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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男二攻略了原著男主慕容烬林墨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推荐小说穿成反派男二攻略了原著男主(慕容烬林墨)

匿名 2025-09-16 04:45:35 2 下载本文
窗外的雷像是要把整座城市劈开,一道接一道地砸下来,将出租屋的窗户震得嗡嗡作响。

林墨窝在吱呀作响的旧沙发里,膝盖上摊着那本翻得起毛边的《盛世权谋》,指节因为用力攥着书页而泛白。

己经是深秋了,北方的冷意顺着窗缝往里钻,他裹紧了身上洗得发白的薄毯子,视线却死死钉在书页上——正停在慕容烬弑父的那一页。

书里的时间线,是大靖王朝的建安二十七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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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吸了吸鼻子,将毯子又往上拉了拉,试图挡住从门缝钻进来的风。

可那股寒意像是长了脚,顺着脚踝往上爬,最后缠在他的后颈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感觉,倒和书里描写的靖安王府偏院有点像。

他重新低下头,目光落在字里行间,仿佛能透过纸页,看到那场浸在血里的雪。

书里写,靖安王府的偏院是整个王府最偏僻的地方,平日里连个洒扫的下人都懒得去。

院墙上爬满了枯槁的藤蔓,叶子早就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像无数只扭曲的手,在铅灰色的天空下张牙舞爪。

地上积着一层薄薄的残雪,是昨夜刚下的,还没来得及被人清扫,就被此刻泼洒开来的血浸透,晕染成一片肮脏的暗红,顺着青石板的缝隙往下渗,像是大地裂开的伤口。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雪水的湿冷和枯枝腐烂的气息,呛得人喉咙发紧。

风穿过空旷的庭院,卷起地上的血沫和碎雪,打着旋儿掠过廊下,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像是谁在暗处低低地哭。

林墨的眉头拧了起来。

作者写得太用力了,连空气里的味道都要掰开揉碎了描述,可越是这样,越显得这场戏的荒谬。

他的手指划过“慕容烬”三个字,指尖仿佛能触到纸页上的温度。

书里说,慕容烬就站在廊檐下。

他穿着一身玄色的锦袍,料子是上好的云锦,却被从领口蔓延开的血迹毁得不成样子。

那血不是他的,浓稠、温热,顺着衣料的纹路往下淌,在腰间积成一团深色的污渍,又顺着下摆滴落在青石板上,砸出“嗒、嗒”的轻响。

每一滴血落下,都在雪地上晕开一朵小小的、转瞬即逝的花。

他手里还握着那把刚饮过血的长剑。

剑身狭长,寒光凛冽,此刻却被一层暗红的血膜覆盖,剑尖低垂着,血珠顺着锋利的边缘缓缓滑落,坠在地上,与之前的声响连成一片,在这死寂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慕容烬生得极好,是那种带着攻击性的漂亮。”

林墨低声念出书上的句子,指尖在“攻击性”三个字上顿了顿。

作者对慕容烬的容貌描写向来不吝啬——面如上好的羊脂玉,却不是温吞的白,而是透着冷光的润。

眉骨生得高,眼窝微微凹陷,一双桃花眼本该是含情的,此刻却像淬了冰的刀子,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狠戾。

他的唇色很淡,下唇中间有一道浅浅的沟,此刻紧抿着,将那点柔和彻底抹去。

最惊人的是他的睫毛,又密又长,垂下来时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偏偏睫毛上还沾着一点细碎的血珠,红与黑的对比,艳得像一场烧起来的野火。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却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

林墨翻了一页,看到靖安王的尸体蜷缩在廊内的阴影里,胸口插着的正是慕容烬的佩剑。

老人的花白头发散乱地铺在地上,和血迹缠在一起,眼睛还圆睁着,瞳孔里映着廊外灰蒙蒙的天,像是还没从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和震惊里回过神。

“疯了……”林墨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将书往膝盖上重重一磕。

他不是不理解慕容烬的恨。

原著里写得清清楚楚,慕容烬的母亲是个罪臣之女,被靖安王强抢入府,没名分没地位,被主母磋磨了十年,最后在一个雪夜冻毙在柴房里。

那时候慕容烬才八岁,抱着母亲的尸体在柴房里守了三天三夜,眼睛都哭肿了,靖安王却在正厅里和新纳的小妾喝酒取乐。

后来的十几年,慕容烬在王府里活得像个影子。

吃不饱饭,穿不暖衣,被下人欺辱,被异母的弟妹打骂,靖安王看他的眼神,从来都像是在看一件碍事的垃圾。

这样的恨意,积压了十几年,爆发是必然的。

可为什么偏偏是弑父?

林墨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视线扫过书页上描写慕容烬表情的句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恨,没有痛,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随手掸掉了落在肩头的雪。”

这合理吗?

一个被压迫了十几年的人,在亲手杀死仇人时,会是这种反应?

就算是心如死灰,也该有哪怕一丝颤抖,一点喘息吧?

他翻到下一章,萧玦出场了。

书里写,萧玦来的时候,雪又开始下了。

不是鹅毛大雪,是细密的雪粒,打在人脸上有点疼。

他穿着一身玄色的朝服,衣料挺括,腰间系着玉带,衬得他肩宽腰窄,身姿如松。

雪落在他的肩头和发间,很快就融成了一小片水渍,却丝毫没影响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寒气。

作者对萧玦的容貌描写,和慕容烬是截然不同的风格——萧玦的好看,是带着棱角的。

眉骨高挺,鼻梁像被匠人精心雕琢过,线条干净利落,从山根到鼻尖,一笔到底,带着不容置疑的锋芒。

他的嘴唇很薄,颜色偏淡,总是抿着,像是对世间万物都提不起兴趣。

最让人难忘的是他的眼睛,瞳色是极深的墨黑,眼型偏长,眼尾微微下垂,本该带点温和的,可他看人时,眼神总是淡淡的,像在看一块石头,一片云,没什么情绪,却又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能将人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林墨嗤笑一声。

又是这种“高冷男神”设定,仿佛全世界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接着往下看。

萧玦站在庭院中央,距离慕容烬不过几步远,却像是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的视线扫过地上的血迹,扫过碎裂的屏风,扫过靖安王死不瞑目的脸,最后定格在慕容烬那身染血的锦袍上,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七皇子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慕容烬先开了口。

他的声音有点哑,像是很久没喝水,又像是刚刚嘶吼过,只是那点沙哑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甚至还微微侧了侧身,露出一个算不上礼貌的笑,只是那笑意没到眼底,反而让他眼尾的红痕显得更刺眼了——那是刚才靖安王的拐杖擦过留下的血痕。

萧玦没回答,只是盯着他手里的剑。

剑上的血还在滴,在雪地上晕开一小片红。

“看来,殿下都看到了。”

慕容烬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剑,像是才想起这回事,随意地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剑身上的血。

动作慢条斯理,甚至带着点优雅,可落在萧玦眼里,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萧玦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慕容烬,你可知罪?”

看到这里,林墨“啪”地一声合上了书,气得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摔出去。

“狗屁!”

他低吼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出租屋里回荡。

什么不忠不孝?

靖安王配当父亲吗?

什么不仁不义?

那些年欺辱过慕容烬母子的人,难道就仁至义尽了?

萧玦凭什么审判慕容烬?

就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七皇子,母妃是宠冠后宫的贵妃,从小锦衣玉食,从没受过半分委屈?

林墨越想越气,抓起书就往沙发上扔。

书脊撞在靠垫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为了捧男女主,把男二写成降智疯子也是没谁了!”

他站起身,在狭小的出租屋里踱来踱去,“慕容烬这条件,忍到靖安王自然死亡不行吗?

或者找个借口让他‘病逝’不行吗?

非要用弑父这种把自己钉死在耻辱柱上的方式夺权?

生怕别人找不到攻讦他的理由?”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被雨水冲刷得模糊的路灯,又忍不住吐槽:“还有萧玦,全程高冷脸,除了说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就只会用那种‘你真让我恶心’的眼神看人。

合着就你是圣人,别人的痛苦都是活该?

苏清月也是,整天‘萧哥哥’‘慕容公子太过分了’,就她善良,就她懂道理?”

窗外的雷声更响了,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他扔在沙发上的那本《盛世权谋》。

书的封面是萧玦和苏清月的插画,两人并肩站在宫墙上,背景是万里江山,看起来般配得很。

林墨看着那封面,突然觉得一阵反胃。

“什么狗屁盛世权谋,我看是‘双标权谋’还差不多。”

他嘟囔着,转身想去倒杯水压一压火气。

刚走两步,窗外又一道惊雷炸响,震得窗玻璃嗡嗡首颤。

林墨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眼角的余光瞥见沙发上的书被风吹得翻了页,哗啦啦地响,像是在反驳他的话。

他没好气地瞪了那本书一眼,转身去拿桌上的水杯。

水是凉的,喝下去时冻得他一激灵,倒把那点火气压下去不少。

重新坐回沙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书捡了起来。

指尖划过粗糙的封面,心里清楚,再怎么吐槽,这书他还是想看完的。

毕竟,他还挺想知道,那个被作者写得一身戾气的慕容烬,最后到底是怎么走到绝路的。

只是……他摩挲着书页上“慕容烬”的名字,突然觉得有点可惜。

这么好的一张脸,这么深的恨意,本该写出更带劲的故事才对。

窗外的雨还在下,雷声渐渐远了,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窗沿,像是在为书里那个注定悲凉的角色,提前奏响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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