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手撕剧本后萧景渊楚明昭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推荐黑月光手撕剧本后(萧景渊楚明昭)
第一章血月觉醒大婚夜的红烛烧得正烈,焰光如吐信的蛇,一圈圈舔舐着雕花窗棂。 紫檀木窗上描金的缠枝莲,在摇曳的火光里扭曲成诡异的形状,将满室铺天盖地的喜红,染得发妖、发暗,像泼了一层凝固的血。楚明昭端坐于喜床之上,凤冠上的东珠与红宝随她轻浅的呼吸微微颤动,坠下的细碎光影落在肩头,却压不住那抹从指尖漫开的寒。她右手食指与中指并起,稳稳捏着一支赤金嵌红宝的发钗,钗尖锋利如刀,正死死抵在太子萧景渊的颈侧——距离他跳动的颈动脉,不过分毫。 萧景渊穿着玄色绣金龙纹的喜服,墨发用玉冠束起,侧脸线条冷硬如铸。他没有挣扎,甚至没有低头看那支抵着自己咽喉的金钗,只垂着眼,目光落在楚明昭覆着红盖头的手背上。 那双手纤细白皙,指尖却带着常年握兵器的薄茧,此刻正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连凤冠垂落的珠串,都随着她指尖的微颤轻轻晃动。“楚小姐的手,倒是稳。 ”萧景渊的声音低沉,裹着大婚夜该有的温和,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只是这钗尖的寒,怕是要惊了今夜的喜气。”楚明昭没有接话。她本该像原著里写的那样,笑着说“殿下的血,才配染这喜床”,然后趁萧景渊不备,将钗尖狠狠刺入他的咽喉——那是她作为“恶毒女配”的使命,是话本里早就写死的情节。 可此刻,她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连一句设定好的台词都说不出来。因为身下的喜床,正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温热。她垂眼,借着烛火的光看向被褥。那大红的锦缎被褥下,并非柔软的棉絮,而是一张张拼接得严丝合缝的人皮。每一寸肌理都还凝着未散的余温,甚至能看清皮肤上细微的毛孔与淡青色的血管,像无数张死寂的脸,被强行缝在一起,铺成了这张所谓的“喜床”。这是原著里的细节。她作为楚家嫡女,为了讨好暗中勾结的反派,亲手剥了数十个“叛徒”的皮,制成这张人皮喜床,想以此换取反派的支持,在大婚夜除掉太子萧景渊。可她不知道,萧景渊早就知晓了她的计划,甚至连这张人皮喜床,都是对方故意“放任”她制成的——为的就是在她动手时,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将她这个“蛇蝎毒女”挫骨扬灰。楚明昭的指尖开始发凉。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眩晕。下一秒,陌生的记忆毫无预兆地撞入她的脑海,像无数淬了冰的碎玻璃,狠狠扎进她的意识里。那是一本话本的内容。 书名叫《盛世宫阙:太子妃的逆袭》,而她楚明昭,是这本书里活不过第三章的恶毒女配。 她的人设是“骄纵跋扈、心狠手辣”,从小就嫉妒温柔善良的原女主,长大后为了嫁给太子,不择手段陷害原女主,最后在大婚夜试图毒杀太子,反被太子当场斩杀,尸体扔去喂了恶犬,连个全尸都没留下。而萧景渊,是这本书的男主。他表面温润如玉,实则城府极深,最后会在原女主的帮助下,平定叛乱、登基为帝,与原女主携手一生,留下“盛世帝后”的美名。“不……不可能……”楚明昭的呼吸骤然急促,握钗的手开始发抖,“我是楚家嫡女,我不是什么话本里的角色……”可记忆里的画面还在不断涌现:她小时候抢原女主的糕点,是话本里“恶毒女配初显形”的情节;她派人划伤原女主的脸,是“女配陷害女主”的关键情节;甚至她今日穿上凤冠霞帔,嫁给萧景渊,都是原著里“女配自寻死路”的开端。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早就写好的剧本,而她,只是一个按部就班表演的傀儡。就在这时,眼前骤然浮起一行半透明的血色文字。 那文字猩红得像刚从伤口里泼出来,字字刺目,悬浮在她与萧景渊之间的空气中,只有她一个人能看见:死亡倒计时:2时辰数字后面的秒数正在飞速跳动,每跳动一下,楚明昭的颈侧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有一把无形的刀,正在慢慢割开她的皮肤,提醒她“时间不多了”。紧接着,一道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在她的脑海中炸开,像冰碴子砸在骨头上,又冷又硬:“系统编号001,绑定宿主楚明昭。 主线任务:即刻完成刺杀太子萧景渊。任务时限:2时辰。任务失败惩罚:予以抹杀,无任何转圜余地。”“系统?抹杀?”楚明昭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她终于明白,那些陌生的记忆不是幻觉,她真的被困在了一本话本里,还被一个所谓的“系统”绑定,逼着她去完成“毒杀男主”的任务——可她很清楚,按照原著情节,她根本杀不了萧景渊,最后只会被对方反杀!这哪里是任务,这分明是死刑判决!萧景渊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眉峰微挑,终于抬起眼,看向她的脸。红盖头还没掀开,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从她骤然加重的呼吸,和微微颤抖的肩膀,察觉到她的慌乱。“楚小姐,怎么了? ”萧景渊的语气依旧温和,指尖却悄悄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那是他早就备好的防身武器,就等着楚明昭动手的瞬间,将她制服。楚明昭的心脏狂跳。她看着眼前跳动的死亡倒计时,又想到原著里自己被挫骨扬灰的结局,一股强烈的求生欲瞬间涌上心头。不能死! 她绝对不能像原著里那样,稀里糊涂地死去!系统说“完成刺杀任务”,可它没说,刺杀的目标必须是萧景渊啊!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楚明昭混乱的思绪。 她眼尾骤然挑起一抹冷艳的狠厉,握着金钗的手猛地反转,不等萧景渊反应过来,就毫不犹豫地将锋利的钗尖,狠狠扎进了自己的左肩!“嗤——”金钗刺入皮肉的声音清脆,鲜血瞬间涌出,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流,很快就漫过了霞帔上精致的绣金纹路。 那大红的锦缎本就喜庆,被鲜血浸染后,更是红得刺眼,像一朵在烈火中绽放的花。 萧景渊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温热的血溅到他手背上的瞬间,他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掌心死死扣住了楚明昭染血的脖颈。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连呼吸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楚明昭!你又在玩什么自毁把戏? ”萧景渊的语气彻底冷了下来,淬着冰碴,“以为用苦肉计博同情,孤就会信你半分? 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就能让孤饶过楚家?”他早就查清了楚家与反派勾结的证据,今夜本就打算在楚明昭动手后,顺势将楚家一网打尽。可他没想到,楚明昭竟然会突然自残,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楚明昭被他掐得有些呼吸困难,颈间的刺痛与左肩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但她没有挣扎,反而借着萧景渊掐着她脖颈的力道,微微抬起头,凑近他的耳边。就在这时,窗外忽起骤雨。 豆大的雨珠狠狠砸在窗纸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将原本就摇曳的烛火,彻底浇灭了。 屋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血月,从厚重的云层后挣脱出来,洒下一片妖异的红光,勉强照亮了两人的身影。楚明昭趁着黑暗,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温热的血沫在口腔里散开,带着铁锈般的腥气。她微微侧头,将那口血沫,轻轻蹭在了萧景渊的耳畔。那触感温热又黏腻,让萧景渊的身体瞬间一僵,扣着她脖颈的手,也下意识地松了几分。楚明昭的声音轻得像一根缠人的毒丝,借着雨声,悄悄钻进萧景渊的耳朵里:“殿下,您别急着动怒啊。”她顿了顿,感受着左肩传来的剧痛,和脑海里暂时停止跳动的死亡倒计时——系统似乎判定她“完成了刺杀动作”,暂时没有触发抹杀惩罚——心中稍稍松了口气,然后继续用那带着血沫的声音,缓缓说道:“您可知,您我皆不过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您以为您掌控着一切,可实际上……您不过是她成神路上,最值钱的那枚祭品罢了。”“她? ”萧景渊的眉头紧紧皱起,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你说的是谁?”楚明昭没有回答。 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揭露原女主身份的时候。她只是轻轻笑了笑,那笑声里带着一丝自嘲,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在萧景渊的心尖上。而此刻,谁都没有注意到,喜床底下,正有一缕缕黑色的血液,顺着床脚的缝隙,缓缓蜿蜒渗出。 那黑血粘稠如墨,落在青砖地面上,没有散开,反而像有生命般,慢慢汇聚在一起,织成了一个诡异的符文。那符文的形状很奇特,既不是楚家的家徽,也不是宫廷里常见的吉祥纹样,反而像一个扭曲的“命”字,透着一股阴森的邪气。 更诡异的是,符文纹路间,还缠裹着淡淡的黑色雾气。那雾气像细小的蛇,正悄无声息地往楚明昭垂落的霞帔裙摆下钻去,一点点融入她的衣料,最终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楚明昭的左肩还在流血,颈间还残留着萧景渊手指的温度。她靠在萧景渊的怀里,感受着对方身体的僵硬,和那不易察觉的疑惑,嘴角悄悄勾起一抹冷笑。萧景渊,谢无咎,燕临……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原女主,以及操控一切的系统。既然你们想让我当棋子,那我就偏要掀了这棋盘。这该死的话本世界,这注定血腥的命运,从今夜起,该由我楚明昭,亲手改写了。第二章疯批修罗场御花园的春日宴,是开春后宫里头一场热闹。 漫天桃花开得正盛,风一吹就簌簌落下粉白花瓣飘进玉盏,沾着琼浆的暖光,倒像是把春光都酿进了酒里。丝竹声绕着朱红廊柱打转,舞姬的水袖扫过青石地面,带起细碎的花影,连空气里都飘着蜜饯与糕点的甜香。可这融融暖意里,却藏着淬了冰的锋芒——楚明昭坐在角落的软榻上,指尖捏着颗蜜渍青梅,舌尖刚触到那点甜,就觉出三道目光像缠人的网,牢牢锁在自己身上。她抬眼扫过庭中,心里门儿清。那三道目光的主人,正是原著里分属不同阵营、本该毫无交集的三位男主,如今竟破天荒地齐聚在此。太子萧景渊坐在主位,明黄常服衬得他眉眼温润,可指节敲击桌案的节奏,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紧绷;国师谢无咎立在廊下,青灰道袍沾了片桃花瓣,手里的罗盘垂在身侧,看似在观风,视线却没离开过她;还有敌国质子燕临,坐在最末的位置,银白锦袍衬得他脸色愈发苍白,指尖攥着玉杯,指节泛白,像是在忍什么疼。楚明昭收回目光,低头咬了口青梅。 酸意瞬间漫开,压下了心底的沉郁。自大婚夜觉醒后,她就知道这世界的情节已经乱了——系统没再发布新任务,只偶尔弹出诅咒活跃值:37%的提示,而左肩的伤口愈合时,总带着种诡异的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钻。她摸了摸后颈,那里有块淡青色的刺青,是生来就有的,以前只当是胎记,可昨夜翻找楚家旧物时才发现,那刺青的纹路,竟和喜床底下的诡异符文有七分相似。“太子妃娘娘,尝尝这桃花酥? ”贴身侍女春桃端来一碟点心,小声提醒,“方才太子殿下看了您好几回呢。 ”楚明昭没接点心,只淡淡“嗯”了一声。她知道萧景渊在看她,大婚夜她自刺左肩、又说他是“祭品”后,这男人对她的态度就变得古怪——不再是原著里那种“必杀之而后快”的冷,反而多了些探究,像在看一件看不懂的珍宝,既想拆开来瞧瞧,又怕拆坏了。正想着,就听内侍高声唱喏:“太子殿下移步偏厅——”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萧景渊穿着明黄常服,腰间系着镶玉腰带,墨发用白玉簪束起,步履从容地朝这边走来。他身后跟着两个内侍,手里捧着件鲛绡披风,那披风是淡紫色的,薄得像烟雾,在阳光下能看见丝线里织着细碎的银纹,瞧着就价值不菲。楚明昭缓缓起身,刚要行礼,就被萧景渊抬手拦住了。“免礼。”他的声音温和,目光落在她肩上,“伤口还疼? ”“劳殿下挂心,不碍事。”楚明昭垂着眼,掩去眸底的警惕。萧景渊没再追问,只接过内侍手里的鲛绡披风,缓步走到她身后。“今日风大,仔细着凉。”他说着,伸手将披风往她肩上拢。指尖划过她后颈时,刻意停顿了一瞬——那淡青色的刺青触感微凉,像块沁了水的玉。他指腹轻轻蹭了蹭,语气带着笑意:“这胎记倒别致。 ”楚明昭的身体瞬间僵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披风的丝线蹭过肩头皮肤时,带着一丝极淡的凉意,不是布料该有的温度,更像是……淬了毒的冰。 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想避开那披风,却被萧景渊伸手按住了肩膀。“怎么? ”萧景渊的唇贴在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笑意里裹着冷,“孤的太子妃,还怕孤害你? ”他的气息带着酒气,混着桃花的香,喷在她耳后,却让楚明昭浑身发冷。 她知道这披风有问题——原著里,萧景渊曾用类似的毒计对付过叛乱的藩王,那毒藏在布料里,遇酒即发,会一点点腐蚀人的肌肤,从外到内,疼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却查不出任何毒源。“殿下说笑了。”楚明昭强迫自己放松,声音平静,“只是臣女粗鄙,配不上这么贵重的披风。”“你是孤的太子妃,怎么配不上? ”萧景渊的手紧了紧,将披风的系带在她胸前系好,指尖故意划过她的手腕,“孤的太子妃,自然要与众同乐,莫负了这满园春色。 ”话里的威胁再明显不过——他就是要让她披着这毒披风,等会儿宴席上饮酒时,毒发失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的太子妃是个“见不得酒的废物”。楚明昭攥紧了袖中的短刀,刚要开口反击,就听廊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楚姑娘,请随贫道走一趟。 ”是谢无咎的声音。楚明昭抬头望去,就见那青灰道袍的身影快步走来,手里的罗盘转得飞快,指针像被什么吸住了似的,死死钉向她的方向,连带着他的脸色,也比刚才冷了几分。不等楚明昭反应,谢无咎突然抬手,袖中飞出一道金色的锁链——那是捆妖锁,专门用来捆缚邪祟的法器,锁链上还缠着淡淡的灵力,在阳光下泛着金光。锁链像有眼睛似的,直奔楚明昭的脚踝而去,“咔嗒”一声就缠了个结实。“国师!你这是做什么?”萧景渊皱起眉,上前一步想拦住,却被谢无咎侧身避开。谢无咎没看萧景渊,只盯着楚明昭,语气淡得像冰:“楚姑娘命格有异,周身萦绕邪祟之气,恐会祸乱宫闱,需随贫道回观,日夜观测,以除邪祟。”他说着,手里的捆妖锁猛地收紧,拽着楚明昭就往御花园深处的祭坛拖。楚明昭猝不及防,差点摔倒,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却感觉到锁链上传来一股温和的灵力,顺着脚踝往上爬,悄悄压下了左肩伤口处的痒意——那是在压制她体内的诅咒!楚明昭心里一动。 她想起昨夜系统弹出的诅咒活跃值:37%,又看了眼谢无咎紧绷的侧脸,突然明白过来:这国师根本不是要降罪于她,而是在借捆妖锁的灵力压制诅咒,怕她体内的邪祟在宴会上爆发!可他为什么不直说?“谢无咎!你敢动孤的太子妃? ”萧景渊怒了,伸手就去抓捆妖锁,却被谢无咎用罗盘挡住。“太子殿下,此乃关乎国运之事,贫道不敢徇私。”谢无咎的语气依旧冷淡,可握着罗盘的手却在微微发抖——那罗盘的指针,竟透过楚明昭的衣料,直接指向了她的心脏,仿佛她的心脏里,藏着什么能引动法器的东西。 庭中的宾客都被这变故惊到了,纷纷起身观望,议论声此起彼伏。楚明昭被捆妖锁拖得踉跄,脚踝处传来阵阵刺痛,可她没再挣扎,反而悄悄观察着谢无咎的神色——她想看看,这清冷禁欲的国师,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就在这时,一道银白身影突然冲了过来,手里的短刀寒光一闪,直奔捆妖锁而去!“放开她!”是燕临。他不知何时站了起来,银白锦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握着一把精致的短刀,刀尖还沾着血迹——那是他自己的血,方才割腕时不小心蹭到的。 谢无咎没想到燕临会突然出手,愣了一下,捆妖锁的力道顿时松了几分。燕临趁机冲上前,一把将楚明昭拉到自己身后,手里的短刀横在身前,对着谢无咎和萧景渊,眼神里满是警惕。 “燕临,你放肆!”萧景渊怒喝。他没想到,一个敌国质子,竟敢在他的地盘上,公然与他和国师对抗。燕临没理会萧景渊,只转头看向楚明昭,眼神里满是急切。他抬手,将手里的短刀扔在地上,然后猛地抽出腰间的另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割向自己的手腕! “嗤——”鲜血瞬间涌出,顺着他苍白的手腕往下流,滴进旁边侍女端着的玉杯里。 庭中的宾客发出一阵惊呼,连谢无咎都皱起了眉,不知道这质子要做什么。 燕临不管众人的目光,快步走到楚明昭面前,一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端起那杯盛着自己鲜血的玉杯,将血缓缓喂进她的唇间。 温热的血液带着铁锈般的腥气,滑进楚明昭的喉咙。她刚想挣扎,就感觉到脑海里传来一阵清凉,之前因诅咒活跃而产生的蚀骨疼痛,竟瞬间缓解了不少——这血能暂解系统的惩罚!楚明昭愣住了。她看着燕临苍白的脸,和他眼中的急切,突然想起原著里对燕临的设定:美强惨战傀,从小被种下魂钉,受他人操控,可他的血液里,却藏着能解百毒、缓诅咒的特殊力量,只是每次使用,都会损耗他的生命力。“姐姐,你终于发现了吗?”燕临俯身,凑到楚明昭耳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瞳孔里闪过一丝极淡的机械红光——那是魂钉操控他时的痕迹,“我们所有人,都是被线牵着的傀儡。你是,我是,太子殿下是,连谢国师也是……”他的声音很小,只有楚明昭能听见。楚明昭的心猛地一沉。 她看着燕临眼中的机械红光,又想起大婚夜自己觉醒的记忆,突然明白过来:这世界里的人,或许都在被某种力量操控着,而她的觉醒,不过是打破这操控的第一步。 萧景渊和谢无咎都被燕临的举动惊到了。萧景渊看着楚明昭唇边的血迹,眼神里满是阴鸷;谢无咎则盯着燕临的手腕,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能感觉到,燕临的血液里,藏着与楚明昭体内诅咒相抗衡的力量。“燕临,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谢无咎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凝重,“你的血,不可滥用。”燕临没理会谢无咎,只松开扣着楚明昭下巴的手,轻轻擦去她唇边的血迹,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姐姐,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楚明昭看着眼前这三个男人:萧景渊想利用她的失态巩固地位,谢无咎想借她的诅咒达成某种目的,燕临则想靠自己的血护她周全——可他们都各怀鬼胎,没一个人真正想知道她要什么。一股莫名的怒意突然涌上楚明昭的心头。她抬手推开燕临,走到桌案前,看着上面摆放着的三杯酒——那是萧景渊刚才让人给她准备的,一杯是毒酒,一杯是能引动诅咒的酒,还有一杯是能让她失去神智的酒。楚明昭突然笑出声,那笑声清脆又张扬,盖过了庭中的议论声。她抬手,将三杯酒同时打翻,紫色、青色、黑色的毒液混在玉盘里,搅出一种诡异的暗绿色,像极了毒草的颜色。 萧景渊、谢无咎和燕临都愣住了,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楚明昭端起那个盛着混合毒液的玉盘,仰头,将那诡异的毒液一饮而尽。“哗啦——”玉盘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毒液刚入喉,一股钻心的疼痛就瞬间窜遍了全身,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割她的五脏六腑,七窍很快就渗出了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月白的襦裙上,像开出了一朵朵暗红色的花。 “娘娘!”春桃吓得尖叫起来,想上前扶她,却被楚明昭抬手拦住。楚明昭站直身体,任由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眼神却亮得惊人。她看着眼前三个脸色骤变的男人,笑得张扬又放肆:“诸位既都想拿我当棋子,算计来算计去,不如来赌一赌——赌谁先甘愿放下所有算计,做我楚明昭手里最锋利的刀?”她的声音不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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