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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道题解出后,我成了凶手的完美不在场证明(陈景概率)免费阅读_热门的小说最后一道题解出后,我成了凶手的完美不在场证明陈景概率

匿名 2025-09-16 04:52:42 2 下载本文

严谨沉默的数学教授陈景, 每晚准时出现在大学课堂讲授《概率论》,两百名学生和监控录像证明他从未离开; 直到第三天命案暴露,我才惊恐发现他讲座中的每一道例题,是用现场血迹、尸温变化、线索发现时间精密计算的真实杀人过程—— 而最后一道题的解,正藏着我出现在下一个案发现场的绝对证据。---粉笔尖与黑板摩擦,发出细微均匀的嗞嗞声。陈景教授背对着阶梯教室,肩胛骨在熨帖的灰色西装下显出清晰的轮廓。他写下最后一串数字,笔锋锐利得像刀刻。

空气里只有粉笔屑落下和两百个学生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轻响,一种近乎虔诚的安静笼罩着一切。他转回身,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台下,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精准地掠过一张张仰起的脸,像在清点数目。灯光照得他额头一片冷白。“因此,基于泊松分布模型,在已知平均每小时发现线索的概率λ为0.5的情况下…”他的声音平稳,音调起伏被压成一条直线,每个字都像用卡尺量过才吐出来,“…在接下来的一小时内,恰好发现一条关键线索的概率,是30.33%。”台下泛起一阵轻微的骚动,不是议论,而是某种被精密计算震撼后的本能反应。有人飞快地记录,有人对着板书拍照。

我坐在倒数第三排靠过道的位置,看了眼手机屏幕。晚上八点五十五分。

这堂《概率论》专题讲座每晚八点整开始,九点整结束,雷打不动。

陈景教授的时间观念是出了名的严苛,像他笔下的公式一样不容差错。讲座开始前,他准时出现在教室门口。讲座过程中,他没有离开过讲台范围一步,最多是侧身写板书,或者用他那只旧得看不出颜色的保温杯喝一口水。全程有监控录像对着讲台,下面有两百双眼睛看着。他是这座全国顶尖学府里的一块活招牌,严谨、沉默、可靠,像一尊被供奉在数学圣殿里的冰冷石像。可我后颈的寒毛,却在他刚刚讲解那道关于“线索发现概率”的例题时,莫名立了起来。太具体了,具体得…让人不适。那冰冷的数字描述,不像一个抽象的数学假设,倒像在复述某个既定事实的某个参数。铃声准时敲响,碾碎我的胡思乱想。“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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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说,两个字,干脆利落。他放下粉笔,仔细合上教案,拿起保温杯,微微颔首,对台下学生的致敬毫无反应,径直走向门口,消失在走廊的光晕里。

每一步的距离都像是计算好的。学生们喧闹起来,收拾东西,讨论着刚才课上令人头秃的公式。我随着人流往外走,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是刑侦队同事大刘发来的紧急呼叫。“城西,老旧小区,出事了。情况有点怪,头儿让你赶紧过来。”夜色浓重,警灯闪烁的光晕撕破了一个普通居民小区的宁静。

空气里有种黏腻的、铁锈似的甜味。现场保护得很好,但也足够触目惊心。死者男性,倒在书房地板上,周围是喷溅状血迹,已经干涸发黑。致命伤是心口一击,手法利落得可怕。

初步判断,死亡时间超过四十八小时。“发现时间是今晚八点半左右,报案人是楼下邻居,闻到异味。”大刘压低声音,脸色不太好看,“但怪的不是这个。”他引着我,避开地面标记的证物位置,走到书桌旁。电脑屏幕还亮着,屏保是单调的几何图案滑动。

桌面上很干净,只有几本书,一个笔筒。还有一张纸。

一张明显是从某个笔记本上撕下来的横格纸,被仔细地对折了一次,放在键盘正中央。

我戴上手套,轻轻拿起,展开。上面没有抬头,没有署名,只有几行用黑色墨水笔写下的公式和数字,笔迹瘦硬、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

像极了…陈景教授黑板上的笔迹。我的目光凝固在最后一行。那是一个计算结果。

一个关于血液喷溅初始速度与角度,如何影响最终覆盖范围的概率计算。公式里的几个参数,精准得可怕——死者的身高、当时大概的体位、甚至估算的血压……我猛地抬头,视线扫过墙壁上那片已经仔细测量标记过的喷溅血迹。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缓慢地挤压。这个计算结果,和现场勘查初步测量的数据,吻合得令人毛骨悚然。

“还有这个,”大刘的声音更干了,他指了指桌角一个不起眼的位置,那里放着一个小型的电子设备,“定时运行的便携式摄像机,电量刚耗完。技术科初步看了,录下了整整三天的画面,从三天前的晚上八点多开始,一直到…大概一个多小时前。

”我的喉咙发紧:“录到了什么?”“大部分时间是静止画面,没人活动。但是,”大刘顿了顿,眼神复杂,“每天的晚上八点到九点这一个小时,镜头会被人为调整一次角度,正好对准这个书桌,拍下这张纸…每天换一张。今天这张,是刚刚换上的。”每天晚上八点到九点。陈景教授站在讲台上,被两百名学生和监控摄像头注视着,分秒不差的时间段。冰冷的恐惧感顺着脊椎爬升,炸开在我的头皮。我想起今晚课堂上,他平静无波地讲解着“线索发现的概率”。

那不只是例题。“查监控!大学那边,还有沿途所有可能拍到的摄像头!立刻!

”我的声音有点变调。结果迅速反馈回来,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令人绝望的完美。

连续三个晚上,讲座开始前十分钟,陈景教授的身影准时出现在教学楼门口的监控里。

九点整,讲座结束,他的身影又准时出现在离开教学楼的监控画面中。

沿途的几个关键路口探头,也完美捕捉到了他往返的路径和时间,严丝合缝,没有一丝中断或模糊。他拥有钢铁般坚硬、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物理意义上,他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间杀人现场,完成每天更换一张“计算纸”的行为。

可是那张纸上的笔迹,那些冰冷嵌入凶案细节的参数计算…除了他,还能有谁?

证据链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幽灵,一个能操纵概率、利用时间、在所有注视下完美隐藏的幽灵。调查陷入僵局,压力与日俱增。

陈景教授依旧准时出现在每晚八点的讲座上,神态、语气、举止,没有任何变化。

他甚至会在某天讲解“随机事件独立性”时,用到一个关于“特定时间出现在特定地点概率”的例子,数字精准地指向案发小区周边某个摄像头在案发时段捕捉到的路人数量。我在台下,指甲掐进掌心,感到一种被公开嘲弄的寒意。直到第三天晚上。另一具尸体被发现。

同样诡异的现场,同样伴随着充满数学意味的“提示”。死亡时间推定,恰好就在第二堂讲座进行的那一个小时里。陈景教授依旧站在讲台上,从未离开。但这一次,在讲解一道复杂的、关于“条件概率与贝叶斯定理应用”的例题时,他破天荒地多说了几句题外话,像是为了帮助学生理解。“…注意这里的时间窗口,以及多个不确定观测数据的整合…它要求我们考虑,当多个小概率事件叠加在同一个观察者身上时,即便每个事件单独发生的概率不为零,其同时发生的条件概率也会急剧缩小,趋于一个可以被引导、甚至可以‘预言’的极小值…”他的目光,似乎无意地,极其轻淡地掠过我所在的方向。一刹那,我如坠冰窟。我明白了。

那些“例题”从来不只是残忍的炫耀或模仿。它们是预告。是计算。

是针对我的、精心编织的罗网。他根本不需要亲自离开讲台。他算准了一切。

他算准了警力的调动,算准了线索发现的顺序和时间,算准了每个人的反应概率…包括我的。

他一直知道我在台下。他一直知道我会追查。而那最后一道题…讲座临近尾声。

黑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陈景教授写下最后一个数字,轻轻画上一个圈。他转过身,面对着寂静的教室。“最后,留给各位一道思考题。”他的声音平稳如常,却像丧钟在我耳膜里敲响。“假设一位调查人员,基于其固有的行为模式、已知的案件信息刺激、以及其对特定类型线索的注意力偏好,其在下一次案发时段内,出现在下一个预定坐标点的概率…是多少?

”他报出了一串精确的经纬度数字。我的血液在那一刻彻底冻结。

个坐标…是我私下里、刚刚才开始秘密怀疑、并打算在讲座结束后独自前往勘查的一个地点!

一个废弃的旧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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