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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墙角的女孩(谢嘉豪白鹿)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完结免费小说走出墙角的女孩(谢嘉豪白鹿)

匿名 2025-09-16 04:55:45 1 下载本文

白鹿是被浑身散架似的疼醒的,每动一下,骨头缝里都像嵌了细针。

窗外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恰好落在对面——谢嘉豪已经穿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正靠在桌沿抽烟,烟蒂明灭的火光里,他的目光冷得像淬了冰,直直钉在白鹿身上。

尴尬瞬间漫过白鹿的脖颈,她几乎是慌乱地抓过散落的衣服往身上套,指尖都在发颤,只想赶紧逃离这逼仄的房间。可刚摸到门把手,身后就传来谢嘉豪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傲慢与嘲弄:“急着走?”白鹿的脚步顿住,后背绷得僵直。谢嘉豪碾灭烟蒂,语气里满是不耐:“冒充你姐姐过来,趁我酒醉跟我睡,你是怎么想的?

”这话像耳光似的扇在白鹿脸上,他慌忙转过身,想解释,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急急忙忙找了张纸和笔,指尖因为紧张而用力,笔尖划破了纸页:“我没有冒充姐姐,只是替她给你送生日蛋糕。昨天的事都是误会,你别太在意。”谢嘉豪扫过纸上歪扭的字迹,眼底没有半分波澜。他从床头柜里掏出一沓钱,数都没数扔给白鹿。离开房间。

白鹿攥着那沓还带着体温的钞票,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裹紧身上单薄的毯子,裸露的脚踝还沾着地毯的绒毛,刚迈下两级楼梯,就听见楼下传来熟悉的说话声——是谢嘉豪,还有几个陌生的男声,该是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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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猛地一缩,白鹿瞬间僵在原地。毯子下没穿衣服的身体泛着冷意,他慌忙往后缩了缩,躲进楼梯转角的阴影里,只敢透过扶手的缝隙往下看。楼下的笑声混着调侃传上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来:“嘉豪,昨儿那事儿够气人吧?本想给你庆生凑个乐子,没成想……”谢嘉豪的声音打断他,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还有未散的宿醉沙哑:“气什么?

昨儿喝多了,没注意。”顿了顿,他的语气沉了沉,带着警告,“你们也少嚼舌根,管好自己的嘴,别让江艳知道半个字,昨天那个女的是她表妹,不然我揍死你们。

”另一个人嬉笑着追问:“那你打算怎么跟人家小姑娘说?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算了?

”谢嘉豪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轻蔑,“我给了他几千块,两清了。”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又补了句,“一个哑巴,无父无母,跟这种人扯上关系就够掉价了,还谈什么?不过是拿了钱就会闭嘴的主儿,省得麻烦。”“哑巴?”有人惊讶,随即跟着笑,“难怪昨儿没听见她的叫声,原来是个不会出声的……”后面的话,白鹿已经听不清了。

他攥着钱的手在发抖,钞票的边缘硌得掌心生疼,却远不及心口那阵密密麻麻的刺痛。

她以为的误会,在谢嘉豪眼里不过是“两清”的交易;他小心翼翼想还回去的体面,在对方口中竟成了“掉价”的笑话。楼梯下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白鹿才缓缓滑坐在台阶上。毯子从肩头滑落,露出的皮肤沾了凉意,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盯着手里的钱,眼眶慢慢红了。原来从始至终,他的局促、他的解释、他想还回钱的心意,在谢嘉豪那里,都一文不值。

楼下的吵闹声终于彻底消散,空气里只剩下死寂的安静。白鹿慢慢穿好衣服,指尖划过衣角时,还能想起方才在楼梯间攥着钞票的刺痛感。

他没再回头看谢家那栋亮着灯的房子,只是低着头,一步一步挪了出去。

此刻他只想赶紧回家,冲个热水澡,把身上所有难堪的气息都冲掉。

可站在姨妈家熟悉的铁门前,她攥着空落落的手心,一遍又一遍地敲门,里面始终没有半点回应。他在这房子里住了五年,从懵懂少年到如今,却始终像个隔着玻璃的外人。姨妈从未给过他家门钥匙,姨夫见了他总绕着走,表姐更是连一句正经话都懒得跟他说。所谓的“家”,从来都不是她的避风港——只要错过了他们约定的时间,他就只能被关在门外,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冷风卷着落叶吹过,白鹿拢了拢衣领,拖着灌了铅似的步子,漫无目的地往天台走。天台上很安静,只有风掠过栏杆的声音。

他找了块阳光最足的地方躺下,暖融融的光线裹住身体,却驱不散心底的冷。

疲惫像潮水般涌上来,他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只是眉头,自始至终都没松开过。

不知昏沉了多久,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尖锐的闹钟声刺破了天台的寂静。

白鹿猛地睁开眼,阳光晃得他有些睁不开,指尖慌忙摸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时间,赫然是下午一点半。他瞬间清醒,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下午两点要去咖啡店打工,这是他跑了十几家店才求来的机会。因为不能说话,大多数老板见了他都直摆手,只有咖啡店的王姐,当初看她写字工整、做事麻利,没多问就留下了他。这份工作是她唯一的收入来源,也是他在这座城市里,为数不多能靠自己站稳脚跟的底气。他不敢迟到,更不敢弄丢。白鹿拢了拢有些凌乱的衣服,脚步匆匆地往楼下跑,风从耳边吹过,带着些许凉意,可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别迟到。下身的坠痛感还没消散,大概是昨夜第一次的缘故,每走一步都带着别扭的滞涩。加上脑子昏沉得像裹了层雾,白鹿调咖啡时频频出错——给要冰美式的客人加了奶泡,把拿铁的糖量放成了双倍。

杯碟碰撞的声响里,王姐快步走过来,接替她的工作。说:让她回家。白鹿的心一下子揪紧,慌忙摇头,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摸出纸笔。笔尖在纸上划过,字迹因为急切而有些潦草:“王姐,我没大事,别让我走……我不能丢这份工作……”可没写完半句话,眼前突然天旋地转,手里的笔“啪”地掉在地上,他晃了晃,便重重摔在冰冷的地板上,意识彻底沉了下去。

再次醒来时,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白色的天花板晃得他有些发懵——这里是医院。

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护士进来换药时,见他醒了,才轻声解释:“你是着凉发烧了,烧到快41度。早上是个穿米色外套的女人把你送过来的,还帮你结了吊针的费用,没留名字就走了。”白鹿怔怔地望着输液管里滴落的药水,心里一片茫然。

从医院出来无处可去,于是再次敲响姨妈家的门时,里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门开了,表姐抱着胳膊站在玄关,脸上没半点好气:“敲什么敲,烦不烦?”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原来表姐一直在家,只是从猫眼看见是她,故意不开门。表姐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补充:“我爸妈去外地喝喜酒了,就我一人在家。”白鹿低下头,从口袋里摸出纸笔,一笔一画写:“我想搬出去住,今天就走。”表姐扫了眼纸上的字,嗤笑一声:“走就走,跟我有什么关系?随便你。”他走进自己那间狭小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行李箱早就没了,只能找个旧布袋,往里塞几件常穿的衣服。

身后传来脚步声,表姐倚在门框上,眼神像盯着小偷似的,死死盯着他的动作。他手顿了顿,目光落在桌角那瓶丁家宜面霜上——那是他上次超市打折,花19块钱买的。

表姐用的都是几百块的韩妆,他也爱美,却只能买这种便宜的国产面霜。可他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拿,怕表姐又说他偷东西。“要收拾就收拾彻底,别到时候丢三落四又回来拿。

”表姐突然开口,语气里满是不耐烦,随手抓起那瓶面霜,朝她扔了过来。

白鹿慌忙伸手接住,冰凉的瓶身贴着掌心,他鼻子一酸,却不敢抬头。收拾完,布袋轻飘飘的,没装下多少东西。他走到门口,想跟表姐道别,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表姐根本没看他,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赶紧走,记住了,是你自己要走的,以后我妈要是找你,别牵扯到我。”白鹿点点头,攥紧了布袋的带子,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他住了五年,却始终没感受过温暖的“家”。门在他身后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却觉得,心里那块压了很久的石头,终于轻了些。

白鹿攥着布袋站在路边,手伸进内侧口袋摸了摸——里面只有他平时省吃俭用攒下的420块,咖啡店的兼职工资还没发,这点钱根本不够用。他犹豫了半天,还是从布袋最底下,摸出了谢嘉豪之前塞给他的那一沓钱。指尖捏着崭新的纸币,他一张一张数着,心里又酸又涩——总共9300,加上他的420,刚好凑够9720。拿着这笔钱,他找了家不起眼的房屋中介,对方推荐了一间地下室,月租120块。房东是个和蔼的阿姨,见他行李少得可怜,又主动说:“加30块钱,水电我给你包了,省得你再操心。

”白鹿连忙点头,连声道谢。推开地下室的门,里面逼仄又昏暗,没有窗户,也晒不到太阳,可白鹿却觉得心里亮堂堂的——这是真正属于他的地方,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不用再怕被人嫌弃。房东阿姨还特意抱来一套自家淘汰的旧被褥,又递给他一个搪瓷脸盆:“这些你先用着,别再花钱买了。”白鹿接过东西,眼眶有点发热,他低头在纸上写“谢谢阿姨”,字迹比平时工整了许多。虽然房间小,条件也不好,可他终于有了一个能落脚的家。他把布袋里的衣服叠好放在墙角,将那瓶丁家宜面霜摆在床头,看着这小小的空间,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以后的日子,总会好起来的。刚把旧被褥铺好,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微信消息一条接一条弹出来。

白鹿连忙摸出手机,屏幕上全是王姐的消息,一行行字透着暖意:“白鹿,刚店里临时有事回去处理了下,给你带的白粥送到医院,怎么没看见你人?你现在在哪儿?

”“上午看你脸色差得吓人,让你回家是想让你好好歇着,不是要辞退你,别多想。

”“你在家好好休息一天,等精神缓过来了再回店里上班,不急。”白鹿攥着手机,指尖轻轻划过屏幕上的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揪着,酸一阵暖一阵。眼泪没忍住,顺着眼角滑下来,滴在手机壳上。她抬手擦了擦,忽然想起爸妈还在的时候,也是这样一遍遍叮嘱他照顾好自己。原来这世上,除了爸妈,还有人会这样惦记他、真心实意地关心他。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像一束微光,慢慢照亮了他刚安定下来的小角落。白鹿在家歇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恢复了往常的节奏——先去咖啡店里帮王姐的忙,忙完再赶去学校上课,学校、店里两头跑,日子虽忙,却踏实得很。这样过了整整一周,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姨妈”。他按下接听键,姨妈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带着几分急切:“白鹿,你怎么突然搬出去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白鹿握着手机,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是一个哑巴,姨妈好像忘了这个事。电话那头顿了顿,随即传来姨妈哽咽的声音:“你才高三,明年才上大学,连18岁都没到,你搬出去要怎么生活?”话音刚落,姨夫不耐烦的声音就透过听筒传了过来:“想走就走呗,我们都养他好几年了,仁至义尽了。他爸妈在世时,对我们也没多好。”紧接着,是姨妈压低声音的劝阻:“别说了,她听得见!”白鹿攥着手机,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几年,姨夫一直嫌他是拖油瓶,动不动就跟姨妈吵架。

姨妈对她算不上多亲近,可终究给了他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她也有自己的难处。她能理解。

她轻轻叹了口气,挂断电话,发了信息给姨妈让她别担心,告诉她租的房子条件挺好的,咖啡店的兼职也够我上学和生活。等我有空了,就回去看她。微信那头却始终没有回复信息。

酒吧里灯光晃眼,音乐震得人耳膜发颤。谢嘉豪和叶艳坐在卡座里,面前摆着几杯调好的酒——他俩都是大学生,没课的时候总爱来校外泡吧。

叶艳指尖夹着酒杯,漫不经心地晃了晃,语气里满是嫌恶:“家里那个拖油瓶表妹,总算搬出去了。”谢嘉豪握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抬眼问:“她好好的,怎么突然搬出去了?

”“还能怎么?翅膀长硬了呗,想脱离我们家,自己飞了。”叶艳嗤笑一声,眼神里全是不屑。“她又不会说话,才上高中,怎么自己养活自己?”谢嘉豪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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