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肮脏的公公(建明建明)全文在线阅读_(我有一个肮脏的公公)精彩小说
厨房的抽油烟机还在嗡嗡作响,我把最后一盘炒青菜端上桌时,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是公公张建国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装着他每天雷打不动要喝的散装白酒。“爸,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吧,建明说今晚要加班,得晚点回来。”我擦了擦手上的水,笑着迎上去。结婚三年,我和公公的相处一直很平淡,他话不多,大多数时候只在饭桌上跟建明聊几句工作,对我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我一直以为,这样的相处模式会一直持续下去。张建国“嗯”了一声,没看我,径直走到客厅沙发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表情。我没多想,转身回厨房盛饭,刚把碗筷摆好,就听见他喊我:“小雅,你过来一下。”我以为他有什么事,快步走过去:“爸,怎么了? ”他指了指沙发旁边的空位:“坐这儿,跟你说点事。”我心里有些纳闷,平时他很少单独跟我说话,更别说让我坐在他旁边了。但我还是依言坐下,保持着一个礼貌的距离:“爸,您说。”张建国吸了口烟,眼神落在我身上,那目光有些奇怪,不像平时的平静,反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灼热。“小雅啊,你嫁给建明这三年,辛苦你了。”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家里的活儿都是你干,建明那小子也不知道心疼你。”我愣了一下,赶紧说:“爸,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建明工作也累,我多分担点是应该的。”他笑了笑,伸手想拍我的肩膀,我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一下。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怎么了? 爸还能吃了你不成?”“不是,爸,我就是……有点不习惯。”我勉强笑了笑,心里已经开始发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习惯就慢慢习惯。”他收回手,又吸了口烟,“小雅,你长得真好看,比建明他妈年轻时还好看。”这句话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站起身:“爸,饭该凉了,您先吃饭吧,我去把汤热一下。”说完,我转身就想走。 他却突然拉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我根本挣脱不开。“急什么?饭晚点吃没关系。 ”他的脸凑得很近,身上的酒气混着烟味扑面而来,让我一阵恶心,“小雅,你跟建明在一起,真的开心吗?”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声音都在发抖:“爸,您放开我! 您这样太不合适了!”他不仅没放,反而把我往他怀里拉:“合适什么?我看挺合适的。 建明那小子不懂珍惜你,爸懂。”我吓坏了,拼命挣扎:“爸!您别这样!您是建明的爸爸,我是您的儿媳啊!您快放开我!”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是建明回来了!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声喊:“建明!你快进来!”张建国的身体僵了一下,赶紧松开我的手。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惊魂未定地看着他,他却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平静,甚至还皱着眉对我呵斥:“小雅,你怎么回事?跟爸说话怎么这么大声? ”建明推开门走进来,看到我脸色苍白,头发也有些乱,疑惑地问:“怎么了?爸,小雅,你们刚才在干嘛?”我张了张嘴,想把刚才的事说出来,可看着张建国冰冷的眼神,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我怕建明不信,怕他觉得我在挑拨他们父子的关系,更怕这件事闹开,这个家就彻底散了。“没……没什么,”我勉强笑了笑,“刚才跟爸聊家常,声音大了点。爸,建明回来了,我们吃饭吧。”张建国没说话,站起身走到餐桌旁坐下。建明还想问什么,被我拉了一下胳膊:“别问了,快洗手吃饭,你不是说饿了吗?”那一晚,我几乎没怎么吃东西,满脑子都是张建国刚才的眼神和动作。 建明看出我不对劲,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只说可能有点累,想早点休息。回到卧室,我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看似平静的家,其实藏着我不知道的危险。从那天起,我开始刻意避开张建国。 他在家的时候,我要么待在卧室,要么就以买菜、逛街为借口出去。建明问我怎么总往外跑,我只说在家待着闷,想出去透透气。我不敢告诉他真相,我怕伤害他,也怕这个家真的走到尽头。可我越是躲避,张建国就越是得寸进尺。 他开始找各种借口接近我——一会儿说阳台的灯坏了让我帮忙递工具,一会儿说找不到自己的老花镜让我帮忙找,甚至在我洗澡的时候,故意在浴室门口徘徊,嘴里还念叨着“要不要帮忙调水温”。每一次,我都像惊弓之鸟一样躲开,心脏在胸腔里狂跳,那种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让我喘不过气。 我本以为只要撑到建明不出差,张建国就不敢太过放肆,可命运偏不如我所愿。那周周五,建明接到公司通知,要去邻市出差三天,说是有个重要的项目要对接。出发前,他还特意跟张建国说:“爸,我这几天不在家,您多照顾着点小雅,她胆子小,要是有什么事,您帮着多担待。”张建国当时拍着胸脯说:“你放心去,家里有我呢,保证把小雅照顾好。”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我,那眼神里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我吓得赶紧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建明走的第一天,张建国还算安分,只是吃饭的时候多跟我说了几句话,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以为他只是之前一时糊涂,现在已经收敛了。可到了第二天下午,噩梦还是降临了。那天我休班在家,正在卧室整理换季的衣服。突然,客厅传来“哐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我以为是张建国出了什么事,赶紧跑出去看——原来是他把桌上的玻璃杯打碎了,碎片撒了一地。“爸,您没事吧? 有没有伤到手?”我赶紧走过去,想帮他收拾。他却站在原地,眼神直直地盯着我,手里还拿着半瓶白酒,身上的酒气比平时更重。“没……没事,”他舌头有些打卷,明显是喝多了,“就是手滑,没拿稳。”我蹲下身,想捡地上的碎片,刚伸出手,他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着我的腰,我根本动弹不得,身上的酒气和汗味混合在一起,熏得我几乎要吐出来。 “小雅……爸喜欢你很久了……”他的脸贴在我的脖子上,声音含糊不清,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建明那小子不懂你,爸懂……你就从了爸吧……”我吓得魂都没了,拼命挣扎,手在地上乱抓,刚好抓到一块玻璃碎片,我想都没想就往他胳膊上划去!他吃痛地“嘶”了一声,手臂松了一下,我趁机想挣脱,可他很快又把我死死抱住,力气比刚才更大了。 “你还敢打我?”他的声音变得凶狠,“今天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建明不在家,这个家我说了算!”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扯我的衣服。我拼命反抗,指甲挠在他的脸上,可他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依旧步步紧逼。我看着他狰狞的脸,心里充满了绝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嘴里不停地喊着“不要”“放开我”,可我的声音在他的狞笑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最后,我还是没能挣脱。 当他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时,我感觉自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眼前一片漆黑,只有无尽的屈辱和痛苦在蔓延。我甚至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能感受到他身上令人作呕的温度,每一秒都像在地狱里煎熬。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我。我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到处都是挣扎时留下的痕迹。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都没看我一眼,只留下一句“别跟建明说,不然你没好果子吃”,就摇摇晃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眼泪无声地流着,浑身都在发抖。客厅里的玻璃碎片还散落在地上,就像我此刻的心一样,碎得再也拼不起来。我慢慢爬起来,走到浴室,打开花洒,让冰冷的水浇在自己身上。我用力搓洗着自己的身体,想把刚才的屈辱和肮脏都洗掉,可不管我怎么洗,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那一晚,我在浴室里待了整整三个小时,直到身体冻得失去知觉,才慢慢走出来。我不敢睡在卧室,怕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下午的画面,只能蜷缩在沙发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第三天下午,建明终于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兴高采烈地跟我说项目谈得很顺利,还给我带了当地的特产。可我看着他的笑容,心里却像被刀割一样疼。我想扑进他怀里哭,想把所有的委屈都告诉他,可话到了嘴边,又犹豫了——他会信我吗?他会不会觉得我是在撒谎,是在污蔑他的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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