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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陆沉《被当成替身后,我杀疯了》最新章节阅读_(江柔陆沉)热门小说

匿名 2025-09-16 04:41:02 2 下载本文

作者:暖心的朝阳第一部分:锈迹里的锯子老李的老锯子挂在车库北墙,红漆木柄褪成了浅粉,锯齿缝里卡着块松木条,三年没动过,木头的纹路里都渗了锈色。

这天中午老李在社区广场修长椅,电动锯“嗡嗡”转着,木屑飞得满脸都是。

王奶奶拎着菜篮子路过,指了指他手里的工具:“你这新家伙是方便,可哪有以前那把老锯子趁手?”老李手上顿了顿。老锯子是他师父传的,三十年前他刚搬来这小区,靠这把锯子给街坊们修桌椅、打衣柜,谁家孩子满月,他准会用边角料做个小木车,轮子上还刻着小花纹。最后一次用它,是地震那天早上。

那天邻居家的小远蹲在车库门口,攥着蜡笔仰脸看他:“李爷爷,能给我做匹木马不?

要带翅膀的。”孩子妈站在旁边笑,手里拎着刚买的菜,青椒还滴着水:“这孩子,昨天看见幼儿园的木马,回来就吵着要。”老李把松木板架在工作台上,老锯子拉下去,“吱呀——”一声,松木的清香飘出来。小远蹲在旁边,用蜡笔在木板上画太阳,红的黄的涂了满块,说要给木马安个“会发光的背”。锯到一半,楼体忽然晃了晃,老李刚要喊“快跑”,房梁就“轰隆”砸了下来。他被碎木埋住前,看见孩子妈扑过去抱住小远,两人的影子缩在工作台底下,像两团揉皱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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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老李从废墟里扒出老锯子,锯齿卡着半截松木条,上面还留着小远画的半截太阳,红蜡笔晕开的印子,被尘土盖得发暗。他把锯子挂回墙上,车库门就很少开了——总觉得一开门,就能听见小远喊“李爷爷,木马啥时候好呀”。

下午收工时,老李发现车库门没关严,风从缝里钻进去,老锯子“吱呀吱呀”响,像谁在拉。

他走过去推开门,阳光斜斜地照在工作台上,台面上落了层薄灰,唯独卡着松木条的地方,灰少了点,好像昨天还有人碰过。他伸手摸了摸锯子柄,木头凉得硌手。指尖碰到松木条时,忽然想起小远画太阳的样子,孩子的指甲缝里总沾着蜡笔屑,笑起来门牙缺了颗,漏风似的。

老李鼻子一酸,转身要走,脚边却碰着个东西——是支断了的红蜡笔,笔杆上还留着小远的牙印,是地震前孩子落在这儿的。那天夜里,老李梦见了车库。

梦里的车库没塌,阳光比平时亮,老锯子放在工作台上,松木条还架在上面,小远蹲在旁边,正用那支断蜡笔补画太阳。“李爷爷!你看我画的太阳,比昨天圆!”孩子举着木板喊,蜡笔屑掉在他的小凉鞋上,粉白相间的,是孩子妈新买的。老李走过去,看见孩子妈站在门口,手里拎着菜,青椒还是湿的:“李叔,别锯太急,小远等着骑木马呢。

”她说话时笑着,眼角的细纹挤在一块儿,和老李记忆里的样子一模一样。“马上就好。

”老李拿起老锯子,木柄握在手里温温的,不像现实里那么凉。锯子拉下去,松木的清香裹着风飘过来,小远凑在旁边看,小手抓着他的衣角:“李爷爷,翅膀要大一点,能飞到天上去看云。”“好,做大点。”老李应着,锯条在木板上走得稳,没像平时那样晃。

小远忽然指着锯子缝笑:“里面有小太阳!”老李低头看,锯齿卡着的木屑里,真的混着点红蜡笔的印子,像把刚才画的太阳,嵌进了木头里。“妈,你看!

”小远举着木板朝门口喊,孩子妈走过来,伸手摸了摸木板上的太阳,指尖蹭过蜡笔印,红颜色没掉,反而更亮了点。“真好看。”她转头对老李说,“等木马做好了,我给你炖排骨,小远说要谢谢你。”老李刚想说“不用”,梦里的光忽然晃了晃。

小远的影子慢慢淡下去,手里的蜡笔掉在地上,滚到老李脚边。“李爷爷,木马别忘了安翅膀啊。”孩子的声音飘在风里,像片轻棉花,一碰就散了。老李猛地醒过来,窗外的天刚蒙蒙亮。他摸了摸枕头边,没什么特别的,可手里好像还留着老锯子的温乎劲儿,鼻尖也萦绕着松木的香。他爬起来往车库走,推开门,晨光落在工作台上,那支断蜡笔就放在松木条旁边,笔杆上的牙印,还清晰得很。

第二部分:木马上的翅膀老李找出电动锯那天,社区里的槐花开了。

林娟抱着刚缝好的靠垫路过车库,看见他蹲在地上磨松木条,蓝布靠垫上的向日葵歪歪的,在风里晃:“李叔,这是要做啥?”“给小远做木马。”老李头也没抬,砂纸蹭过木头,发出“沙沙”的响。林娟愣了愣,随即蹲下来帮他捡木屑:“挺好的,楼前的向日葵刚冒芽,等木马做好了,能放在花旁边。”她顿了顿,又说,“前几天我梦见晓雅,她说看见小远在槐树下捡花瓣,说要给木马做翅膀。”老李手里的砂纸停了停。

他想起昨天老周来送薄荷糖,说夜里梦见秀兰,秀兰手里攥着颗糖,说是小远要的;陈奶奶也拎着弹珠来过,说青石板上的弹珠滚到了车库门口,怕是小远想玩。

这些天,老李总在车库里忙活。白天用电动锯裁木头,夜里就着台灯磨边角,把小远画过太阳的那块松木板,做成了木马的身子。他还找了块黄布,是林娟送的,说晓雅剩下的碎布,颜色亮,适合做翅膀。木马快完工时,老李夜里又梦见了小远。

这次梦里的车库,飘着槐花香。小远骑在没安翅膀的木马上,手里举着串槐花,花瓣落在木头上,像撒了把碎雪。“李爷爷,翅膀做好了吗?”孩子晃着腿,凉鞋踩在工作台边,发出“哒哒”的响。“快了。”老李拿起黄布,刚要往木马上缝,孩子妈就从门口走进来,手里端着碗排骨,热气裹着香飘过来:“李叔,先歇歇,喝碗汤。

”她把碗放在台上,筷子摆得整整齐齐,是老李习惯的方向——以前老李帮她家修东西,孩子妈总这么摆筷子,说“顺手”。小远从木马上跳下来,凑到碗边闻了闻:“好香!妈,我要给李爷爷盛汤。”他拿起勺子,舀了勺汤往老李碗里送,汤没洒,稳稳地落在碗里,热气熏得老李的眼睛发潮。“翅膀用槐花粘好不好?”小远忽然说,举着手里的槐花往木马上贴,花瓣粘在黄布上,粉白的,真像翅膀上的花纹。

孩子妈蹲在旁边帮他,指尖捏着花瓣,动作轻得怕碰坏了:“小远说,这样翅膀飞起来,能带着槐花的香。”老李看着他们母子俩,忽然想起地震那天没锯完的木头,心里的疼像被什么东西揉了揉,软了点。他伸手摸了摸小远的头,这次没穿过雾——孩子的头发软乎乎的,沾着点槐花香,和他小时候的儿子一模一样。

“李爷爷,你看!”小远举着木马喊,黄布翅膀上粘满了槐花,太阳图案在翅膀底下露着,红得发亮。孩子骑上木马,脚一蹬,木马真的晃了晃,翅膀上的花瓣掉下来,落在老李的手背上,温温的,像滴小泪珠。“李爷爷,我要飞走啦!”小远笑着喊,木马的影子慢慢飘起来,孩子妈站在旁边挥手:“李叔,记得喝排骨汤啊!”梦醒时,老李的枕头湿了片。他爬起来往车库走,推开门就看见木马上放着串槐花,是早上风吹进来的;旁边摆着碗排骨,是老周媳妇送来的,说“老周梦见秀兰,让给你端过来”;最底下压着颗弹珠,透明的,里面晃着点槐树叶的影子,是陈奶奶放在门口的,说“小远怕是想玩”。老李把槐花粘在黄布翅膀上,又把弹珠嵌在木马的耳朵上。阳光照进来,弹珠里的槐树叶晃着,翅膀上的槐花飘着香,木头的纹路里,好像还留着小远画的太阳印子。下午的时候,老李把木马搬到了楼前的空地上。向日葵已经长到膝盖高,嫩黄的花盘朝着太阳,木马放在花旁边,黄布翅膀迎着风,像真的要飞起来。林娟抱着猫窝过来,里面的三只小猫探着头,往木马那边看;老周拎着药箱路过,摸了摸木马的头:“做得好,小远肯定喜欢;陈奶奶也拄着拐杖来,把那颗缺角的白弹珠放在木马脚下:“给孩子玩,别弄丢了。”那天夜里,老李没梦见小远,却听见窗外有“哒哒”的响声,像小远的凉鞋踩在石板上。他爬起来往窗外看,月光下,木马上好像有个小小的影子,骑着木马晃着腿,翅膀上的槐花在风里飘,落在向日葵的叶子上,轻轻的,像谁在说“李爷爷,谢谢你”。第二天清晨,老李去给向日葵浇水,看见木马上的槐花没掉,反而多了几片新的;弹珠还在耳朵上,里面的槐树叶,好像更绿了点。

他蹲下来摸了摸木马的翅膀,黄布软乎乎的,像小远的小手,攥着他的衣角,再也没松开过。

梦里的访客·续三增补篇第三部分:瓦罐里的茉莉社区活动室的窗台上,摆着个掉了瓷的瓦罐,罐口爬着层绿苔,里面插着枝干了的茉莉花——是张婶生前种的。

自从去年活动室翻新,这瓦罐就被挪到了角落,直到这周整理杂物,老李才把它抱出来,放在窗台最显眼的地方。张婶以前是社区里的“花仙子”,楼前楼后的花坛,全靠她打理。

她总说这瓦罐是老伴儿走那年买的,专用来种茉莉,每年夏天,罐里的花能开十几朵,香得整个活动室都飘着甜味。地震那天,张婶正在花坛里给茉莉浇水,房梁塌下来时,她扑在瓦罐上,瓦罐没碎,她却再也没起来。老李把瓦罐擦干净那天,傍晚就听见活动室有动静。推开门一看,月光落在瓦罐上,罐口好像飘着点白影——是张婶,穿着她常穿的蓝布衫,正蹲在罐前松土。“老李啊,这茉莉得勤松土,不然根喘不过气。

”她头也没抬,手里的小铲子在土里扒拉着,动作轻得怕碰坏了花根。老李愣在门口,看见张婶从口袋里摸出粒花种,是茉莉籽,黑亮亮的,“这是去年收的籽,本来想今年种,没来得及。”她把籽埋进土里,又浇了点水,“你帮我看着点,等开花了,给街坊们分点香。

”话音刚落,张婶的影子就淡了。老李走过去摸瓦罐里的土,还带着点湿意,土里真的埋着粒花种,黑亮亮的,和张婶手里的一模一样。第二天一早,老李去花坛里挖了新土,把瓦罐填得满满当当。林娟路过时,看见他蹲在罐前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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