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白裙从井底爬出来的真相》李雪瑶黑发完结版阅读_李雪瑶黑发完结版在线阅读
1 黑发缠寝,潮气侵魂晨跑的风裹着塑胶跑道的热气扑在脸上,我刚摘下耳机,鞋底碾过草坪的触感突然变了 —— 不是熟悉的松软,而是像踩在湿滑的丝绸上,凉得透进帆布鞋。低头一看,草叶间竟缠着几缕黑发,沾着露水,在晨光里泛着诡异的灰黑色,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第三晚了…… 井里的头发又缠我脚,这次连脚踝都勒出红印了。” 两道压得极低的女声像冰刺般扎进耳朵。我循声望去,不远处两个女生正凑在一起,其中一个把一缕黑发凑到鼻尖,突然皱紧眉头干呕:“就是这个味!像腐叶泡在死水里,洗了三次手都散不去。 ”这不是我第一次听见这种事。前天食堂,邻桌女生扒着米饭突然停下,筷子上挂着的青菜叶间,竟缠了缕湿发。她盯着发丝突然哭出声:“梦里就是这个! 往我嘴里钻……”;昨天走廊,两个同学吵得面红耳赤,一个说 “肯定是期末压力大出幻觉”,另一个却抖着声音拽起校服裤腿 —— 脚踝上,一道暗红的勒痕蜿蜒如蛇,“这也是幻觉?我醒的时候,头发还缠在上面! ”起初我只当是校园怪谈,可 “巧合” 像潮水般越涌越密,后颈的凉意也越来越重,仿佛有团无形的寒气正贴着皮肤慢慢往下滑。路过操场西北角的老槐树时,风突然停了,树影里传来 “滴答” 一声轻响,像水滴落在空桶里,我猛地回头,只有晃动的枝叶,地上却多了一滩小小的水洼,映着槐树的影子,竟像口迷你的井。 推开 302 宿舍门的刹那,一股刺骨的潮气迎面扑来 —— 明明外头阳光正盛热气蒸腾,宿舍里却冷得像浸在冰水里,墙上的明星海报边缘,正慢慢渗出水珠,顺着纸边往下淌,在瓷砖上积成细细的水痕,像头发拖过的痕迹。“阿宁!” 李雪瑶的声音从床角传来,带着哭腔。我打了个寒颤,抬眼就看见她蜷在床角,后背死死抵着墙,膝盖抵着下巴,右手举着一缕半掌长的黑发,指节绷得泛白。那黑发还在滴水,水珠落在米白色瓷砖上,没像往常那样渗进去,反而像有生命似的聚成小小的水洼,映得她的脸一片死灰。“我没洗头……” 她声音发颤,尾音裹着哭腔,“睡前我特意把头发吹干了,还编了辫子,可醒过来就摸到这个 —— 你闻,这味道……”我快步走过去,一股腥气突然钻进鼻腔 —— 不是洗发水的香味,是腐叶泡在死水里的闷臭,还混着点生锈的冷味,像潮湿的地下室里堆着的旧铁器。我刚要伸手去接那缕黑发,指尖突然碰到一丝冰凉,像触到了冰块,吓得赶紧缩回手,指尖却残留着黏腻的触感,仿佛沾了层看不见的水。“我昨晚…… 好像听见你床边有声音。” 李雪瑶突然开口,眼神发直。“像有人在梳头,‘沙沙’的,我不敢看,蒙着被子数羊,数到一百零三,那声音突然停了,接着就摸到这头发……”这时我才猛地想起书包里那叠黄纸。 去年陪奶奶去玄真观祈福,道长看我时眼神沉了沉,指尖搭在我脉门上,说我 “元气弱,易招阴物,需以咒文护心,法器安魂”,塞给我这叠抄着金光咒的黄纸,还有一把巴掌大的桃木小剑,剑鞘上刻着细碎的符文。“危急时,精血可通法器,切记心不慌则咒力盛”,当时我只笑着应下,把小剑塞进书包侧袋,黄纸随手夹在课本里,没当回事,可现在。我翻找黄纸的手指突然僵住 —— 指尖凉得刺骨,纸页边缘像沾了碎冰,连带着掌心都泛起寒意。我抖着手抽出一张黄纸,刚要塞进李雪瑶枕头下,余光却瞥见她床头的墙壁上,水痕正慢慢聚成一道影子,长发垂肩,像个站着的人。“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我慌忙蹲在床边,照着记忆里的咒语念起来,声音不受控制地发颤,连牙齿都在轻轻打颤。念到 “金光速现,覆护吾身” 时,胸口突然传来一阵暖意,像揣了块刚焐热的暖玉。我下意识摸向领口,指尖竟触到了硬物 —— 本该放在书包侧袋的桃木小剑,不知何时隔着 T 恤贴在了我的皮肤上,剑身在布料下透着微弱的烫意,像颗小小的火种。 李雪瑶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紧绷的肩膀也慢慢放松,可那缕黑发还放在床头柜上,水珠聚成的水洼在地板上摊着,没有丝毫要散的迹象。我盯着掌心的桃木小剑,刚才残留的凉意顺着指尖往骨头里渗,心脏像被一只冷手攥住。墙上的水痕还在,只是那道人影般的形状,慢慢淡成了一缕发丝的模样。我突然想起操场老槐树下的水洼,想起邻桌女生筷子上的黑发 —— 这一次,我再也没法说服自己 “都是巧合” 了。 宿舍里的潮气还没散,我看着那滩水洼,突然觉得那水面像一面小小的镜子,正映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后颈的凉意又涌了上来,这一次,我清晰地感觉到,那不是风,是有人在我身后,轻轻吹了口气,带着井水特有的腥冷。2 梦魇拽魂,命案映凶我翻了个身,宿舍里只剩李雪瑶浅浅的呼吸声,可那股 “有人贴在耳边呼气” 的错觉却越来越清晰,连鬓角的碎发都跟着轻轻颤动。 不知熬了多久,意识终于开始模糊,脚却突然踩进一片软黏 ——“咕叽” 一声,泥水裹着腐叶的腥气瞬间漫上来,漫过脚踝,凉得刺骨。我猛地睁眼,眼前却不是熟悉的宿舍天花板,而是浓得化不开的灰黑色雾气,像泡发的湿抹布贴在脸上,连抬手都能摸到指尖划过雾气的滞涩感。“咚 ——” 沉闷的响声从前方传来,带着井水特有的空荡回音。我扶着墙壁似的雾气往前挪,指尖突然触到冰凉滑腻的东西 —— 是石头。拨开雾层的刹那,一口井赫然出现在眼前:井口爬满深绿色的青苔,边缘的石头被磨得发亮,像被无数双手反复摩挲过,凹陷的弧度活像一张抿紧的嘴,几缕黑发缠在石缝里,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滴,落在井边的泥地里,晕开深色的印子。我浑身一僵,转身就要往后退,脚踝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 —— 低头看去,无数缕黑发正从泥地里钻出来,像有生命的藤蔓,“扎” 进我的裤脚,紧紧缠在脚踝上。那头发冰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丝缕间还沾着细碎的泥渣,顺着袜子缝隙往小腿爬,勒得皮肤发疼。更可怕的是,一股往下拽的力正从井底传来,像有双冰冷的手攥着我的脚踝,一点点把我往泥地里拖、往井口拽。我想喊,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想挣扎,四肢却重得像灌了铅,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那口井越来越近,井里的腥气混着霉味扑面而来,几乎要呛出眼泪。“你也脏,该下去……” 细碎的呢喃突然钻进耳朵,不是从某个方向传来,而是像直接在脑海里响起,带着阴冷的笑意。我瞳孔骤缩,就在整个人要被拽进井口的瞬间,胸口突然传来一阵灼热 —— 是桃木小剑!那股热度瞬间蔓延全身,小剑竟隔着睡衣飞了出来,剑身泛着淡淡的金光,像一道闪电,“唰” 地斩断缠在我脚踝上的黑发。断发落地的瞬间,井里突然传来尖锐的嘶鸣,像无数人在同时哭喊,震得雾气都在发抖。我猛地坐起身,冷汗已经浸透了睡衣,贴在背上凉得发颤。手心传来熟悉的温度,低头一看,桃木小剑正躺在我手心里,剑身还带着余温,而掌心竟多了一道浅红色的灼烧痕,形状和剑刃的弧度一模一样,像是被剑身烫出来的。“咒成金光,剑引煞源……” 这句话毫无征兆地钻进脑海,清晰得仿佛有人在耳边念诵。我抓过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校园论坛的置顶热帖刺得眼睛发疼 ——《心理系张某凌晨喝水猝死,监控拍到诡异画面! 》点开视频,画面里的张某坐在书桌前,脸色苍白得像纸。他手里攥着个搪瓷杯,杯里的水泛着灰黑色,水面漂着几缕细碎的东西,像极了我梦里井里的泥水。下一秒,张某突然浑身抽搐,杯子 “哐当” 掉在地上,水洒在地板上,那些细碎的东西竟慢慢聚成了头发的形状。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手指冰凉。 梦里的井水、视频里的灰黑水…… 这些碎片突然串联起来 —— 那根本不是露水或汗水,是井水!是那口井里的水,正把梦境和现实连在一起!我攥紧掌心的桃木小剑,剑身上的余温透过皮肤传来。窗外的天还没亮,宿舍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可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场 “巧合” 再也不是校园怪谈。而这把带着温度的小剑,或许是唯一能斩断这诡异连接的希望 —— 可我更怕,这仅仅是个开始。3 旧刊寻踪,画里藏煞窗外的天刚泛鱼肚白,我攥着还带着余温的桃木小剑,踩着晨雾往图书馆跑。 鞋底碾过露水,凉意在脚踝蔓延,总让我想起梦里缠在腿上的黑发 —— 全校人做着相似的噩梦,绝不是巧合,那口井一定藏在学校的某个角落,只是被时间埋住了。档案室的铁门推开时,“吱呀” 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我翻出近三十年的校刊和基建档案,指尖在泛黄的纸页上快速滑动,灰尘呛得喉咙发痒。 从 “校园改造记录” 到 “安全事故通报”,翻了近两个小时,手指终于在 2004 年的校刊合订本上顿住 —— 第三版角落的短讯,标题印得模糊,内容却像针一样扎进眼里:“美术系学生江浸月意外身故,校方对废弃水井进行封填处理,后续将加强校园安全巡查。”短短一行字,没说江浸月怎么 “意外”,没提水井的具体位置,连她的年级、专业都没写,像在刻意隐瞒什么。 我盯着 “江浸月” 三个字,指尖突然发凉 —— 这个名字,昨晚梦里似乎有人在我耳边念过,只是醒来后就忘了。抱着校刊往美术系跑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可教学楼里却透着股阴冷。藏品室管理员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听我要找 2004 级的优秀作品,推了推老花镜,犹豫了半天还是拿出了钥匙:“那届的作品存得不多。”展柜的玻璃擦得很亮,却挡不住里面弥漫的寒气。标着 “江浸月” 的展柜前,我刚站定,呼吸就顿住了 —— 画名叫《她们》,画布上,深绿色的树林里藏着一口黑沉沉的井,无数缕黑发从井口爬出来,像毒蛇一样缠住一个模糊的人影,往井里拽。 而井边站着个穿白裙的女生,背对着观众,长发垂到腰际,手里似乎攥着什么,却被浓重的阴影遮住,看不清轮廓。画框下方的标签写着简介:“2004 年创作,以校园传说为灵感。” 我蹲下身,指尖拂过标签边缘,突然摸到一道凸起的纹路 —— 是用指甲刻的,痕迹很淡,却能清晰辨认出 “晚上,水井边见” 六个字。心脏猛地一缩,我试着用指尖掰了掰画框的背板,没想到那块木板竟松动了,“啪嗒” 一声,一缕黑发从夹层里掉出来,落在我的手背上。 那黑发还带着潮气,冰凉的触感像蛇的皮肤,发根处沾着暗褐色的污迹,干硬结块,凑近闻,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气,和李雪瑶枕头下那缕、和梦里井水的味道一模一样 —— 是血! 我攥着黑发往宿舍走,手心的汗把发丝浸得发潮,暗褐色的污迹在指缝间晕开,像洗不掉的墨。风突然停了,连树叶的沙沙声都消失了,周围静得可怕,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路上回响。就在这时,“滴答”—— 一声轻响钻进耳朵,像是水滴落在空桶里,带着空旷的回音。我猛地回头,身后只有空荡荡的路,连个人影都没有。可紧接着,“滴答”“滴答”,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仿佛就来自我身后,来自那口藏在某个角落的井里。我加快脚步,攥着黑发的手越收越紧,指节泛白。江浸月已经死了二十年,可她的画、她刻的字、这缕带着血迹的湿发,还在执着地传递着信号。她想说什么?“晚上,水井边见” 是对谁说的?那口被封填的井,又藏着怎样的秘密?走到宿舍楼下时,“滴答” 声突然消失了。我抬头看向三楼的窗户,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却隐约觉得,有双眼睛正隔着玻璃,盯着我手里的黑发。4 旧话惊心,玄观示警攥着那缕黑发踏进宿舍时,手心的汗已经把发丝泡得发黏,暗褐色的污迹在指缝间晕开,像洗了十遍都没褪净的血渍。我把黑发放在纸巾上,刚打开手机搜索 “2004 江浸月”,屏幕突然闪了两下,弹出条天气预报推送 ——“今日晴转多云,局部有短时强降雨”。我抬头看向窗外,正午的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天空连一丝云都没有,连风都是热的。指尖划过屏幕,想关掉这条异常的推送,可无论怎么点,那条预报都像钉在屏幕上,文字末尾还隐隐泛着淡灰色的水渍,像被井水浸过。肚子饿得发响,我把黑发塞进书包,往食堂走。刚拐过教学楼拐角,就看见李爷爷坐在角落的餐桌前,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袖口卷着,正低头扒着碗里的米饭。他在学校干了三十多年,从保安到后勤,连老教学楼墙根有几道裂缝、哪棵树是建校时种的都记得一清二楚,二十年前封井的事,他一定知道。我端着餐盘走过去,刚在他对面坐下,李爷爷扒饭的手突然顿住,筷子悬在碗上空,眼神直直落在我紧攥的右拳上。“姑娘,你手里攥的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松开让我看看。 ”我迟疑了一下,慢慢松开手 —— 那缕黑发躺在掌心,还带着点潮气。 李爷爷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筷子 “当啷” 一声掉在餐桌上,碗里的米汤溅出来,在桌布上晕开小小的湿痕。他慌忙往四周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这边,才凑过来,声音发颤:“这东西…… 你从哪弄来的?”“美术系藏品室,04 年的作品其中一幅画册后面找着的。” 我刚说完,李爷爷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他攥着桌布的手,指节都泛了白。“三年前,我女儿枕头下也有这个。 ”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慢慢红了,“她说梦见好多头发把她按进浴缸里,喘不过气,第二天我就发现她死在浴室里…… 警察说她是滑倒溺亡,可我知道,她洗澡从不关浴室门,更不会把自己的头往水里按啊!”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凉气,我指尖掐进掌心,忍着疼追问:“李爷爷,您知道二十年前封的那口井在哪吗? 现在学校里好多人做和黑发有关的噩梦,已经有人死了。”李爷爷的喉结动了动,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才艰难地开口:“在操场西北角的老槐树下,当年用厚水泥封的,上面铺了草坪,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夏天那片地比别处凉好几度,冬天还总结霜,去年我去修水管,看见水泥缝里渗黑水,那些裂缝…… 像被人从里面顶开似的。”“封井那天,来了个玄真观的道长,穿灰道袍,手里拿个桃木剑。” 李爷爷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发疼。 “我远远听见他说‘此煞不灭形,只镇其出’,还跟校长嘀咕‘二十年后恐有异变’。姑娘,听我一句劝,别再查了!那东西不是你能惹的,再查下去,你可能就回不了头了! ”我看着他泛红的眼睛,心口沉得像灌了铅 —— 今年刚好是江浸月去世二十年,道长说的 “异变”,早就开始了。食堂的风扇嗡嗡转着,风里却突然飘来一股熟悉的腥气,和井水的味道一模一样。我低头看向手心,那缕黑发不知何时缠上了我的手腕,像根冰冷的绳子,越勒越紧。5 玄观问策,玉佩认主下午的阳光斜斜地洒在公交窗上,我攥着胸口的桃木小剑,指尖仍能感受到剑身残留的微弱暖意。车往城郊驶去,沿途的高楼渐渐变成低矮的农舍,最后停在山脚下 —— 玄真观就在半山腰,隐在浓密的树林里,远远望去,灰瓦上还沾着未散的雾气。沿着石阶往上走,脚下的青苔滑得让人发颤。道观门口的老槐树歪着枝桠,树皮上刻着几道模糊的符咒,风吹过树枝,发出 “沙沙” 的声响,像有人在低声念咒。我推开门,“吱呀” 的木门声在空旷的山间回荡,惊飞了檐下的几只麻雀。 一个穿灰色道袍的道长从偏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拂尘。 他的目光扫过我胸口露出的桃木小剑剑尖时,突然顿了顿,眉头微蹙,随即侧身让开:“进来吧,你身上的煞气,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偏殿里燃着浓郁的檀香,烟气绕着梁顶的蛛网缓缓打转,呛得我忍不住咳嗽。道长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我坐下后,梦、李雪瑶枕头下的湿发、张某猝死时杯中的黑水、梦里那口缠人的井、江浸月的画与黑发,还有桃木小剑斩断黑发时的异象。道长闭着眼听,手指在身前轻轻掐着诀,指尖泛着淡淡的白。等我说完,他缓缓睁开眼,眼神锐利得像能看透人心。 他伸手搭在我的脉门上,指尖冰凉,可触到皮肤的瞬间,我却觉得脉门像被火烫了一下,疼得我猛地瑟缩了一下。“你魂气浮动,阴煞缠络已深。” 道长收回手,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最近是不是常觉耳后发凉,夜里醒了记不清梦,连吃饭都觉得嘴里发腥?”我用力点头,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这些天我总以为是自己太紧张,没想到竟是阴煞一直跟着我,悄无声息地侵蚀着我的神魂。 道长从袖中取出一枚黑白双鱼玉佩,递到我面前。玉佩触手生凉,表面刻着细密的纹路,摸起来凹凸不平,像是某种符咒。“这是本门的护身玉佩,专护神魂,你带着,别离身。 ”我刚握住玉佩,指尖突然窜过一阵电流,麻得我差点松手。紧接着,玉佩泛出淡淡的光晕,黑白两色在玉面上缓缓流转,像活过来的鱼,在玉中来回游动。“它认你。 ” 道长的声音沉了些,“二十年前,是我师叔来封的那口井。他回来后说,井里的煞气不是寻常溺亡能形成的,怨气极重,还留了句话 ——‘解铃还须系铃人,若煞再现,必寻有 “双生之气” 的人’。”“什么是‘双生之气’?” 我急忙追问,可道长却摇了摇头,只叮嘱道:“你继续诵金光咒,佩好玉佩和小剑,遇险境时焚黄纸辟邪。 记住,心生惧、恨、执,就算有再多法器护着,也护不住你的魂。”走出偏殿时,太阳已经西斜,山间的风裹着雾气吹过来,带着几分寒意。我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它竟不再冰凉,反而贴着皮肤发烫,像颗小小的暖炉,驱散了周身的寒气。下山的路上,我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每走几步,就忍不住回头,可身后只有晃动的树影,连个人影都没有。可耳边却清晰地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沙沙” 的,像有人光着脚踩在落叶上,不远不近,一直跟在我身后。我攥紧桃木小剑,加快脚步,那脚步声却也跟着变快,直到我走上公交,车门关上的瞬间,才终于消失。6 镜中遇袭,勇者破煞公交在学校门口停下时,暮色已经漫过教学楼顶。 我攥着胸口发烫的双鱼玉佩往宿舍走,沿途的路灯忽明忽暗,地上的影子被拉得扭曲,总让我想起梦里缠人的黑发。推开门,宿舍里空无一人,桌上压着张纸条,是李雪瑶的字迹:“我去买晚饭,你别乱跑,记得等我回来。”我坐在床边,刚从书包里掏出玄真观的金光咒黄纸,就觉得空气突然变得黏腻。 墙上的明星海报慢慢渗出水珠,顺着纸边往下淌,像人在无声地流汗,水渍在墙面晕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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