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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4:57:04 2 下载本文

1、唐僧师徒四人乘船从子母河上经过时,云谣远远地便瞧见了那坐在船中央的白面和尚,一时间竟看得出神。她在心中暗自惊讶道:“太像了,简直太像了!”有那么一刹那,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差一点要从喉咙里窜出来。

她就那么失神地看着小船向女儿国国都驶去。这时,身旁的侍女轻推她的臂膀,她竟未察觉。

那侍女便笑嚷道:“唉呀,我家主人怕不是爱上船上的禅师吧?”侍女这么一说,云谣随即回过神来,嗔怒道:“好你个翠屏,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让那些小蝎子们过荤!”话虽如此,云谣却红了耳根子。翠屏看出主人的心思,但碍于自己舌头不保,便紧紧地把嘴巴闭上了。等云谣再朝河上望去时,师徒四人乘的船早已越过城门,见不得了。她便有些失落地转身,一时间竟不知该往哪儿去。

过了一会儿,她抬脚要跟进城门,却被翠屏拉住了衣袖,着急道:“主人,洞府应该往城外走,城里面都是人,要是碰上降妖的法师,倒是主人还好,我却要死定了,咱们快回去罢。”看着可怜兮兮的翠屏,云谣无奈地点了点头,拉着翠屏的手往一旁偏僻的巷子藏身,接着两人就腾着雾消失了。再次现身时,云谣早已换上了另一套装束,全身皆着黑衣,描着颇为怪异的眉妆,看起来清冷而妖艳,完全不像她平日在人间的模样。倒是手底下百八十号刚刚化身人形的小妖,最是怕她这副尊容,整日间诚惶诚恐。

唯有翠屏知道自家主人也不过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姑娘罢了,如今却要装出这般模样,着实为之心酸。她便倒了一杯清酒,为主人奉上,云谣接过轻抿一口,问道:“今日长老爷爷可曾来过府中?”不等翠屏回话,旁边一只小狼妖便插嘴道:“爷爷今日巳时来过,说要您明日去给他老人家祝寿,可别忘了带银丹过去。”说罢,小狼妖便摇尾乞怜,透出邀功的神情来。云谣哪里惯着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起身,不由分说地给了他两巴掌。狼妖吃痛地捂住一面脸颊,又恨又怕地低下了头。云谣便道:“这里哪轮到你说话,况且你可知那银丹需要多少人命来炼制,虽则长老爷爷要得,我却一时半会儿弄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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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下去!”那狼妖吓得汗毛直立,踉跄着滚下台阶,朝府门外去了。这时洞里没有旁妖,唯独翠屏随侍左右,云谣便叹息道:“亏得长老爷爷老迈,糊涂了些,这些年祝寿我自称取人心血炼制的银丹,不过是些上好的中药材配制的丹丸罢了,要说有些功效,恐怕也不见得多,早晚有露馅的时候,况且长老爷爷身边的那只小畜生总找我麻烦,要是被他看出来,让长老爷爷知晓了,定要将我剥皮抽筋了。”翠屏听罢,也跟着担心起来,忍不住问道:“那该怎么办呢?

”云谣看着天真的翠屏,心想这小丫头还是太小,遇上事情倒先害怕起来,却不想想要怎么办。可眼下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反过来安慰翠屏道:“无妨,车到山前必有路,且行且看吧。”说罢,云谣盯着洞府外面的一片天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很久之前,她还叫云谣的时候,这个名字才真正属于她。2、药都,专以买卖中药材为产业,那年瘟疫横行,药都附近的乡下尸横遍野,都是些买不起药的穷人家。

而云谣的父亲也不幸感染了瘟疫。濒临死亡之际,父亲不得已拿出亡妻的陪嫁首饰,让女儿去药都抓些中药回来。倒不是自己怕死,而是可怜女儿尚未成年,他若是撒手去了,女儿怕也是活不成了。云谣接过首饰,强忍着泪水,踏上了去药都的路。

这一路来回有一百二十里,她一个人走了整整一上午,才来到药都。

奈何整个药都都是家人感染瘟疫,来拿方子抓药的人。那些卖药的商家没有一点怜悯之心,拿人命来赚钱,坐地起价。云谣把首饰在典当铺当了,带着村里赤脚先生开的方子去抓药,药房的掌柜却要了大价钱,凭她手里的钱,连一剂药都买不起。最后,在云谣的百般乞求下,掌柜才给她配了一剂,好让她快滚出自己的药房,别耽误他做生意。云谣拿着抓来的中药,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匆匆返家。纵使紧赶慢赶,却眼见着太阳落山了,还离家有二十里的脚程。她也乏极了,便在路边草丛里的一块青石上坐下歇息。

心想:“要是晚上回不去,父亲的病肯定又要加重了。”一想到这里,云谣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不敢想象,如果父亲也离他而去,自己该怎样在这世间活下去。

眼瞅着夕阳隐没山头,一抹余晖将远处的桑树披上了金纱,云谣忍不住落下泪来。正恍惚间,突然有一个声音道:“姑娘,天这么晚了,你怎滴一人在此?”那声音听起来柔和而温润,云谣感到自己的心脏被这声音轻抚了一下。她抬起头时,却望见一位穿着灰衣的清瘦少年,骑在一匹白马上,夕阳的余晖扫过了他的脸颊,那一刻他仿佛从光里走了出来。

云谣不禁失了神,半天才喃喃道:“我替父亲去药都抓药,走得累了,便坐在这里歇息片刻。

”说罢,她一手撑着青石艰难地站了起来,仰头看着马背上的少年。

这时白马也稳稳地停在了云谣的面前。少年便努力地侧身,因为左脚够不到马鞍,他只得双手抱着马颈,待到脚挨近马鞍,便猛地一踩,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云谣这才注意到,少年也就十来岁,看起来还要比自己矮些,显然,他骑着一匹与自己身形并不相称的马。

下了马背的少年,径走到云谣身边,问道:“你要去哪里?倘是顺路,我这白马可以载上你,咱们一道回去。”云谣有些害羞,没有说话。少年便自我介绍道:“我叫和笙,住在青云镇。

”“和笙。”云谣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少年的名字,她脸上泛起了笑容。“我叫云谣,住在苍台镇。”说罢,她又低下了头。和笙便惊讶道:“青云镇和苍台镇不过相隔三五里,你我恰好顺路哩。”说着,他扯紧马缰,那白马受掣肘,往前走了几步。和笙便踮起脚尖,将马鞍扶正,转头对云谣道:“上马吧,我送你回去。”云谣摆手推辞道:“没事,我自己走回去。”说罢,她便转身要往前去。和笙也不着急,牵马跟在后面,“那我陪你一起。”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慢慢地朝家走去,夕阳渐渐隐没山头,收敛了最后一抹光华。山野中的雾气将前路变得迷蒙而缥缈,两人走在山路上,就像走在梦境里。也是从那天起,云谣渐渐爱上了和笙。她很难想象自己是怎样爱上对方的,因为和笙并没有说过爱她的话,也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让她感动的不行。

他只是陪伴在她的身边,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安慰她,呵护她。她不知道自己为何爱上他,当她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自己早已深深地陷进去了。而也正是遇上和笙的那天起,注定了她一生的命运,这无关乎此刻的心境,而是缘分使然。就像那一天,骑白马的少年,牵着白马,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路无话,但千言万语早已在心间发酵。她突然发觉,这世间有什么新的东西,令她感到雀跃,令她沉寂已久的心开始颤动起来。但是,这一切都太短暂了,痛苦一直占据着她人生的大部分时刻。当她推开家门,看到父亲的那一刻,原本欢愉的心境转瞬逝去,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悲痛,她感到压抑、愤恨,更多的是无助。父亲死了,衣衫褴褛的父亲死了。也许,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在期盼着女儿的归来。

看他那可怜的模样:一只手耷拉在门槛外面,整个身体以一种极其痛苦的方式蜷缩着,液体从裤脚流出来,将屋门前的一片土地染黄了。云谣放声大哭,她为父亲感到悲哀,更为自己感到悲哀。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或者说,她应该勇敢一点,及早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世间的苦难太多了,她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一阵天旋地转后,云谣昏倒在地上。她只听到少年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那一声声的云谣,是在叫自己吗?

也许是吧,这世间如果还有什么是值得她留恋的,大概就是少年的呼唤吧。

耳边是簌簌的风声,有什么温暖的东西覆在了身上。

3、父亲的葬礼是在邻居的帮助下操办的,丧葬费用却是和笙母亲出的。

云谣感念和笙母亲所做的一切,便留在了这个瞎了眼的老妇人身边。

她照看着和笙母亲的生活起居,和笙便有空去山里采些草药,拿到药都去卖,换了钱买些吃食回来。有时候,和笙还会专门给云谣带东西回来。某天是一面小镜子,某天则是一支竹蜻蜓,在这样日日的期待中,云谣重新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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