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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下一个赵伯冰冷免费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阅读你是下一个(赵伯冰冷)

匿名 2025-09-16 04:53:22 2 下载本文

我院规规定:凌晨三点后禁止接近停尸房。 作为新来的守夜人,我总听到里面传来哭声。

老保安临死前塞给我一张纸条:他们不是死人,是还魂尸。

昨晚第13号冰柜自己打开,我看见一具尸体正在缝自己的嘴唇。

针线穿梭皮肉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突然转头看我,手指颤抖着写下: 快逃,下一个是你。---午夜十一点,医学院地下一层,空气凝滞成冰冷的胶质,弥漫着福尔马林和某种更深沉的、无法名状的腐败气味。荧光灯管在头顶嗡鸣,光线惨白,断续闪烁,将走廊切割成一段段明暗交错的囚笼。我的脚步声是这里唯一活着的响动,空洞地回荡在铺着老旧绿色水磨石的地面上,又被浓重的寂静迅速吞没。

墙上的挂钟指针颤巍巍地重合,指向十二点。心脏随之漏跳一拍。第三条院规,用鲜红的宋体印在员工手册扉页,也在走廊尽头那块斑驳的告示牌上:凌晨三点后,严禁以任何理由接近或进入停尸房区域。老保安赵伯第一次带我巡夜时,枯槁的手指死死掐着我的胳膊,指甲嵌进我外套袖子里,几乎要抠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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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混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扇厚重的不锈钢停尸房门,声音压得极低,气息带着一股老人特有的酸腐:“听见啥,看见啥,都当是风。三点一过,那门里头的东西……就不是给人看的。记牢了!想活命,就记牢了!”我当时只当他迷信,吓唬新人。一个存放遗体的地方,能有什么?无非是冷了点,安静了点。

直到独自值班的第三晚。那天凌晨,大概两点五十,我正核对登记簿,一种声音毫无征兆地刺透死寂。像猫叫,又更像婴儿噎气般的呜咽,断断续续,从停尸房那道门缝底下丝丝缕缕地钻出来。我后颈的寒毛瞬间立起。侧耳再听,又没了。

只有冰箱机组运行的低沉嗡鸣。我强迫自己坐下,盯着挂钟,指针慢得令人窒息。

三点零一分。哭声又来了。更清晰了些,粘稠,委屈,仿佛贴着门板内侧,挠在心里最怕痒的地方。我攥紧手电筒,金属壳冰凉刺骨。我没过去。

赵伯的警告和那第三条院规像紧箍咒勒着我的理智。第四晚,第五晚……哭声几乎准时光临。

有时是啜泣,有时是指甲刮擦金属的尖响,有时甚至是模糊的絮语,听不清内容,却让人从脊椎骨里冒出寒意。我开始避免在巡夜时看向那条走廊尽头,仿佛多看一眼,就会有什么东西感应到我的视线。赵伯的状态越来越差。他本就干瘪得像一颗核桃,这几日更是缩水了一圈,眼窝深陷,瞳孔里时刻晃动着惊惶的光。他经常自言自语,嘴唇哆嗦着,反复念叨“时辰快了”、“要堵不住了”。看我时,眼神里有种古怪的同情和欲言又止。一周后的深夜,暴雨抽打着地面以上的所有窗户,地下层却闷得像坟墓。赵伯没来交班。对讲机里只有沙沙的电流音。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我。

抓起手电,我几乎是跑着冲向他在楼梯间隔出的小休息室。门虚掩着。他仰面倒在旧藤椅里,脸色是骇人的青灰色,嘴巴张得极大,仿佛死前正拼命吸气却徒劳无功。

一只手死死抠着胸口的工作服,另一只手诡异地支棱着,指尖发黑。我冲过去,手指颤抖着探他颈动脉——一片死寂。巨大的惊恐和茫然砸得我头晕目眩。

就在我试图把他放平时,他那支棱的手猛地落下,冰凉僵硬的手掌铁钳般抓住我的手腕!

我吓得几乎叫出声。他浑浊的眼球竭力转向我,嘴唇嗫嚅着,吐出最后一个带着血腥气的字:“……走……”然后,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一团攥得汗湿的纸团塞进我手心,手臂颓然垂落。外面一道惨白的闪电劈过,紧接着炸雷轰响,震得整栋楼似乎都在抖。灯光骤灭,陷入彻底黑暗。应急灯迟钝地亮起,昏红的光笼罩着他死不瞑目的脸。我背脊湿透,连滚爬出休息室,背靠着冰冷刺骨的墙壁,在忽明忽暗的红光里,哆嗦着展开那个纸团。纸上字迹歪斜扭曲,是用几乎没水的圆珠笔狠狠刻写出来的,透着一股疯狂的急促:他们不是死人,是还魂尸。

冷汗瞬间浸透我的后背,额头的汗珠滑落,滴在纸上,模糊了那个“尸”字。

停尸房……还魂尸?赵伯临死前的恐惧像冰冷的粘液,透过这张纸条传递过来,死死缠住我的心脏。应急灯的红光一下下扫过走廊,像一只窥探的眼睛。每一次闪烁,都仿佛有影子在远处蠕动。嗡鸣声消失了,哭声也消失了。

整个地下一层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绝对寂静。太静了,静得能听见自己血液在耳膜里冲刷的咆哮声。然后,一种新的声音嵌入了这片死寂。

嘎吱——金属摩擦的、滞涩的、令人牙酸的声音。来自停尸房方向。我猛地抬头,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昏红的灯光下,视野模糊不清。我像被无形的线扯着,挪动僵硬的腿,一步一步,朝停尸房挪去。越近,那声音越清晰。不是幻觉。

是冰柜滑轨……被什么东西从里面推开的声音!停尸房的门虚掩着,那条黑暗的缝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令人窒息。嘎吱——哧。声音停下了。紧接着,是一阵细微的、湿漉漉的摩擦声。我抖得不成样子,手电筒的光柱在颤抖中扫过门缝。

透过缝隙,我看到了。第十三号冰柜,真的打开了。

一截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脚踝耷拉在外面,脚趾僵直地指向地面。视线不受控制地上移。

一具尸体,半坐在冰柜滑板上,背对着门。看身形是个男性,头发花白,皮肤是尸骸特有的蜡灰色,上面凝结着细小的冰霜。他低着头,肩膀以一种非人的、机械般的频率微微耸动着。那湿漉漉的摩擦声,就是从那里发出的。

我屏住呼吸,瞳孔放大,几乎要裂开。手电光不稳地晃过他的肩头,照亮了他正在动作的双手。他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闪着寒光的缝针。

针尾连着一条暗红色的、粗粝的线。而线的另一端,穿透了他自己的嘴唇!

针尖正从一侧嘴角刺入,穿透毫无生气的灰白皮肉,从另一侧艰难地钻出,带出一点点凝固的暗色血沫。然后,那只手稳定得可怕地拉动线绳,将裂开的嘴唇皮肤粗暴地拉拢、收紧。

噗嗤……嘶啦……针线穿梭皮肉的声音在放大了一万倍的寂静中,清晰得令人疯狂。每一针,都像缝在我的神经上。他在……缝自己的嘴?胃里翻江倒海,恐惧和恶心灼烧着我的喉咙。

我想逃,双脚却像被焊死在地面。就在这时——他的动作猛地停住了。

缝到一半的嘴唇豁着可怕的口子,黑色的线像丑陋的蜈蚣脚爬在脸上。他僵硬的脖颈,发出“咔咔”的、令人牙酸的骨节摩擦声,开始极其缓慢地……转向门口。

我的呼吸彻底停滞,全身血液冻成了冰碴。他转了过来。眼眶里没有眼球,只有两团浓得化不开的、污浊的黑暗。冰霜沾在他的眉毛和脸颊上。

那半缝的嘴唇扭曲着一个非人的弧度。然后,他那只没有拿针的手,抬了起来。

手指干枯如鸡爪,指甲青黑,正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

他无视了另一只手里还穿着嘴肉的缝针,颤抖的手指伸向冰冷滑板上凝结的一层薄薄白霜。

指尖落下。划动。一笔,一划,僵硬,迟缓,却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急切。霜气被刮开,露出下面深色的金属底板,形成歪歪扭扭的字迹:快逃手指不停,更加剧烈地颤抖,仿佛每写一笔都在消耗最后的力量。第二个字紧接着出现:下一个短暂的停顿,那空洞的眼窝似乎死死锁定了我。最终,他用尽所有力气,划下了最后两个触目惊心的字——是你。写完的瞬间,那手指猛地一抽,垂落下去,撞在冰柜边缘,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他维持着那个扭曲的姿势,一动不动了。

只有嘴唇上那半截黑线,在昏红的光线下微微晃动。时间仿佛凝固。直到——嗡。

头顶的荧光灯管猛地闪了几下,骤然亮起,恢复了正常照明。惨白的光瞬间倾泻而下,照亮了停尸房内的一切。十三号冰柜好好地关着。严丝合缝。仿佛刚才那一切,只是停电和应急红灯下,一个精神过度紧张催生出的幻觉。我瘫软在地,背靠着冰冷墙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脏捶打着胸腔,痛得厉害。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一片涩痛。是幻觉吗?因为赵伯的死,因为连日的恐惧,产生的幻觉?

可是……我抬起自己的手,手腕上,被赵伯临死前抓握的地方,一圈清晰的、青黑色的指印,正隐隐作痛。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一点从他工作服上抠下来的、干涸的黑色污渍。

那不是幻觉。赵伯死了。纸条是真的。十三号冰柜里的东西……也是真的。“下一个是你。

”那四个字像冰锥,钉在我的脑海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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