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这一次,我只为自己而活余安安方圆最热门小说_免费小说全集重生这一次,我只为自己而活(余安安方圆)
睁开眼,我回到了人生最关键的岔路口。那个曾在我新婚夜亲手杀我的女人,正哭着求我帮她欺骗父母,供养她的混混男友。前世愚善,我倾尽所有却被榨干价值,惨死收场。这一世,我果断抽身:“你的选择,代价自负!”甩开吸血毒瘤,我专注刷题搞钱,成绩一路开挂,直奔清华北大。而她,为所谓自由沦陷,众叛亲离…当她再次绝望求助,我只有冰冷一句:“与我何干?”看恶人自食恶果,才是最快的重生!1冰冷的触感,并非来自新婚的婚床,而是穿透心脏的利刃。 方圆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那把致命的匕首,正握在他刚刚娶进门的妻子余安安的手中。 “为…为什么?”方圆的声音嘶哑破碎,他眼中的爱意和憧憬尚未完全褪去,已被巨大的惊骇和痛苦淹没。余安安的脸上再无平日里的清纯乖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癫狂的怨毒,她猛地抽出匕首。“为什么?!”余安安尖笑起来,声音刺耳,“方圆!你还在装!是你!当年要不是你向我爸妈告密,我和楚生怎么会被迫分开?!他怎么会心灰意冷离开这里,最后…最后死在外面! ”她的眼泪混着疯狂涌出:“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他的消息…他死了!他死了你知道吗! 都是你害的!是你毁了我的幸福!你凭什么得到幸福?凭什么娶我?!我嫁给你,就是为了今天!让你给他偿命!”叶楚生?那个辍学混混?告密?巨大的荒谬感席卷了方圆。 他从未想过,自己小心翼翼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心里竟然藏着这样深的误解和仇恨! 他甚至来不及辩解——事实上,那所谓的告密根本子虚乌有,他从未做过! 无尽的怨恨、不甘、冤屈如同滔天巨浪将他吞噬。意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他唯一的念头是:若有来生,绝不再做她的方圆!绝不再为这所谓的青梅竹马付出一丝一毫! ……“方圆…呜呜…方圆你帮帮我…”熟悉的啜泣声钻入耳朵,强行将方圆的意识从无边黑暗中拉扯出来。他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他下意识地眯了眯。 映入眼帘的不是新婚酒店的奢华吊顶,而是刷着半旧白漆的天花板,旁边书桌上堆满了高中课本和练习册。这里是…他高二时的房间?他猛地坐起身,没有匕首,没有鲜血,没有穿着染血婚纱的余安安。只有床边,那个穿着干净蓝白校服、扎着马尾的少女余安安。 前世临死前那怨毒的诅咒和眼前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形成了尖锐的对比,他真的重生了! 回到了悲剧尚未不可收拾,但他已经开始被无尽索取的起点! “呜呜…楚生他…他今天又对我爱答不理的,还…还逼我把零花钱都给他…我说我没钱了,他就骂我,说我不够爱他…”余安安兀自哭诉着,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台词,带着委屈和炫耀,“我怎么办啊方圆?只有你对我最好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 或者…或者你再去跟我妈妈说说,这个月多给我点零花钱?”她习惯性地伸出手,想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抓住方圆的衣袖摇晃撒娇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方圆的瞬间,方圆猛地一挥手,狠狠打开了她的胳膊!动作干脆利落,甚至带着一丝嫌恶。 余安安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捂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愕然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眼前的方圆,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和疏离。“方…方圆?”余安安被他的眼神吓到了,声音都有些发颤。方圆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暴戾。他开口,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漠,没有一丝温度:“余安安。”直呼全名,让余安安又是一颤,方圆以前都是叫她安安的。“这是你自己选的路,不是吗?”方圆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是你自己选择了叶楚生,选择了他所谓的自由和刺激。那么,相应的代价,自然也该由你自己承担。”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看穿她所有虚伪的表演:“哭? 哭有什么用?找我有什么用?我的零花钱是我父母辛苦赚的,不是用来供养那个混混的。 至于你父母那边,怎么交代是你自己的事。”余安安彻底懵了,脸上的眼泪都忘了擦,呆若木鸡地看着方圆。她预想中的安慰、帮助、甚至是他偷偷塞给自己的私房钱,全都没有出现。得到的只有带着嘲讽的话语。委屈瞬间被巨大的羞辱和愤怒取代。“方圆! 你…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余安安猛地站起来,脸涨得通红,“你还是不是我朋友了!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他!你根本不理解我!我爸妈整天就知道逼我学习学习,我快窒息了! 只有楚生能让我感觉活着!你根本不懂!”又是这一套。 前世他就是被这套窒息、活着的理论绑架,一次次心软,一次次妥协,最终万劫不复。 方圆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毫无笑意的弧度:“是,我不懂。所以,请你去找能懂你的人吧,比如,叶楚生。”他拿起床头的课本,不再看她一眼,直接下达逐客令:“我要复习了,你请回吧。”余安安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方圆:“你!好!方圆!你狠!你给我记住! ”她跺了跺脚,哭着冲出了方圆的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世界终于清静了。方圆闭上眼,深深呼吸。活着真好。为自己而活,更好。 前世那愚蠢的、被青梅竹马责任感和虚假爱情蒙蔽的方圆,已经死在了新婚之夜。这一世,他只为清算和自救而来!接下来的几天,方圆彻底贯彻了冷漠到底的策略。 在学校遇到余安安,直接无视;她试图再次搭话,他要么不回应,要么就用最简短的“嗯”、“哦”打发;放学也不再等她一起回家。 余安安从最初的愤怒、难以置信,逐渐变得有些慌乱和怨愤。 她习惯了他的随叫随到和有求必应,此刻方圆的抽离,让她感觉像失去了重要的支柱。 这天放学,方圆为了避开余安安,特意绕路去了学校后街的书店买参考书。 却在经过那条小巷深处的台球厅时,脚步顿住了。透过污浊的玻璃窗,他清晰地看到里面一群穿着邋遢、发型夸张的社会青年正围着台球桌嬉笑怒骂。 其中最为扎眼的,就是穿着校服、却画着不合时宜浓妆的余安安。 她正依偎在一个穿着黑色紧身T恤、叼着烟的男人怀里,正是叶楚生。叶楚生似乎赢了球,得意地笑着,一手搂着余安安的腰,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腿上掐了一把。 余安安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得花枝乱颤,凑上去亲了他一口。方圆的眼神彻底冷了下去。 前世,他就是在这里第一次撞见他们,当时只觉得心痛和失望,还傻乎乎地以为余安安是被强迫的、是被欺骗的。现在再看,分明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在这时,叶楚生的目光无意间扫过窗外,恰好对上了方圆的视线。 他先是一愣,随即认出了方圆,余安安那个优等生邻居跟屁虫。 他脸上立刻浮现出挑衅和轻蔑的笑容,故意收紧手臂,将余安安更紧地搂在怀里,对着方圆的方向,吐出一口烟圈,嘴型无声地骂了句脏话。若是前世,年轻气盛的方圆恐怕会气血上涌,冲进去理论。但此刻,方圆只是面无表情地回视着他,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怜悯?就像在看阴沟里挣扎的臭虫。几秒后,在叶楚生被那眼神看得逐渐有些恼火时,方圆漠然地移开目光,仿佛只是看到了什么无关紧要的脏东西,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脚步没有一丝停顿和留恋。叶楚生挑衅的笑容僵在脸上,搂着余安安的手臂也不自觉地松了松。对方那种彻底的无视,比愤怒的回击更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挫败和羞辱。“看什么呢?”余安安察觉到他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是方圆?她的心莫名一紧。 ————晚上,方圆家房门被敲响,门外是满脸焦急的余母。“方圆啊,阿姨问你个事,你最近有没有跟安安一起放学啊?她这几天老是快十点才到家,问她她就说在学校自习,或者跟你在一起讨论题目…”余母的语气带着担忧和一丝怀疑。前世,方圆会毫不犹豫地帮她打掩护,说“是的阿姨,我们在一起学习,忘了时间”。但这一次,方圆站在门内,清晰而平静地回答:“没有,阿姨。我们最近不同路,放学后没在一起。 ”余母的脸色瞬间变了:“什么?那她…她去哪了?”方圆目光扫过余母焦急的脸,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平静:“我不清楚。”他顿了顿,仿佛犹豫了一下,才状似无意地补充道,“不过…昨天我好像看见她书包里掉出来一包女士香烟,还有一张…和一个男生在台球厅的合影。阿姨您可以去后街那个台球厅看看? 她可能…去那边放松了?”余母站在方圆家门口,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紫。香烟?台球厅? 亲密合影?和一个男生?“台球厅…”余母喃喃自语,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谢谢你了,方圆。”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然后猛地转身,迅速消失在楼道里。门内,方圆背靠着门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2第二天在学校,余安安明显心神不宁。 她几次偷偷看向方圆,眼神复杂,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她想知道,昨天母亲突然提前回家,脸色难看地翻看了她的书包,又厉声追问她最近的行踪,是不是和方圆有关,但方圆彻底无视了她。这种彻底的冷漠,让余安安更加慌乱了。 放学铃一响,余安安几乎是立刻冲到了方圆的座位前,挡住他的去路。“方圆,我们谈谈! ”她的语气带着命令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方圆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书包,连眼皮都没抬:“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余安安气结,声音拔高,“是不是你跟我妈说了什么?她昨天为什么突然查我书包?还问我是不是去了台球厅?! ”方圆终于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嘲讽:“你妈妈关心你,查问你放学后的去向,不是天经地义吗?至于她为什么知道台球厅…”他拉上书包拉链,语气轻描淡写,“或许是你自己不小心,在哪里留下了线索呢?”他背起书包,绕过她就要走。余安安猛地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方圆!你别装傻! 肯定是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就因为我和楚生在一起吗?你嫉妒了是不是?! ”方圆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她的手:“放手。”那眼神里的寒意让余安安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害你?”方圆嗤笑一声,“余安安,选择跟那个混混逃课,在那种乌烟瘴气地方的人,是你自己。偷偷藏起和他亲密照片的人,也是你自己。为你自己的行为负责,这叫害你? ”他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至于嫉妒?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也太看得起那个叶楚生了。你们俩,在我眼里,”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什么都不是。 ”余安安踉跄着后退一步,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还没走的同学投来好奇和探究的目光,更是让她无地自容。方圆不再看她,径直离开。 这一次,余安安没有再阻拦,只是呆立在原地,脸上血色尽失。 ……余母的行动力远比想象中更强,她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选择了暗中观察。 她请了半天假,提前蹲守在学校附近。果然,放学后不久,她就看到余安安没有像往常一样走向回家的路,而是脚步匆匆地拐向了后街的方向。 余母强压着怒火,悄悄跟了上去。越往后街走,环境越杂乱,余母的心就越沉。 当她看到余安安熟门熟路地钻进那家门口聚集着几个流里流气青年的暴风台球厅时,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了。她站在台球厅门口,能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的嬉笑怒骂声,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女儿的笑声,和她平时在家里乖巧文静的样子判若两人! 怒火瞬间吞噬了理智。余母猛地掀开台球厅门口脏兮兮的塑料帘子,冲了进去。 里面的景象让她眼前一黑,余安安正被那个瘦高的黄毛混混搂在怀里,两人共握着一根球杆,姿态亲昵暧昧至极,余安安嘴里甚至还叼着一根女士香烟!“余!安!安! ”余母的尖叫声划破了台球厅的喧嚣。所有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门口这个气得浑身发抖的中年妇女。余安安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香烟从她嘴里掉下来“妈…妈?!”叶楚生也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脸上露出不耐烦和轻蔑的神色,搂着余安安的手却没松开,反而挑衅似的又紧了紧:“哟,阿姨?来找安安啊?我们这打台球呢,有事等会儿说?”这副流氓腔调更是火上浇油! “你给我放开她!”余母尖叫着冲上去,一把将余安安从叶楚生怀里扯了出来,力道之大让余安安差点摔倒。“妈!你干什么!”余安安反应过来,又羞又急,试图挣扎。 “我干什么?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抽烟!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还骗我说在学校自习!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余母气得口不择言,扬手就给了余安安一个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台球厅。余安安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叶楚生见状,脸色也沉了下来。他上前一步,挡在余安安身前,语气不善:“喂,老太婆,说话放尊重点儿!谁不三不四了?打人犯法你知道吗?”“尊重? 你也配谈尊重?!”余母彻底豁出去了,指着叶楚生的鼻子骂,“就是你这种小流氓带坏我女儿!我警告你,离我女儿远点!否则我报警抓你!”“报警? ”叶楚生嗤笑,混不吝地耸耸肩,“吓唬谁呢?我们自由恋爱,犯哪条法了?倒是你,跑这儿来撒泼打人,警察来了抓谁还不一定呢!”“你!你混蛋!”余母气得浑身发抖,周围那些混混们的哄笑声更是让她难堪到了极点。她知道自己在这里讨不到好处,死死拽住还在哭闹挣扎的余安安,“跟我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几乎是拖着余安安,在一片口哨和起哄声中,狼狈不堪地离开了台球厅。这场闹剧,方圆并未亲眼目睹,但他能从第二天余安安请假没来上学,以及傍晚时分余母再次登门时那憔悴却尴尬的表情中猜到结果。这一次,余母不是来询问,而是带着一丝兴师问罪的语气:“方圆,你…你老实告诉阿姨,安安和那个混混,到底到什么程度了?她…她是不是…”后面的话,她似乎难以启齿。方圆看着她,心中并无多少同情。前世,余父母某种程度上也是这种畸形关系的推手,他们的高压和缺乏有效沟通,将余安安越推越远,但最终承担苦果的,却是自己这个“外人”。他沉默了几秒,决定不再保留。既然要斩断,就要斩得干干净净,更要让余安安和叶楚生知道,他不再是那个可以任意揉捏背锅的冤大头。“阿姨,”方圆开口,“我确实看到过几次余安安和叶楚生在一起,很亲密。另外,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余安安可能为了叶楚生,从家里拿过钱。”“什么?!”余母如遭雷击,“拿钱?她偷钱?!”“是不是偷,我不确定。”方圆淡淡道,“但她确实抱怨过叶楚生总逼她给钱,而她的零花钱显然不够。还有,他们似乎经常去台球厅后面的那家黑网吧,那里更乱。”余母踉跄了一下,扶住门框才站稳,脸色灰败,喃喃道:“完了…这孩子真是完了…”就在这时,脸上还带着清晰巴掌印的余安安突然从楼梯口冲了出来,显然是一直躲在那里偷听。 她指着方圆,尖声哭骂:“方圆!果然是你!你这个叛徒!告密精!你不得好死! 都是你害的!我和楚生是真心相爱的!你凭什么破坏我们! ”余母气得回头又想打她:“你还有脸说!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丑事! ”方圆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看着余安安那永远把错误归咎于别人的模样,与前世的画面渐渐重叠。他向前一步,声音不大,却瞬间压过了她的哭闹:“余安安,你给我听清楚了。”“是我告诉你妈妈台球厅的事,是我告诉她你书包里有烟和照片,也是我提醒她你可能拿了家里的钱。”他每说一句,余安安的眼睛就瞪大一分,充满了疯狂的恨意。“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害你,而是警告你。”方圆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你选择跟谁在一起,是你的事。你为他逃课、抽烟、偷钱,甚至将来堕落到什么地步,也都是你自作自受。”“但是,别再把我扯进你们的烂事里。 你的委屈,你的破事,从此与我方圆再无半点关系。”“你好自为之。”说完,他不再看那对僵立在原地的母女,猛地关上了家门。 门板隔绝了余安安骤然爆发出的、充满怨恨的尖叫,也隔绝了那个他决心彻底抛下的过去。 3方圆关上门,将门外那对母女的哭闹、指责和绝望彻底隔绝。世界清静了,但他知道,叶楚生那条疯狗,被断了财路又失了面子,绝不会善罢甘休。他走到书桌前,拿起那份全市物理竞赛一等奖的证书。这才是他该走的路,该获得的荣光。 前世被那些烂事纠缠,他错过了太多。将证书仔细收好,方圆拿出手机,做了一件前世绝不会做的事——将小区片警的号码设为了紧急联系人。然后,他又从抽屉深处翻出一个旧录音笔,检查了一下电量,揣进了校服口袋。有备,方能无患,他不会再给任何人伤害自己的机会。……果然,平静只维持了两天。这天晚自习结束,天色已深。方圆刻意留到最后,等大部分同学都走了才离开学校,他选择了那条有监控的小路回家。刚拐进巷子没多久,几个黑影就从暗处晃了出来,堵住了他的去路。为首的那个,一头黄毛在昏暗路灯下格外扎眼,正是叶楚生。 他身后跟着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眼神不善,手里拎着棍棒或报纸卷着的条状物。“哟,优等生,终于舍得出来了? ”叶楚生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脸上挂着痞气而阴冷的笑容,“等你半天了。 ”方圆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四人,脸上没有丝毫意外或恐惧。 他悄悄将手伸进口袋,按下了录音笔的录音键。“有事? ”叶楚生被他这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激怒了,上前一步,几乎贴到方圆面前:“操! 你他妈跟我装什么逼?是不是你告的密?是不是你让那老女人去台球厅闹事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方圆语气依旧平淡,“余安安的母亲去找女儿,天经地义。 至于为什么能找到,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你放屁!”叶楚生身后一个胖混混骂道,“生哥,跟这书呆子废什么话!揍他丫的!”叶楚生抬手阻止了手下,眼神更加阴鸷地盯着方圆:“行,嘴硬是吧?我告诉你,方圆,安安现在被她爸妈关起来了,老子的钱也断了!这都是你害的!你说,这笔账怎么算?”“你们的账,跟我有什么关系? ”方圆挑眉,“还有,余安安是个人,不是你的ATM提款机。她父母关她,是因为她行为不端,与我何干?”“去你妈的与你何干!”叶楚生终于耐心耗尽,猛地伸手揪住方圆的衣领,“老子看你就是欠收拾!今天不断你一条腿,老子跟你姓! ”方圆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声音压得更低:“叶楚生,你想清楚。 这条巷子两头都有监控,你动我一下,故意伤害罪,证据确凿。你才十八出头吧? 想进去吃几年牢饭?”叶楚生揪着他衣领的手微微一僵,他没想到方圆会如此冷静地提到监控和法律责任。他们这种混混,平时吓唬学生无往不利,就是因为学生胆小怕事,不敢声张。可眼前这小子,不仅不怕,反而像是在…给他下套? “吓唬我?”叶楚生色厉内荏地冷笑,“老子怕这个?”“你可以试试。 ”方圆眼神锐利如刀,“顺便再告诉你,余安安父母手里已经掌握了你教唆她逃课、抽烟、甚至可能拿家里钱的证据。你今天动了我,新账旧账一起算,你说,你会被判几年?等你出来,还有什么?余安安还会等你吗? ”句句诛心!叶楚生的脸色彻底变了,他身后的几个混混也有些骚动,他们只是来助拳吓唬人的,可不想真惹上刑事案子。 “生哥…要不…”一个小弟有些犹豫地开口。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声音由远及近,显然是朝着这个方向来的!方圆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他在被堵住的时候,就已经用快捷键拨通了片警的电话,并且一直保持通话状态。这边的对话,尤其是叶楚生的威胁,恐怕已经被电话那头的警察听得一清二楚。 叶楚生和几个混混顿时慌了神。“操!你报警了?!”叶楚生又惊又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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