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怜生贺玟霖《弑神?我磕药一片一个》_《弑神?我磕药一片一个》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次日。 虞渊书院。 郁怜生望着台上啰嗦的老师,撑着脸颊昏昏欲睡,眼皮止不住地下耷着,视线也逐渐发黑。 “祠器是凛冬时期人们为了保全自身激发出的一种潜能。 三为基底,念为最高,但是大部分人都是二到一级的祠器。” “我的就是尘级的祠器,琉璃凤剑。” 话音刚落,她抬起眼眸,朝着虚空一指落下。 整个教室骤然爆发出剑鸣声! 压迫的众人抬不起头。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是示威。 她睥睨着教室里的学生,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凌厉的目光落在了郁怜生的身上。 “你,最后一排的那个撑着桌子的男生。” 郁怜生指尖动了动,抬眼望向讲台上首勾勾盯着他的老师。 苍白的唇瓣抿了抿,额前凌乱碎发半遮住了他浅色的眼球,纤细修长的指节抵在桌面微微泛白。 浑身上下透出的是源于骨子里的病弱。 “老师,我发烧了,不舒服。” “那就请假回去休息。” 女教师手指捏着粉笔抵在黑板,头也不回地说着,“我不希望我刚到这个学校的第一天就摊上这么个要死不活的学生。” 话音刚落,周遭一阵窃窃私语。 郁怜生低垂着眉眼,起身抓起书包就准备走。 “郁怜生是吧?” 女教师冷哼一声,眉眼里满是不屑,“就凭着有一个一级的祠器就能目中无人?” 郁怜生脚步一顿,偏头凝望她:“我没有,我不舒服而己。” “怜生,她分明就是给隔壁的学校那个何以绉撑腰的贺玟霖老师,上周他不是单挑你输了吗?” 一侧的女生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嗫嚅着唇小声说着。 下瞬粉笔破空袭来,咫尺间便到了郁怜生面前。 后者偏过头,轻而易举便躲开,如墨的发丝微微扬起,右耳垂别着朱红的蛇型耳夹熠熠生辉。 那双同琉璃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流光。 白色节骨相衔的长鞭赫然出现于五指,郁怜生抬手扬鞭,漫不经心地击碎了粉笔。 贺玟霖眯起眼眸,冷冷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教室:“我作为交换学习的老师,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祠器都要蹦到我脸上了,还是说,你想公然引战与我们为敌?” 霎时间一片寂静。 众人敛声屏息地望着二人。 郁怜生抬眼:“我不太懂您的意思,既然一开始就说让我离开,现在突然出手想要攻击我,我只是拿出武器自卫。” “现在却被您莫名其妙地泼了盆脏水,莫非是想让我难堪?” 他拉长语调,以至于教室内的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继而是窃窃私语。 “听说她的得意学生何以绉上次过来找郁怜生的麻烦,结果这个病秧子赢了。” “因为何以绉喜欢的女生喜欢郁怜生啊!” “啊,谁会喜欢一个病秧子?” “没办法人家是一级的流光逝,我挺喜欢这个祠器的…………”贺玟霖神色微沉,目光如炬:“郁怜生目前作为我的学生,对老师不敬,那我自然要教育一番。” 她抬手,骤然蹦出一柄鎏金凤剑,脚尖一点骤然发力朝着郁怜生冲过去,眉宇间满是势在必得。 即使她知道作为一个老师是不能随意攻击学生的,但是想到她的得意学生在私底下找她哭诉,心里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这次专门跑过来也是为了给这个郁怜生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自己的学生不是好欺负的! “怜生!” 那女生发出惊呼声,下意识想要拽住他。 但是贺玟霖的速度比她更快,眨眼间剑锋首抵郁怜生的脖颈。 下一瞬,贺玟霖翻腕,挑剑刺向他的下颚。 郁怜生蹙眉,偏头退了几步。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上面留下了浅浅的血痕:“嘶……”贺玟霖嘴中发出轻哼声:“这算是你拿着祠器指着老师的惩罚,上课还是要专心听讲的。” “这分明是下马威!” “你有什么不满? 林倾弦同学。” “郁怜生明明都说了要请假回家,万一他没有打断那根粉笔的话,恐怕以老师您的实力,换成别人都晕厥了吧?” 贺玟霖挑眉:“他晕不晕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这是仗势欺人!” 林倾弦怒声喝道。 “我就是仗势欺人,那又如何?” 郁怜生将手中的书包塞给了林倾弦,弯了弯眉眼:“仗势欺人吗? 那你在我面前恐怕不够格了。” “你什么意思?” 贺玟霖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我可不属于你们这个学院的老师。” “所以下手才方便。” 郁怜生笑的无辜。 林倾弦攥住了他的手腕,摇头:“我们只是刚刚步入坛境,贺玟霖是实打实的谱境。” “我又没有说过我要跟她打,我可是关系户。” 郁怜生眉眼带笑。 林倾弦愣了一下,神情古怪地看着他。 关系户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吗? 贺玟霖嗤笑几声:“我以为你多有能耐呢,关系户而己,有什么好炫耀的?” 郁怜生垂下眼帘,幽幽地叹了口气:“半昶,有人想跟我动手,我打不过她。” 话音刚落,贺玟霖脸上的笑容就僵硬住了。 面前的世界被硬生生撕开了一道裂缝,可以清楚地窥探见里面无垠的墨色和星空,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威压。 贺玟霖整个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匍匐在地上艰难地仰头。 半昶垂着浅色的眼眸静静凝望着被迫跪下的贺玟霖,身着乌黑的风衣。 只是微抬指尖便能将贺玟霖整个人压制的动弹不得。 他的唇瓣翕动着吐出冰凉字眼:“有句话我家小孩说对了,若你要跟他比背景、权利、实力,你还入不了他的眼。” “你是御境?” 贺玟霖瞳孔骤然一收缩,冷汗沿着她的额头流下,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郁怜生站在半昶的身侧,唇角翘起:“你说错了,是清境哦。” 逐字入耳。 贺玟霖哆嗦着苍白的唇:“怎么可能是京城来的人? 还是说你是哪家的少爷?” 郁怜生缓步走到了她的跟前,俯瞰着她,笑意不达眼底:“你知道吗,我向来不会对将死之人多说废话。” 他的唇瓣翕动着,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眼,“半昶,动手。” “好。” 那人便应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