要是你敢骗我,我饶不了你。”我跟着他走进王府,院子里很简陋,连盏像样的灯都没有,只有几棵老槐树,叶子落了一地。走到内院,我看见太妃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呼吸微弱,嘴角还有血迹。 我赶紧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脉,又看了看她的舌苔——是肺脓肿,前世在急诊科见多了。 李宗延开的肯定是补药,越补越堵,再拖下去,就真的没救了。我转过头,对楚曜说:“王爷,太妃的病是痰湿堵肺,不是虚症,李宗延的补药不能再吃了。 你让侍女去采点新鲜的枇杷叶和蒲公英,再找碗白酒来,我能让太妃先缓过来。 ”楚曜看着我,没有犹豫:“春桃,快去!”春桃虽然还是有点怀疑,但还是跑着出去了。 我从怀里掏出银针,放在火上烤了烤,对楚曜说:“我要给太妃扎针,可能会有点疼,你按住她的手。”楚曜点了点头,走到床边,轻轻按住太妃的手。我拿着银针,对准太妃的肺俞穴,慢慢扎了进去。刚扎进去,太妃就哼了一声,楚曜的手紧了紧,却没说话。我又在膻中穴、列缺穴各扎了一针,一边捻针一边说:“这些穴位能通肺气,让痰湿排出来。等会儿春桃回来,用枇杷叶和蒲公英煮水,给太妃喝下去,就能咳出痰了。 ”楚曜看着我,眼神里多了点信任:“温衍,要是你真能救我母妃,我一定帮你洗清冤屈,让李宗延付出代价。”我心里一暖,刚想说话,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还有人喊:“李宗延院正到!”楚曜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怎么来了? ”我握着银针的手紧了紧——李宗延来得这么快,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这下麻烦了,要是被他发现我在给太妃治病,肯定会借机置我于死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看着躺在床上的太妃,又看了看楚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治好太妃,不能让李宗延的阴谋得逞。李宗延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时,我手心里全是汗,刚想把银针拔出来藏好,楚曜却按住了我的手。他冲我摇了摇头,声音压得很低:“别慌,有我在。”说完他转身走到门口,故意放慢脚步开门,我趁机快速捻了捻银针,太妃的眉头突然皱了一下,接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有戏!门一打开,李宗延带着五个太医院的医官挤进来,为首的王医官是他的徒弟,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手里还提着个药箱,一看就是来“抢功”的。“王爷,”李宗延假惺惺地拱了拱手,眼睛却直往内屋瞟,“听说太妃病情加重,我特意带了太医院的秘方来,保准能让太妃好转。 ”他说着就要往里闯,楚曜侧身挡住:“不必了,母妃刚睡下,怕吵。”“睡下了? ”李宗延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我,突然拔高声音,“那温衍怎么在这?他不是被禁医了吗? 竟敢私闯王府行医,王爷您可知这是犯了永安城的规矩!”这话一出,几个医官立刻跟着起哄,王医官更是指着我的鼻子骂:“好你个寒门野种,刚挨了板子还不长记性,是不是想把太妃也治死?”我没理他,走到床边,此时太妃突然咳了起来,春桃刚采回来的枇杷叶还在手里攥着,我赶紧接过,用白酒泡了泡,塞进太妃嘴里。没过一会儿,太妃猛地咳出一口浓痰,痰里还带着血丝,呼吸一下子顺了不少,甚至能睁开眼看向楚曜:“曜儿……我好多了……”楚曜赶紧走过去扶住她,声音都有点发颤:“母妃,您感觉怎么样?”“胸口不闷了……”太妃虚弱地说,目光落在我身上,“是这位大夫……救了我?”李宗延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他冲过来想抓我的手:“你用了什么邪术害太妃?这痰里肯定有毒!”我往后一躲,把那口痰用帕子包起来,举到他面前:“李院正看好了,这是痰湿堵在肺里的证状,您开的补药只会让痰湿更重,要是再吃两天,太妃才真的没救了! ”周围的医官们都凑过来看,有两个年纪大的医官眼神闪烁,明显是知道李宗延在胡来,可没人敢说话。李宗延急了,一把抢过帕子扔在地上,用脚踩烂:“一派胡言! 你一个没师门的野医,懂什么叫医术?我看你就是想害了太妃,再嫁祸给我!”“嫁祸你? ”楚曜突然开口,从怀里掏出一本账册扔在桌上,“那你倒说说,你上周给母妃开的十年人参,为什么账册上写的是三年生?三百两银子买一根三年参,李院正这生意做得可真划算!”账册摊开的瞬间,王医官的脸都白了,李宗延却还在狡辩:“这是记账的人弄错了!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弄错了? ”我冷笑一声,想起张老栓的儿子偷偷跟我说的话,“那张老栓死前,你派去的人送了一碗安神汤,他喝了之后就没气了,这事你怎么解释? ”李宗延的眼神慌了一下,又立刻镇定下来:“张老栓是病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别血口喷人!”就在这时,春桃突然跑进来,手里拿着个小药瓶:“王爷,温大夫! 我在李院正的药箱里发现了这个,里面的东西跟张老栓家找到的安神汤残渣一样! ”药瓶一打开,一股刺鼻的朱砂味飘出来,有个老医官忍不住说:“朱砂过量会毒死人,李院正你怎么会有这个?”李宗延这下彻底慌了,他指着春桃骂:“你个小丫鬟,竟敢污蔑我!这药瓶不是我的!”“不是你的?”楚曜走过去,从药瓶底摸出一个小印章,“这上面刻着‘李’字,不是你的是谁的?”李宗延看着印章,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王医官见势不妙,悄悄往后退,想趁机溜走,却被楚曜的侍卫拦住了。“今天这事,必须说清楚!”楚曜的声音第一次带了怒气,“我已经让人去请御史了,要是查出来你害了母妃和张老栓,就算你是太医院院正,也饶不了你! ”李宗延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有李公公撑腰……”“李公公? ”我心里一动,原来他的后台是宫里的李公公,难怪这么嚣张。没过一会儿,御史带着人来了,一进门就看见满地狼藉,还有李宗延失魂落魄的样子。 御史拿起账册和药瓶看了看,对李宗延说:“李院正,跟我回衙门一趟吧,皇上要亲自审这个案子。”李宗延被带走时,还回头瞪着我,眼神里满是怨毒:“温衍,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没理他,走到太妃床边,给她把了把脉:“太妃,您现在好多了,我再给您开一副清肺化痰汤,喝三天就能下床走路了。”太妃拉着我的手,感激地说:“温大夫,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这条老命就没了。”楚曜也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温衍,今天多亏了你,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你的冤屈,我一定帮你洗清。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里一暖。穿越到这永安城三年,我第一次觉得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春桃端来一碗水,递给我:“温大夫,你快喝点水吧,刚才可吓死我了。”我接过水,喝了一口,突然觉得头晕晕的,眼前发黑。楚曜赶紧扶住我:“温衍,你怎么了? ”我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指着门口,看见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地跑了,手里还拿着个空药碗——刚才那碗水里有毒!“有人下毒!”楚曜大喊一声,侍卫立刻追了出去,可小太监早就没影了。春桃吓得哭了起来:“怎么办啊王爷? 温大夫要是有事,太妃的病怎么办啊?”楚曜把我抱到床上,摸了摸我的脉搏,脸色凝重:“毒性不强,但需要解毒的药,我这就去太医院找!”我拉着他的手,说:“别去……太医院有李宗延的人……去城外的百草堂……找刘大夫……”楚曜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外跑。春桃守在我床边,不停地哭:“温大夫,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死了,李宗延就更嚣张了……”我闭上眼睛,心里想着:我不能死,我还没洗清我爹的冤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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