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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戏神幕间人默金金陈默热门小说阅读_完本完结小说我不是戏神幕间人默金金陈默

匿名 2025-09-16 04:32:22 1 下载本文

喧嚣散场,面具犹在。陈以为逃离了戏神的舞台,眼底却开始浮现他人命运的剧本。

废弃剧院夜夜传来幽咽戏腔,无名邀请函悄然出现在床头——这一次,没有面具,没有妆彩,他却被无形丝线拽向更深的幕布。当现实沦为舞台,凡人皆成提线木偶,这场无人观赏的残酷戏剧,唯有他能听见开场的锣声。

第一章:余烬余音陈默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世界逼疯了。

距离那场与戏神面具的噩梦遭遇已经过去三个月,生活看似恢复了平静。

他将那副诡异的面具深锁在银行保险柜的最底层,换了手机号,搬了家,甚至辞去了剧团的工作。但有些东西,一旦见过,就再也无法当作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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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注意到那些细微的异常。早晨买咖啡时,排在前面的白领女性正对着电话抽泣,诉说着失恋的痛苦。陈默却能清晰地看见她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听见她声音里精心计算的颤音幅度——完美复刻了“伤心女子”该有的表现,却唯独缺少了真实情感的温度。地铁上,西装革履的销售员滔滔不绝地推销产品,每一个手势,每一个语调的起伏都标准得像教科书。陈默却能看见他眼底深处的空洞,仿佛有另一个人在操控这具身体完成一场早已排练过无数次的表演。最可怕的是昨晚的噩梦。

他站在一个巨大的舞台上,台下是黑压压的观众,他们的脸模糊不清,只有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发光。他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正在唱着一出从未听过的戏曲,水袖翻飞,步态摇曳,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惊醒时,他发现自己站在卧室的镜子前,右手正以兰花指的姿势抵在颌下,嘴角挂着那种他曾在那副面具上见过的、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只是梦游。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一切都是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

”但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情,让这一切自我安慰都显得苍白可笑。

他在新公寓的门缝下发现了一张戏票。不是现代那种印刷精美的票据,而是一张泛黄的纸片,边缘粗糙,像是从什么本子上随手撕下来的。上面用毛笔写着“永乐戏院”四个小楷,墨迹深浓,仿佛刚刚写就。日期栏却是空白的。永乐戏院。这座城市里确实有过这么个地方,但早在二十年前就被拆除了,原址上建起了现在的大型购物中心。

陈默的第一反应是把这张纸片扔进垃圾桶。但某种莫名的冲动让他又把它捡了回来。

指尖触碰到纸面的瞬间,他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耳边似乎响起了若有若无的锣鼓声。

他决定去永乐戏院的原址看看,就当是给自己一个交代,证明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想象。

午后的阳光明媚得有些不真实。购物中心里人流如织,喧嚣嘈杂。

陈默站在一层的化妆品专区前,这里据说就是当年戏院舞台的大致位置。什么都没有。

只有明亮的灯光、精致的柜台和推销员标准化微笑。他松了口气,同时又莫名有些失落。

“先生,需要试试我们的新款香水吗?”一个温婉的声音响起。陈默转头,看见一个穿着柜姐制服的年轻女子。她笑得很标准,八颗牙齿恰到好处地露出来,但眼睛里没有任何笑意。“不用了,谢谢。”陈默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他能看见她完美表情下的疲惫和不耐烦,就像透过一层薄纱看见后面的真相。

“真的很适合您呢。”女子却不由分说地拿起试香纸,朝他轻轻一喷。那一瞬间,陈默的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购物中心的灯光突然变得昏暗闪烁,柜台和广告牌像是被水浸染的油画般融化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暗红色的帷幕、斑驳的木柱和层层叠叠的旧式观众席。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脂粉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气息。他听见了锣鼓铙钹的热闹声响,胡琴咿咿呀呀地拉着过门,台下传来模糊的喝彩声。最清晰的是台上那个花旦的唱腔,清亮悠远,一字一句都敲在他的心脏上:“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陈默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他看见那个推销香水的女子还站在原来位置,但她的衣着变成了绣花帔,头面点翠,水袖长垂。她正对着空无一人的观众席婉转歌唱,眼神空洞如深井。

周围的几个顾客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这诡异的变化,依然有说有笑地从“舞台”边缘走过,仿佛穿过一层看不见的屏障。“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花旦的唱词越来越清晰,她缓缓转身,目光终于聚焦在陈默脸上。

那一刻,陈默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惊恐,那是一个被困在躯体里的灵魂发出的求救信号。但她的嘴角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微笑,继续唱着杜丽娘的哀愁。“小姐!小姐!”一个穿着旧式短褂的“丫鬟”从侧幕跑出,她的脸模糊不清,像是蒙着一层雾,“班主催场了!”花旦被丫鬟拉着退向后台,她的眼睛始终死死盯着陈默,充满了哀求和绝望。就在她即将消失在帷幕后的那一刻,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没有声音,但陈默读懂了那两个字的唇语:“救我。”幻象骤然消失。

购物中心的灯光恢复明亮,嘈杂的人声和流行音乐重新涌入耳中。陈默踉跄一步,扶住旁边的柱子喘气。那个推销香水的女子正站在柜台后,一如既往地微笑着向顾客推荐产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陈默看见,她递出试香纸的手指在微微颤抖,额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汗。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购物中心。回到家后,他反锁上门,拉上所有窗帘,坐在黑暗中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是幻觉。那一切都不是幻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侵蚀着现实。而那副被他深锁起来的面具,或许根本不是源头,只是某个更大、更恐怖的存在的一部分。夜深了,陈默却毫无睡意。他坐在电脑前,疯狂搜索着一切与“永乐戏院”相关的信息。资料少得可怜,只有一些零星的旧报纸报道和城市档案记录。永乐戏院建于1920年代,曾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娱乐场所之一,以演出梆子戏和京剧为主。1950年代末逐渐没落,1980年代曾短暂复兴,但最终在2003年被拆除。

报道中提到了几起“意外事件”:1947年,一位当红武生在演出时突然癫狂,用道具刀刺伤了同台演员;1963年,一场大火烧毁了部分后台,一名琴师不幸丧生;1998年,一位年轻花旦在演出《牡丹亭》时突然失声,从此退出舞台...陈默的目光停留在最后一条报道上。《牡丹亭》。

今天那个“花旦”唱的正是《游园惊梦》的选段。他继续翻找,终于在一个冷门的地方论坛里发现了一个发布于十年前的帖子。

发帖人自称是永乐戏院最后一位守门人的孙子。

帖子里提到了一些古怪的细节:戏院每晚熄灯后,无一人的剧场里偶尔会传来排练声;某些道具会莫名其妙地移动位置;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帖主说他的祖父临终前反复念叨着一句话:“戏还没完,角儿还没下台...”帖子下面只有寥寥几条回复,大多嘲笑楼主编故事。

唯有一个匿名用户留下了一串看似无意义的字符:“幕起幕落,真假难辨。入戏出戏,生死相悬。”陈默盯着这十六个字,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凌晨三点,他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床上陷入混乱的浅眠。他又梦见了那个舞台,但这次他是站在台下的观众席中。台上正在上演一出他看不懂的戏,演员们穿着华丽的戏服,唱腔优美,身段漂亮,但所有人的脸上都没有五官,平滑得像是一张张白纸。忽然,所有“演员”同时转向他,抬起手臂指向他的方向。舞台顶部的灯光明灭不定,伴随着一阵电流的嘶嘶声,一个机械般平板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下一个角儿,该上场了。”陈默猛地惊醒,心脏狂跳不止。卧室里一片漆黑,寂静无声。但慢慢地,他听见了某种声音。极其微弱,却清晰可辨。是从隔壁传来的咿咿呀呀的哼唱声,正是《牡丹亭》的曲调。他从未听过邻居唱戏。陈默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边,将耳朵贴在冰冷的墙面上。哼唱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有规律的摩擦声,像是有人在反复擦拭着什么。接着,他听见了一个女人的低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匀...眉要画细...”“脸要洗干净...粉要抹匀...眉要画细...”反反复复,如同坏掉的唱片,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执念。陈默感到一阵反胃。

他认得这个声音——是住在隔壁的独居女人,一个总是低着头匆匆来去的办公室文员,平时安静得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现在她却在深夜的隔壁反复念叨着化妆的步骤,伴随着那种诡异的摩擦声。犹豫片刻,陈默悄悄打开房门,来到隔壁门前。猫眼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他弯下腰,从门缝底下看去————正对上一只充血的眼睛。

陈默吓得猛地后退,撞在对面的墙上。门内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像是门锁被打开。

接着,房门缓缓地、无声地向内打开了一条缝隙。黑暗中,那只眼睛依然透过门缝死死地盯着他。伴随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脂粉香气,那个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一种扭曲的欢欣:“妆画好了...该我上场了...您要来听我的戏吗?

”陈默连滚爬爬地逃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用背部死死抵住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的心脏跳得如此之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门外没有传来任何脚步声或敲门声。

只有那一缕脂粉香气,顽固地从门缝底下渗进来,萦绕不散。直到天光微亮,那香气才逐渐散去。陈默筋疲力尽地滑坐在地,目光茫然地扫过房间,最后定格在书桌的方向。桌上静静地躺着一张纸。不是他从门缝发现的那种粗糙黄纸,而是一张光滑的、现代打印纸。

上面印着一行优雅的宋体字:“诚邀您莅临永乐戏院新版《牡丹亭》彩排现场。

”下面是一行手写的时间地址,墨迹深黑,尚未全干。最令人不安的是落款——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简单的简笔画笑脸,嘴角咧到不可思议的弧度,眼睛是两个空洞的圆点。

与他记忆中那副戏神面具的表情,一模一样。

第二章:无声邀约打印纸上的笑脸仿佛有生命般凝视着陈默。他猛地后退,脊背撞上冰冷的门板。凌晨的恐惧尚未散去,这张莫名出现的邀请函更是让他毛骨悚然。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入睡前桌上绝无此物。“诚邀您莅临永乐戏院新版《牡丹亭》彩排现场。

”地址是西城区老巷34号——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地方。而时间,就是今天下午三点。

陈默的第一反应是报警。但怎么说?说一张纸莫名其妙出现在他家?

说他的邻居半夜化妆唱戏?说他在购物中心看见了鬼魂唱《牡丹亭》?

他会直接被送进精神病院。他颤抖着拿起那张纸。纸质光滑,印刷精美,除了那个手写的笑脸,一切都显得再正常不过。但那墨迹确实还未全干,凑近闻时,有一股极淡的、与昨晚门外相似的脂粉香气。隔壁突然传来一声门响。陈默触电般跳起来,贴在猫眼上向外看。是那个女邻居。她穿着整齐的职业套装,拎着公文包,正低头锁门。

她的举止完全正常,甚至比平时更加一丝不苟。但就在她转身走向电梯的瞬间,陈默看见了——她的侧脸脖颈处,有一块明显的、未能被粉底完全遮盖的瘀青。形状古怪,像是指印,又像是某种更抽象的痕迹。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头看向陈默的房门。

那一刻,陈默看见她的眼睛:空洞,疲惫,深处却藏着一丝疯狂的闪光。

她的嘴角机械性地向上扯了扯,露出一个标准却毫无温度的“早安”微笑,然后快步走向电梯。陈默瘫坐在地。他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蔓延,像病毒一样感染着现实。而那张邀请函,或许是唯一的线索。下午两点半,陈默站在了西城区老巷口。这是一条即将被拆迁的老街,大多数店铺已经搬空,窗户破碎,墙上涂满了红色的“拆”字。风吹过空荡的街道,卷起废纸和灰尘。

34号是一间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老旧铺面,门楣上挂着一块腐朽的木匾,字迹早已模糊不清。

这里根本不像是有个“戏院”的样子。陈默看了眼手表:两点五十分。

他犹豫着是否要离开这个明显是恶作剧的地方。就在这时,他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

气味是从34号旁边一条极窄的巷弄里飘出来的。那巷子隐蔽在两栋楼的夹角处,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陈默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巷子越走越深,光线越来越暗。

两旁的墙壁从砖石渐渐变成了老旧的木板墙,上面贴着一些早已褪色的戏曲海报。

空气中的檀香气越来越浓,混合着旧木头和灰尘的味道。终于,巷子尽头出现了一扇门。

一扇对开的、暗红色的木门,上面钉着整齐的铜钉。

门楣上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永乐戏院”。陈默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这不可能。

永乐戏院明明早已被拆除,原址上现在是购物中心。

但眼前的建筑真实得不容置疑: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尽管显得破旧,却自有一种颓败的威严。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一条缝。里面是一片漆黑。

那黑暗浓稠得异常,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陈默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刹那间,天旋地转。

门外是下午的天光,门内却是深邃的夜。他站在一个古老戏院的后台,四周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戏服,衣架上吊着假发头套,妆台上摆满油彩粉盒。

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脂粉气和陈旧感。唯一的光源来自妆台上一面巨大的铜镜,两侧点着白色的蜡烛,烛火纹丝不动。镜前坐着一个人。一个穿着全套杜丽娘行头的花旦,正对镜描眉。她的动作极其缓慢,一笔一笔,精准得像是机械。从镜中只能看见她小半张脸,涂着厚厚的白粉,胭脂腮红鲜艳得吓人。陈默屏住呼吸。他发现这个背影有些眼熟。

“你来了。”花旦开口,声音平板无波,却让陈默浑身一颤——这是那个女邻居的声音!

她没有回头,继续对着镜子勾勒眉眼:“时间刚好,彩排就要开始了。”“什么彩排?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陈默艰难地问道,声音干涩。“这里是戏比天大的地方。

”花旦放下眉笔,拿起胭脂纸,轻轻抿了抿,“所有人都要上台,所有人都要唱戏。

你是新来的角儿?”“我不是!我只是...收到了邀请。”陈默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打印纸。

花旦的动作顿住了。透过镜子,陈默看见她的眼睛猛然睁大,瞳孔收缩,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属于“人”的表情——极度的恐惧。“不...”她喃喃道,“你不该接的...接了帖,就是应了戏...”“什么意思?这是什么?

”陈默急切地追问。但花旦的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空洞平板。她放下胭脂纸,缓缓起身,转向陈默。她的妆已经化好,完美得如同面具,唯有眼睛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挣扎。

“该上场了。”她说着,水袖一甩,指向身后,“你的行头在那儿。

”陈默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呼吸骤然停止。在一个单独的衣架上,挂着一套精美绝伦的戏服:大红的底色,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旁边摆着一顶双翅冠帽。

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戏服前方的妆台上,端正地放着一副面具。白底,红唇,黑眉,似笑非笑的表情。与他记忆中那副戏神面具几乎一模一样,唯有眼角多了一滴鲜红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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