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背叛我后,我笑着送她身败名裂(林穗林穗)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妻背叛我后,我笑着送她身败名裂)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结婚七周年纪念日,我亲手给林穗戴上定制的钻石项链。 她脖子上的吻痕被项链遮住时,指尖在抖。 “陈砚,你对我真好。”她仰头吻我,唇上有另一个男人的烟味。 第一章我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把最后一道清蒸鲈鱼端上桌。蒸汽混着鲜香扑了一脸,厨房的玻璃窗上凝了层薄薄的水雾,外面城市华灯初上的流光变得模糊不清。“穗穗! 开饭了!”我朝客厅喊了一嗓子,声音在铺了厚地毯的家里显得有点闷。“来啦来啦! ”林穗的声音从卧室方向飘过来,带着点慵懒的甜腻。脚步声踢踢踏踏,她趿拉着那双毛茸茸的兔子拖鞋出现在餐厅门口,身上还裹着浴袍,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包着,脸颊被热气蒸得粉扑扑的。她凑过来,下巴搁在我肩膀上,一股混合着她惯用的栀子花沐浴露和…一丝极淡、几乎难以捕捉的烟草味钻进我鼻子。 “好香啊老公!今天什么日子?做这么多硬菜?”她吸了吸鼻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满桌的菜。我侧过脸,在她还带着水汽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很轻。“馋猫,先去把头发吹干,别着凉。”手指不经意地拂过她浴袍的领口边缘,那里,靠近锁骨下方一点,一小片暧昧的、比周围皮肤颜色略深的红痕,被浴袍的布料半遮半掩着。 林穗似乎毫无所觉,笑嘻嘻地应了声“遵命!”,转身又踢踢踏踏地跑回卧室。 我脸上的笑容没变,转身去拿碗筷。指尖碰到冰凉的骨瓷碗沿,才发觉自己刚才拂过她领口的手指,一直在微微发颤。我用力攥了一下拳,骨节泛白,又缓缓松开。没事,陈砚,稳住。七周年。我对自己说。七年了。等林穗吹干头发,换了身舒服的家居服出来,饭菜的热气都散了些。她挨着我坐下,很自然地给我夹了块鱼肚子上的嫩肉。“老公辛苦啦!快尝尝你自己的手艺!”我笑着吃了,味道确实不错,鲜甜滑嫩。饭桌上聊着些琐事,公司里新来的实习生笨手笨脚,楼下王阿姨家的泰迪又对着她狂吠。气氛温馨得像个样板间。“对了,”吃到一半,我像是忽然想起来,放下筷子,从裤兜里摸出一个深蓝色丝绒的小方盒,推到林穗面前,“差点忘了正事。”林穗夹菜的动作顿住了,眼睛一下子睁大,看看盒子,又看看我,满是惊喜和…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这…给我的?今天…是什么特别日子吗?”她问,声音有点飘。“结婚七周年啊,傻老婆。”我语气温柔,带着点嗔怪,伸手把盒子打开。 里面躺着一条项链。铂金的细链,坠子是一颗切割完美的水滴形钻石,不大,但火彩极好,在餐厅暖黄的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璀璨的光芒,像一滴凝固的星泪。“哇!”林穗低呼一声,手指捂住了嘴,眼睛瞬间就蒙上了一层水光,亮得惊人。“好漂亮! 老公你…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我都…我都快忘了…”她声音哽咽了,听起来情真意切。 “喜欢吗?”我笑着问,拿起项链,绕到她身后,“来,戴上看看。”“嗯!喜欢! 特别喜欢!”她用力点头,微微仰起脖子,把那一头刚吹干、蓬松柔软的长发撩到一边,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我的手指捏着冰凉的铂金链子,靠近她的皮肤。 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她颈侧。就在耳垂下方,靠近发际线的地方,一个新鲜的、带着点淤紫的吻痕,清晰地烙印在那里。像一枚丑陋的印章,盖在我自以为是的幸福上。指尖再次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冰凉的链子轻轻擦过她的皮肤。 林穗似乎毫无所觉,依旧微微仰着头,嘴角带着幸福满足的弧度。我屏住呼吸,动作异常轻柔地将项链绕过她的脖子,小心地扣上搭扣。那颗冰凉的水滴形钻石,不偏不倚,正好垂落在那枚刺眼的吻痕之上,完美地将其覆盖、隐藏。“好了。 ”我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林穗立刻转过身,扑进我怀里,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腰,脸埋在我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老公…你对我真好…真的…特别好…”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发颤,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别的什么。我抬起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目光越过她的头顶,落在对面酒柜光可鉴人的玻璃门上,映出我们相拥的身影。多么恩爱,多么般配。“傻瓜,”我低头,下巴蹭了蹭她带着洗发水清香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对你好,对谁好?”她在我怀里蹭了蹭,然后仰起脸,眼睛里还汪着水汽,亮晶晶的,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她踮起脚尖,温热的唇瓣就贴了上来。我闭上眼,回应着她。她的吻很软,带着她特有的甜香,但就在这甜香之下,一股极其顽固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劣质烟草的呛人味道,蛮横地冲进我的口腔,直抵喉咙深处。胃里猛地一阵翻搅。我强忍着推开她的冲动,手臂却下意识地收得更紧,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又像是要扼杀什么。林穗似乎被我的力道勒得有些不适,轻轻哼了一声,却没有挣扎,反而更热烈地回应着,舌尖带着烟草的余味,试图撬开我的齿关。“唔…老公…”她喘息着,含糊地唤我。我猛地睁开眼,眼底最后一丝温度褪得干干净净。我微微偏头,结束了这个令人作呕的吻,但手臂依旧圈着她,没让她离开。“怎么了?”她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带着情动的余韵,不解地看着我。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抬手,用指腹极其温柔地擦过她湿润微肿的唇瓣,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没什么,”我的声音低沉,带着点刚刚亲吻过的沙哑,“就是觉得…你今天特别美。 ”林穗的脸更红了,娇嗔地捶了我一下:“油嘴滑舌!”“真心话。”我笑着,目光却越过她,落在客厅角落那个不起眼的、伪装成空气净化器的黑色小方盒上。 它的指示灯,正对着餐厅的方向,极其微弱地、规律地闪烁了一下。 像一只沉默的、冰冷的眼睛。“对了,”我松开她,状似随意地拿起桌上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差点忘了,下午物业发了个通知,说咱们楼栋电梯监控升级了,让业主看看效果反馈一下。我投屏到电视上,你帮我看看清不清晰?”“啊?现在啊? ”林穗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客厅那面巨大的电视墙,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紧张,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吃完饭再看呗,菜都要凉了。”“就几秒钟,很快。”我语气轻松,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味,手指已经点下了“投屏”按钮。“别…”林穗的声音有点发尖,伸手想拦,但已经晚了。客厅里,那面75寸的巨幕电视屏幕,原本是待机的深邃黑色。 在我按下按钮的瞬间,它“嗡”地一声轻响,骤然亮起刺眼的白光。紧接着,无比清晰、色彩饱和到刺目的画面,瞬间占据了整个屏幕,毫无缓冲地、粗暴地撞进了我们的视野——正是我们此刻身处的这个客厅!画面里,那张林穗亲自挑选的、米白色的宽大布艺沙发上,两具身体正激烈地纠缠在一起。 女人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妻子林穗,她身上那件真丝睡裙的肩带滑落到了臂弯,长发凌乱地铺散在靠垫上,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迷醉而狂野的表情。 她修长的腿紧紧缠在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腰间。那个男人,背对着镜头,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后颈处有一块显眼的、硬币大小的青色胎记。他正埋首在林穗的颈窝,动作粗暴而投入。整个客厅,瞬间被一种令人窒息的、赤裸裸的欲望和背叛的影像填满。 高清的画质,连林穗迷离眼神里的水光,男人背上滚落的汗珠,甚至沙发上被揉皱的布料纹理,都纤毫毕现。巨大的屏幕像一个无声的审判台,将最不堪的罪证,以最残酷的方式公之于众。时间仿佛凝固了。 餐桌上清蒸鲈鱼散发的最后一丝热气,彻底消散在冰冷的空气里。“哐当! ”林穗手里还捏着的筷子,掉在了光洁的瓷砖地板上,发出刺耳的脆响,滚出去老远。 她整个人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脸色在电视屏幕惨白的光线下,褪得比厨房的瓷砖还要白,没有一丝血色。她死死地盯着屏幕,瞳孔放大到极致,里面是纯粹的、无法置信的惊恐,仿佛看到了地狱的入口。 “不…不…这不可能…”她嘴唇哆嗦着,发出破碎的气音,身体筛糠一样抖起来,下意识地往后退,小腿撞到身后的餐椅,发出沉闷的声响。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我的手机,屏幕上是物业通知的界面——一个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借口。 我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屏幕上那两具纠缠的躯体,然后,缓缓地、一寸寸地,移回到林穗那张惨白如纸、写满崩溃的脸上。她的嘴唇还在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眼睛死死地瞪着我,里面是滔天的恐惧和哀求。 我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荒诞剧。只有我自己知道,胸腔里那颗沉寂了太久的心脏,此刻正以一种冰冷而有力的节奏,缓慢而沉重地搏动着。咚。 咚。咚。像战鼓,终于敲响。我微微歪了下头,对着她,极其缓慢地,扯开一个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弧度。“穗穗,”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在死寂的客厅里清晰地回荡,“急什么?”我顿了顿,目光掠过她剧烈起伏的胸口,落回那巨大的、无声播放着罪证的屏幕上,嘴角的弧度加深,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 “你妈,”我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字,满意地看着林穗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中,“还没看到后面…你在阳台,给他‘口’的样子呢。”“轰! ”林穗最后一丝强撑的力气被彻底抽空。她双腿一软,整个人像一滩烂泥,直直地朝地上瘫倒下去。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她甚至感觉不到疼,巨大的恐惧和羞耻像滔天巨浪,瞬间将她彻底淹没、窒息。 她瘫坐在那里,仰着头,望着我,眼泪终于决堤,汹涌而出,在她惨白的脸上冲出两道狼狈的痕迹。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成调的声音,只有破碎的、绝望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陈…陈砚…关掉…求求你…关掉它…”她伸出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死死抓住我的裤脚,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是濒死之人徒劳的挣扎。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浸满了绝望的哀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关掉…求你了…”我低下头,看着脚边这个曾经是我生命全部的女人。她此刻的狼狈、崩溃、卑微,像一幅精心绘制的讽刺画。那颗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还挂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在客厅惨白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而嘲讽的光芒,正好盖住那个新鲜的吻痕。 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蹲下身,视线与她惊恐绝望的泪眼平齐。 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烟草味,混合着她眼泪的咸涩。 她抓着我裤脚的手更用力了,指关节泛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没有去碰她的手,也没有去关那依旧在无声播放着不堪画面的电视。我只是抬起手,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用拇指的指腹,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擦掉她唇角因为刚才激烈亲吻而晕开的一点微不可察的口红印。我的指尖冰凉。 她的皮肤滚烫,却在剧烈地颤抖。“关掉?”我重复着她的话,声音低沉,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擦掉那点碍眼的红痕,我的拇指并没有离开,反而微微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