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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再也不要任劳任怨的伺候渣男全家高有栋高春阳免费完本小说_小说推荐完本重生后,我再也不要任劳任怨的伺候渣男全家(高有栋高春阳)

匿名 2025-09-16 04:55:57 1 下载本文

我死了。死在腊月二十八这种阖家团圆的日子。似乎听到耳旁仪器在滴滴作响,有护士着急忙慌的跑着。“23床!医生!”“23床不行了!!!”隐约听到有叹气声。

“才四十多岁呢。”“也不是什么大病,家人就不治了……”“看着也不像没钱的!

”“也不知道来不来缴费……”“遇人不……”滴滴作响的声音越来越小,疼痛也渐渐感觉不到了……脑海走马观花的闪过一些画面,我好像想到……“田禾,田禾,你醒啦!”我睁开眼睛,看到了有些陌生的人,还有陌生的房间。我又闭上了眼,悄悄用手掐了一下大腿。居然是痛的!巨大的震惊,不可思议,狂喜,各种情绪一下涌出。

还好我从前忍过很难捱的疼痛,没在眼前这个人面前露出不对劲。不过她也可能看出来了,我悄悄瞥见她表情是疑惑的。我还没作声,她说“你感觉怎么样,要喝水吗?

”我的确有点口渴,“喝一点,谢谢。”她给我端了一杯水,我接过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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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多说怕出错,我把水递给她就默不作声了。

她说“你先躺着我去叫大夫来看看。”她走了,但没有关门。我也不好走下床去观察这是哪。

我先看看了自己的身体,这是我年轻的身体!天!我还是怀疑在做梦,我又掐了自己一把,很痛而且掐的地方泛红了。忽上忽下的情绪,我真的有点控制不住了,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还好没人,我赶紧擦了。我回忆起“前世”,不知道该不该称呼为“前世”。我的苦日子是从嫁给高春阳开始的,自从嫁到他家,洗衣做饭砍柴种地,还要伺候瘫痪的他爹和眼睛瞎了的他娘。二十多年没过一天轻松日子。

高春阳那个贱货倒好,他爹娘都丢给我,他在外面还养着个小老婆还生了两个贱娃儿。

我简直气死了。他谎话连篇,可怜我在乡旮旯里,乡下人讲的都是嫁人了就要伺候好公婆,离了婚的要被骂死……又不识字又不识路,连住院都是晕倒在田里,被同村年轻人送到镇里医院,又听医生说什么病情严重把我抬上救护车送到市里。

我真是太可悲了,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那个贱男人的真面目。我躺在病床上,医生给高春阳打了电话,让他来缴费,医生还没讲完他就挂了电话。高春阳没来,来了个女人,带着几个男的,自称高春阳的老婆,要来教训我这个骗子。

我当时什么反应已经忘了,但是清楚的记得那个女人的面容,高高在上的表情带着一种隐秘的得意。她想打我,护士和同间病房的家属们阻止了她。

她很不高兴,给围观群众编了个谎话让大家不再围着这里。等人都散开了,她凑近我小声又恶毒的说:“其实我知道你,春阳老家的傻保姆,我也感谢你,替他照顾了爸妈,多亏了你,我们才有这么好的日子。”我怒火冲天,却没有任何办法发泄,我正想扇她,高春阳居然恰好跑来,钳住我的手,骂我恶毒,然后护着那个女人走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为什么这么蠢!!!高春阳这个贱货哄骗我,说任务多没有假期,没有分到房子不能随军,结果假期陪那个贱人,随军也让那个贱人去了。

好笑的是我的名字甚至不在高春阳的结婚证上,他只在摆酒那天给我看过一次,再也不肯给我的那张结婚证上面的名字是高春阳和吕秀!!!那个女人拿着给我看,还得意的说,“知道你不识字我给你念。”……“头痛吗?”我陷在回忆里,没有听到人进来的声音,被吓了一跳。“问你头痛不痛?”这一声比刚才声音还大。

“不怎么痛了。”脑子不像刚醒的时候混沌了,我已经想起来这里是高家村里的卫生所,问话的大夫是村里的赤脚医生黄朝顺,刚醒看见的女人是高春阳的邻居马大婶。“黄大夫,我这是怎么了?”“营养不良,晕了,正好磕在门槛上,还好马大姐发现了,喊人把你送到我这来。”“谢谢马婶。”“用了多少,大夫,你等我回去拿钱给你。

”我身上是没有钱的,或者说我手里从来没有过钱。

种了水稻玉米花生卖的钱通通攥在高老头和高老太婆手里。结婚时候爹娘给的压箱底,早就被高老头和老太婆用各种借口用光了。黄大夫自然同意,反正都是本村的,赖也赖不掉的,“两块钱,你打了一瓶葡萄糖,回去之后多吃点东西,有条件吃点鸡蛋和肉。

”“知道了,黄大夫,那我先回去了。”“田禾,你呀,太老实了,天天那么辛苦的干。

”马婶是个热心肠的人,不然也不会还等着我醒才和我一起回去。她给我出主意,“你这都晕倒了,可别再那么作贱自己身体了,等会你去你大志叔那给你男人打电话让他多寄点钱回来,你得买点好的补补。

你也是为了他爹娘,你说他常年不在家,这赡养爹娘的担子都落在你身上。”“好,马婶,我等会就给黄大夫拿了钱就去打。”我心头有些感动。没走两步,马婶又改变了主意,“咱们现在就去打,我陪你去,我知道你一个人肯定不敢说。

”我胆怯任劳任怨的形象深入人心。以前的我的确是这样的,不敢开口问高春阳、问高老头要一点东西,好像要了就是有罪恶。我像老黄牛一样辛苦劳作,像地主家的丫鬟一样伺候两个老东西,却不敢开口为自己要一丁点东西。最开始也许要过,但是被高春阳的甜言蜜语哄骗,又被高老头说些什么孝道,最后被高老太婆谩骂,这三重打压下,我再也没能开口提出自己的一点请求,短短几年我就从年少时开朗善言变得沉默寡言。

我顺从地跟着马婶朝大志叔也就是大队长高大志家走。“大队长,在家不,高有栋家的来打个电话。”马婶在院子门口喊,我在旁边维持以往沉默寡言的形象。

开门的是高大志媳妇刘婶,她让我们进去,“大志今天不在,不过打电话我来弄就行,打给春阳侄子是不。”高大志是高春阳隔房的叔叔,关系亲近,我更不能表现出对高春阳的敌意。我低着头,装作不好意思,细细的嗯了一声。

马婶看我扭捏,电话一接通就接过去,替我说。“春阳啊,你媳妇今天晕倒了,你不知道有多危险,正好磕在门槛上面!哎呦,还好我出门打水看到,不然啊,黄大夫说是营养不良,让吃点好的补补,鸡蛋啊,肉啊,什么的。你给她寄点钱回来吧,家里还有两个老的呢,有空也回来看看啊……”马婶噼里啪啦说完一大堆,又赶紧把电话递给我,“快说。”我点点头,忍着心里泛起的恶心,用细细的声音说,“春阳哥,那个妈说给你寄点腊肉,你把地址告诉我吧,我空了好给你寄过去。

”隔着电话听不出高春阳的声音是生气还是不耐烦。我把那串地址牢记在心,黄江省大河市常县金华湾东23号邮政局。“那个,春阳哥,你如果方便的话,那个,钱能不能稍微多寄一点,爸最近身体不好,你别告诉他,他不想让你担心,我到时候找个借口带他去看。”电话那头有点失真的声音说寄三百,问够不够。我心头嗤笑,三百块,是不够看病的,还好我没真的打算带高老头去。

我继续用那种细弱的声音说:“应该够了,不够不知道县里能不能看好爸,如果不够我再给你打电话行吗?”高春阳应该很不耐烦了,他说给我寄五百省着点用,他也没多少钱了,然后不等我说话就挂了电话。我听着电话嘟嘟的声音,有些愣神。

“有栋家的,春阳在外面也不容易,当兵打仗生死难料,你别放心上。

”刘婶和马婶看起来有些同情我,不过也只会劝慰几句,多了也不可能了。“我知道的,刘婶,那我先回去了。”我提出告辞,马婶也接着说她和我一起走。

路上马婶给讲些夫妻间相处,与公婆相处的道理,我心不在焉的听着,时不时附和她几句。

她可能现在站在我这一边,但到底是高春阳家多年的邻居,关系要比和我亲厚,如今只不过可怜我。马婶送我到家门口才回自己家。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先忍忍,到时候再给他们好看。现在没有证据,没有人知道高春阳干的事。我要先想办法去部队,拆穿他的假话,然后拿到赔偿离婚,应该不叫离婚,都没有结,要告他诈骗!

这一切都得好好筹谋。我推开门,高有栋坐在正屋抽旱烟,李来娣坐在正屋门口,听见声音用泛白的眼睛盯着我。那种压抑窒息的感觉又冒出来了。“爹,给我拿五块钱,我上午晕倒在黄大夫那输了液,钱没给。”高有栋阴森森地盯着我,我心头发慌,但面上依旧挂着笑,也看着他。“爹快给我吧,等会儿人家找上门来了不好看。

”可能是我没有像以前一样被他瞪一眼就改口说不要,也可能是怕我撂挑子不干没人管他,高有栋最终还是吧嗒着烟走回他房间拿出一个布包,从卷着的一张张大团结里面抽出三张一块的。“拿去。

”我无视李来娣和高有栋恶狠狠的眼神。“五块。”我以前太老实了,钱放在手边都不去拿,我看着那一大卷钱,心头发热,我一定要拿到,这都是我辛苦挣的。高春阳很少寄钱回来,似乎对他来说和我办了酒席之后,他的爹娘就是我的爹娘了,他既不用出钱也不用出力,还能担一个孝顺的名声。虽然现在的世道是乡下人家没有分家,家里的钱就捏在老人手里,可是我也太蠢了,自己辛苦劳作,却连吃饱都得不到。高有栋就高春阳一个儿子,其他三个女儿都被他用高彩礼嫁到更偏僻更穷可能吃不上饭的地方了,说来可笑,他的三个女婿没有一个健全的。顾忌着高春阳当兵,可能还是个领导,村里人只敢在背后嘀咕。从高有栋手里拿到五块钱,我先去还了黄大夫那的两块,又还了刚刚马婶帮我出的电话费三毛。剩下两块七。李来娣和高有栋已经坐桌了,看样子,饭已经吃过了。“你把桌子收拾了,老了,不行了。”李来娣装模装样的捶着她的腿。

“我和你爹去歇歇。”我才不收拾,饭不给我留还要我干活,没这么美的事了。

桌子上的碗油光锃亮,还有个碗底剩点鸡蛋渣,饭碗里面也还有几颗白米饭和一点腊肉皮子。

这俩老不死的吃得倒好。我上次吃肉还是去年除夕,夹了一筷子炒五花肉,就被打了筷子,不准我再夹。厨房乱七八糟的,我又在心里骂那俩老不死的。房梁上挂着几块腊肉,我找了板凳拿洗一块,洗干净扔在锅里煮了。可惜鸡蛋和米面油都被锁在柜子里。

去拿钥匙是不可能的,但是不吃到鸡蛋和饭我又心里不舒服。我到正屋找了锤子来,用尖的那头把钉在柜门上的锁拔出来。使了老大力气,这下终于可以吃到饭了。

这锤子真有用!我想了想,找了根烂布条把锤子绑在腰上,用衣服遮着。

万一那俩老不死的要打我,我也得有防备。吃了畅快的一顿,从来没有吃得这么好,这么满足过。那俩老东西,跟猪一样睡得死死的。中午睡,晚上睡,啥事不干,天天就会骂人和吃好东西,猪还能杀了吃肉,比猪都不如。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直接去部队,可是只知道在哪个省哪个县,具体的位置根本没办法知道。要不然到了那,跟着出来取邮件的官兵走。

可是会被当成间谍吧?要怎么去呢?得有介绍信,还得有证实我和高春阳有事实婚姻的证明,得证明我在家给他赡养爹娘,有证据领导才能帮我做主。我左思右想想不出办法,有些恨我的爹娘没有让我去读书,如果我识字,可能就不会落得这个结局。

可是又想到爹娘也没办法,身体多病,穷苦一生,家里就我和大哥,不仅我没读书,连传宗接代的大哥也不识一个字。虽说那时日子也不算多好,可是爹娘从来不让我干重活,下苦力的活都是爹和大哥在干,偶尔做了好吃的也是人人有份。哪像现在,没有壮年男人,就两个装病躲懒的死东西,家里什么事都要挑起来,还得不到一顿饱饭。我越想越气,又为自己感到悲哀,到底要怎么办啊,虽然没有结婚证,可是如果直接跑,这十里八乡估计都有人知道我结了婚,是高有栋家的,那也会被带回来,继续伺候这俩老不死的。又没有介绍信,可以去哪啊?如果我跑了,我那爹娘和大哥也能跑得脱吗?我爹摔断了腿,我娘更是身虚体弱,全靠我大哥撑着,我都不敢告诉他们我现在的情况!如果下毒把这俩老不死的毒死?可是万一被抓了,那我也要被枪毙,我还不想死,我想活着!如果小心一点把他俩淹死呢?

那俩老东西死了也对高春阳影响不大。我绞尽脑汁,只最终确定我要找去部队,拆穿高春阳,让他受到惩罚,具体怎么做毫无头绪。如果有人帮我就好了。我一冒出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都被人骗得这么惨了,我还敢信别人。部队要去,婚要离,高春阳要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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